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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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蓮撇嘴:“拉倒吧,那光是男人的問題么?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一家子都這樣怨誰呀?哦對了,戚嬌嬌么?她也走上了這條不歸路,而且還是她媽親自給她找的!” 這一條驚世駭俗的大新聞,直接把顧致城震的跳起來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窮?。?/br> 第三百五十五章 窮??! “什么情況?”顧致城忍不住咆哮道,他清楚張翠蓮是不會跟他說謊話的。但是戚嬌嬌才多大?十五六歲?她媽怎么看得她? 想著戚連長往日的音容笑貌,想著當(dāng)年他拍著胸脯對著戚連長的墓碑發(fā)的誓言。顧致城就忍不住想要給自己一個嘴巴,恨自己說話不算話沒能照顧好戰(zhàn)友的遺孤。 “那次跟付鑫吃飯,閑話間說起了丫丫。你也知道付鑫是個色胚,整天朝三暮四的也不著家。我就問他是想換個老婆給丫丫找個后媽還是想要臭不要臉包二奶。”當(dāng)時張翠蓮提到了丫丫,問他如果丫丫找了個她爹這樣男人。難道他不愁得慌么? 付鑫不以為然,說起自己的一個朋友最近找了個小姑娘。可笑的是那個小姑娘還是她媽親自給送過去的,親媽找了個跟自己年紀(jì)差不多的“姑爺”。 “我不行,天底下哪有親媽這樣混賬的。給自己親閨女當(dāng)老鴇子的,古往今來也真是不多見了。”張翠蓮還以為是后媽干的好事兒,付鑫卻言辭鑿鑿的親媽不假。 恰好付鑫手里有幾張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吃飯的照片,平日里人模狗樣的一喝了酒就露出原形了。包括付鑫在內(nèi),都是左擁右抱色相難堪。 “付鑫給我指了一個人,我一看這不是戚嬌嬌么。雖然她長開了一些又濃妝艷抹的,可我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我問他這姑娘是不是戚,付鑫說不知道反正就聽人喊她嬌嬌?!睆埓渖弴@了一口氣,心里也有幾分不忿。 不過她挺奇怪:“怎么她們娘倆跑這邊來了?按理說戚連長留下的錢也不少了,嫂子干個雜活做個小買賣都能維持生計。再說怎么還不讓孩子上學(xué)了呢?” 顧致城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戚嬌嬌街頭拉客坐在肥頭大耳的老男人懷里賣笑。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fā):“我也不知道,這事兒我得好好打聽打聽?!?/br> 戚嬌嬌的事兒在顧致城這里算是一頂一的大事兒了,他如今吃飯睡覺都不得勁。干脆親自找了付鑫,要了戚嬌嬌的地址。 兩口子坐立難安的到底還是看見了戚嬌嬌穿著短裙招搖過市。在這個年代,能穿這么短的裙子還真是少見。路人皆側(cè)目看她,而戚嬌嬌仿佛也相當(dāng)享受這種感覺。 顧致城黑著臉上前就要跟戚嬌嬌說話,被張翠連一把拉住。勸著他說道:“你別這樣,她還是個小姑娘。是非觀還沒有成熟,別人花言巧語的就能騙了。我看你要找 也是找她媽,看看她媽是什么意思?!?/br> 張翠蓮說的話不無道理,顧致城確實不知道跟戚嬌嬌說什么是好。罵她吧沒什么立場,拉她回家關(guān)禁閉更是違法。 想起過去的種種,不由自責(zé)道:“都是我沒照顧好她,窮人家的小姑娘最容易被人騙了?!?/br> 張翠蓮嗤之以鼻:“拉倒吧,那么多窮人家的小姑娘自力更生呢。這都是自身問題,你看胡瑾萌家里條件差么?一天傻呵呵的被人哄走了,她們身邊要是有個有正事兒的大人教也未必能這樣?!?/br> 見到顧致城懨懨的不吭聲,仿佛大病了一場似的。張翠蓮忍不住道:“行了,你還能幫一輩子?。磕銕偷膲蚨嗔?,還能怎么著?要是她們好好的不作妖,能混成這樣么?你當(dāng)那是你閨女呢?愁眉苦臉的!” 顧致城聞言想起張翠蓮曾經(jīng)念念不忘的閨女翹翹,忍不住問道:“咱家閨女咋樣?省心不?” 張翠蓮一怔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拳一樣難受。抿抿嘴半響才道:”咱家閨女可省心了,家里人看護的緊她也是個自重的好女孩。自尊心特別強,肯定不會因為這些誘惑跑了的?!?/br> 正因為自尊心強才會在發(fā)現(xiàn)了藏水果零食事件之后大發(fā)脾氣。