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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半生為奴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這句話分明不是對她說的,事后細細思量,卻是越想越覺得驚怕。

    忍了這些天,她到底忍不住,哭著埋怨出來,“你怎么能,膽子如此之大?”

    容與怔忡了下,她真是冰雪聰明,竟猜出了這場他自導自演的戲,不禁一笑,又滿懷歉意的道,“真對不住,要讓你擔驚受怕,不過我知道,你會救我的……”

    可惜說完這幾句話,精神頭已被耗盡,他疲憊地合上眼,再度沉沉睡去了,只留方玉一個人,心頭端的是百味陳雜。想想他也算豁得出去,當著她的面遇刺,分明是連命都放心交給她,還真是信得及她。

    又過了幾日,容與醒來的時間越來越長,雖然還是不能大動,甚至輕微的挪動身子都會疼得額上冒汗,不過精神卻是好了許多。

    方玉每天為他換藥擦身,自然能看到他曾經諱莫如深的身體。起初容與看著她做這些,不免猜測著她心中感受,不覺渾身發(fā)顫,幾欲躲閃著逃避,隨著時間推移,他仿佛也釋然了,卻在換藥的過程里始終沉默不語。

    方玉看在眼里,長嘆一口氣,“你還在介意這些?我以為,你最是個放得下的人?!?/br>
    容與嘴唇翕張,半日艱難地說了一個“我”字,便別過頭去,猝然無言。

    “人總不能埋怨命運不公,其實投身成什么人,還不是一樣各有各的艱難?何況我早都瞧見了,你是避無可避,要實在覺著難過,你就把我想成一個服侍的下人,本來我也該好生伺候你的。”

    容與含混點頭,終究有些氣怯,“我知道,慢慢……慢慢來罷。”

    方玉嘗試著問,“我再去給你打水,替你好好擦擦身子?”

    她善解人意,知道他一向都是愛干凈的人,這會兒也一定很想把自己收拾利索些。

    容與眉尖狠狠一蹙,沉默良久,終是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小心解開他的衣服,一寸寸輕柔地擦著,那道傷口那么清晰,又那么近距離的映入她的眼,本想屏住呼吸的,原來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般堅強,不知不覺,眼淚一顆顆滑落,墜在他胸膛上,滴進那不平滑的肌膚里。

    胸口被狠狠灼痛,容與努力抬起手,抓著她的手臂,一字一頓道,“都過去了,我會好起來,真的,好起來……”

    他說到做到,翌日開始便努力嘗試進食,只是仍舊吃得很少,不小心嗆到時,稍稍咳嗽兩聲都會疼得他冷汗?jié)i漣。方玉特地吩咐廚房,只為他準備湯粥之類好吞咽的食物,且每次都會親自cao持一勺勺喂他吃下。

    容與直覺過意不去,“喂飯之德,我可無以為報?!?/br>
    方玉一低頭,心下百感交集,“這話該是我說,這輩子全靠著你,我才能活得像個人,正經怎么報答都不為過?!?/br>
    容與雙眸一亮,輕輕搖頭,卻語氣篤定,“咱們誰都不欠誰,要是你愿意,拿我當個哥哥就好?!?/br>
    按捺下鼻子里的酸酸脹脹,方玉頷首,“你快養(yǎng)好身子,還記得之前跟我說過什么?我當時可沒答應,現在想想,你都傷成這樣了,我哪兒還放心得下拋了你回江南……”

    容與說好,“為你早日衣錦還鄉(xiāng),我也得快些好起來才是?!?/br>
    方玉凝視著他,良久含著一絲苦笑道,“你老實說,這么做,是不是為了要抽身?我想了這么些日子,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可要是真的……你,你對自己未免也太狠了些?!?/br>
    容與淡淡笑了下,“我對別人狠不下心,所以就只能對自己狠一點?!?/br>
    “可你這苦rou計也太過冒險了,”聽他這么說就是承認她猜得不錯,方玉心猶有余悸,“萬一你找的人,真想殺你可怎么好?”

    自然不會的,他為這一天已籌謀了些時日,安排得萬無一失。所托之人卻是當年巡海防時,遇見的水師總兵李沖。此人后來在他一力抬舉之下,已升遷至兵部侍郎。李沖對他心懷感激,十分欽服,接了他的書信,二話不說立即保舉了他的師兄,那人武藝出眾,又頗具俠氣,原是個江湖客,聽聞容與人品事跡,全不似尋常讀書人那樣滿懷偏見,沒有猶豫便即一口應下。

    只是鬧市遇刺,這事定然瞞不過西廠眾人,是以容與干脆跟衛(wèi)延和盤托出,兩個人合計定下時間地點,連行刺的位置、傷口深淺都精心計算過。之后再由西廠的人將“刺客”擒獲,不必等刑訊,“刺客”便會供出受何人指使,收過何等好處,等到簽字畫押過后,再由衛(wèi)延派人將其救出刑部大牢。

