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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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為她的動作有些太生澀,所以讓土曜瞬間覺得唇舌都有些疼。 “唔……?!彼砷_了扣住他后腦勺的手,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問:“然后呢?要找間房脫衣服嗎?” “哎?”土曜愣住了,看著她清透認真的眼眸,有點回不過神來,不過不可否認他唇間還有唐瑟瑟那清新的味道,或者說薄荷的味道。 面前的女孩兒,像一片薄荷葉子,清新到辣人。 “你這是在搶我的臺詞兒,你這丫頭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么?”土曜有點想要笑,又有點無言。 他原本是抱著戲弄這個小姑娘的心態(tài),上次又被她懟了,便愈發(fā)地想要逗弄她,卻不想面前的姑娘完全不想他認知里的那種姑娘,應(yīng)該說超出了他所擁有女人的模板,簡直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應(yīng)付了。 “為什么要害羞?”唐瑟瑟挑眉些古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是你說了要教我生孩子的事情么,我從醫(yī)書上看來就是需要男女行敦倫之事,方才能有子嗣,怎么,你要出爾反爾?!?/br> “你……是認真的?”土曜有些悚然地看著面前的漂亮小姑娘,忽然覺得子自己不能理解她腦子里的想法。 “治學(xué)何以不認真,醫(yī)者最忌馬虎粗心?!碧粕久迹淅涞貜纳系较碌卮蛄苛讼峦陵祝骸半y道你以為我喜歡你,才要和你敦倫?” 土曜在這一句反問里感覺自己的自尊遭受了一萬下暴擊,他捂住自己的小心臟,扶住墻壁:“行了,你不必這一臉嫌棄的樣子……。” 但是下一刻唐瑟瑟清脆的聲音卻宛如天籟一般再次響起:“嗯,我當然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決定選擇你,否則在最開始你碰我以后,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土曜一愣,抬起眼看她:“哎?” 唐瑟瑟認真地看著他:“我觀你形,眼大有神,皮膚充滿光澤,富有彈性,鼻尖挺直而微帶濕潤,這都是體態(tài)健康的表現(xiàn)?!?/br> 說罷,她抬手捏了他一把頭發(fā)在手心,揉搓了下,又道:“毛發(fā)柔軟,體味清新,也是康健之相?!?/br> 土曜:“……?!?/br> 唐瑟瑟抬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又伸手在他腰肢上捏了捏,沉吟:“肌rou結(jié)實,可見是習(xí)武帶來的好處,脈搏跳動強勁,比尋常人都要康健。” 土曜:“……。” 唐瑟瑟隨后忽然抬手捧住了他的臉,湊上前,不斷地逼近。 土曜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張湊上來面無表情的俏臉,卻莫名地心跳如鼓:“你……?!?/br> 唐瑟瑟卻忽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把他嘴一掰,往他嘴里一看:“嗯。” “你干什么!”土曜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 “嗯,舌苔色澤厚度都合適,乃是康健之相,我嘗過你唾液之味,并無異味,唾液也清透,你整個人都很康健?!碧粕粗陵诐M意地一笑。 “我很喜歡?!?/br> 所以,這就是她的喜歡了? 土曜眼尾不斷地抽搐:“康健、康健、康健!你是在買畜生配種么!” 她那個滿意的笑容看得他簡直要吐血,一副農(nóng)場地主家養(yǎng)馬的馬倌來挑種馬似的模樣! 唐瑟瑟摸了摸下巴,蹙眉:“你非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不過這種說法其實從醫(yī)理上而言,是很正確的。” 土曜:“我……走了,你慢慢挑你要的畜生?!?/br> 他覺得他再和她說話下去就要吐血了,或者忍不住把她揍一頓了。 看著土曜轉(zhuǎn)身要走,唐瑟瑟卻身形一動,擋在了他面前:“等一下?!?/br> “還要干什么,你要去挑你的畜生就去!”土曜睨著她,沒好氣地道。 誰知道,下一刻唐瑟瑟忽然伸手往他腿間一抓,一把捏住了某處:“我還有一處地方?jīng)]有檢查完,不要急著走?!?/br> “啊——!”