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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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看它們這樣,莫顏心里也不好受,她咬了咬牙,拿出一把小刀,在三個大家伙期待的目光中,沿著缺口那里割下了三塊拇指頭大小的黑靈芝,放到了它們面前:“吶,我也不知道這個究竟有什么用,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暫時給你們吃這一點,等以后弄清楚咱們再說!” 三只獸的看向莫顏的目光頓時變得極為柔和,它們沒有爭先恐后的沖上來搶,在一個挨一個的伸出大舌頭,不容拒絕的給她“洗臉”后,這才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吞下了屬于自己的那份兒。 那副珍視的樣子,看的莫顏心里又一陣酸澀。不是她舍不得,而是黑靈芝太極有可能是救命的好東西,用一點就少一點,她自然珍之重之,不然以后要是有急用等著它救命,那真是沒地兒哭去! 如果畢生致力于醫(yī)術的鬼醫(yī)在這里,看到她把師門祖?zhèn)鞯乃幍渖闲稳莸摹笆ニ帯薄陟`芝喂給三只野獸吃,大概會跳起腳來掐她的脖子:堂堂一國太子傾其人力找了十數年也找不到一絲,你卻直接喂給三頭野獸,簡直人不如獸,人不如獸?。?/br> 本以為三只獸吃了黑靈芝,多多少少會有一點變化或是其他的反應,哪知等了許久什么事都沒有,讓莫顏白期待了一場。 她不知道,三只獸之所以沒有反應,是因為它們的身體已經被靈泉水改造過,加上每天都喝靈泉水,體內幾乎沒有雜質,能輕易地承受黑靈芝強大的藥力。而且,吃下黑靈芝也不是全然無用,只是具體的變化暫時看不出來罷了! …… 第二日,蕭睿淵回京途中遭遇刺殺,危在旦夕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迅速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一時間到處都是議論此事的聲音,各種各樣、真真假假的傳言也在民間泛濫開。 在有心人刻意的引導下,為蕭睿淵鳴不平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三日的工夫,就有成千個普通老百姓自發(fā)的跑到宮門口下跪,祈求惠安帝徹查刺殺一事,給率軍保家衛(wèi)國、趕走巴人族的蕭大將軍一個交代。 如果蕭睿淵是在五城兵馬司總指揮使這個位置上被人刺殺,或是打了敗仗,這些老百姓不一定會買他的賬、替他出頭。正因為如此,后面為他鳴不平的百姓越來越多,好些中立的官員也開始為他上書,請求惠安帝下旨徹查。 能把偌大的一個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在民間多有贊譽,被稱之為“明君”的惠安帝顯然不是個糊涂皇帝。他非但不糊涂,甚至在得到蕭睿淵遭遇刺殺,因為中了與太子一樣的毒而危在旦夕消息后,氣得把御案都掀了,冷靜下來后,他一方面派遣太醫(yī)院最好的太醫(yī)火速趕往太子府為蕭睿淵診治,另一方面派人暗地里查探刺殺一事的始末。 雖然查了幾日,并未查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但是種種跡象皆指向了其余幾個王爺皇子,讓他不得不懷疑平日里那幾個小動作不斷的兒子! 可是兒子再不好,心里再有氣,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他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將這事推到巴人族的頭上,然后借由頭敲打幾個兒子一番,再從其他地方補償蕭睿淵或是太子。 刺殺一事愈演愈烈,很快民間就有傳言說是幾個王爺皇子欲謀奪儲君之位,才派遣諸多的殺手,妄圖鏟除太子的左膀右臂蕭大將軍。 傳言有鼻子有眼,由不得老百姓們不信,心里不禁愈發(fā)為蕭睿淵不值。