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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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見識過不在人前的時候,琴三爺是個什么樣子。 楚瑜嘆了一口氣,他會不喜歡瑟瑟的無禮,她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她有一種預(yù)感,琴笙把瑟瑟趕走,不讓瑟瑟和她說話,只怕目的不那么單純。 不過她也只能暫時按捺心中的冒出來一絲有一絲的隱憂,先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琴笙琥珀眸看了眼楚瑜,溫柔一笑:“不用膳么?” 說著,他夾了一筷子梅花魚rou擱在楚瑜碗里。 楚瑜盯著自己碗里的魚rou,沉默了一會,她這一次沒有再拒絕,而是很柔順地兩三下就將那是魚rou吃完了。 她喜歡吃梅花魚,不必為了矯情,而讓自己的胃口不好過。 但她一吃完魚,就立刻站了起來,走到琴笙身邊,取了一雙干凈的筷子也夾了一筷子魚rou擱在自己碗里,一邊開始挑刺,一邊恭謹(jǐn)小意地道:“妾身替三爺挑刺,怎么能讓三爺動手,夫為妻綱,妾先伺候三爺用膳,爺用完了妾再用。” 她的手臂碰到琴笙的胳膊能感覺到他身體果然又因為她這一連串“妾身”“妾”的溫柔小意有些僵了起來。 琴笙雖然講究規(guī)矩,但是卻不代表他喜歡她這么——‘規(guī)矩’,因為她楚瑜從來就不是這么‘規(guī)矩’的人。 這種刻意而為的‘規(guī)矩’,非常的膈應(yīng)人。 雖然他面上并不顯,只神色一樣清冷溫淡,只是唇角的笑意略淡了點(diǎn)。 可楚瑜決定先用這“賢良淑德”把琴笙給惡心走,畢竟,她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好女不立危墻之下。 琴笙琥珀眸微閃,攏在其上的霧氣漸濃,讓人愈發(fā)看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淡淡地道:“既然小魚要伺候本尊,那就坐著罷?!?/br> 他話音一落,楚瑜就感覺自己身形一晃,瞬間就被他輕勾著腰肢固定在了他的大腿上。 楚瑜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那熱氣,瞬間就是一僵,他的青龍居然還……消氣。 她推拒著他的肩膀就要起身,一臉恭謹(jǐn)?shù)氐溃骸版碓趺茨茏谌隣數(shù)耐壬?,這不合規(guī)矩?!?/br> “本尊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鼻袤陷p輕地提起精致眼角睨著她溫柔一笑,握住她細(xì)細(xì)腰肢的指尖卻不那么溫柔地往里一捏,‘正巧’捏在她細(xì)腰的一處敏感的軟rou之上。 那里原本就是楚瑜的敏感地帶,以前和笙兒在地宮里的時候,他磋磨她的時候,一咬她細(xì)腰,她就受不住地發(fā)軟。 如今他這么一捏瞬間讓楚瑜就僵住了,脊背一陣酥麻,腿也開始有點(diǎn)軟。 她暗暗地一咬牙,抬手就輕扶在琴笙的肩膀上,仿佛借力推拒,指尖卻捏按上他精致耳垂后下半寸的地方,指尖透出一絲內(nèi)勁。 那是琴笙的……嗯……敏感地,這種手法不是他才會。 “三爺,妾還是站著的好。”她睨著明顯僵住的男人,笑得有點(diǎn)陰森,又有點(diǎn)得意的嫵媚。 ------題外話------ 嗯嗯,介個是一更,二更,額嗯,我好像有幾天沒求票了? 順便,最近一直有妹紙要洞房花燭劇場版,真的要留言區(qū)吱一聲,我統(tǒng)計一下,數(shù)數(shù)~再決定要不要寫扔群里。 三爺:呵呵,撩火么? 小魚:人艱不拆,滾。 ☆、第六十章 禽獸你個禽獸 (二更) 琴笙卻慢慢地抬手輕握住了她的手腕,唇角輕翹起一個惑人的弧度:“不要鬧,小魚,還是你想換一個吃食的法子?” 