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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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聞言一愣,隨后接了過來,拆開小竹筒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封寫滿了蠅頭小楷的信箋。 只是信箋外頁上卻寫明了——“閱后即焚,小姐慎重” 楚瑜心中有些疑惑,逸哥兒很少會這般慎重,到底是什么消息呢? 她還是打開來細看,封逸知道她最不喜歡寫得文縐縐的東西,信寫得非常白話—— “大小姐,前些日子您讓屬下查的那個有關(guān)朝廷世家中有關(guān)爭奪家主之位的秘史,屬下查了許久,各世家大族上一輩符合您提出”家中子女多夭亡“”大火“這兩個條件,沾上這兩個條件的只有——皇家?!?/br> 楚瑜瞬間心中咯噔一下,皇家?! 不知為什么,她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隨后她沉默了一下,對霍三娘道:“三娘,你先出去,幫我看著,不要讓人進來?!?/br> 霍三娘看著她有些凝重的神色,立刻頷首:“是?!?/br> 楚瑜看著關(guān)上的大門,心中有些凝滯,隨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信箋。 “先帝故去前,敏恪皇后即今當敏恪太后所出一女一子,子為廉親王,女即今太后所出的大皇女,當年三歲被立為皇太女,即明烈太女,自幼敏睿,寬厚,有大嘉德,十三歲即臨朝佐政,上孝帝后,下顧弟妹,深得朝中人心。貴妃早逝,所出的一雙龍鳳胎寄養(yǎng)于軌敏恪皇后宮中,然皇后當年產(chǎn)下廉親王后得了體虛之癥,龍鳳胎實際上由明烈太女看顧長大……。” 龍鳳胎…… 楚瑜一愣,喃喃自語:“莫非鳳胎是鳳棲長公主,那龍?zhí)ァ??!?/br> 話音未落,一只微涼白皙的手忽然從后面摸上了她的咽喉,輕輕一扣,以一種曖昧的姿態(tài)從后挑起她的下頜,溫柔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在喃喃自語做什么,怎么,玩夠了?” 楚瑜渾身一僵,被迫仰起臉,隨后帶著冷香的薄唇便吮上她的豐潤柔軟的嘴唇。 楚瑜不動聲色地將那薄信箋收入袖子里,反手扣住他的脖子,轉(zhuǎn)了個身,靠進他懷里,笑瞇瞇地吻了吻他的唇:“三爺,我想你了?!?/br> 琴笙淡淡地挑眉:“你倒是嘴甜?!?/br> 他抬手滑入她的衣襟,冰涼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擱在她的左胸心口上:“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題外話------ ==那什么,么么噠,愛大家的告白!晚點會打賞下去~好久沒有二更了,加班中~ 如果能到月票兒漲到2630票~咱們來個二更咋樣? ☆、第八十七章 三爺?shù)牡诙谓灰?nbsp;二更 楚瑜只覺得被他修長的手指覆蓋住,仿佛連心臟都被他捏在手心里一般。 她窒了窒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隨后輕笑了起來,大眼微彎:“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昨晚宿在城內(nèi),與君隔三秋,焉能不掛念在心?!?/br> 琴笙挑眉,幽眸莫測深邃如海,凝視著她片刻,指尖慢條斯理地玩把著手下軟嫩小桃,挑起唇角:“你剛才在看什么?” 楚瑜聞著他身上淡冷的香氣,被他弄得呼吸有些不穩(wěn),偏心跳如雷,她一咬牙索性松了鉗制他的手,笑著抬手貼上他胸膛:“沒什么,我準備潛入長公主的家宴,送她點禮物,換個咱們通行的令牌,咱們不是非要轟開這港口不可的。” 琴笙手上驀然一緊,她倒抽一口氣兒,軟在他懷里,目光迷離地看著他,軟聲道:“三爺,你曾經(jīng)領(lǐng)著船隊大敗過海盜,中原海域的海盜見了你的船都繞著走,你應(yīng)該是見過沒有庇護,被海盜欺辱,手無寸鐵的民眾是什么樣子?” 琴笙瞇起眸子,悠悠一笑,清雅溫存:“那與我何干?” 笑得真夠冷酷的,楚瑜暗自嘆了一口氣,強撐著理智道:“三爺……能平順過港口,咱們也省了調(diào)集炮火的麻煩不是?” 她騙了瑤瑤,她從來不相信琴笙會愿意與鳳棲長公主化干戈為玉帛。 反倒是覺得鳳棲長公主跪下來舔他的鞋,他都不會動容。 他那樣目下無塵的人,連廉親王都難得他一個好臉色。 …… 琴笙垂下眸子看了她片刻:“好?!?/br> 楚瑜聞言,沒想到他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大眼一亮:“三爺……?!?/br> “別急,這是第二個交易,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完成第一個交易?”琴笙似笑非笑地挑起精致的眼角,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解開自己的手套。 這大神吃人,還要別人幫忙拆刀子么? 楚瑜眼角一跳,不動聲色地干笑:“那什么,我時間緊迫,需要去籌備禮物,等這事兒了結(jié)了,再履行諾言可好。” 琴笙看著她,笑了笑,這次也依然很干脆:“可以。” 楚瑜松了一大口氣兒,就想溜:“我先去準備?!?/br> 但她忘了自己心口還被人捏著呢,這一轉(zhuǎn)身就被捏得一緊,趕緊往回靠,軟乎乎地靠在琴笙胸口抽氣兒:“輕點,輕點,疼。” 