他們心目中的大英雄,為了大楚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打了勝仗,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中,反而險些被只顧爭權奪利的“自己人”害死,實在是太荒唐、太憋屈了! 即便是對蕭睿淵并無多少崇敬之心的人,聽聞了這樣的傳言,也心寒的慌。若真是幾個王爺皇子所為,也太不顧全大局了,隨意對有功之臣下殺手,長此以往下去,誰還敢為皇家效力,誰來守護大楚的江山,保護他們老百姓的安全? 如此一想,原本事不關己的人也加入了祈愿的行列,宮門口被擠的水泄不通,每日上朝文武百官不得不從另一個宮門入宮,請求徹查的折子也如雪片似的呈上了了惠安帝的御案。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惠安帝就算想裝聾作啞息事寧人也不行了。哪成想,不等他下旨命親信大臣“徹查”,就有人拿出證據,指證六皇子,也就是成年后被冊封的康王囤養(yǎng)三百余名殺手,并在數日前,埋伏在蕭睿淵回京的路上,對他痛下殺手。 此事一出,滿朝嘩然! 不等惠安帝下旨查實,康王囤養(yǎng)殺手刺殺蕭睿淵一事就被人宣揚了出去,讓原本就對幾位王爺皇子持懷疑態(tài)度的老百姓愈發(fā)相信其中有黑幕,有那大膽的,趁著半夜無人之際,拎著盛滿污物的糞桶潑在了康王府的大門上。 不管惠安帝如何想,為平民憤,他不得不下旨將康王暫時禁足于康王府,并下旨核查那些證據的真?zhèn)巍?/br> 被楚衡強留在太子府養(yǎng)傷的蕭睿淵聽聞康王被查,眼里閃過一抹深深地諷刺。 相比十天前隨時有可能斷去生機,現(xiàn)在的他沒有了噬心毒的折磨,氣色好了許多,傷勢也在靈泉水的滋養(yǎng)和鬼醫(yī)出神入化的醫(yī)術下,愈合的奇快。 楚衡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嘴角含笑的對蕭睿淵道:“我們這邊尚未動手,那幾個就為了撇清干系,急不可耐的把老六推出來作擋箭牌,若是老六識相些,我們說不得還能看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蕭睿淵搖了搖頭,冷靜的分析道:“事情過去了三天,康王也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想來是被恒王幾個拿住了把柄,怕是會獨自擔下這件事,我倒是好奇他究竟有何把柄,能為我們所用也不一定?!?/br> 楚衡聽了,神色變得凝重起來:“若老六擔下這事,即便父皇顧念骨rou親情從輕發(fā)落,他的親王爵位也難以保住,從此以后更是與儲君之位絕緣,如此巨大的代價……看來,那個把柄不小??!” 蕭睿淵深知其中的利害,皺著眉頭說道:“此事,殿下還是命人查探一番為好,說不定能為我們所用。” 楚衡亦有這個想法,頷首應下。 二人又商議了接下來的安排,許是心情都不錯,氣氛也正好,楚衡終究沒忍住,詢問起黑靈芝一事。 蕭睿淵沒有想過隱瞞,只是這件事牽扯到他心儀的女子,他不得不慎重,一時間,臉上就浮現(xiàn)出了猶豫之色。 楚衡見狀,大為驚奇,表弟一向雷厲風行,何時有過這樣的情緒!他盯著蕭睿淵看了半晌,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第177章 決心 屋子里有一瞬間的靜默,楚衡看著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表弟,越想越肯定心中的猜測,出于對表弟的關系(咳,他絕不會承認自己太八卦),脫口而出的問道:“拿出黑靈芝救含章的可是名女子?含章恰好心儀于她?” “咳咳——咳咳——” 冷不防楚衡問的如此直接,毫無準備的蕭睿淵很不淡定的嗆了一口冷氣,不可抑制的咳嗽起來,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染上了幾抹紅色,也不知是咳的還是因為羞窘。 