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到幽沉,那幽沉里卻帶著莫名的危險氣息。 琴笙抬起眸子,也不介意讓她看見自己精致妙目里的暗沉霧氣。 楚瑜瞬間心悸,她非常了解他眼里的暗霧散去以后,里面會浮現(xiàn)出那種令人心驚的詭魅惑人的金光。 那種全然與他清冷溫淡禁欲氣息截然不同的灼烈光芒一旦浮現(xiàn),那就是老房子著火,救都救不回來,自己大概沒什么‘好’下場。 她瞬間不動聲色地頷首,打算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她真是愚蠢,才會和一個男人比挑逗的技巧。 這不是找死么? …… 琴笙這一次沒強(qiáng)拉住她的手,但也沒有放她坐回位子上去。 他慢條斯理地開始用膳,自然也不忘幫楚瑜夾菜、夾rou。 楚瑜坐在他腿上,如坐針氈。 哪能不是呢? 蹭著她腿邊的那青龍的熾熱得讓她食不下咽,臉上緋紅一片。 “用膳,本尊不會動你的?!鼻袤系亻_口,舀了一碗湯擱在楚瑜的面前。 楚瑜看著自己面前的湯碗,又再次不動聲色看看身邊的人,見琴笙簡直再一本正經(jīng)不過了,一臉淡然沉靜用膳的模樣,仿佛那器官不是他身上長的。 楚瑜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她雖然摸不清楚琴笙的想法,他的心思深沉莫測,但至少他從不說謊,既承諾了她,便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 她便沉默著開始用膳,雖然坐在琴笙的腿上這種感覺還是讓她有些不自在…… 所以她一邊用膳,一邊分神留意著身邊的人。 食不言,寢不語之類的良好教養(yǎng)在這大神的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琴笙安靜而優(yōu)雅地處理著他的膳食。 是的,處理。 楚瑜覺得看著琴笙用膳,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他的用膳的姿態(tài)很優(yōu)美,雖然在在仙仙和白白的時期,她記得他用膳在儀態(tài)也是非常優(yōu)雅的,受過極為嚴(yán)格的教養(yǎng)才能有這般的儀態(tài)。 但是不管是仙仙還是白白,都喜歡膩在她身邊,要她喂,可就算以前仙仙或者白白自己用膳的時候,雖也頗有認(rèn)真優(yōu)雅,無聲無息的,卻還不至于這般的……像不是在用膳,而是在完成一件公務(wù),每一個步驟都精確到像經(jīng)過測算。 這是一個很能隱忍,或者擁有極為精準(zhǔn)強(qiáng)悍自控能力的男人,大部分人有用控制別人*,對自己沒有什么要。 后者輕松簡單,對別人提要求只需要一張嘴,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對自己提要求,控制自己的*,卻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也未必能圓滿,可以說是一件不愉快,甚至痛苦的事情。 能把一件痛苦的事情變成一種本能,只說明這樣的男人不是很危險,就是很偏執(zhí)很難對付的變態(tài)。 很明顯,琴三爺兼而有之。 雖然琴笙用膳的姿態(tài)賞心悅目,可是……楚瑜莫名地覺得看著就沒什么胃口。 心情也有些煩躁。 同樣的一張面容,同樣熟悉的身體,同樣的熟悉的氣息,且仿佛全換了一個人似的感覺,讓她心情有些壓抑和復(fù)雜。 但是這種復(fù)雜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 這種近乎嚴(yán)苛的優(yōu)美姿容用膳,是經(jīng)歷過多少訓(xùn)練和教養(yǎng),才能做到的呢? 他經(jīng)歷過什么? 琴笙似乎察覺了她的目光,抬起眸子靜靜地看了她一眼:“怎么,飯菜不合口味?” 楚瑜搖了搖頭,垂下眸子,聞著琴笙身上那好聞冰涼水香,有一絲恍惚,隨后干脆地專注在飯菜上,不再去研究琴笙了。 