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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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莫顏眼底的坦然被一抹堅(jiān)定取代:“一棵果樹要開花結(jié)果,總要經(jīng)歷風(fēng)吹日曬才能修成正果,感情亦是如此!您認(rèn)為蕭大哥并不合適,但是在女兒眼里,他就是女兒最好的歸宿!如果他沒有出現(xiàn),女兒或許會遵從爹的意愿,嫁個一個所謂的合適的人,只是這樣,就一定能夠和和美美?既然如此,女兒情愿嫁個自己喜歡的人,就算將來無法白頭偕老,心里亦沒有缺憾!” 事到如今,莫顏也顧不得偽裝女兒家的矜持,把女兒家該說的也好,不該說的也罷,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這番話,也是莫顏第一次對莫清澤如此大膽又熱烈的表達(dá)出蕭睿淵的感情。莫清澤不覺得女兒的言辭有傷風(fēng)化,只是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澀來。 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長久到外面的馨兒幾個終于忍不住,推開書房的門就沖了進(jìn)來,給父親加了最后一把火! 馨兒抱著父親的左胳膊求情道:“爹,您就答應(yīng)吧,除了蕭哥哥,我們不要其他人當(dāng)我們的姐夫!” “爹,二姐說的對,臻兒也不要其他人當(dāng)姐夫,蕭哥哥就很好了!”臻兒不甘落后,抱著父親的右胳膊,神情格外嚴(yán)肅。 “義父,笙兒也喜歡蕭哥哥,蕭哥哥人好,會像您疼愛笙兒一樣,疼愛大jiejie的!”笙兒還小,分不清各種感情,但就是這樣懵懂的話,最打動人心。 剩下的云昭也在jiejie弟弟meimei的目光下,開口請求:“義父,蕭哥哥很好,顏jiejie會幸福的!” 莫清澤:“……” 此時,莫清澤心塞極了。大女兒被一個臭小子迷惑住也就罷了,小兒子小女兒,甚至義子義女也被不知被那臭小子灌了什么*湯,全部向著個外人,好像自己不答應(yīng),就十惡不赦似的。 想到這里,莫清澤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心里其實(shí)還有點(diǎn)小嫉妒。他不好對孩子們發(fā)火,也沒有理由再反對蕭睿淵當(dāng)自己的女婿,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是管不了你們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說完,瞪了幾個小家伙一眼,就轉(zhuǎn)身飛快地走出了書房,他擔(dān)心晚走一步,會后悔自己的決定。 就這么同意了? 莫顏和蕭睿淵對視一眼,愣愣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們快看,姐和蕭哥哥的樣子是不是看起來很傻?”臻兒詢問著其他人的意見,樂得咯咯直笑。 馨兒沒好氣的捏了捏他的臉:“沒大沒小,小心爹知道了揍你屁股!” 臻兒故作害怕的跑到蕭睿淵的身后,搖著蕭睿淵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說道:“蕭哥哥,以后我爹要是揍我屁股,你會幫忙的對不對?” 蕭睿淵隱晦的看了屋外一眼,低下頭揉了揉小舅子的毛腦袋,很想說岳父大人會氣的連他一起揍,但是看著小舅子這副可憐樣兒,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蕭哥哥不會幫你,因?yàn)槟迨褰逃?xùn)你,總有教訓(xùn)的理由!但是蕭哥哥也愿意看著你一個人受苦,所以陪你一起挨揍,讓莫叔叔快些息怒?!?/br> “蕭哥哥,你真是太好了,臻兒太喜歡你了!”臻兒埋在蕭睿淵的懷里,小臉上說不出的感動:“臻兒就認(rèn)你一個大姐夫!不過,你要對大姐好好的,嗯,也要對臻兒好好的,不然等臻兒一定會把大姐搶回來,讓你一輩子見不到她。” 這番話聽著幼稚,卻是發(fā)自臻兒的內(nèi)心,既是對自己的提醒,也是對大姐夫的警告。 蕭睿淵亦沒有將小舅子的話當(dāng)作小兒戲言,看著臻兒的眼睛鄭重道:“蕭哥哥不會給你這個機(jī)會?!?/br> 一旁的莫顏眼眶一熱,連忙掩飾道:“臻兒,別總是指望別人幫你,只要你乖一點(diǎn),不要惹爹生氣,爹又怎會打你?” 