琴笙依然笑得溫潤到莫測:“嗯,那就先來收點交易的利息?!?/br> 楚瑜一臉無辜:“什么利息?!?/br> 她話音剛落,琴笙危險地瞇起眸子,作勢又要捏緊手指:“呵……?!?/br> 楚瑜輕笑了起來,踮起腳尖環(huán)住他的頸項,抬頭討好地湊上去:“三爺……。” “名字?!鼻袤系氐?。 楚瑜一怔,隨后輕嘆了一聲,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舔上他的薄唇:“琴笙,你這個jian商?!?/br> 明明是為他考慮啊,這大神居然理直氣壯地壓榨她! 琴笙瞇起幽幽琥珀眸,抬手一把將她壓在八仙桌上,溫柔又冰涼地微笑:“無jian不商?!?/br> 隨后,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衣衫下擺。 …… 幽涼的海風(fēng)吹過屋內(nèi),一室熾烈的氣息伴著濃郁的冷香漸起,有少女的輕吟與低泣聲傳來。 然而,不一會,那修白性感的男子身影忽然一僵。 楚瑜迷迷蒙蒙地抬眼看去:“三爺,怎么了……?!?/br> 她目光一掠,停在琴笙緊窄性感的腰側(cè)上,一只粉紅的小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他性感的腰肢上露出來,隨后一個半拳頭大小的粉嫩小章魚腦瓜也露了出來,大眼睛很是惶恐不安地瞟著楚瑜。 它……只是想回家而已。 可是好像爬上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的背了,好可怕! 嗚嗚…… 琴笙一貫克制的清冷俊美容顏上難得地呈現(xiàn)出扭曲的來,一字一頓地獰聲道:“楚!瑜!這是個什么玩意!” 楚瑜:“噗——哈哈哈哈哈哈,小粉粉,來和三爺打個招呼!” ……*……*……*…… 楚瑜到底順利地取得了琴笙的承諾,允了她按照她的計劃行事。 代價嘛…… 楚瑜揉了揉自己的腰肢,又滿意地把關(guān)著小章魚的陶瓷盒子給塞好進背包里。 托了小粉粉的福,琴笙大神沒啥太大的興致瞎折騰她。 當然,為了小粉粉不被大神切吧,切吧祭了天,她還是把這個小家伙帶出來了。 不過小家伙也因為它的魯莽斷了一只小爪子,疼得它渾身發(fā)抖,無精打采地蜷縮成一團,小章魚的大眼睛如果能流淚,她想這小東西一定會哭給她看。 楚瑜知道這小家伙的爪子還是會長出來的,雖然也可憐它,但是奈何它惹惱的是琴笙大神,居然敢趴在大神的屁股上,還能救了它一命,已經(jīng)算是它福大命大。 她嘆了一口氣,背好了背包,看了眼自己跳進來的墻頭,見左右無人,便打了個呼哨,霍二娘也跟著躍了進來。 “東西都備齊了,咱們回客棧準備開始染布罷。”楚瑜道。 霍二娘頷首:“好?!?/br> 兩人回到客棧,金曜已經(jīng)將東西都已經(jīng)備齊。 楚瑜立刻說干就干,馬上動作起來。 她早已經(jīng)在看到那一片經(jīng)過多年依然光鮮如初的織布時,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確實是失傳多年的織染絕技。 但這項織染的絕技正是——天工織染! 吳老兒當年下罪獄之后,世間再無此絕技,然而,如今不光是天工織造是她的,她更是天工織染的傳人。 在天工制造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專門跟在吳老兒身后學(xué)過這項織之技。 雖然她沒有那龍鳳織紋的特殊布料,但就算有,她也不敢用,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用這種御用之物。 她只需要照著類似的款式做一套裙子出來即可。 …… 經(jīng)過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努力,第二日天明的時候,一套華麗的紅裙已經(jīng)晾在了房間的架子上。 君文帶著瑤瑤郡主出現(xiàn)的時候,華麗的紅裙已經(jīng)晾干。 瑤瑤看著那鮮艷的火紅,仿佛一團跳躍的烈焰一般,流動的,充滿了生氣的紅色,她眼中都是一亮,忍不住伸手去摸:“真是……太美了,這顏色,簡直像活了一般,和母……和長公主的那一件一模一樣啊,還有香氣呢?!?/br> 沒有女人會不喜歡漂亮的東西,尤其是穿上去能讓自己更美麗的東西。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小小的天工繡坊能打敗所有的織造坊成為皇商的緣故。 楚瑜打了個哈欠,笑道:“按照二妖姑娘給出來的尺寸,我已經(jīng)做好了,咱們什么時候進府?” 瑤瑤依依不舍地把手從裙子上拿開:“晚上王府開席,所有的商賈進府的之后,那時候防備會松懈一些,我會想法子把你們弄進去?!?/br> 楚瑜點點頭:“好,我等二妖姑娘的消息?!?/br> 君文看著那華麗的長裙,卻淡漠地道:“但愿這長裙是能讓你們順利拿到玉牌的助攻之物,而不是催命之物。” 楚瑜笑了笑:“這就不牢君侍衛(wèi)費心了。” 瑤瑤卻忽然轉(zhuǎn)身,一把握住她的手,看著面前的‘俊秀’少年一笑:“火曜星君,多謝你了?!?/br> 楚瑜看著她眼底微微閃動的羞澀光芒,挑了挑眉:“不客氣?!?/br> 君文冷冷地抬手一把捏住瑤瑤的手:“好了,咱們應(yīng)該走了。” …… 夜色初臨,華燈初上。 楚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襲男裝華服,她抬手穩(wěn)了穩(wěn)自己頭上的玉簪,目光卻從窗子里望向遠處的大海,心中有些發(fā)沉。 今日回到琴家船隊上除了取染料必備之物,也是為了打聽琴家船隊匯集的消息,最晚船隊明日就會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