    至于所謂幕后主使,涉及的是京中勛貴、六部中官員,每個名字都是他親筆圈出來的,這些人皆是反對征商稅礦稅的頑固派,卻從不明著出頭,只在背地里攻訐搗鬼,甚至借沈徽父子不和煽風點火,意圖左右太子想法的權貴集團成員。

    事情進展至今,衛(wèi)延并沒傳遞進任何不好的消息,那便證明一切都在按他計劃的在一步步推進。想想看,這卻是他平生第一次蓄意構陷,可他不后悔,一味君子敵不過小人用術,他不介意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這也算是離開之前,他為沈徽做的最后一件事,而遇刺本身,足可以拿來大作文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實在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算盤是這么打的,此刻看著方玉眼里的憂慮,容與少不得要再解釋,“托的是位忠義之士,人品靠得住,所以才能掌握好分寸。既是我自己選的,無論如何也要信到底,如今看來,他確是位終事之人。”

    方玉嗯了一聲,忡忡憂心又起,“可這么著,一定能全身而退?”

    容與遲疑了片刻,輕輕點頭,“我是在自家門口被刺,身受重傷,有那么多侍衛(wèi)親眼瞧見,足以證明想除掉我的人,心情有多么迫切。且經此一事,我的身體也很難完全復原,借此機會跟皇上請辭,他也不至于……為難我。”

    “那些真正想除掉你的人呢?”方玉凝眉,“他們會放過你么?”

    “會,皇上勢必追查,只要供狀一出,再查抄出我事先安排下的來往書信,罪名一旦坐實,皇上就有借口將這伙勢力連根拔起?!比菖c輕聲笑笑,“想要再翻身,只好等下輩子重新來過了?!?/br>
    “那皇上呢,”方玉直覺那是個極精明之人,“他會不會猜出這是你的苦rou計?”

    提到沈徽,容與不確定了,遲遲地說,“也許會吧,他是不大好騙。不過我會求他,他要做的事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我也早就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希望他看在我過往盡忠效命的份上,放過我?!?/br>
    方玉這才略微寬心些,捂著胸口長舒氣道,“你什么都算到了,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救不活你怎么辦?”

    容與含笑搖頭,“從來沒想過,你不是總說要報答,那就決計不會見死不救?!?/br>
    憂慮盡去,方玉心情放松下來,半晌想起一事,才記起來告訴他,昏迷期間,沈徽曾經來看過他。

    容與聽了沉默許久,垂下眼睛,低低道,“君恩深重,是我辜負了他。”

    他們之間或許有隱秘不可言說的情感,敏銳如方玉,早已暗暗覺察出不對,只要話題涉及皇帝,容與的神情立刻就會黯淡下來,欲言又止,眼里仿佛流轉著一抹傷逝。

    她揚手,作大喇喇一笑,“有什么辜負不辜負的,你這么做,難道不是為了他?明明想著要退,還不忘替他拔去眼中釘,還偏拿自己做靶子,也虧得你這么不惜力!這樣忠心的臣子,依我說,滿朝堂再找不出第二個來。”

    容與苦笑了一下,忠心么,曾幾何時他對這四個字有天然的排斥,他做不到君君臣臣那一套,可還是愿意做一個有恒終事之人。

    不過這些話,咽進肚子里也就罷了,不必說出來,他闔目,許久之后輕聲道,“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了。”

    第136章 成全

    待容與能坐起身,沈徽便打發(fā)人來接他回去,一路上守衛(wèi)重重、防范森嚴,回到宮里,連乾清門自己的居所都還沒停留,就直接由眾人簇擁著去了乾清宮,一應起居物事都在寢殿里布置妥當,還有那翹首期盼他歸來的人,給予他的注目,讓人仿佛立時能感受到何謂望眼欲穿。

    說到底不過是受了點皮rou傷,容與的身子也算不上弱,一直以來注意清潔傷口,在沈徽百般呵護下,很快好了起來。只是沈徽白天黑夜的照看他,時不時還會透出些惶惶然的小心翼翼,唯恐他有一點不滿意。

    皇帝一味曲意迎合,自己心累,旁人看著更累。可容與心里存著事兒,也不想多去糾纏,索性由著沈徽折騰,不管對方多體貼,他還是免不了呈現出意興闌珊,懨懨無趣的神情。

    及至能如常行走,他便多去司禮監(jiān)處置監(jiān)務,外頭天翻地覆也有一陣子了,如他所料,沈徽借他遇刺,干凈利落地收拾了世家權貴,處置了不少涉事官員。容與琢磨著,他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于是這日他親自去內閣取了當天奏疏,再將自己寫好的那本夾在其間,只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做得顫栗手抖。邊走邊回想,愈發(fā)連自己都覺得無奈可笑。

    沈徽不讓他費神,打發(fā)了其余人,教他坐在自己對面。然后一本本親自看,一點點親手批??珊弈切┳啾鹃L得全都一個樣,容與看不見上頭的字,根本無從分辨哪一本才是自己寫的。

    兩下里無話,氣氛頗為安靜,半晌沈徽抬頭,忽然笑問,“那日送完林升,你怎么想起去西苑了?”