臻兒一聽,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可是有些事情,臻兒不認(rèn)為做錯了,爹卻不聽臻兒的解釋,揍的可狠了?!?/br> 莫顏聞言,捏著他的耳朵說道:“知道三思而后行嗎?做事之前,先想一想能不能做,做了后會有什么后果,這種后果你能不能承擔(dān),想清楚這三點(diǎn),你就知道該怎么做了?!?/br> 這小子本來就機(jī)靈,歲數(shù)越大,心眼兒就越多。尤其是身邊還有個小腹黑云昭,每次兩人合起火來干壞事,真能把人氣死,下了狠心要罰他們,又能被他們的一堆歪理弄的哭笑不得,沒了脾氣。 臻兒吸了吸鼻子,苦著臉道:“好吧,臻兒以后盡量多想一想,不要惹爹生氣!”可是,貌似真的很難啊! 云昭一向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但是面上總要保持自己“好哥哥”的形象。見弟弟苦惱成這樣,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頗為義氣的說道:“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到時候摸不準(zhǔn)的事,你來找哥哥,如果還是做錯了,爹要揍你,哥哥為你分擔(dān)一半?!?/br> “真的?”臻兒狐疑的看了云昭一眼,小臉上寫滿了不信,實(shí)在是被這個哥哥坑的太多,都有心理陰影了。 “真的!”云昭信誓旦旦的說道:“每次義父要罰你,哥哥哪次沒有幫你?” 就是因?yàn)槟銕臀遥看挝也呕乇蛔岬母輩?!臻兒心有戚戚,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莫顏捏著傻弟弟的臉,笑的頗為無奈。小家伙兒的機(jī)靈勁兒都用在了干壞事上,偏偏又沒有能力承擔(dān)后果,哪怕跟著云昭學(xué)了不少,也跟不上云昭“進(jìn)化”的速度,被坑是必然的。 這些是兄弟倆之間的樂趣,在外面,云昭卻是很護(hù)著弟弟,也不往教導(dǎo)他一些“本事”,以后不至于傻傻的被人蒙騙,她和父親就沒有阻止,總歸有大人看著,不會真讓他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書房外面,莫清澤沒有真的離開。聽著孩子們的童言童語,心底那股傷感的情緒,奇跡般的漸漸消散。想著蕭睿淵方才的話,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笑意。 深深地看了書房一眼,蕭睿淵抬著腳步離開了。 莫顏和蕭睿淵的親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至于三書六禮,該走的必須要走,蕭睿淵半絲不敢馬虎,回到京城后,連夜找人測算走禮的良辰吉日。 因尚未出年,三書六禮只能等正月過后才能開始。 楚衡得知后,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惠安帝沒有再提起那件事,但是楚衡心里清楚事情沒有完,之所以按捺不動,也是在等他自己想清楚。 這件事情,表兄弟倆默契的隱瞞了惠安帝。待惠安帝知曉之時,兩家已經(jīng)走了聘書和納彩、問名和納吉這三禮。就算惠安帝貴為一國之君,想要橫加干涉,也站不住理。 時光飛逝,一轉(zhuǎn)眼,熱熱鬧鬧的上元節(jié)過去,驅(qū)散了柳楊村的年味,村民們又穿梭于地頭田間,為春耕做準(zhǔn)備。 莫家上下也變得忙碌無比,除了準(zhǔn)備回春后修建酒莊的二期物料,之前買下的二十余座荒山也要開墾出來種果樹。 二十余座山,所需的果苗不少,從南方運(yùn)代價太大顯然不現(xiàn)實(shí),好在雪團(tuán)子早有準(zhǔn)備,用空間里的原來的果樹,培育出了許多果苗。特別是葡萄,掐小拇指長的一節(jié)葡萄藤,就能長成一株優(yōu)質(zhì)葡萄苗。 雪團(tuán)子花了幾天時間,就把所有的果苗培育出來。果苗長到能夠移植的程度,就封掉靈氣,將時間流速控制的于外界相同。只等荒山墾出來,就把果苗放出去移植到地里。 至于果苗的來路,就只能靠雪團(tuán)子的入夢術(shù)了。沒有雪團(tuán)子,莫顏真不敢一下子把步子邁的這么大,空間的秘密無論如何是要守住的。 如此多的荒山,就算柳楊村的勞力全部出動,三個月都不夠用。于是莫顏找到楊保,請楊保幫忙告知周邊幾個村子的村長,讓其他村子里的勞力過來幫忙,工錢與柳楊村的村民一樣算。 ☆、第281章 威脅 年節(jié)剛過,氣溫尚未有回升,地里的活計(jì)不算多,就是晚一點(diǎn)侍弄也來得及。