同時也氣惱張翠蓮的不作為跟不袒護,最終被摩托車撞傷。 回憶到這里張翠蓮深吸一口氣,拉著顧致城道:“如果真的如付鑫所說,是她媽親手造成的。你能咋辦?” 顧致城黑著臉:“那就報警,把她媽扔進監(jiān)獄里面去。再把戚嬌嬌揍一頓!” 說的都是氣壞,張翠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正想著怎么勸顧致城不要趟這渾水,就被他拉走了。說是要去找戚嬌嬌的親媽,看看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按照付鑫給的地址二人在某個醫(yī)院后面的平房區(qū),一進入口就是四五個大垃圾桶。蟲蠅環(huán)繞刺鼻的腐味隔著老遠就能飄過來。 張翠蓮捂著鼻子走在顧致城身后,被顧致城嗤笑:“毛??!” 走到一個小黑門門口,顧致城低著頭從兜里面拿出一張紙。確定了門牌號無錯之后,便伸手敲門。大概過了三四分鐘,二人都以為家里沒人準(zhǔn)備走了這才聽見有人喊道:“來啦,來啦,誰呀,敲敲敲,大白天的敲什么門!” 雖然隔了幾年但是二人還是能聽出來這確實是戚嬌嬌的母親陳大姐的聲音。而開了門看見顧氏夫妻的陳大姐當(dāng)場愣在那里,還是張翠蓮低聲喊她才清醒過來。 “哎呦,我當(dāng)是誰呢。稀客啊!”陳大姐比從前胖了許多,穿著一身吊帶的真絲睡袍。應(yīng)該是還在睡覺沒有起床,張翠蓮甚至能看出來她睡袍下未穿內(nèi)衣而露出來明顯的痕跡。 顧致城也看見了但是他紋絲不動的站在門口,不知道此時心里在想什么。 陳大姐對于這對夫妻無好感,忽然出現(xiàn)在自家門口很是詫異。不過看見顧致城手里面滿滿的東西,眉開眼笑的讓了讓身子:“哎呦,快進來,快進來?!?/br> 張翠蓮?fù)低档赝屏艘幌聸]反應(yīng)的顧致城,他這才冷著臉走了進去。張翠蓮則是跟在后面與陳大姐寒暄:“聽說你們搬來了這邊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倆就憑運氣找一找。沒想到還真的找到你了?!?/br> 陳大姐詫異的問道:“聽誰說的?” 張翠蓮笑道:“你家不是離著醫(yī)院近么,我們倆有一個朋友正好在這家醫(yī)院住院。那天在病房窗戶上正好看見你了,這才知道的?!?/br> 陳大姐松了一口氣,緊跑兩步將二人迎進了屋里面。 陳大姐這個房子收拾的很邋遢,外面五平米的小院子地上滿是雜物。正屋也就是四十平米大小,一進門左側(cè)是一個小小的洗手間。說是洗手間,其實就是一個水龍頭、一個洗臉架然后墻上掛著鏡子,門也是壞的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 大門正對著的是廚房,一個一米五高的冰箱上面放著蔬菜。張翠蓮眼睛瞥見廚房水槽里,堆的油膩膩的碗筷還沒來得及洗。 而洗手間正對著的則是套間,外面做客廳用。一張半舊的折疊方桌,上面放著吃完還沒有收拾的大碗面。旁邊是一張雙人床,被子混亂的堆在一起。床腳處則是電視柜,上面放著一個電視機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 陳大姐想著當(dāng)年在綏遠,張翠蓮總是把家里面收拾的干干凈凈。什么好東西都有像是電影里一樣,再看看自己的“狗屋”臉上就有些過意不去。 訕笑的將被子推到一邊,給顧致城夫妻二人讓出了位置:“也不知道你們來,哎呦,家里頭亂糟糟的也沒收拾。” 顧致城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坐在床上,他坐到了飯桌旁邊的凳子上。正好挨著套間里屋的門,那門也是敞開的。 里屋比外屋大一些,一張單人床上面全都是衣服??吭谕馕莸膲ι鲜且粋€大衣柜,戚嬌嬌走的時候顯然很著急連大衣柜的門都沒關(guān)。 床頭旁邊擺著一張寫字臺,上面亂七八糟一大堆瓶瓶罐罐。而寫字臺的正對面則是放了一張老式沙發(fā)還有一個半自動的洗衣機。當(dāng)然沙發(fā)上也是一大堆的衣服,分不清是干凈的還是臟的。 顧致城忍不住皺眉:“嬌嬌上學(xué)去了?” 張翠蓮跟陳大姐俱是一愣,顧致城又道:“那寫字臺上都是化妝品,怎么一本書也沒有?嬌嬌是上寄宿學(xué)校么?” 陳大姐在此時早就將二人的穿著打扮細細的看過了,尤其是張翠蓮的衣服。那條裙子她看得眼熱,盯了很長時間都沒舍得買。 最近q市開了一個女裝連鎖店,衣服風(fēng)格在職場正裝跟時裝中間特別的好看。她試了兩條發(fā)現(xiàn)這樣的衣服特別的抬人,也不顯胖只讓人感覺到貴氣逼人。當(dāng)然這家店里還有一些質(zhì)地上乘但是價格特別昂貴的高檔貨。 