楚衡先是一愣,隨即指著蕭睿淵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含章,含章,你……哈哈……” 蕭睿淵的失態(tài)成功的取悅了楚衡,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逗弄這個冰塊似的表弟竟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 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蕭睿淵迅速的收斂了面部表情,又恢復成了一張冰塊臉,見表哥笑的如此夸張,眼底閃過一抹深深地惱意,耳朵尖兒卻紅紅的,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 楚衡見了,又是一陣揶揄,直到看到表弟的臉色冷的如同結了冰,這才停止了逗弄,一臉鄭重的問道:“含章,你心儀的女子,可否就是上次過來給赤蟒取膽的那位?” 蕭睿淵蹙著眉心,小小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在表哥明亮如炬的目光下,點頭承認了:“是!” 楚衡見他竟然真的的承認了,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了解這個表弟,看起來冷心冷肺不近人情,可一旦有人入了他的心,卻是最重情不過了。現(xiàn)在他親口承認有了心儀的女子,必是對那女子動了真情! 回想起上次見到那名女子時的情形,楚衡皺了皺眉。從那女子的衣著舉止來看,顯然不是出生大家,除了容貌上佳,氣質尚可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可就是這么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卻輕易的勾去了含章的心,看來是個有手段的。 雖然含章多智,上得了戰(zhàn)場,入得了朝堂,但是在情愛一事上,卻如同七八歲的稚童,不然長到二十二,不會連個服侍的丫鬟也沒有。若那女子真用了手段,讓含章鐘情于她,倒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里,楚衡看著表弟的目光就變得憂心起來,忍不住勸道:“含章,那不過是個極為尋常的女子,無論家世、涵養(yǎng)、還是容貌,皆與你不匹配,日后,你若是納她為妾倒還無妨,若想娶她為妻,表哥勸你三思!” 蕭睿淵聞言,皺著眉頭看著太子表哥。雖然知道他是出自一片好意,但是言語間對顏兒的輕視,還是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殿下,含章不知在你心里何為匹配,在含章心里,只要含章傾心于她,不管她出身王公貴族,還是粗野鄉(xiāng)里,她就匹配!” 蕭睿淵神色肅然的看著楚衡,擲地有聲的說著,眼神凜冽,不躲不閃,這話儼然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世人看重所謂的家世、容貌、才情,于含章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有或無并無多大的意義,含章娶妻,定當娶心儀的女子,顏兒,足矣!” 說到最后,蕭睿淵滿眼的凜冽化作了一汪柔情,滿腔的情意似乎要透過這清冷的眸子溢將出來。 楚衡一臉震撼的看著蕭睿淵,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般。他從未想過一向內斂的表弟竟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這番話一方面是表弟表露了對心儀女子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他這個表哥——他決意娶那女子為妻,哪怕他既為表哥,也是太子,也不能阻止他! 想到這里,楚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只是他了解表弟的性子,若真的從中阻撓,只怕表弟會真的與他生分了,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權衡一番后,楚衡終究顧念著手足情義,沒有再阻撓勸說。 蕭睿淵見表哥的臉色緩和下來,暗暗松了口氣。 那番話出自他的真心,也的確是在提醒太子表哥。跟隨太子表哥十數年,對表哥的一些想法十分了解。 表哥身為太子,卻沒有一個康健的身子,又有幾個成年的兄弟虎視眈眈,意圖謀奪儲君之位,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上那個位子并不容易! 