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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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娘立刻一邊點頭,一邊趕緊往后退:“嗯嗯,知道了,二娘沒事,沒事,你們繼續(xù)。” 說話間,“砰”地一聲,大門關(guān)了起來。 …… 霍三娘轉(zhuǎn)臉滿是心虛地看了眼紅袖和她身后一臉郁悶的曜司武衛(wèi),低聲道:“那什么,紅袖啊,對不住了,我也不知道……就是二娘看著水曜那樣兒難受,著急找瑟瑟過去幫看看?!?/br> 紅袖沒好氣地瞪了眼霍三娘:“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眼見力,惹毛了三爺,倒霉的不還是水曜么,行了,趕緊去尋瑟瑟罷。” 霍三娘立刻轉(zhuǎn)身一溜煙地往后院去了,果然看見唐瑟瑟小姑娘正蹲在院子里種她的毒花、藥草。 她抬手就把唐瑟瑟一抓:“走罷,二娘需要你幫個忙?!?/br> 唐瑟瑟一愣,隨后聽了霍三娘簡單地說了下情況之后,便趕緊去自己房間提了藥箱跟著霍三娘一路往水曜的院子去了。 水曜哪里知道霍三娘又替他得罪了一把自家主子,正趴在床上,強(qiáng)忍著痛楚由著土曜替他挑破血泡。 “小心肝,我錯了還不行么,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我若知道,必定替你受了這刑。”霍二娘眼巴巴地看著他,看著他背上一個血泡被土曜用金針挑破,他背后鮮紅的肌rou就是一顫。 水曜閉著眼,冷汗從他額頭上慢慢地滑落下巴,聲音喑啞:“土曜沒有說錯,這刑對我來說并不重,有錯必罰,否則何以服眾,你也用不著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讓你走,你聽不見?” 水曜平日里說話嬌嗲,很少會這般冷酷。 霍二娘深邃的大眼都紅了一圈,咬著牙道:“小心肝,你用不著趕我,我想走的時候,誰都留不住我,我想留下來,就誰都趕不走?!?/br> “你……!”水曜怒起,咬牙正要說什么,卻扯著背上的傷口,疼得他身子一軟。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隨后便見霍三娘一臉不耐地踢開門,領(lǐng)著唐瑟瑟進(jìn)了門:“二娘,瑟瑟來了,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br> 霍二娘一看見唐瑟瑟,瞬間臉上露出喜色來,上前拽了唐瑟瑟過來坐在一邊:“瑟瑟,快來替我家小心肝兒看看,他這背上的傷可有其他法子沒那么痛?” 唐瑟瑟有點愣愣地,隨后看了看水曜背上的傷,隨后眼睛一亮:“好特別的傷,真是太有挑戰(zhàn)性了,太特別?!?/br> 水曜翻了個白眼:“……?!?/br> 霍二娘:“小心肝別氣,她就這德行?!?/br> 霍三娘:“嘿嘿,行,我的事兒完了,走了?!?/br> “哎呀,真是情比金堅?!蓖陵仔σ饕鞯夭亮瞬磷约旱氖郑粗椎溃骸凹热贿@里有人愿意照顧你,想來也是用不到我了,我也先走了。” 水曜瞬間火大地轉(zhuǎn)過臉,陰沉沉地盯著土曜:“土曜,你給老子留下來!” 說話間,霍二娘一把拽過他,也不顧他的掙扎,強(qiáng)行將他按在自己懷里:“我來抱著你,你要疼就咬我,讓瑟瑟給你看看?!?/br> 水曜還要掙扎,霍二娘卻忽然低了頭,在他耳邊輕聲道:“算我求你,好不好,小心肝,若你真厭了我,你好了以后,我再不來纏你。” 水曜身形一頓,半晌之后,僵木地靠在她肩頭,一言不發(fā)。 霍二娘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澀地笑了笑,示意唐瑟瑟過來替他診治。 她這是第一次見識到,水曜身為曜司星君的驕傲和自尊是容不得踐踏和欺瞞的。 …… 相比起水曜房間里氣氛僵冷,楚瑜和琴笙的樓里,則是氣氛……詭譎,似熱非熱,似僵非僵。 原本流動在兩人間粘稠的氣息,如今因為霍三娘的闖入而變得有些詭譎。 楚瑜收了拉住他衣襟的手,偷偷瞥了眼琴笙,卻見他垂著長長的睫羽,擋住了眸子,讓人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緒。 但他擱在她腰肢上的手卻也沒有要松開她腰肢的樣子。 楚瑜輕咳了一聲,站起來:“那什么……要喝水么?” 琴笙看了她一眼,眸光幽深如海,隨后松開了放在她腰肢上的玉骨手:“好?!?/br> 楚瑜轉(zhuǎn)身取了一杯水遞過去,琴笙接過來,卻將她握著杯子的柔荑一起握在了手里,隨后慢條斯理地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 楚瑜定定地看著他,只覺得他握住自己柔荑的手異常冰涼,力氣卻大得似要捏碎她一般。 楚瑜微微挑眉,不動聲色地暗自灌注內(nèi)力于手腕之上,試圖震開他的手。 琴笙輕笑一聲,驀然手腕一轉(zhuǎn),不容拒絕地一把將楚瑜扯進(jìn)懷里,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低頭近乎粗暴地吻住她的嘴唇。 另外一只玉骨手梭然挑開了她的衣襟,熟練地抬手探了進(jìn)去摸索起來。 楚瑜輕喘著,卻瞇起眸子低聲道:“三爺,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什么?”他喑啞地問,聲音輕緲而危險。 ☆、第八十一章 妾身伺候您 楚瑜看著他眸光幽邃如海,清冷夜霧輕攏其上,卻依然看不見海中深處。 她冷冷地瞇起大眼,一把扯住他的手腕:“我以為我們說好的,我絕對不會做仰望永不背叛的下屬,甚至跪下不敢離開的‘奴隸’,我不求現(xiàn)在你能打開心扉告訴我你的一切,但是至少別再試圖‘馴養(yǎng)’我,別用你對付底下人或者對付敵人的手段對付我!” 她頓了頓,輕聲道:“如果你還想要要我?!?/br> 琴笙垂著琥珀眸睨著懷里的少女,隨后指尖微勾,輕挑起她的下頜,似笑非笑地道:“仗著我不會殺你,所以這般恣意放肆,嗯?” 楚瑜大眼彎彎,笑得一派天真甜蜜,只湊近他眼前的眼珠子冷靜而清醒:“是,所以呢,你要殺我么?” 琴笙垂下眸子靜靜地凝視她,眼里幽暗似無邊深海,夜色里暴雨狂風(fēng)將臨,寒風(fēng)巨瀾如刀能將人撕裂成無數(shù)碎片,吞噬入腹,尸骨無存。 “好。”偏他唇角笑容卻愈發(fā)地溫柔,語調(diào)輕幽如流水,指尖輕挑開她的袍子,似誘惑似請求:“證明給我看,魚,證明你的喜歡,證明你的愛比我的馴養(yǎng)更適合你我之間,證明我舍不得殺你,是因為……我鐘情你。” 說話間,他的呼吸輕掠過她柔軟的鼻間,精致的唇也似吻非吻地停在她唇上。 他身上的冷香漸濃,靡麗惑人,楚瑜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覺得血氣翻騰,她輕笑了起來,手指也挑開他的衣袍,手心貼上他性感胸口微涼而干燥的光潔皮膚,輕佻地舔了舔他瀲滟的薄唇:“這可真是個難題,三爺,不過我可以試試,首先來證明一下,我能填飽你,你也只能讓我填飽,至少這題目好像比較簡單呢?!?/br> 其實她比較喜歡用飼養(yǎng),但是他大概不會高興。 說著,她細(xì)碎的吻一路輕吮過他臉頰直到白皙脖頸上微微凸起的精致喉結(jié),像要烙個自己的印記一般,隨后用犬齒一點不客氣地咬上去。 這難搞的作神! …… 琴笙輕薄的呼吸瞬間變得沉重,隨后一轉(zhuǎn)身粗魯?shù)仄募?xì)腰,一把按在桌面上,他雙琥珀眸已經(jīng)變成淺金色,光芒熾烈又冰冷,定定地看著身下大眼氤氳又滿是挑釁的人兒。 他喉間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輕嗤聲,隨后溫文爾雅地微笑:“隨你?!?/br> …… 不知為什么,楚瑜卻在他那一聲輕笑里聽到了一點近乎陰戾暴躁的味道。 