而張翠蓮今天穿了一件領(lǐng)口鑲著珍珠的改良版的旗袍,將她婀娜的身材完全的體現(xiàn)出來。就是她搭配的那雙高跟鞋都是緞面墜著一顆珍珠的,更別說她手腕上還戴了一個翠綠通透的翡翠鐲子。 那條裙子陳大姐記得要一千多塊錢,她只能看看而已。沒想到今天這條裙子卻被張翠蓮穿在了身上,想來這兩口子現(xiàn)在是掙了大錢了。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始哭窮來:“她爸走了之后,家里哪還有錢了?她是個孝順的孩子,早就不念出去打工去了。” 說的冠冕堂皇又作勢嘆了嘆氣,將戚嬌嬌說的跟一朵白蓮花似的。卻不料顧致城逼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兒上班呢?起來的這么晚,不會是倒夜班吧?” 陳大姐臉上并沒有驚慌,反而應(yīng)對自如道:“上啥班???我這些天有病了,這不是在家養(yǎng)著呢么!” 所以家里面亂糟糟的沒有人收拾,所以大中午了還不起床,所以需要女兒在外面掙皮rou錢供養(yǎng)親娘?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失望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失望 張翠蓮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若是顧致城不知道以他那個死腦筋肯定以為戚嬌嬌不容易。感念她父親往日的情分,肯定又要安排學(xué)?!∮忠桢X給物的。 陳大姐母女二人往日最讓張翠蓮看不起的倒不是不能自力更生。有些女人天生就是藤一般,必須依附著別人生活。萬事沒主見,遇事只會哭。 張翠蓮最不齒的就是這娘倆的觀念,你窮所以你有理。不管因為什么只要不如意,都得哭哭啼啼抱怨因為家里死了主心骨所以被人瞧不起。因為窮所以就應(yīng)該所有人都謙讓她們。尤其是母女二人不知道感恩,稍微不如意隨心了就到處說他們家的壞話。說什么顧致城做的這些都是給別人看的,說什么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最后連顧致城自己心里都過不去,慢慢的淡了心思。 如今她又說起來這些話,在顧致城耳朵里就跟破天的笑話似的。偏這個陳大姐不會看臉色,沒發(fā)現(xiàn)顧致城的不自然。 “怎么家里就窮成這樣了?jiejie得了什么大病么?我記得當(dāng)初戚連長留下的錢三萬多吧,怎么這么快就花光了?”張翠蓮的話讓陳大姐面上一僵,一時找到不到合適的話來搪塞。 “哦對了,你們怎么搬到這邊來了?”張翠蓮剛問完,陳大姐眼睛一臉哀怨道:“這不心思著這邊的教學(xué)質(zhì)量好,讓嬌嬌有個好前程。再說這地方大,我能找個合適的工作不是!” 說完她抬臉滿臉欣喜地盯著顧致城:“也不知道你們兩口子現(xiàn)在干啥呢?你們倆都是有本事的,尤其是我這個妹子那真是大大的本事。你們要是能給我安排個工作,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張翠蓮看了一眼顧致城,輕笑道:“老顧轉(zhuǎn)業(yè)之后就去了楊莊當(dāng)村書記,我跟著他在鄉(xiāng)下住。嫂子要是愿意,可以搬到楊莊。那里的房租便宜,家家戶戶都有小院兒。養(yǎng)個雞鴨鵝狗的也方便,嫂子要是不嫌棄那就去吧?!?/br> 陳大姐臉色大變冷笑道:“那就不用了,我在這邊挺好的?!?/br> 張翠蓮見顧致城一直不說話,干巴巴的將話題引到了戚嬌嬌身上。她看了一眼里屋,笑著說道:“對了,嬌嬌在干什么?不上學(xué)也不是辦法,總得有個手藝才行?!?/br> 陳大姐一點反應(yīng)沒有似乎并不在意的樣子,張翠蓮繼續(xù)說道:“市里邊有一個職校,就業(yè)率一直不錯。嬌嬌在那里學(xué)個美容美發(fā)也行,好找工作將來也能開店。還有一個衛(wèi)校,她學(xué)個護士將來進醫(yī)院也不錯。” 尋常人知道有這個路子,而且顧致城兩口子特意過來串門。想必對這些學(xué)校以及孩子的未來有諸多打算,將來前途也可以幫襯著。 但這些在陳大姐這里似乎沒什么用,嘴角扯了扯沒什么精神的說道:“嗨,這個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樂意上學(xué)了。” 見顧致城兩口子表情不大好看,忍不住開始編瞎話:“也怪我,處處想著怎么才能讓孩子有個好環(huán)境。