    容與眉間一跳,看著他道,“想去看看,承明殿屋檐下的燕巢還在不在。臨時起意,忘了告訴你,是我的不是。”

    “哪兒來什么不是?你心思就是巧?!鄙蚧詹灰詾橐?,總是能找到理由夸贊他,“不過何時變的這么任性了,想起一出是一出,倒不像你素日做派?!?/br>
    心里微微有些發(fā)澀,容與想了想說,“承明殿的匾額,我寫好了。就放在我房中的書架上,你不是說想換么……若覺得寫得還能看,隨時都可以換。”

    “你明兒拿來給我不就行了。有什么不好的,你寫得還能差到哪兒去?!闭f話間,沈徽已換了幾本奏折。

    一顆心忽悠悠地,提到嗓子眼,又落下去,緊盯著他的面色,容與猜想,自己此刻的臉色應該是一片蒼白。

    坐立不安,卻不能讓他看出來,容與起身去添茶水。低頭間,發(fā)覺他今日沏的是陽羨茶。往事猝不及防地襲來,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和沈徽曾一起度過的,那個共聽漏聲長的不眠夜。

    假如時光能倒流,假如流水能回頭,哪怕再經歷一遍不堪、絕望、彷徨、難過……他依然愿意接受身后伏案的那個人,只要能換取多一日在他身邊的陪伴。

    啪地一響,打斷了他的思緒,是合上奏折的聲音,心跳仿佛停了似的,他聽見身后的人問,“你為什么去西苑?”

    這句開場白倒是別致,容與用力呼吸,最為忐忑的等待已經過去,接下來的一切,他自信可以從容應對。

    他轉身,迎向沈徽探究的眼神,回答,“去看廊間燕子,因為到明年春天,我不會再見到它們?!?/br>
    沈徽目光清澈,雙眸幽深,內里沒有一星預想中的怒火,和他平靜對視,其后平靜開口,“你想去南京,可我不會放你走?!?/br>
    容與牽唇,態(tài)度不屈不撓,“那么我就再請旨,直到你準了為止?!?/br>
    沈徽沉吟著,神色少見的帶著幾分茫然,“你不是說會一直陪著我么?”

    這句話最是令人心痛如絞,容與含著笑,悠悠作答,“我是說過。可是后來發(fā)現,我陪在你身邊,會令太多人不滿意。那些人都是對你而言,至為重要的人,你不能離開他們,但是可以離開我?!?/br>
    沈徽搖頭,“你才是最重要的人,不用擔心,他們已被我壓下去了,不會再鬧了。還有二哥兒,你是不是顧慮我和他的關系,他是我兒子,但凡他想要這個位子,就絕不敢忤逆我……”

    容與第一次擺手打斷他的話,一字一句緩緩道,“我不是擔心這些。我是怕了,也累了。眼下有你在,太子尚且不能容我,何況以后?我不想死得全無尊嚴,更不想連求死的權利都被剝奪。這些我從前不敢想,甚至也以為自己不會害怕,但前次事發(fā),就在天子腳下,我被人重創(chuàng)。這些天再去回想,我清楚知道,我還是會怕。”

    “我不怪太子,也不是要你去怪他,但至少我還能躲得掉。倘若我走了,隔上三年五載,太子和朝堂上的恨我的人會漸漸淡忘,等到日后那一天,他們更加不會記起來,那么我就可以平安終老了。所以我求你,放我走罷,就當是可憐我,成全我后半生的平安、平靜。”

    沈徽怔怔聽著,初時不發(fā)一言,想著容與的話,大約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不信我?我說過會護著你,至少我說過這話以后,并沒有,并不算食言過。”

    最難挨的時刻應該過去了,他有足夠的勇氣直面慘淡,容與仰頭笑出聲,“有人彈劾我,你就罷他官,再不然就干脆殺人。那么一群人呢?一朝堂的人呢?你殺的完么?就好比太子,他是你的兒子,大胤唯一的繼承人,真有一天要你在他和我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選我么?”

