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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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個身份卑賤的丫頭,主子的命令,她根本無法反抗,哪怕知曉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她也要聽從主子的吩咐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范美嬌不知道心腹丫鬟心中的害怕,一心沉浸在計謀得逞后,那個讓他憎恨的人會得到如何凄慘的下場。 哼,最好把那個小賤人的名聲徹底毀掉,讓圣上收回賜婚的圣旨,就算君無戲言收不回來,也讓那個賤人帶著污名嫁入侯府,看她如何在侯府安身立命。 論起來,范美嬌與莫顏之間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根本沒有必要做出如此歹毒的事來,可是范美嬌每每想到莫顏,就會撓心撓肺的難受,總覺得莫顏會毀掉她來之不易的幸福,不自覺的生出毀掉莫顏的沖動。 主仆倆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番害人的對話,會被第三雙耳朵聽了去,這就注定這場陰謀不會成功。 …… 得知相中的孫媳婦被圣上賜婚,許給了戰(zhàn)功赫赫的威遠侯府世子,崔老夫人很是郁悶了一陣。郁悶過后,只得為孫子相看其他姑娘。 崔平安卻不愿意聽從崔老夫人的安排,他的心里只有南方那個陪伴他十幾年的姑娘,哪怕她出身低微,他也認定了她,重生回來,他沒有別的心愿,只希望能與心愛之人白首到老。 這一天,祖孫倆意見不合,爆發(fā)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爭吵。 崔平安看著被他氣的直喘粗氣的祖母,既心疼又不愿意妥協(xié),正不知道該怎么辦,就見一直看顧他的小姑姑來了,像是看到了救星,急急說道:“小姑姑,你快幫小七勸勸祖母,別讓她老人家氣壞了身子。” 崔晴柔就是聽說母親跟侄兒有了爭吵才過來的,此時見母親果然氣的不輕,連忙走上前去輕撫崔老夫人的胸口:“母親,小七不懂事不理解您的苦心,等他大些想明白了就好了,您保重身子要緊。” 崔平安想上前安慰,又不敢,唯恐祖母看到他氣出個好歹來。 在崔晴柔的安撫下,崔老夫人總算緩過了氣,食指顫抖的指著崔平說道:“你、你出去,我、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看著把頭扭到一邊,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的祖母,崔平安的眸光瞬間黯淡下來,沉默的拱手行禮后,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在崔晴柔擔憂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 崔晴柔最了解侄兒的性子,看著已經成人,心性卻不大成熟,擔心侄兒鉆牛角尖,連忙對一旁的丫鬟說道:“快跟著七爺,別讓他出府去?!?/br> 那丫鬟道了一聲是,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就在這時,崔老夫人推開了女兒,氣息有些不穩(wěn)的說道:“母親沒事,你快去勸勸小七,讓他別擰著,總要先見一見他舅公家的孫女,才知道歡不歡喜?!?/br> 崔晴柔蹙了蹙眉,很想勸說母親打消這個念頭,小七不會聽從她的安排,可是祖孫倆的脾氣在某些方面像極了,她知道母親不大可能同意,也不想惹的她再度生氣,便安撫道:“母親,小七心里也不平靜,眼下怕是聽不進勸,等過兩天他心情好了,女兒再勸勸他,您不要想太多,保重身體要緊?!?