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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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你看著鳳棲城發(fā)什么呆呢?!被舳锱牧艘话殉さ募绨?。 楚瑜轉(zhuǎn)臉看她,笑了笑:“沒什么,只是覺得鳳棲城上的太陽特別熾烈,對了,你先回去吧,免得讓那位爺順著你的蹤跡照過來?!?/br> “怎么,你很不想看見本尊么?”男人幽涼的聲音在楚瑜的背后響起。 楚瑜瞬間一僵,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那站在門口負手而立的白影,干笑:“嘿嘿,三爺,今天天氣真好,不如我們?nèi)メ烎~?” 男人精致的半張臉隱沒在陽光的暗處,似笑非笑地道:“本尊這不是已經(jīng)釣上來了么?” 說著,他慢慢地一步步地向狹小的貨艙內(nèi)走了進來。, ------題外話------ 我去,終于寫完了,累死個人~改了改內(nèi)容,可能還有錯字,不管了,明日再改,大家將就著看一看。 秋先生和明烈太女的變態(tài)之情太復雜,實在難寫,而且有點打不住快奔萬更去的節(jié)奏,我精簡了一點,辛苦大家的等待了,看我寫的那么辛苦的份上,不來個長評或者投個票兒?。 ☆、第一百零八章 叫我 “哦,呵呵,哪里呢,我怎么沒有看見?!背じ尚Γブ掷锏碾u腿退了幾步,做東張西望狀。 這大神怎么來的那么快??! 而且看著實在不像是氣消了的樣子。 霍二娘看見她投來的求救目光,硬著頭皮直接上前一步,擋在了琴笙面前:“三爺!” 琴笙看都沒有看她,目光只凝視著楚瑜,隨口道:“你要攔住本尊?” 他甚至沒有笑,只是平靜地問了一句,霍二娘瞬間就覺得迎面而來巨大的壓力,她立刻感覺自己腿有點發(fā)軟,明明就是個比水曜還要漂亮的男人,她一貫對男人是最有法子的,如今面對琴笙卻只感覺毛骨悚然。 她不得不佩服楚瑜的膽量,居然敢爬這位爺頭上撒野?! 可誰讓楚瑜是她的主子和恩人呢? 霍二娘咬牙看著琴笙:“三爺,要不,您先回船上去,我一會勸小姐給您賠罪去?” 琴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出去?!?/br> 只那一眼,霍二娘瞬間慫了,乖乖地橫向走了兩步,然后迅速地跳出貨艙門口:“小姐,你和三爺忙,我一會去喊人給你們準備熱水?!?/br> 她順帶體貼地替兩人關上艙門。 楚瑜瞬間如遭雷擊—— 臥槽! 大姐,要不要這樣! 琴笙看著她,抬手慢條斯理地挽袖子,對著正往貨艙窗口移動的楚瑜微笑:“魚,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讓我把你抓過來削皮去鱗片?” 楚瑜沉默了一會,哭喪著小臉:“我能不能兩者都不選?” 她留意到他喚她的稱呼變了。 可她一點都不像被剝皮,也不想被去鱗??! 琴笙開始解手套,淡淡地挑眉:“你說呢?!?/br> 楚瑜看著他剝下手套的動作,優(yōu)雅的長指而帶著一種莫名的危險誘惑感,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當然記得他這雙玉骨手能讓她怎樣“欲生欲死”! 他也很樂意地看著她在手下“欲生欲死”。 她一咬牙,決定垂死掙扎:“那……那什么,琴笙,你用你冰雪聰明,聰明絕頂,超凡脫俗的腦子想一想,應該知道我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不希望你沉湎在過去里,才搗騰些事兒??!” 話剛說完,楚瑜就鄙視了一把自己,愣覺得自己這馬屁拍的那叫一個語無倫次的失敗。 但話音剛落,她就看見琴笙挽袖解手套的動作停了停,隨后,他抬起琥珀眸定定地看著楚瑜,隨后輕嘆了一聲:“過來?!?/br> 楚瑜一愣,似感覺他身上那種危險莫測的氣息散了不少,只神色溫柔地看著自己。 她略一遲疑,還是走了過去:“琴笙?” 琴笙垂眸看著她,忽然一抬手,便將她擁入懷里,貼著她的發(fā)鬢幽幽地道:“嗯,我明白的,小姑姑?!?/br> 楚瑜瞬間松了一口氣,聽著那熟悉的喚聲,不免又有點激動,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冷香,抬手環(huán)住他修長勁瘦的腰肢:“笙兒?!?/br> 窗外藍天清澈,白云溫柔,掠入的海風輕柔,兩人靜靜地相擁了片刻。 溫暖的時光靜好。 直到…… “魚……?!彼鋈晃⑽?cè)臉,貼著她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本尊喚你小姑姑,我一喚你,你便會興奮么?” 楚瑜一頓,總覺得他這般說話,很有點古怪的樣子,氣氛也變得有點奇怪。 “笙……。” “你若是喜歡這種禁忌的快感,本尊并不吝嗇奉陪?!彼碌谋〈捷p吮上她的耳垂,尖利的犬齒磨蹭著她敏感的嫩rou,魅惑地輕笑。 “我我我我我……才沒有那么齷齪!”楚瑜瞬間漲紅了俏臉,大眼里閃過羞憤,抬手就去推他,但是下一刻卻被他梭然捏住了手腕擒在身后,反而將她柔軟的胸口送貼到他懷里。 她是有多蠢,才會覺得他可憐,自己乖乖地跑到他懷里! 這坑貨分明給她下了個套,可憐的是她才對! 琴笙唇角的笑溫柔到莫測:“剛巧,本尊也覺得可以換些花樣,這一次我陪你,但你要不要猜猜我喜歡本尊的小夫人喚我什么?” 楚瑜臉紅的要著火,一邊使勁恒扎,一邊腦瓜子搖得撥浪鼓似的:“不猜!” 