    沈徽忽然瞪大了眼睛,可容與并不想聽他的答案,于是接著道,“我不能奢望你會為我,做太多有違綱紀之事。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我尚有自知之明?!?/br>
    “你還是不信,”沈徽輕輕地笑了,“你總覺得我會和李三郎一樣,為了江山權柄,什么山盟海誓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拋得下。”

    “這沒什么錯!皇帝本來就是肩負天下的人,而不是承載某個情愛誓言的普通男女。你受了世人敬仰,八方朝賀,享受著你的子民供養(yǎng),當然不能在他們需要你的時候,只選擇忠于自己的感情。何況這個比方不對,李三郎和楊妃尚且有十多年夫妻情,我自問比不了?!?/br>
    他咬牙,聽得見自己心口滴血的聲音,“我們之間,沒有那么深刻的情感。”

    話音落,殿中一片死寂,兩個人相對坐著,相對望著,卻各自感受到何謂室邇人遠,彼此再尋不到從前那種相親的溫暖。

    “道理都對,可惜你不是我?!鄙蚧赵傩?,冷靜的嘆息,“說了這么多,你是心意已決?”

    容與鄭重頜首,“是,我一定要離開?!?/br>
    “如果我從宗室里選一個孩子,立為嗣子呢?”沈徽笑著問他,好像在說一件極為尋常的事。

    容與舉目長嘆,“那我就更加要走!我無法承受你為我做這些事。你已因為我,貶黜了你的妻子,你的兄長是因為我……還有你的父親……倘若再加上你兒子……我更難面對。我林容與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內臣,何德何能蒙你錯愛至斯,我實在不敢再領受。”

    沈徽身子晃了晃,半靠在椅子上,面前人一張清秀的俊臉蒼白消瘦,連平日里清澈的眼眸都顯出幾分黯然,他看著,心口疼到不能呼吸,卻鎮(zhèn)定的說,“你遇刺一事,確是兇險非常,那傷口再錯上幾分,你就沒命了?!?/br>
    他突然扯上這個話題,當是有所指,容與硬著頭皮說是,“這條命是撿回來的,可難保下一次還能這么走運?!?/br>
    沈徽輕哼一聲,“在你府門前遇刺,御前侍衛(wèi)和西廠的人都眼睜睜看著,是謂見證!你的算盤其實打得萬無一失?!?/br>
    胸口一陣狂跳,既然挑明了,也就無謂再遮掩,容與坦然道,“皇上要治欺君之罪,臣領受,臣確實犯了死罪?!?/br>
    “死罪?”沈徽搖頭,笑得有些神經質,“你是求生,置之死地而后生,連帶鏟除了多少政敵,太子眼下為了自保,都不得不退避鋒芒,你做得多漂亮,如此好膽識,不枉我對你一向器重。”

    沉吟片刻,他心緒平復下來,復道,“這番膽識,其實我很佩服??态F下又要一走了之,你的理想呢,不去實現了么?君臣合力,開拓一個盛世的理想,莫非已不是你心之所愿?”

    情愛誘惑不來,便誘之以理想事業(yè),容與不為所動,“萬歲爺是明主,應當清楚,其實我并非合適人選,我顧慮太多,樹敵也太多,今生今世恐怕要有負圣恩了?!?/br>
    如此決絕,談話終于陷入沉默,沈徽若有所思地望著地下,良久淺淺一笑,“知道了,說了半天還是為了我。說什么你累了,你怕了,你不敢,你不能,全是托辭。林容與,你是為了成就我的名聲。你這個人,什么時候能自私一回呢?”

    他心如明鏡,洞若觀火,輕描淡寫就擊中自己的心結,容與突然感到一陣空洞乏力,沈徽總歸那么明白自己心思,又何必再多言其他。

    “可這就是我喜歡的人吶。”沈徽笑得真摯,雙眸閃閃發(fā)亮,“我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人了,為情字可以要生要死。你說的很對,做皇帝是不能太任性。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還是你。我一直試圖用皇帝的身份維護你,事與愿違,反倒讓你置身在更危險的絕壁之上,讓你承受那么多人的嫉恨攻擊。我不該表現出喜好,可我自己也沒有辦法,這是最無可奈何的地方,即便是我,也不得不認命?!?/br>
    他蹙了蹙眉,眸心深處的亮光一暗,緩緩地跌落在臉頰上?;蛟S是覺得自己失態(tài),或許是不想讓對方覺得太傷感,他站起身,負手背對容與,“我可以放你走,不是為了我的名聲,而是為了我的承諾,護你周全,給你自由。”

    塵埃落定,只須這樣平靜的一句話,說出口也不過是令放手的人,衣袂震了震。所有的掙扎,都被掩蓋在微微起伏的背脊之下。

    可容與卻驀然間明白了一些事——譬如日升月落,斗轉星移,時光悠悠的無涯洪荒里,有這樣一個人,剛好懂得你完整的靈魂,理解你所有的成全。因為有他存在,生命變得圓滿,不再有別的期待。半生浮沉或是半生零落,原來都是值得的。

    無聲地笑出來,眼角正有淚水蜿蜒滑落。

    第137章 貶黜

    按容與和沈徽商議過后的結果,事情在有條不紊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