/br> 崔老夫人想了想,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便沒有勉強,只苦笑道:“這孩子,從小身邊就沒有個長輩好好教導,養(yǎng)成了這樣執(zhí)拗的性子,要是今日這事傳到你舅舅耳中,你舅舅哪里把最疼愛的孫女嫁給他?” 崔晴柔沒有把握勸服得了侄兒,也不忍心母親一把年紀還要憂心孫子,只得勸道:“母親,小七剛出生那會兒,連宮里的御醫(yī)都說養(yǎng)不活,可是您看他現(xiàn)在除了身子弱一些,其他地方哪里比別人差?可見小七是個有福氣的孩子,就算今后的妻子不是舅的孫女兒,也會有另一個好姑娘陪伴他,只要小七能安康幸福,這個人是誰又有什么關系?” 崔老夫人默然不語,顯然明白了女兒話里另一層的意思,只是權衡和方面的利弊,她依然無法接受孫子喜歡一個身份低下的佃戶女的事實。 崔晴柔理解母親的想法,也知道她老人家需要時間想明白,便沒有再勸什么。她默默地嘆了口氣,到底擔心侄兒做傻事,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事實證明,崔晴柔的擔憂沒有錯,她剛走出崔老夫人的院子,先前被她派去跟著崔平安的丫鬟就匆匆跑了過來。 那丫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罪:“小姐,七爺一個人跑出去了,還把阻攔他的門房打傷了,奴婢沒能勸住,請小姐責罰!” “什么,小七跑出去了?”崔晴柔臉色一變,哪里還顧得上追究:“快去叫人出府找,務必要把七爺找到?!?/br> “是,小姐!”那丫鬟連忙爬起來,急匆匆地跑去前院叫人了。 想到侄兒不識路,又是一個人跑了出去,崔晴柔就心焦的很,她揉了揉rou額角,對另外一個丫鬟說道:“你去將我院子里的人全部叫來,都隨我一起出府找?!?/br> 丫鬟立即下去,很快就把伺候崔晴柔的十多個丫鬟婆子找了來。 崔晴柔命令眾人分頭去找,自己則帶著兩個貼身丫鬟,朝著另一個方向尋去,只盼著能盡快把人找到。 莫顏從杜氏醫(yī)館出來,日頭已經偏西了。這一次,她把炮制好的藥材送來,又在杜老大夫的要求下,給入館看病的人把脈。顧忌著她的名聲,杜老大夫安排的全是婦孺。 今日看病的人多,不知不覺就忙過頭了,好在收獲不錯,不止把脈的水平更加精進,也能給頭疼腦熱這類尋常的疾病開藥方了,用藥方面也很精準,讓杜老大夫喜出外望,愈發(fā)肯定收的徒兒天資聰慧,是學醫(yī)的好材料。 殊不知,為了應對十幾年后的那場大瘟疫,莫顏利用空間與外面的時差,時常把自己關在空間里苦研醫(yī)術,炎熱的夏天過去了大半,她幾乎就是這么過來的。 再加上雪團子從旁輔助,用靈力凝出與真人無異的“病人”,若還是沒有進步,那才真是愚鈍到家了。 坐在馬車的駕駛位上,莫顏悠悠的朝著城門口而去,卻在半路上,遭遇了堵車,確切的說,是一群看熱鬧的人把街道堵住了,馬車無法經過。 莫顏無意湊熱鬧,便沒有下馬車,只是越走前面堵的越厲害,到了最后,大紅棗已是寸步難行,想后退繞道走也已經不能了。 莫顏無法,只好下了馬車,牽著大紅棗一邊讓堵路的人讓一讓,一邊慢慢往外挪。 “哎呦,這小子真傻,白白的拿出那么多好物事,卻不肯享用這等有艷福,我要有那樣的身價兒,早就把這賣身葬父的小美人兒帶回家了?!?/br> “切,就你家中那母老虎,你要是敢把這小美人兒帶回家,你家那母老虎還不把你生吃嘍!哈哈!” “哎哎,我這就說說過過嘴癮,你可千萬別跟我家那母老虎說,不然以后你就少一個兄弟陪你喝酒了?!?/br> “哈哈,放心放心,兄弟我不是那種人……” 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莫顏下意識的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只是她個頭兒不夠高,踮起腳尖兒看到的除了人頭還是人頭,就放棄了,繼續(xù)往前擠。 “這位姑娘,我、我身上真沒有值錢的東西了,這些東西也夠你安葬父親,你、你別纏這我,我家里不缺丫鬟?!?/br> 被人群團團圍在中間的崔平安看著跪在他面前,拉著他的衣擺哭成淚人兒的姑娘,暗自后悔不該一時覺得她像自己喜歡的姑娘,就沖動的管這事,現(xiàn)在竟是擺脫不了了。