這臭不要臉的! “真不猜?”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下巴,輕吻了吻她的柔軟豐潤的小嘴,指尖勾上她的腰帶慢慢地挑開,細膩微涼的手,一點不客氣地探進她下裙里。 楚瑜倒抽一口氣,強忍著好一會,終于在對方動作愈發(fā)惡劣的時候,盯著他咬牙泄憤似地大叫了一聲:“兒子!兒子!兒子!” 氣死你的個臭不要臉的! 琴笙的動作瞬間一僵,隨后梭然手上一用力,危險地瞇起陰冷的眸子:“不對。” 楚瑜被他捏得差點一口羞恥的老血噴出來,她干脆自暴自棄地尖叫:“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不對。” “哈——大舅!舅!舅舅!” “不對!” “哼——娘!娘娘!娘娘娘!” “不對!” “啊——jiejie!jiejie!jiejie姐!” “小魚,本尊還不是太寵你了?” “嗚……奶~奶!奶奶!” “魚,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么?” “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哥哥……嗚嗚……饒了我!” 最后一聲柔軟的少女的嗚咽聲、輕喘與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一起淹沒在男子精致而霸道的薄唇中。 窗外海潮聲起伏,龐大的船隊漸漸遠去,消失在海平線上。 潔白的鳥兒掠過天空,濤聲依舊。 ……*……*…… 轉(zhuǎn)眼間,船隊航行了一個月。 “啊呀,實在太無聊啊,好煩、好煩!”船艙頂上趴著的一道衣衫單薄的窈窕身影翻了個身,把光裸的背后翻過來曬。 一邊的霍三娘盡職盡責地抬手“吧唧”一下將一坨雪白散發(fā)著花草芳香的膏脂拍在她的背上,伸手替她抹干勻。 “小姐,你快曬成烤雞了,難道三爺好這一口?”霍三娘很是不解地看著楚瑜。 中原女子多好白,出門還要戴著個斗笠,恨不得養(yǎng)出一身雪似的肌膚,她家這位小姐卻是個異類,自發(fā)現(xiàn)她只身上的皮膚顏色和臉上的顏色差異隨著航行時間越來越明顯,居然要跑上艙頂來脫了衣服曬勻稱了。 楚瑜懶洋洋地趴著:“難道你覺得臉黑身子白,黑白配看起來更讓人有胃口么?” 反正她自己這身皮,雖然會被曬黑,但是嬌嫩軟膩的程度從來不會降低,所以她倒是不怕曬粗糙了,只是越發(fā)不能忍受自己脖子和臉上的分界線。 “尤其是你看著你男人那一身皮啊,又白又嫩,還怎么曬都不會黑的時候,那種羨慕嫉妒恨啊……哼!”楚瑜忍不住咬牙嘀咕。 霍三娘挑眉,有點不解:“你還會羨慕嫉妒恨么?我以為你都習慣了三爺徹底碾壓你的美貌了,反正你都丑他那么多,他應該不會在意才是……!” “啪!”她話音未落,就被楚瑜一點不客氣地用扇子甩在了臉上,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夠了,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有你這么損你家小姐的么,他再好看關你屁事兒!”楚瑜沒好氣地朝著霍三娘翻了個白眼。 霍三娘抬手把扇子抓住,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的鼻尖嘀咕:“是關我屁事兒,但那不是你男人么,我也沒有說你丑嘛,他的美貌本來就碾軋凡人,你有啥好羨慕嫉妒恨的?” 楚瑜一頓,這倒是實話。 但是她也不想丑自家大"qing ren"太多,不行么! 隨后她懶洋洋地道:“行了,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趕緊地把瑟瑟給我的防曬膏揉開了,一會讓那大神看見了,他又要發(fā)火了?!?/br> 起碼曬勻稱,蜜色的皮膚,雖然沒有白嫩的看起來養(yǎng)眼,但是也總比黑白配要好。 而且她發(fā)現(xiàn)琴笙也挺喜歡她蜜色的肌膚靠在他雪白的身上,嗯——刺激、養(yǎng)眼。 “你也就襯著三爺忙活別的事兒,才敢爬上來耍威風,光著個屁股在這里曬,你也不怕別人看了長……。”霍三娘想了想,用了地道的中原詞匯:“長針眼?!?/br> “我哪有光屁股,我穿了褻褲的好么,也穿了肚兜!”楚瑜堅持道。 她可是很有原則的女子,并沒有裸曬! “你這穿了和沒穿有什么區(qū)別?”霍三娘抬手挑了下她屁股上那一片小三角布料,還有她背后那一根細細的帶子,忍不住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中原女子居然也有你這樣大膽的,這東西是西洋人傳過來的么,我好像在青樓里看過?!?/br> 楚瑜伸出爪子拍了一把她的手:“好了,別亂挑,小心把帶子弄斷了?!?/br> 她這身自制的小內(nèi)內(nèi),輕易不敢穿,免得那大神看了獸性大發(fā),要不是因為自己也沒大膽到光著曬,其實像前世那樣不穿了曬最合適,這樣才能曬得勻稱嘛。 說話間,忽然整艘船驀然晃蕩了一下,也不知是撞上了什么,整艘大船硬生生半巔了起來。 本來經(jīng)歷了一個月航行在,比這樣更巨大的晃蕩和風雨顛簸,楚瑜也不是沒有遇見過。 奈何此時風和日麗,她又光溜溜地躺在船艙頂上,瞬間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直接朝著船下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