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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世二三事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樂樂頓時高興起來,甚至在原地蹦跶了兩下,“買!鴨鴨!”

    景臨難得看到樂樂有這么高興的時候,周玉也一樣,她一直覺得樂樂太文靜了,不像村里其他小孩那么調(diào)皮好動。聽見樂樂說想買小鴨子,景臨還沒開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說:“奶奶給樂樂買!”

    她家日常就養(yǎng)幾只下蛋雞,豬啊鵝啊這些是不養(yǎng)的。她過去和那個小孩商量,“文杰啊,周奶奶買一只你家鵝行嗎?”

    文杰姓王,今年上六年級,爸爸mama都在外面打工還沒回來。他從出生起就跟著奶奶生活,奶奶生活節(jié)儉,如今六十多歲了還會接一些手工活計賺點(diǎn)零花,每次買回來的鵝崽這些家禽,基本都是王文杰在養(yǎng)。

    賣鵝給周玉,這個王文杰做不了主,得問他奶奶才行。

    周玉說:“周奶奶用五塊錢買你家一只鵝崽子,你回去跟你奶奶說,你奶奶同意了你就給周奶奶帶一只來,到時候再給你錢,好吧?”

    一只鵝幼崽正常價格也就三、四塊錢一只,王文杰家的鵝周玉也知道,就停電前才買回來的,五塊錢買回來對方也不會虧的。

    別看王文杰年紀(jì)小,卻是非常懂事的。聽周玉這么說,他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等他放完鵝回去后問他奶奶,午飯過后,到時候賣還是不賣都會過來跟周玉說一聲的。

    答應(yīng)了給樂樂買鵝幼崽,樂樂不再盯著不走了,路上景臨一再糾正他那是鵝不是鴨子,樂樂都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景臨便知樂樂還是沒把兩者區(qū)分開來,想著就這樣吧,等買回來親自養(yǎng)大了他就能發(fā)現(xiàn)兩者的區(qū)別了。

    回到家,周玉開始做午飯,景臨則坐在井邊壓水上來洗摘回來的豇豆,把有蟲眼的都要挑出來,太老的也要挑出來,可以留種。

    井就在廚房外面,周玉一邊淘米一邊和景臨閑聊,說:“都好幾天不見賣rou的過來了,吳豆腐也不來了?!?/br>
    景臨他們這里雖然比其他村子顯得偏僻一些,但是只要不是下大暴雨,一般來說每天都會有騎著電動三輪車走街串巷的rou販子菜販子往他們這里來,村里人足不出戶就能買到新鮮rou菜,周玉說的吳豆腐是每天都會到這邊來的豆腐販子。

    如今沒有賣rou的過來,走路去鎮(zhèn)上買rou又太花時間,就吃菜籽油炒的素菜,連著吃幾天,嘴巴里就挺寡淡的。

    夏天天熱,沒有冰箱,rou只能買多少吃多少,存是存不住的。今天看到鵝幼崽景臨才想到他或許可以用糧食去換些雞崽回來養(yǎng)著,便問了問周玉。

    周玉道:“玉明村不是有兩戶人家開著養(yǎng)雞場嗎,之前才看到車子拉了雞苗回來,這么熱的天,沒有電也不知道他家的小雞崽還有多少活著的,我們可以去那里問問。”

    景臨便說好。

    中飯做好了,趙家爺倆兒還沒回來。周玉便把鍋洗干凈燒水,水開后就把景臨洗好的豇豆放進(jìn)去煮。在煮的空檔,周玉把院子里的晾衣繩擦干凈,等豇豆煮熟后撈起來,再掛到晾衣繩上面,曬幾個大太陽就可以收起來了,等以后要吃的時候再拿出來泡泡水,切了炒五花rou最好了。

    豇豆晾了一半,景臨聽見外面?zhèn)鱽砺曇?,走出去一看,是趙志文爺倆兒回來了,不過兩人情況不太好。趙承懷襯衫的袖子被撕爛了,趙志文嘴角腫了一塊,手背上還有傷口。