腰上有點被他大手掌控捏出來的疼,被她卻不在乎地瞇起眼,抬手扯掉他頭上的玉簪,琴笙一絲不茍束在頭頂?shù)臑蹙勄嘟z瞬間散落了下來,覆在她身上,也將她和他與外界隔開一個私密的空間。 隨后她看著他冰涼的眸子,滿意地頷首,扯開他衣領(lǐng),喑啞地輕笑:“來,我們好好地重新認(rèn)識一下,三爺?!?/br> …… 夏日熾烈的風(fēng)掠過海洋,一路卷入房間,揉散輕紗帳,廝纏的輕吟似誰與誰在纏斗,一路滾下深淵。 ……*……*……*…… 九月的海,艷陽高照。 波濤溫柔而平靜,起伏間似搖籃晃動。 一道戴著斗笠的窈窕纖細(xì)的人影蹲在甲板船舷上,手里的魚竿一晃,瞬間一條粉紅色的拳頭大的影子被甩了上來。 那影子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立刻往一邊八爪并用地爬過去,但是下一刻就被一個少年撲過來抓住了:“嘿,粉紅色的鮮嫩小八爪魚,掌門要蒸還是炸?!” 蹲在船舷上的窈窕人影一個后空翻,利落地跳下來,看起來也比那少年沒大幾歲,只抬手在那少年腦門上彈了一下:“說了多少次,要叫小東家,瑟瑟!” 唐瑟瑟一臉認(rèn)真地道:“是,小東家,要蒸還是炸!” 楚瑜低頭看了下被唐瑟瑟抓在手里,使勁扭動著的粉紅色小八爪魚,見那小家伙兩只大眼睛圓溜溜地瞪著她,她挑眉戳了它眼睛一下:“哎,煮了鹵一鹵,或者剁碎了做章魚丸子?” 卻不想小八爪爪子一抬:“撲——!” 一股子黑色的墨汁就直接噴了楚瑜一手。 當(dāng)然,它原本對準(zhǔn)的是楚瑜的臉,因為每次它的墨汁都是對準(zhǔn)了敵人的臉,一噴之后,就能迅速逃脫。 然而這次,小八爪魚或者說小章魚失算了,他依然被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而唐瑟瑟忍不住驚訝:“這墨汁里有毒!” 說著她驚喜地捧起了那只粉紅色的小章魚:“章魚墨汁通常無毒,真是難得碰到一只有毒的呢!” 楚瑜把手從自己面前拿開,隨后看了看自己手上黑乎乎的墨汁:“咦,居然還是香的?!?/br> 這有毒的墨汁并不散發(fā)出腥臭,而是散發(fā)一種近似上等松墨硯臺的香氣。 隨后,她目光轉(zhuǎn)向小章魚,若有所思,神色詭異。 小章魚呆了呆,然后在楚瑜那種目光下開始發(fā)抖。 為什么,居然還有奇怪的人類不怕他可怕的墨汁? 明明就連鯊魚都不敢觸碰它的墨汁! …… 楚瑜想了想,直接從唐瑟瑟手里抓過縮成一團(tuán)警惕非常的小紅章魚,原本是鮮艷粉紅色的小章魚,此刻不知是不是因為恐懼,身上顏色瞬間變成艷麗如火的腥紅。 楚瑜伸手撩了下它軟嫩的觸角:“這東西噴的墨汁能寫字么?” 唐瑟瑟看著楚瑜,隨后眼角一跳:“小東家……你不會是……。” “如果可以寫字,這小東西不就是*墨硯么,而且還是有毒的墨硯,這么有趣的玩意兒,三爺應(yīng)該會喜歡才對。”楚瑜笑瞇瞇地道。 她是元毒體,不怕毒,他是百毒不侵,也不怕毒,小毒章魚硯臺什么的,算是稀罕玩意兒,用來討"qing ren"歡心最合適不過了。 說著,她就抓著那一團(tuán)軟乎乎,一臉驚恐的小章魚往船艙去了。 唐瑟瑟看著她的背影,卻忍不住嘀咕:“可是我覺得三爺,大概不會喜歡這種黏糊糊的玩意兒才對罷?” “不喜歡什么?”一道悅耳清脆的男音在唐瑟瑟身后響起。 唐瑟瑟一轉(zhuǎn)臉,便看見一個娃娃臉的秀氣青年捧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彎彎,笑意親切地看著她。 唐瑟瑟卻瞬間板了臉:“土曜星君?!?/br> 土曜低頭看了她一眼,笑瞇瞇地道:“不要總是叫得那么客氣,直接叫我土曜就好了,怎么,還在為上次沒有治好水曜,生我的氣?” 唐瑟瑟上一回面對水曜極具挑戰(zhàn)性的背傷,曾干脆地在霍二娘面前道她可以治,三日開始結(jié)痂,所以出發(fā)前,水曜的傷能結(jié)痂,也能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