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畢姥爺說了,遇到我是倒了八輩子霉
第二十章 說到想象還有件事情我也是記憶猶新。學(xué)兵營的上課是很無聊的,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自習(xí)。你問我為什么?我就告訴你吧,所有的教員都是兼職。比如說我的教員就是我們隊的副隊長黃隊,而隔壁學(xué)雙100的就更厲害了,是大隊長的司機,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處于自習(xí)時間。 不過講道理要學(xué)的東西也不是很多,基本上教員說的東西在書上都能找到,所以多給點時間自習(xí)背書也是對的。 都是自習(xí)那么無聊,我們自然要找點事情做做??葱≌f是我們大部分人的愛好。當(dāng)然啦,小說供應(yīng)商就是我,因為我很擅長和小賣部老板套近乎,所以我總能搞到不少小說書。 然而就在有一天我們在自習(xí)小說的時候,畢姥爺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風(fēng),一下子沖進來收了所有的小說書。 所有人幾乎人人一本小說書,一個班級居然搜出來三十多本,而我貢獻了十二本……. 畢姥爺當(dāng)時看著我的表情就很玩味了,就在想要罰我的時候,他突然間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沒有開口而是走到講臺上對所有人說:“來,把腳放在桌上,手撐地,十分鐘?!?/br> 體罰,這就是赤裸裸的體罰啊。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被抓包了呢。 但是這個體罰的姿勢讓我有點不解,于是我就順帶問了一下身邊的武僧。 武僧不屑的對我哼了一聲說:“這還不簡單啊,就是這樣啊。” 說著武僧以坐姿叉開腿,然后把兩條大腿放在了桌上。然后雙手穿過胯下,整個人下腰嘗試把手接觸地面。 武僧不愧是少林寺的武僧,身體柔軟度還是不錯的,但是想要用這種體位碰到地面實在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不過我當(dāng)時也覺得這個動作應(yīng)該是對的,于是我也學(xué)著武僧,把雙手穿過胯下嘗試讓雙手碰到地面。 因為這種姿勢,你的腦袋基本上就埋進你的雙腿之間了,所以我根本看不見前方。而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我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 這巨大的黑影不用說我就知道是畢姥爺,于是我滿頭大汗的對他說:“隊長,不好意思啊,我好像碰不到地面啊?!?/br> 武僧也在邊上著急忙慌的點頭,表示這個動作太難了。 當(dāng)時我看不到畢姥爺?shù)谋砬椋菑乃跉庵?,我聽出了無奈。 “二位啊,你們抬頭看看別人是怎么做的好嗎?”畢姥爺嘆道。 我和武僧同時抬頭,結(jié)果看到的所有人雙腳放在桌上,雙手撐著地保持著一個俯臥撐的姿勢。 只有我們兩個,做這一個印度瑜伽的姿勢。 說到這里我就必須介紹一下我的副隊長黃隊,他是我們上課的老師,也是副隊長,兼職教導(dǎo)員。黃教員我喊了近兩個月,但是我卻不知道他的全名。 結(jié)果有一天畢姥爺讓我給黃隊送個東西,但是他和我說的是讓我送給黃海冰。 當(dāng)時我就驚呆了,腦中無限的想象。難道演員黃海冰來這里演戲了? 看到我半天沒動,畢姥爺疑惑的問我:“怎么啦?” “不是啊,既然黃海冰在這里演戲,那我是不是要帶個東西讓他給我簽個名呢?” 我前腳剛說完,畢姥爺用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說:“是黃教員!再說一遍!送給黃教員!?。。?!” 哦,我恍然,原來黃教員的全名就是黃海冰,和演員黃海冰同名。 黃教員,你曾說過我離開學(xué)兵營一定不會想起你。但是說實話你這句話我一直都記在了心里,也許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你見面,但是我要告訴你,無論是你還是畢姥爺,還有李教員,余區(qū)李區(qū),我都記著。 你們在我乏味的青春中點出了一片天藍色,你們永遠都會在我的心里,永遠永遠。 再和大家說一些部隊里面的結(jié)構(gòu)框架,新兵營教隊列,學(xué)兵營教專業(yè)。所謂的專業(yè)不僅僅是專業(yè)課程,在兩個半月的學(xué)兵營里面,除了專業(yè)課成為還有公共課程。 陸軍空軍我不知道,但是海軍公共課程還是很多的,有幾個必學(xué)項目。 堵漏,船體破損時候的cao作,屬于海軍必須掌握的項目。 纏扎,管路破損時候的cao作,也是必須掌握的技能之一。 滅火,這個不用說,海軍不會這個東西你就趕緊下船吧。 繩結(jié),這個是海軍特有的項目,作為一個海軍你要掌握超過十五種的基礎(chǔ)繩結(jié)。講道理,我現(xiàn)在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為什么這樣說的,別的你可能很少用到,但是繩結(jié)你真的要一直使用。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在你清理船舷的時候,你就需要舢板結(jié)來把舢板固定。如果你打的不夠好,那么你很有可能要去海里游個泳。 公共科目里面,大家最討厭的肯定是堵漏。因為堵漏是仿真帶水堵漏,每次都是一身水,而且又耗費體力。 但是大家最喜歡的肯定也是堵漏,因為上課是一起的,所以你可以看見女生……呵呵,大家都懂得。 有一天就在上堵漏課程的時候,一個女生好像是因為低血糖暈過去了。 ‘公主殿下’暈過去了,女兵那里的教員立刻過來求救,找一個精壯的漢子把這個女兵送到醫(yī)務(wù)室去。 你能想象當(dāng)時的場面嗎?說是萬人空巷也不為過,一群人爭先恐后的沖出來,就為了送妹子去衛(wèi)生隊。 就在大家激動無比的時候,我力壓眾人,直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黃教員說:“我十二生肖屬車夫,絕對沒有人比我更合適的了。” 黃教員不屑的撇了我一眼,然后點中了一旁呆站著的武僧說:“來,你送他去?!?/br> 我當(dāng)時看到武僧眼中有明顯的強光,簡直和像是要射出激光一樣。 “呸,yin僧?!碑?dāng)時我們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的鄙視武僧。 平時裝的老實巴交的,關(guān)鍵時候居然如此無恥,居然以退為進。難道他都忘了他是佛門弟子,不能近女色嗎! 然而武僧并沒有在意我們惡意的目光,帶著勝利者的猥瑣笑容走向了昏迷的女兵??雌饋砗喼毕駛€色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