    “這怎么了?”景臨急忙走過去,轉(zhuǎn)頭叫了一聲還在廚房的周玉。

    “今天差點(diǎn)回不來?!壁w承懷說,他把爛掉的襯衫脫掉,景臨看到他后背有幾個青印子。

    周玉一看爺倆這情況,擔(dān)心得不行,一邊問情況一邊找家里的藥酒給兩人擦。

    景臨也給趙志文擦藥酒,等趙志文脫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后背被劃了長條口子,傷口滲著血,不多,傷口不深。

    酒精觸碰傷口非常疼,趙志文一邊嘶嘶吸著涼氣一邊說:“今天縣城里完全和昨天變了個樣兒,開門的商鋪一家都沒有。我們一路過去看到沿街的好多商鋪都被撬了門,東西都被搶光了,路中央都是玻璃渣子,亂糟糟的。當(dāng)時我們剛從南慶鎮(zhèn)的一家食品加工廠出來,車斗里裝著不少東西,可能是沿途被人盯上了,下橋的時候突然沖出一群壯年人來,有幾個手里還拿著刀,叫我們把東西卸下來才放我們走?!?/br>
    趙志文他們當(dāng)然不同意,雖然對方有刀,但是趙志文他們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的。從前幾天看到有人開始搶東西后,每次出去趙志文都會放兩根鋼管在車斗里,其他一起出去的村民經(jīng)他提醒也是一樣的。兩方人起了爭執(zhí),最后打了起來。雖然對方都人高馬大的,但是趙志文這邊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常年在莊稼地里的漢子,手上的勁兒自然不會小,打起來誰也不占便宜。

    趙志文在對方拿刀劈向趙承懷的時候幫著擋了一下,自己后背被劃傷,當(dāng)時趙志文眼睛都紅了,發(fā)了狠反手一棍子敲在對方背上,對方慘叫著半天趴地上都沒爬起來。

    最后是對方先慫了,架著那個被打趴下的男人灰溜溜的跑了,趙志文等人狠勁兒過去,才感到后怕,當(dāng)下騎上車就跑,一個個不要命似的使勁兒踩著車輪,就怕對方再叫了人又追上來。

    周玉眼睛都紅了,給趙承懷擦藥酒的時候手都在抖,她也是一副后怕的樣子,一個勁兒的說:“幸好沒事,幸好沒事。”

    景臨不放心,“還是去趙爺爺那里看一下吧?!碑吘故堑秱?,口子不深但是挺長,對方好歹是醫(yī)生,聽對方的總比自己瞎處理來得好。

    周玉反應(yīng)過來,忙說:“景臨說的對,趙二叔從昨天就沒再去衛(wèi)生所了,這會兒肯定在家。”趙承懷上了年紀(jì),身體不比年輕人,還是讓人好好看看才放心。

    最后周玉陪著趙志文爺倆兒去趙醫(yī)生家,景臨留在家里看家,順便繼續(xù)處理豇豆。他看著搬著小凳子坐在自己身邊乖巧的樂樂,心里擔(dān)憂,樂樂這么小,自己該怎么保護(hù)他才好。

    等了一會兒,周玉他們還沒回來,倒是王文杰來了,提著一個小籃子,里面裝著幾只鵝幼崽。太陽挺大,小孩額頭冒著汗,看見景臨,露出有點(diǎn)害羞的笑容,把籃子放在地上,說:“奶奶同意賣,這幾只奶奶說都是長得比較壯實(shí)的,讓臨叔你挑中意的。”

    景臨擰了濕毛巾讓小孩擦了下臉,讓樂樂自己去挑。小家伙蹲在籃子邊似模似樣的選了好半天,感覺這只喜歡,那只也好喜歡,不過周奶奶說了只買一只,他最后終于依依不舍的挑了一只在籃子里格外好動的“鴨鴨”,小心翼翼的抓起來捧在胸口,一臉的開心。