被人群團團圍在中間的崔平安看著跪在他面前,拉著他的衣擺哭成淚人兒的姑娘,暗自后悔不該一時覺得她像自己喜歡的姑娘,就沖動的管這事,現(xiàn)在竟是擺脫不了了。 賣身葬父的女子約莫十五六歲,模樣算不得絕美,眼下頭戴白花一身素白,淚流滿面的樣子卻是楚楚可憐,讓人不自覺的生出憐惜之心。 聽了崔平安的話,那女子死死的攥住他的衣袖不放,哀泣的說道:“嗚嗚,公子您愿意出銀錢幫小女葬父就是小女的恩人,小女無以為報,只希望留在公子的身邊當個丫頭,還望公子收留,嗚嗚!” 崔平安自幼身子不好,比身子還不好的就是他的脾氣了。見女子糾纏不清,頓時來了火氣,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手抓著女子的手腕,一手將衣擺往外扯:“小爺都說了家里不缺丫鬟,這些東西也夠了當了拿起安葬父親再返鄉(xiāng),你怎生自甘下賤與人為奴?” 賣身葬父的姑娘哭的越發(fā)厲害了,只死死的攥著衣擺不肯松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崔平安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才讓一個姑娘家如此豁出臉皮要討個公道呢。 “哎喲這位小哥兒,你看這小姑娘哭的多慘,你也不像缺銀錢使的主兒,就把這小姑娘帶回去當個粗使丫頭又不礙你什么,你帶回去又怎樣!” “就是就是,你看人家都那么可憐了,你就不能發(fā)發(fā)善心收下這姑娘?果然有錢人就是心腸硬?!?/br> “這小哥兒怕是個懼內的,把人帶回去,怕是不好對家里的婆娘交差吧!” “哼,不過是個丫鬟,又不是納二房,怕什么?要真是這樣,這小哥兒也忒沒男子沒用了?!?/br> “……” 看戲不怕臺高,這樣賣身葬父的戲碼,每隔幾年才能看到一回,圍觀人群開始慫恿起來,要是能有個后續(xù),比如兩人日久生氣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聽著這些話,崔平安惱怒極了,愈發(fā)用力的掙脫,可也不知是他體弱力氣小,還是賣身葬父的女子力氣太大,竟是絲毫不能動搖那只芊芊素手。 莫顏聽到這里,也差不多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隱隱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想了想,終于想起前兩天晚上,跟某人閑聊時,某人無意中說過京中出現(xiàn)了一個作案團伙,打著賣身葬父的幌子,潛入善心人的家中,然后里應外合竊取人家的家財。 這樣的事情在短短幾天內已經連發(fā)了兩起,一起是在西市,一起是在南市,因那些人十分狡詐,竟是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失主家里告官了也沒辦法抓到作案之人。 京城不算小,又沒有報紙和網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只靠口耳相傳,也就容易出現(xiàn)謠言。時間久了,人們就對聽到的事情下意識的就認為是假的,這也是西市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沒有引起眾人的警惕,又短短幾天內,南市又發(fā)生盜竊案的重要原因。 莫顏不知道這姑娘賣身葬父究竟是真是假,不過這樣的事情很容易查清楚,她無意自己動手,又擔心等她把衙門里的人叫來,那賣身葬父的姑娘被那少年帶走,便從空間里取出幾塊自制的牛軋?zhí)?,給了蹲在墻角里乞討的小乞丐,讓他去官府喊人過來。 因賣身葬父盜竊案金額巨大,已經成為官府的要案,不然不會傳到蕭睿淵的耳中。只要有人提供線索,官府就一定會派人過來查探虛實。 小乞丐喜滋滋的接過糖塊,聽說把官差叫來后,還有更多的糖塊吃,頓時連害怕也沒有了,連忙丟下手里的破碗,撒開腳丫子就往衙門方向跑去。 京兆府就設在東市,距離這里不算遠,很快小乞丐就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四名衙役。 