是以,當(dāng)莫家招人開墾山地,年輕力壯的勞力每天三十文,婦人每天二十文,就連半大的孩子也有十文的消傳開后,村子里的大人小孩迫不及待的來到幾個村長家,爭先恐后要去柳楊村開荒。 有些人家家中人口多,能做活兒的也多,出三五個人開荒不成問題,因此幾個村子里能騰出手開荒的男人、婦女以及半大的孩子加起來足有一千兩百人。 雖然幾個村長希望自己村子里的人都能選上,這樣一來能增加不少收入,但是荒山不是他們家的,工錢也不是他們給,不可能每個人都附和莫家的要求,因此,幾個村長將這些報名的人的名字登基后,就把名單交到了莫顏手里。 莫顏的確不需要那么多人開荒,但是除了柳楊村的人,其他村里的村民她不了解,就不知道哪些人能干,哪些人喜歡偷jian?;W詈?,她索性讓這一千二百人全部來開荒。 正月二十這天,村民們紛紛脫下厚實(shí)的棉衣,踩著下地時的破舊鞋子,拿著鐮刀鋤頭,來到莫家的二十余座荒山上,甩開膀子熱火朝天的開起荒來。 荒山上全是枯黃的野草和不成材的雜木灌叢,若是用火燒就十分方便,但是這么做,不僅污染空氣,而且山上風(fēng)大不好控制火勢,弄不好就會燒到深山里去,火是萬萬不能放的。 因此,就需要人力用鐮刀、斧頭把野草雜樹除去,再把根莖挖出來,然后挖下樹坑,待天氣轉(zhuǎn)暖后,就把果苗栽下去。 年輕力壯的勞力負(fù)責(zé)砍樹挖樹根,婦人就用鐮刀割草,掘出草根,半大的孩子則把樹枝、雜草等,收集到指定的地方堆積起來。樹枝樹根能當(dāng)柴火燒,雜草和草根則就地漚肥,用作果苗的肥料。 荒山上的事情,莫顏就請讓相熟的林大等人留意著,老老實(shí)實(shí)干活的人就留下,若是有人偷jian?;徒o工錢讓他直接走人。三天下來,外村來的一千兩百人,就只剩下七百人不到。 剩下的人隱約明白了什么,做起事來愈發(fā)的賣力,只有到了統(tǒng)一休息的時間,才會停下來喝口水。 被淘汰的人中,有幾個潑皮無賴,他們不甘心就這么被趕走,竟然聯(lián)合起來到莫家鬧騰,莫顏直接放出毛團(tuán),連面都沒有露,那幾個人就被毛團(tuán)嚇的落荒而逃,再也不敢上門了。 有當(dāng)今圣上親賜的獸牌,別說只是嚇唬,就算莫家的幾頭瑞獸真咬死了人,死了也是白死。你要是沒有上門找茬,瑞獸怎會單單咬你? 活計(jì)不算繁重,莫家給的工價又比城里還高,再加上人太多,因此就沒有給外村的人提供飯食,不過莫家每天會給那些半大的孩子分一個熟雞蛋。 現(xiàn)在,莫家養(yǎng)雞場每天出產(chǎn)的雞蛋有近兩千個,一天多消耗百十個不算什么,但是對于莊戶人家來說,雞蛋是精貴物,就算家中養(yǎng)了雞,誰也不舍得每天給孩子吃一個。 因此,莫家這一舉動,讓那些孩子和孩子們的家人十分感動,干起活兒來愈發(fā)的賣力。 人多力量大,二十余座荒山,用了不到一個月,就被拾掇的干干凈凈,挖的樹坑也根據(jù)果苗的種類,大小深淺極為合適,讓莫顏很滿意。最后結(jié)算工錢的時,每人多發(fā)了三天的工錢。 酒莊二期工程所用的物料也在一個月內(nèi)全部到齊,眼見氣溫一日高過一日,魯師傅在二月十六那天,就帶著手下的工隊(duì)開工了。 書房里,莫顏趴在桌案上核算工地上的賬目,莫清澤就拿著一堆大紅色的請柬走了進(jìn)來。 “顏兒,今日已是二月二十,距你及笄禮只剩下不到半個月,該給各家下請柬了,你先看看有沒有遺漏或是不想邀請的?!蹦鍧砂颜埣砗蛿M定好的邀請名單一起交給了莫顏。 莫顏放下筆,拿起名單看了一遍,見該請的人都在上面,便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爹,就按這個來吧,只是正賓和贊者爹如何想的?” 女子的及笄禮,由正賓簪發(fā),正賓須是有才德的女性長輩;贊者協(xié)助正賓完成及笄禮,多是笄者的姐妹或好友。 莫清澤聞言,指著名單上的兩個名字說道:“爹打算請你韓嬸嬸當(dāng)正賓,贊者的話,就讓蘭丫頭來,馨兒還小不合適?!?/br> “嗯!”莫顏點(diǎn)點(diǎn)頭,跟她預(yù)想的差不多。 莫清澤看著就要及笄成人的長女,心里感慨萬千,似乎昨日還是小小軟軟的一團(tuán),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昔日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重現(xiàn),想到自己在長年待在學(xué)堂,家中一應(yīng)事務(wù)全由長女小小的肩膀一力擔(dān)負(fù),還要既當(dāng)姐又當(dāng)娘的照顧小兒子和小女兒,他的心就像是被腌菜水泡著,又酸又澀很不是滋味。 孩子跟著他吃了太多的苦,直到逃難到京城后,一家人才過上了好日子,不用再為生計(jì)奔波,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彌補(bǔ)過往的缺憾。 