    景臨身上是一毛錢都沒有了,便讓王文杰坐一會兒,等周玉回來。順便讓樂樂去問王文杰怎么養(yǎng)“鴨鴨”。

    樂樂也就和景臨幾個人親近點(diǎn),除了幼兒園托兒所,他身邊是沒有同齡玩伴的,這樣對他不好,王文杰雖然比樂樂大好幾歲,但他性子溫和,就算王文杰不能帶著樂樂玩,讓樂樂多和別人說說話也是好的。

    樂樂非常重視“鴨鴨”,他這會兒像個大家長一樣,雖然有點(diǎn)膽怯,不過還是鼓起勇氣,小聲的問王文杰,給鴨鴨吃什么,每天要不要給他梳毛,是不是還要教“鴨鴨”游泳之類的問題。

    期間王文杰也跟樂樂說了這是鵝,不過見樂樂還是一口一個“鴨鴨”,也沒再糾結(jié),耐心的跟他說一些注意事項(xiàng),景臨也在旁邊聽,不得不說王文杰雖然年級小,但對家禽之類的經(jīng)驗(yàn)可能比許多成年人還懂得多。

    等到周玉他們回來了,拿了錢,王文杰才提著小籃子回去了,走得時候還很大哥哥的樣子摸了摸樂樂的頭,說等有時間了再來找樂樂玩。

    趙承懷的身體沒事,趙志文的傷口只要不碰水也沒什么大問題。周玉和景臨擺了飯,一家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著外面的形式,周玉還說了想拿些糧食出來去換雞崽,趙承懷和趙志文都表示可行。

    第17章 換雞崽

    既然說好了要換雞崽,吃了飯,景臨從家里搬了一袋谷子裝上車,大概五十多斤左右的樣子。他們這里谷子一塊多錢一斤。

    趙家爺倆兒身上都有傷,景臨和周玉都不讓他們跟著去,趙承懷兩人又不放心他們單獨(dú)去,便挨個去村里人家問了問,看還有沒有想去換小雞崽的,最后問了一圈兒,隊長兩兄弟家和趙醫(yī)生家表示要去,還有其他幾家人。

    嚴(yán)非家也在其中,去的人是他和他父親。他們家當(dāng)初提前收到消息后,嚴(yán)銳鋒便把家里的產(chǎn)業(yè)全都脫手了,把房子也是賣了的,手上資金不少。他們家最近可是收了不少的糧食,而且資金還有剩余,買上幾十只雞完全不是問題。不過為了不讓自己家顯得特殊,他們家和其他人一樣,也是直接拉了一袋糧食?;貋淼牡诙靽?yán)非就去買了兩輛三輪車,馬兒拉東西雖然比騎車輕松速度還快,可是這么熱的天,人受不了,馬也受不了。這馬的價格不便宜,熱出個好歹鐵定不劃算。

    最后大家約好在出村口的一顆大樹下集合。

    找到了一起去的人,趙家爺倆兒便放心了,帶著樂樂留在家里,正好趙承懷說這幾天都忙著采購,田里還有魚塘都疏于管理了,下午有時間了正好去看看。

    弄好糧食,拿上遮陽傘等會兒回來的時候給雞崽遮陽,景臨便和周玉往村口集合的地方去。

    景臨去的時候,嚴(yán)非父子倆也剛好到。一見到景臨,嚴(yán)非這心里就高興,他臉上一貫的不動聲色,只是如果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看景臨的眼神非常的柔和。去的一堆人中,就他和景臨兩個年輕人,理所當(dāng)然的,他便和景臨站一塊兒,趁著等人的時間,和景臨找著話題聊天。

    嚴(yán)銳鋒手里拿著一把蒲扇坐車斗里扇風(fēng),小眼神時不時往那邊瞟一眼,分外關(guān)注自家兒子撩人的情況。

    等了不多會兒,隊長家也來了。

    隊長叫馬仁善,雖然有個隊長職務(wù),不過也就是平時除了轉(zhuǎn)達(dá)一下大隊上的各種通知,其他時候也是伺候田地的時間多。他妻子叫伍玉瓊,兩人有個獨(dú)子,叫馬淳正,已經(jīng)娶妻生子,每日的工作就是開著家里的拖拉機(jī)給人拉修房用的磚頭砂子之類的建筑材料。