土曜哪里想到一個豆蔻年華的姑娘居然真敢說出手就出手,這般彪悍,哪里防備她,竟一下子就被她抓住……致命處! 他一張清秀的娃娃臉瞬間就綠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驚的,整個人半蜷縮著身子,咬牙切齒地一把捏住她咽喉:“你這個彪丫頭,給老子放開!” 唐瑟瑟咽喉被捏,她卻沒有顧著喉嚨,只拿手掂量了下手上那團東西的重量,隨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看起來尺寸較大,就是確實脆弱,不知道時間是否如書上所言,還有形狀……?!?/br> “喂,我說這個不要臉的丫頭!”土曜這輩子都是逼得別人窘迫欲死,連自家主上,他都敢不知死活地去撩下虎須。 今兒這是第一個懟得他完全要吐血的姑娘。 唐瑟瑟還真是給放開了,隨后抬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認認真真地看著他:“嗯,土曜星君,你愿意讓我看看你的二弟么,我可以幫你好好檢查一下它的康健狀況,如果還是很不錯的話,我想我對你的喜歡會更上一層樓,我們可以考慮實施下一步計劃,比如你說要教我生娃兒之事,如果要是不夠康健,我可以為你調(diào)理一番?!?/br> 那表情讓土曜覺得一個豬倌或者馬倌正認真地對著一頭豬或者馬,認真地表示對其的——喜歡。 土曜和面前的女孩兒大眼瞪小眼半晌,他松開了自己的手,慢慢地退了一步、兩步、三步,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就運氣輕功就跑。 對于這個不安牌理出牌,腦子仿佛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小丫頭,他奉行的策略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以后要離這個腦子有毛病的丫頭。 但是下一刻,土曜忽然莫名其妙地腳下一軟,整個人就“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唐瑟瑟走到他面前,蹲下來,掰開躺在地上男人的大長腿,從他腿根處抽了一根細長的針出來,她看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連話都說出來的男人,挑眉:“真是的,為什么要跑,不是你答應(yīng)讓我好好的觀摩,實踐的么。” 說著,唐瑟瑟抬手,一運內(nèi)力就扛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往自己房間去了。 土曜從她從自己腿根抽出來那細長的針開始,臉色就開始變綠,此刻更是臉頰肌rou抽搐,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在她眼里自己哪里是什么豬、馬,分明是神農(nóng)嘗百草里的那根——草。 說難聽點,她是把他當試驗品了罷?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誰他娘的來救救他! …… 然而他的呼救聲,仿佛并沒有得到人的回應(yīng)。 …… “那什么,要不要告訴主上,首領(lǐng)被人扛走了?” “這個,唐瑟瑟姑娘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吧?” 執(zhí)夜的兩名武衛(wèi)在暗影里低低地交談,卻不約而同地都響起了唐瑟瑟從土曜腿根里抽出來的那細長的針,頓時覺得胯下發(fā)寒。 他們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把事兒稟告火曜。 火曜今晚是當值星君,陡然聽到這個消息,他摸了摸下巴,輕描淡寫地道:“啊,那沒什么事兒,就讓他們?nèi)チT,不過是對野鴛鴦而已?!?/br> 于是,土曜就這么……一去不回也。 …… 第二日一早。 楚瑜正在房間里和琴笙一起用早膳,還是琴笙瞥了眼身邊的水曜,問了句土曜行蹤,水曜這才幸災(zāi)樂禍地將昨晚發(fā)生的事兒給楚瑜和琴笙說了。 他又是個愛添油加醋的性子,免不得要加些自己的演繹,說到唐瑟瑟房間里的油燈亮了大半個夜晚,房間里不斷傳來慘叫和悶哼。 “那個刀光劍影,我們都知道瑟瑟最喜歡沒事兒喜歡學(xué)點西洋人的歪門邪道,割開什么青蛙、兔子的肚子,看看里面的什么東西,如果不是土曜那聲氣兒,不像要死的,奴家都要沖進去了呢!”水曜揮舞這小手絹興奮地道。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自稱又成了奴家,那副嬌滴滴的樣子,讓眾人笑得前仰后合。 