作為表哥的左膀右臂,未來的妻子若是出自有權有勢的大家族,那么妻族定然會站在自己這邊,成為表哥的助力! 表哥不會不顧自己的意愿強行插手自己的婚事,但如果自己不表明態(tài)度,表哥定會以為自己對顏兒不看重,必會如他先前所言,讓自己納顏兒為妾,另取高門貴女為妻。眼下自己表露了決心,表哥就不會如此了。 正在果園里放養(yǎng)空間雞的莫顏,并不知道大楚的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將她看做了心機深沉的女子,而她為之心動的男子為了掃清他們之間的阻礙,對她的那番深情的告白。 “小東家,您是上哪兒買的這么好的雞呀,看著可真精神!”佟大娘看著在果苗間亂竄的雞群,不住的夸贊著。 “還是顏丫頭的眼光好!這些雞的個頭比尋常的雞大不說,看著也格外的機靈,不然一下子來到陌生的地兒,早就怕的縮到一邊了,哪里像這樣連人都不怕!”過來幫忙的蔡嫂子一邊打開竹籠子放雞,一邊夸著莫顏。 “顏丫頭可是有神靈庇佑呢,眼光哪里會差?不然也不會做啥啥掙錢了!” 熊氏、周氏也笑著附和,手里的大剪刀利落的給空間雞剪翅膀,咔嚓幾聲就剪好了。 這些空間雞還沒有熟悉果園,一旦逃出去肯定不知道怎么回來。為防止它們“越獄”,就只能把翅膀剪了,等過些天它們適應了果園,即便一不留神讓它們跑了出去,它們也知道回來。 “呵呵,這次也是我運氣好,恰巧碰到有人急需銀子要出手這批雞,這才讓我撿了大便宜,買著了這么好的雞?!蹦仧o奈的謙虛了幾句,哪里是她被神靈庇佑眼光好,完全是空間這個“作弊器”的功勞。 空間里“雞”滿為患,莫顏老早就想把它們全部弄出來,這幾天她去集市上批量處理了好些公雞,又借辦養(yǎng)雞場的借口,將大量的母雞和少量的公雞從空間里運出來,假裝是從集市上買的,然后正大光明的放在果園里養(yǎng)。 果園的周圍去年就請人種上了一圈荊棘,經過靈泉水的澆灌,又生長繁育了一年,現(xiàn)在已經長到了六尺高,新長出來的荊棘將整個果園密密實實的圍了起來,中間的小縫隙也只能容許破殼一兩個月大的小雞鉆出去,長大的空間雞就是拔光了毛也別想擠出去。 盡管已經賣出去了幾百只,但是剩下來的還有不少,公雞母雞加起來有一千六百多只。果園的面積夠大,養(yǎng)這些雞綽綽有余,就是糧食的消耗有些大,好在果園里會長草或者蟲子,米鋪在磨坊加工糧食后剩下的米糠麩皮等,也可以用來喂雞,到時候再在土里養(yǎng)些蚯蚓,問題倒也不大。 果園里的雞塒前些天就請人建好了,大大小小的有五六十個,用的是青磚和青瓦,這一項是養(yǎng)雞場最大的一筆開支,幾乎將賣公雞得的銀子花了大半。天氣不好或是母雞要下蛋,雞塒就能派上大用場,不能隨隨便便就用幾塊泥磚就打發(fā)了。 平日里,這些雞在果園里覓食,能吃掉雜草和蟲子,拉出來的糞便對于果苗來說,也是很不錯的養(yǎng)分,如此一來免了請人除草的費用,又肥了果園,算是一舉兩得了! 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所有的雞才算放干凈了??粗鼈兂扇航Y隊的四處啄食嫩綠的青菜,時不時的刨地里的螞蟻蟲子吃,有的還在咯咯叫的在茂密的草叢堆里下蛋,眾人看著都覺得心情好。 蔡嫂子聽著雞叫,似是想到了什么,對莫顏說道:“顏丫頭,在果園里養(yǎng)雞是不錯,可這兒離著村子有一段距離,又靠近大山,怕是很容易把‘黃大仙’給招惹來,嬸子覺得你還是在果園里養(yǎng)幾只狗守著的好?!?/br> 莫顏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黃大仙”是指黃鼠狼。黃鼠狼的確愛吃雞,前不久村子里就有戶人家的雞一夜之間全被這玩意兒給禍害了,果園周圍的荊棘攔不住會打洞的黃鼠狼,的確需要防備。 莫顏笑著對蔡嫂子道謝:“得虧嬸子的提醒,不然我還想不到這個!黃大仙是個大麻煩,這些雞得養(yǎng)幾條狗看著。” 周氏聽了眼睛一亮,看著莫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顏丫頭,你是想直接買大狗回來養(yǎng)還是養(yǎng)小狗?嬸子家的狗前兒個下了一窩崽,過兩天就要滿月了,你要是瞧著滿意,能不能抱幾只過來養(yǎng)?” 莫顏很驚喜,笑著說道:“狗當然是從小養(yǎng)的好,小時候教好了,長大了聰明著呢,嬸子家有小狗可是正正好!