    馬仁善還有個大哥叫馬仁聰,家里兩個兒子,大兒子馬淳康娶了妻生了兩個兒子,小兒子馬淳健還在談女朋友,如今兩個兒子都還在外面工作沒回來,把兩口子擔(dān)心的好幾晚都睡不著覺。

    兩家人一起來的,馬仁聰愁眉苦臉的,他妻子陳雪芳則唉聲嘆氣的,一直說后悔讓兩個兒子跑那么遠(yuǎn)去工作。她兩個兒子爭氣,在外面當(dāng)小包工頭,賺得雖然不說很多,但家里五百平米的二層樓房是早就修好了的,大兒子早就買了車,先前兩個兒子還說再攢一年錢就可以買房了,每年過年回來別提多風(fēng)光了,給她在村里添了不知多少閑聊時可以炫耀的資本。

    陳雪芳悔不當(dāng)初啊,早知道會有這天,她說什么也不會同意讓兩個兒子跑那么遠(yuǎn),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遠(yuǎn)在地圖另一邊的兩個兒子兒媳以及兩個大孫子,就想哭一場。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更何況是如今這已經(jīng)亂起來,完全沒法聯(lián)系分隔兩地親人的情況。周玉等人都時不時的安慰幾句。

    又等了一會兒,其余幾家人都相繼來了,沒有三輪車的,則推車獨(dú)輪手推車,雖然比其他人累些,但一起走也慢不了多少,大家等一等就行。

    人齊了,馬仁善吆喝一聲,大家便出發(fā)了。

    以前景臨從村里到縣城的路,白天路過時,不管什么時候,一些村民都是這里幾個人那里幾個人坐在門前聊天,路邊開著的小茶館里面更是人聲鼎沸,可惜現(xiàn)在茶館都關(guān)門了,坐在門口閑聊的村民好久都沒看到一個。

    景臨他們這里周邊村子地形都差不多,水泥路貫通整個村子,路邊都是民房。到了玉明村,剛進(jìn)村子馬路,眾人就看到路邊一家人一側(cè)磚房倒了一半,滿地的碎磚頭,一看就是地震震塌了,也不知道砸到人沒有。

    若是認(rèn)識的人,大家可能還會上去詢問一番,不過玉明村里的人他們基本不熟。

    兩個養(yǎng)雞場都不大,很簡單的紅磚外皮,場子也不高,建在一個幅度傾斜很小的土凹里。一條毛發(fā)臟臟的金毛被栓在一家雞場前面,蔫嗒嗒的窩在簡易的棚子下面吐舌頭。見來了人,立即站了起來,沖他們叫了幾聲,倒是不兇。

    土凹旁邊有一小片竹林,眾人把車停在竹林邊,暫時能躲點(diǎn)陰。馬仁善下了車,提高嗓子朝雞場里喊道:“主人家,在不在?”

    過了好一會兒,栓著金毛的那家雞場從場子里走出一個光著上身,滿頭大汗的中年男人,他推著一輛獨(dú)輪手推車,車斗里面全是死去的小雞崽。

    場主心情不好,見是不認(rèn)識的人,悶聲問:“你們是哪個?干啥的?”