楚瑜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珠:“你們懂什么,那叫解剖,不過是醫(yī)者研究的本分,土曜是大活人,她當然不會對土曜做那種事情??!” 琴笙則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紅袖一眼:“讓他今兒開始休息個三日罷?!?/br> 紅袖捂住嘴,笑著道:“是?!?/br> 說話間,忽然見霍二娘從門外進來,將一張信箋遞給了楚瑜。 楚瑜接過條子一看,隨后點點頭,神色有些惆悵:“義父和念靈也啟程了么,我知道了?!?/br> 琴笙看了眼她手里的條子,抬手輕輕撫了下她的手背:“蘇老夫人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楚瑜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他,靠在他懷里,神色有些復(fù)雜:“嗯,逸哥兒說她自從上次咱們出事之后,身體就一直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逸哥兒這次安排咱們會面,應(yīng)該也是奶奶最后的遺愿了,我總想著至少她能看到我把將孩子生下來。” 蘇老夫人應(yīng)該是很期盼著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我想她更期盼你會康健地活著?!鼻袤现讣廨p輕地撫過她臉頰邊,替她將細碎的發(fā)絲別到了耳后。 楚瑜輕嘆了一聲:“謝謝你,阿笙,替我安排這一次的會面,故人的面,總是見一面,少一面的?!?/br> 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轉(zhuǎn)身,便再看不見了故人的臉。 蘇老夫人身子已經(jīng)是沉疴難起,而廉親王的身子從中了唐門的毒后,就開始衰敗了下去。 她依然記得對自己第一個釋放出毫無保留善意的老好人,還有蘇千城之事后,蘇老夫人后來一直有點討好自己的小心翼翼蒼老的面容。 琴笙撫了撫她的肩,溫聲道:“那也得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滿四個月,過了危險期。” “嗯,算算日子也正好,他們到地兒也要一個月。”楚瑜摸摸了的小腹,甜蜜地笑了笑。 用膳之后,楚瑜便去另外一處有暖爐的院子里走動走動。 琴笙站在窗邊,看著楚瑜在紅袖幾個的陪下遠去的背影,淡淡地開口:“廉老頭離京,之前遇見過什么人,之后遇見過什么人,都好好地查一查?!?/br> 水曜原本扭著的水蛇腰坐在桌邊,此刻略直了起來,看向自家主上:“王,您是懷疑朝廷那邊會有異動,但是月曜那邊的消息是南國公并無異樣?” “南飛煙那個男人,吃過一次虧,不會那么容易再吃第二次虧,鼻子敏感得就像條狗,或許還是條會咬人的狗,他和宮少宸是一丘之貉,若是這次他們愚蠢地出現(xiàn)在本王的地盤,本王希望從此這次世上再見不到他們?!鼻袤喜[起琥珀眸,眸子深邃幽暗如無邊的大海深淵,蘊著風(fēng)暴將起。 水曜恭敬地道:“是!” 隨后便要退出去安排。 琴笙卻似忽然想起什么,又補充了一句:“但這次安排小魚見老夫人,必要萬無一失,一切以小夫人安危為第一優(yōu)先考量?!?/br> “屬下遵命。”水曜再次抱拳,正色道。 ……*……*…… 日子一晃便也到了一個月之后。 二月的寒冷瞬間仿佛便過去了,三月的春風(fēng)迎面吹拂而來,帶著迷離的水汽和春里特有的清新掠過大地。 一艘精致的大船慢悠悠毒從遠處的海面上駛近了月光島,靠著碼頭停了下來落了錨。 懸梯一放,便立刻有精壯的漢子從船上紛紛躍下,警戒地站在船的四周。 “小夫人是到了?”金大姑姑早已在碼頭上等了許久,見著船一靠岸,立刻迎了上去。 火曜對著金姑姑一抱拳,微笑:“是。” 說話間,便見一道戴著長長紗笠的窈窕的身影在紅袖的攙扶下,小心地走下了船。 “千萬小心!”金大姑姑趕緊月過火曜上前去,有些激動地攙扶住她。 楚瑜才踏上了地面,抬手掀開面前的長紗,對著金大姑姑笑吟吟地道:“大姑姑,不要擔(dān)心,胎兒穩(wěn)了,我很好?!?/br> 金大姑姑看著面前的人兒小臉愈發(fā)地顯得粉嫩嬌融,大眼明媚,臉兒上多了點rou,卻顯出點嬰兒肥來,穿著昂貴精致的雪白狐裘,根本顯不出她四個月的肚子,反而狐毛軟軟,襯得楚瑜更顯粉潤。 “一個月不見,小夫人怎么倒是越發(fā)地顯小了?!苯鸫蠊霉萌滩蛔∈Α?/br> 這么看著簡直像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楚瑜嘿嘿一笑,有點得意地摸摸自己的臉:“還不是你家爺把我養(yǎng)成這胖乎乎的樣子呢,但聽紅袖說很多人懷的時候臉上長痘痘,我這倒是沒有什么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