嬌嬌來了新學(xué)校,同學(xué)笑話她沒有爸爸欺負她,老師也嫌棄她是個農(nóng)村孩子也不待見她。你們也知道我家嬌嬌自小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她爸沒了之后我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她在外面受了欺負,回家跟我說不念了。不念就不念了,以后找個好婆家比啥都強!” 說完她用羨慕的口氣看著張翠蓮:“從小嬌嬌就說想要跟她顧嬸兒一樣,找個顧叔這樣的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張翠蓮已經(jīng)完全無語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反倒是顧致城這邊來了勁??跉獠簧频溃骸澳瞧輯蓩涩F(xiàn)在就是處對象了唄?對象干啥的,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 陳大姐沒想到顧致城思維轉(zhuǎn)的這么快,心里還以為顧致城什么都不知道呢。笑著說道:“她自己能找個什么樣的?我們也不認識什么好人家,倒是你們兩口子都是本地的??隙ㄕJ識不少人,哦對了,我記得你們家也是軍人世家。要是能找個軍官或者是啥的,我這輩子可不用愁了?!?/br> 就戚嬌嬌這個德行,她還指望找個?陳大姐要么就是還沒睡醒,要么就是異想天開。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呢?戚嬌嬌除非長得跟天仙一樣,讓人看見了就挪不動步。 就她那個德行,整天打扮的跟站街女似的。哪個父母能看上眼,哪個有出息的人跟她聊到一塊去? “行,以后有機會我給她介紹?!鳖欀鲁钦酒鹕韥?,看了一眼張翠蓮又對陳大姐道:“今天過來認認門,我還有事兒得回下邊。就不多坐了,大姐,我們走了!” 陳大姐連忙起身,胸脯上褐色的兩個圓點亂跳起來。她拉著顧致城的胳膊尖聲道:“那哪兒行?。亢么醭灶D飯??!” 張翠蓮連忙拉開陳大姐的手,笑著說道:“我們倆剛吃完,可吃不下飯了。咱們都不是外人,以后多得是機會?!?/br> 陳大姐倒也不傻,急忙跟顧致城要電話號碼。張翠蓮才不可能給他顧致城辦公室電話,便將自己的bb機號碼給了她。 “哎呦,你都有bb機了啊。真是過得越來越好了!”陳大姐忍不住羨慕道。 張翠蓮想著顧致城那兜里的飛利浦手機,忍著笑意道:“哎,我這家里孩子老人一大堆的事兒也不少。嫂子,你先忙,我們先走了?。 ?/br> 陳大姐樂呵呵的將二人送了出去,直到二人走到巷子口回頭還能看見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挺著碩大的胸招搖過市。 “嫂子,你快進屋吧。”面對陳大姐的“熱情”,張翠蓮忍不住沖著她擺手。 “嫂子個屁嫂子,她也配!”顧致城此時的臉黑的都快能滴出墨汁來了。 “怎么了?”張翠蓮裝作不懂的樣子,顧致城憤慨道:“好好地閨女讓她養(yǎng)歪了,戚連長要是地下有知還不被他氣的跳出來?!?/br> 張翠蓮拍拍顧致城的肩膀,嘆氣道:“你做了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至于接不接受那就是別人的事兒了。你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何必在意別人的感受?” 話雖如此,可這個別人卻是救了他一命的戚連長。顧致城這個大男人只要一想到戚嬌嬌那個風(fēng)塵的樣子,就感覺心口隱隱作痛。這要是自己的閨女,非得把她的皮給剝了腿打折了。 夫妻相對無言繼續(xù)往外走,正午時分天氣炎熱。張翠蓮見顧致城火冒三丈的樣子極為心疼,趕緊去附近小賣店買兩根冰棍給他消消火氣。 “你能不能記得你自己叫啥了?”張翠蓮剛一進小賣店,就見一個粗胖的女人一邊抹著腦門上的汗一邊大聲的問著一個老頭。 那個老頭只是搖搖頭,用不太清楚的聲音回道:“不知道,不知道。我要吃冰棍,你給我冰棍!” “唉呀媽呀,跟愁死人了。你說你也沒有錢,你又不知道你家里人是誰。我這冰棍也是錢來的,能說給你就給你么?”胖老板娘滿臉無奈,嘗試著跟老頭講道理。 但是老頭像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不離開固執(zhí)的站在門口指著冰柜要冰棍。 張翠蓮忍不住上前打聽,老板娘無奈道:“這個老頭腦子好像是得病了,走丟了。想吃冰棍管我要,我都給了一根了,他沒吃夠。你說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