    馬仁善不惱他的態(tài)度,直奔主題:“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呢,是隔壁茶山嶺的,知道你這里有小雞崽,想用糧食,和你換幾只?!?/br>
    這時候農(nóng)村人都習(xí)慣把錢放銀行,別說趙志文家現(xiàn)在沒有錢了,村里其他人早就口袋空空,家里唯一多的就是今年新收的小麥和去年屯的陳谷,所以大家全都是拉了糧食來換雞崽的。

    場主聽了,半分多鐘沒出聲,然后把手推車放下,他心情不好,不過人不壞,敲了敲車斗,提醒道:“我這雞全部都是熱死的,還活著的那些情況也都不咋地,換可以,但是換回去是死是活我就不管了?!?/br>
    馬仁善笑道:“這是自然,銀貨兩訖。我們買回去出了問題肯定和你沒關(guān)系的?!?/br>
    場主臉色好了不少。以前他就遇到過這種情況,從他這里拿走的小雞崽走的時候都好好地,回去沒兩天死了買家就到處說他賣的雞有問題,讓他惱火不少次。

    見對方也是明事理的人,場主便把手推車推到一邊,領(lǐng)著幾人進(jìn)了雞場內(nèi)。

    第18章 荷花

    雞棚里味道不好,景臨等人進(jìn)去后紛紛捂鼻。雞場棚頂沒有多高,像景臨和嚴(yán)非兩人這樣高個兒進(jìn)去空間就感覺有點(diǎn)壓抑了。

    其實(shí)像場主這樣的小規(guī)模養(yǎng)雞場,一般都是和收雞公司合作的,雙方簽訂合約,公司提供雞苗和疫苗飼料等,場地自己解決,雞出欄后公司收走付款。

    雞欄里的小雞崽全都毛絨絨的,不是很有活力。場主說他三千只的雞苗到現(xiàn)在還剩下不到三百只,這幾天每天都要燒掉幾百只,愁得他起了一嘴的燎泡。

    眾人忍著刺鼻的味道看了一圈后,便出去和場主協(xié)商價格,最后定下兩塊一只。

    雞場里就有秤,眾人當(dāng)著場主的面把自己帶來的糧食都過了秤,各自算了下后報出了自己需要的數(shù)目。

    景臨五十多斤的谷子換了二十六只雞崽,周玉換了十八只,嚴(yán)非家沒有養(yǎng)雞的經(jīng)驗(yàn),只換了二十只,其余幾家也是差不多這個數(shù),這里全都是母雞,想要自己以后讓雞下受精蛋自己孵小雞,還得去找沒有被閹割過的公雞才行。

    交接完糧食,景臨把自己挑中的小雞崽們都放到車斗里,把遮陽傘撐開能擋一部分太陽,小雞崽們自己就往陰涼地方躲了。

    走的時候,經(jīng)過那家入口倒了房子的人家時,眾人被一對中年男女?dāng)r住了。

    起先幾人還有點(diǎn)緊張,后來兩人說明來意,才發(fā)現(xiàn)虛驚一場。

    原來這對中年男女就是倒了房子的那家人,倒的地方是他們家廚房和豬圈,昨晚地震把母豬給砸死了,剩下十幾頭豬崽。這幾年農(nóng)村里種地的都少了,更別說養(yǎng)豬的了,大家都不愛費(fèi)神去養(yǎng)那玩意兒,他家的豬崽本來是說好了賣給縣城的一家rou豬養(yǎng)殖場的,但是因?yàn)橥k姞€車的事兒,那家養(yǎng)殖場主人家不收了,今年這十幾頭豬就砸在手里了,他正愁著怎么把這十幾頭豬崽賣出去,沒想到地震來了,不僅倒了豬圈還砸死了他家大母豬,現(xiàn)在他家連養(yǎng)這十幾頭豬崽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沒有車,錢在銀行里,連買豬飼料都有問題,也完全養(yǎng)不起。

    景臨等人到村里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其他人的,見他們是來換雞崽的,這兩口子就尋思著問問這些人愿不愿意用糧食換豬崽。

    養(yǎng)豬,景臨倒是想養(yǎng),不過他家沒養(yǎng)豬的地兒。他家當(dāng)初造房子的時候他和jiejie都在讀書,爺爺管理著魚塘和藕塘,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去養(yǎng)家禽家畜,所以起地基的時候就沒建豬圈。