任何事情都需要循序漸進(jìn),這個男人不是那么好把握探究的,她不妄想能一口吃一個胖子。 楚瑜吃飯卻恰恰和琴笙相反,她在維持了基本的餐桌禮儀之后,怎么高興怎么吃,偶爾還會發(fā)出一點(diǎn)不是太文雅的喝湯、吃菜的聲音。 很有胃口的模樣,一下子就將餐桌上喜歡吃的掃蕩了不少。 …… 琴笙看著身邊的女子用膳,目光便慢慢幽柔了下去,靜靜地看著她動作,他不自覺地也跟著她夾過菜的碟子里多夾了幾筷子。 楚瑜用膳完畢,這才打了一個飽嗝,摸著柔軟的小肚子舒服地瞇起眼:“嗝——!” 等她打“嗝”完畢了,才想起她還在琴笙面前擺著“賢良淑德”的面具呢。 哪個大家閨秀會在自家夫君面前打飽嗝的? 她一抬眼,就看見琴笙正捧著茶杯,輕品著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楚瑜瞬間收斂了自己愜意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起了身福了福:“妾身已經(jīng)用膳完畢,不知三爺可要用些飯后點(diǎn)心?” 平安地用完了一餐飯,她得再想法子把琴笙給支走了,她可沒有忘記自己有話要問唐瑟瑟那小姑娘。 琴笙見她大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便也只妙目幽轉(zhuǎn),微微翹起唇角:“嗯。” 楚瑜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喚了一聲紅袖,輕聲吩咐了一句:“三爺要用些點(diǎn)心,就照以前的準(zhǔn)備罷,不,多備一份?!?/br> 紅袖一愣,照著以前的準(zhǔn)備? 她知道之前三爺腦子不好使的時候,飯后確實喜歡用些點(diǎn)心。 但是三爺腦子好的時候,從來都很講究和克制的人,用膳七分飽,絕不對用一分,也絕對不會少用一分。 但是既然楚瑜吩咐了,紅袖遲疑了一會,還是頷首應(yīng)了:“是?!?/br> 不一會,紅袖就領(lǐng)著一個小婢女端來了一個托盤。 楚瑜徑自接過了兩個托盤,對著紅袖笑瞇瞇地道:“多謝?!?/br> 隨后,她一轉(zhuǎn)身,足尖一勾,靈巧地將大門關(guān)上,也順便將紅袖探究的眼神關(guān)在了門后。 楚瑜端著托盤走到琴笙身邊,擱下來,看似恭謹(jǐn)?shù)氐溃骸叭隣斚矚g用玫瑰奶露,香橘奶露,還是用葡萄奶糕,又或者酸奶乳酪、莓子奶霜?” 兩碟子香香甜甜的奶露、奶糕等制品一端上來,琴笙臉上的表情就有點(diǎn)微僵,雖然那一點(diǎn)僵硬,或者說不太好看的近乎尷尬的情緒迅速地被他溫柔的笑容覆蓋。 “本尊喝茶就是……?!?/br> 但是楚瑜心中輕嗤了一聲,隨后將那些奶露點(diǎn)心一樣樣地擺在桌面上:“當(dāng)初妾身伺候在三爺身邊的時候,三爺成天的鬧著要吃奶味重的,所以金大姑姑就去讓人專門養(yǎng)了一頭奶牛呢,呵呵呵……?!?/br> 琴笙臉上的笑容淺了點(diǎn),握住水杯的修長白玉指微微緊了緊。 “哎,三爺也記起來了罷?”楚瑜一坐下,就舉起一杯奶露,一臉懷戀疼愛模樣地道:“哎呀,三爺那時候真是可愛得不得了,這一天不喝奶就渾身不得勁?!?/br> “是么?”琴笙臉上的笑容又淺了點(diǎn),眼角微微一跳,溫柔笑容看著不知怎么就嚇人。 楚瑜瞥見他那模樣,又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奶露,一臉當(dāng)娘的回憶自己兒子的滿足:“那是,咱們曜司里的人都知道三爺喜歡喝奶,每天都拿著個奶糕滿大街地轉(zhuǎn)悠……哦……不,是拿著一杯奶露舔啊舔啊,也不知多天真可人,大家伙出門回來都會記得給三爺帶點(diǎn)當(dāng)?shù)靥禺a(chǎn)的奶點(diǎn)呢,呵呵?!?/br> 楚瑜話音剛落,便見琴笙唇角微微扯開的那弧度已經(jīng)不叫笑了,叫——扭曲。 她心里那個愜意,那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