然,這一切都是女兒辛辛苦苦,靠著自己的雙手掙來的,他這個父親竟是沾了女兒的光,才得以繼續(xù)求學(xué),否則,這輩子怕是與舉人的功名無緣,更不用說參加今年的春闈。 無論日子過的再怎么好,對于長女,心里總是愧疚的厲害,就想把最好的給她,最好出現(xiàn)一個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子,愛惜她,照顧她,讓她平安喜樂,再不受憂郁困苦的侵?jǐn)_。 “顏兒,你及笄那天,那小子就會帶媒人來下聘書,一旦如此,這樁親事就算定下,不可輕易更改!你若是心有疑慮就告訴爹,總歸這是你的終身大事,爹不希望你后悔,更不喜歡你受委屈。”輕輕地?fù)崦畠旱念^,莫清澤慈愛的臉上泄露出一絲傷感。 莫顏握住父親的手,神色堅(jiān)定:“爹,女兒相信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能夠嫁給蕭大哥,是女兒的幸福,女兒相信他不會辜負(fù)女兒,爹,您也是相信的對不對?” 莫清澤的眼睛突然被什么卡出似的,難受的眼淚都出來了,連聲音也微微變了:“是啊,爹相信他,相信他會好好照顧你,否則,不會同意你們的親事!你說的沒錯,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你自己要牢牢記住這句話,想做什么就去做,爹總希望你能幸福?!?/br> 莫清澤的這副反應(yīng),好像莫顏及笄之日不是定親,而是要馬上要嫁人離開,再也見不到似的。 “嗯!”莫顏哽著喉嚨狠狠地點(diǎn)頭,深深地伏在父親的懷里,久久說不出話來。 …… 上巳節(jié)將至,蕭睿淵在衙門里待了幾個晝夜,終于在三月初一這天,提前將緊急公務(wù)悉數(shù)處理完。 踩著漫天的星辰回到威遠(yuǎn)侯府,簡單的用過晚飯后,蕭睿淵正打算回房休息,太子府突然有人過來,請他去一趟太子府。 蕭睿淵沒有多想,換了一身衣裳就準(zhǔn)備出府,卻在剛出門時,遇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蕭雄和衛(wèi)氏。 “都這么晚了,世子這是要去哪里?”衛(wèi)氏看似關(guān)心的問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繼子的關(guān)系很好呢。 蕭睿淵看都不看衛(wèi)氏一眼,徑直的掠過二人,朝著門外走去。 “站??!”蕭雄猛地出聲喝道,眼底的冷漠和憎惡根本不像在看自己的親生兒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給你母親道歉!” 蕭十一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蕭雄,平時遇到,相互間都是不理不睬,不明白他今日抽的哪門子瘋,竟然讓主子個這個女人道歉? 蕭睿淵和蕭雄的關(guān)系一直很不好,在蕭睿淵將蕭睿清趕出京城,打發(fā)到祖籍看守族陵后,更是降到了冰點(diǎn)。雖說同在一個屋檐下,然平時見了面,就跟沒有見到似的,彼此連招呼都不曾打,相安無事了近一年,這是忍不住要發(fā)作了? 蕭睿淵根本不想跟這兩個人糾纏,但是心里也對著兩人的反應(yīng)產(chǎn)生了疑慮,遂冷冷的看著二人說道:“我母親早已去世,該向她賠罪的也不是我?!?/br> 衛(wèi)氏臉色一僵,挪動了半步靠緊了蕭雄,臉上說不出的委屈:“世子,你、你怎能如此跟侯爺說話?” 蕭雄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指著蕭睿淵的鼻子破口罵道:“你、你這個不孝不悌的逆子,你有什么資格擔(dān)當(dāng)侯府世子?” 若非當(dāng)年老侯爺去前,拖著病體入宮替蕭睿淵求封了世子之位,依蕭雄對嫡長子的不喜,絕對做得出棄嫡立幼的事。 這一點(diǎn),蕭睿淵一直很清楚。此時見蕭雄又提起了這個,面上沒有不變,心里卻在猜度著蕭雄話里更深層的意思。 見他不說話,蕭雄氣順了些,用一副命令的語氣說道:“你母親為清兒尋了一門親事,你快些命人接清兒回來,不然耽擱了清兒的終身大事,你這個當(dāng)兄長的臉上也不好看!” 如非這個孽子看的緊,不讓他派去的人接近清兒半步,他早就把人接回來了,何須看這個孽子的臉色? 蕭睿淵一聽,有些明白今日這對男女為何如此反常。哼,一個被驅(qū)逐之人,焉有再接回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