    周玉也動了心?,F(xiàn)在大家雖不說多有錢,但物質(zhì)生活也比以前好多了,rou不說天天吃,隔一天是要吃一頓的,她又是個愛吃的,昨晚做夢都想著吃rou呢嚴(yán)非也饞rou呢,雖說他家rou干那些買的多,可惜吃著總沒新鮮的熟rou可口。而且他已經(jīng)過世的爺爺是老輩人,從住在城里還執(zhí)著的讓他爸回來建房就能看出,當(dāng)初建房的時候可是修了兩個大豬圈,于是他率先問了主人豬崽的價格,陳雪芳等人也都問起價格來,她家的生活在部分村民之上,更是缺不了rou。

    兩口子現(xiàn)在就想著盡快把豬崽脫手,價格什么的只要不是太虧他都愿意。當(dāng)下便試著報了個價格出來,周玉帶頭,和其他人又把價格往下壓了一點(diǎn),最后定下一個兩邊都滿意的價格,交易便算是成了一半。

    然后男主人家還開口問他們買不買母豬rou。昨晚母豬被砸死后,天亮他就請相熟的鄰居幫著把母豬rou料理出來了,不過因?yàn)槔夏肛irou味道差,rou質(zhì)不安全,所以料理出來的母豬rou買的人一個都沒有,他送了幾斤給鄰居后,其他的都用塑料袋裝起來吊在井里。

    周玉他們當(dāng)然是知道母豬rou不好的,便拒絕了,隨后他們便先回去,等會兒再拉著糧食過來換豬崽。

    回到家,家里門關(guān)著的,趙家爺倆兒帶著樂樂可能去田里了。周玉拿了隨身帶著的鑰匙開了門,和景臨一起把雞崽安置好了,再去裝了兩袋谷子,過了稱,搬上車,和村里人在村口集合后,再次往玉明村走去。

    這次要換豬崽的,就只有四家人。周玉家換了兩頭豬,嚴(yán)非家換了兩頭。馬仁善兄弟倆一家換了一頭,趙醫(yī)生家也換了一頭。主人家說這些豬崽都是已經(jīng)被閹割過的,放心養(yǎng)著便是。主人家還想讓他們把豬飼料也換些走,不過大家都沒這想法,除了嚴(yán)非家,其他三家都是有養(yǎng)豬經(jīng)驗(yàn)的,以前大家伙養(yǎng)豬不用飼料光喂豬草也一樣養(yǎng)活,這個特殊時期就不浪費(fèi)糧食換飼料了。

    這么來來回回折騰一下午,等把兩頭豬拉到家后,天也陰涼了。

    見趙志文他們都還沒在家,周玉要背著背簍去田里割野莧菜回來喂豬,讓景臨去找找那爺仨。景臨應(yīng)了,喝了水歇了會兒后,便起身往魚塘走去。

    趙承懷爺仨沒在魚塘,景臨在半路的藕塘遇到了他們。三個人正蹲在路埂上,面對著一池碧綠的荷葉與生長在里時隱時現(xiàn)的荷花。

    “樂樂。”景臨叫了一聲。

    樂樂轉(zhuǎn)頭,頭上帶著一頂充滿童趣的荷葉帽,松松的壓在他滿頭卷發(fā)的小腦袋上,看起來更可愛了。他指著身前,獻(xiàn)寶似的對景臨說:“舅舅,黑色的花?!?/br>
    走到樂樂身邊后,景臨看到樂樂另一邊還放著個小紙盒,盒子里放著被他們?nèi)∶麨轼嗻喌男※Z,里面還有些切碎了的白菜葉子。

    趙志文見景臨來了,也急忙對他道:“阿臨你來看,這荷花變黑色了?!?/br>
    “黑色?”景臨不解,他只知道荷花有白色、粉色、深紅或者淡紫等,黑色是聞所未聞。他走近了看,就見趙志文蹲著的前方,一朵荷花在水中搖曳,花瓣從下往上,顏色從粉紅慢慢變黑,黑色的地方大約有一個指節(jié)長,顏色很濃,并非漸變一般給人一個緩沖的時間,所以看上去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