對了周嬸子,您家的小狗有幾只,我打算全要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這一窩有五個呢,要是不夠,村子里還有人家的狗下崽子了,嬸子順道幫就你問問?!?/br> 周嬸子也很高興,她正愁著小狗滿月了要咋辦呢,隨便扔到外面,餓死了也怪可憐的,養(yǎng)著吧,家里又沒那么多的糧食,現(xiàn)在送給莫家養(yǎng),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題外話------ 雞是會飛的,只不過是低空飛行,不能像小鳥那樣飛的很高,飛行的時間和距離也不長,我曾見過一只受驚的母雞從池塘這邊飛到對面,池塘大約有二十米寬的樣子,估計還能再遠一點。 ☆、第178章 見面 平日里,佟大娘一家三口打理果園就有些吃力,現(xiàn)在果園里一下子放養(yǎng)了一千多只雞,就三雙手根本照顧不過來。 放出來的雞絕大多數是下蛋的母雞,莫顏可不想因為沒有得到好的照顧,把這些母雞糟蹋不下蛋,便在村子里請了四位風評不錯的大娘來喂養(yǎng)。 四位大娘俱在四十五歲上下,俱是當奶奶的人了,家里的勞動力足夠,不需要她們下地干活,平時就在家里做做家務,帶帶孩子,因此空閑的時間比較多。現(xiàn)在給莫家喂喂雞,撿撿雞蛋,掃掃雞塒,每個月就能掙到四百文工錢,這樣的大好事可把她們高興壞了,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生怕應遲了,莫顏就去找了別人。 村子里其他上了年紀的大娘聽說后,羨慕的不得了,拐彎抹角的找到與莫家交好的蔡嫂子、周氏、熊氏等人,表達了也想來養(yǎng)雞場幫忙的意愿,托她們上莫家問問還要不要人。 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對于這樣的事,蔡嫂子等人不好推辭,便上莫家?guī)兔栆痪?,卻不會拿兩家的交情說事,要求莫顏答應什么的。 莫顏也理解這些大娘們的心思,雖然養(yǎng)雞場不需要那么多人,但是也好聲好氣的謝絕了,只說養(yǎng)雞場要是辦的好,以后擴大養(yǎng)殖的話,還會再請人幫忙。 大娘們被婉拒,也不覺得面子上抹不開,反倒是希望莫家的養(yǎng)雞場能辦好辦大,這樣她們還有機會不是? 過了兩天,周氏家的小奶狗就滿月了,莫顏提著一只大公雞作為謝禮去了她家,用竹籃子把五只小奶狗拎了回來。 五只小狗有三種花色,兩只白底黑圈兒,兩只黑底白圈兒,剩下的一只是土黃色。許是狗mama吃不到有營養(yǎng)的好東西,奶水不夠的緣故,小奶狗看起來很是瘦弱,都滿月了卻只有巴掌大小,哼哼唧唧的小聲音聽著就覺得脆弱,仿佛稍稍用點力就能掐斷它們的小命兒。 家里來了這么幾個惹人憐的小家伙,幾個小姑娘高興壞了,一人抱著一只不舍得撒手,聽到它們叫喚,忙不迭的拿吃的喂它們。 五個小家伙剛滿月,吃不動太硬的東西,就是葷腥也不能多沾,平時喂些粥或是湯飯就很好,等它們大一些就好喂了。 既然是用來防備黃鼠狼的,五只小奶狗就不能太弱。如果按照普通的養(yǎng)狗方式喂養(yǎng)它們,那它們肯定不是黃鼠狼的對手。為了最大限度的激發(fā)它們的潛力,平時喂食時,莫顏會在它們的碗里滴幾滴靈泉水。小奶狗還太小,一下子喝多了大概會爆體而亡,眼下只能慢慢來了。 三只獸就沒這么友好了,大白還好,它一向高冷,幾只小奶狗在它眼里就是螻蟻般的存在,只當看不見;小花一看到它們就齜牙咧嘴,恨不得一口一個全部干掉。不怪它如此“兇殘”,可能幾個小家伙太想念狗mama了,第一次看到小花,就誤以為是mama找來了,于是蹦跶著黏了上去,小嘴還一拱一拱的在小花的肚皮底下找奶喝。 當時大白和毛團都在,看到這一幕,很不客氣的怪叫起來,似是在嘲笑小花。一個是心上“狼”,一個是“小弟”,如此丟臉的事情被它們當場看到,小花簡直氣瘋了,要不是莫顏阻止的及時,幾個小家伙鐵定難逃狼口。 毛團的心思就簡單多了,就提防幾個小家伙跟它爭寵,背著人時,沒少用rou墊拿小奶狗們當球兒滾。后來還是看莫顏沒放多少心思在它們身上,這才沒有再繼續(xù)欺負它們。 轉眼就到了月底,恰逢致知堂、長山書院放假的日子,莫顏駕著馬車早早的來到學堂接臻兒和云昭,接了他們再轉道去接莫清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