莫顏說話算話,又拿出一大把牛軋?zhí)墙唤o了小乞丐,還給了他一些銅錢,提醒他把東西藏起來,不要被別的乞丐發(fā)現(xiàn)樂。 小乞丐藏起糖塊和銅錢,千恩萬謝的走了,莫顏就站在原地靜觀事態(tài)的發(fā)展。 果然,看到衙役過來,那姑娘就不敢再糾纏崔平安,拿起崔平安給的東西就要走。 幾名衙役見狀,愈發(fā)肯定這姑娘心里有鬼,于是攔著她盤問了一番,見她連死去的父親停放在哪里也閃爍其詞不肯說具體的地方,就直接拿出鎖鏈把人鎖了。 不管清白與否,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可疑之人,定然要抓回衙門細細拷問。如果真是清白的,官府也不會無故冤枉無辜之人。 圍觀的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瞬間炸開了鍋,看著哀哀哭泣直喊冤的女子,紛紛質疑拿人的衙役來。只是聽完衙役們說的西市和南市失竊案,背脊里頓時一寒,再也沒有人肯為楚楚可憐的姑娘張目了。 接下來事實如何,莫顏就不關心了,等圍觀的人群散去,道路恢復了暢通,她重新坐回了馬車上,正要讓大紅棗繼續(xù)前行,那位被賣身葬父的女子糾纏的少年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題外話------ 家里的網絡出了問題,后臺經常登不上,所以更新時間不大穩(wěn)定,不過盡量會在八點前更新哈 ☆、第309章 大麻煩 崔平安繞過大紅棗來到馬車前,看著莫顏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送小爺去源城,等到了地方,小爺給你許多報酬?!?/br> 莫顏不認識崔平安,更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十分中二的家伙,就是先前被媒婆吹的天花亂墜的崔家七爺。 看著面色略顯蒼白,風吹就能倒的崔平安,莫顏就知道這人先天不足,身子底差的很。雖然心里同情,可是她再想行善積累功德,也是要看人的。 眼前這家伙剛被人坑了一把,現(xiàn)在又對她這個陌生人提出這樣的要求,顯然是腦子不大夠使,她能理會才怪。 于是,莫顏就真的無視了中二少年,在對方慌亂的目光中,讓大紅棗繼續(xù)前行。 “喂,等等,你等等?!币娔伬矶疾焕碜约?,直接繞道就走,崔平安頓時急了,一邊大聲喊著,一邊快跑兩步攔在了大紅棗面前。 換一個人,絕對不會像崔平安這樣理直氣壯的要求別人幫助他,也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隨意上陌生人的馬車。但是崔平安自幼在南方莊子上長大,他是莊子的主人,莊子上的佃戶只有捧著他,萬不敢做任何傷害他或是惹他生氣的事。 身邊伺候的人又皆是崔老夫人特意挑選的忠仆,照顧起崔平安來更是無一不精心。然而主仆有別,沒有人教他人心險惡,莊子上的又沒有壞心眼兒的人,是以哪怕他重活一世,也依然是一副單純好騙的性子。 從崔府出來那會兒,崔平安原本打算雇一輛馬車去江南源城,可是那些車夫著實坑人,一張口就是二百兩銀子。 他雖然單純了些,卻不是笨蛋,哪里不知道這是被人當成肥羊了。于是他又問了其他好幾個車夫,希望能遇到一個靠譜的能送他去南邊。 許是崔平安這副小白的模樣看起來太好騙,那些常年跑車的車夫一趟遠路也擔著巨大的風險,要價便一個比一個高,最高的那個甚至索要五百兩,可把崔七爺氣得夠嗆。 屢屢碰壁后,崔七爺就對人性產生了深深地懷疑,覺得這里的人簡直壞透了。于是暫時打消了去源城的打算,準備返回崔府跟祖母好好說說,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迷路了,根本不知道崔府往哪里走。 在路上轉著轉著,兩個多時辰就過去了,他也不敢張口問路人崔府的位置,唯恐遇到老仆早年跟他說起的無惡不作的人販子,被人販子騙走賣了。結果,人販子沒遇到,倒是就到了賣身葬父的女子,還被這女子險些坑到。 這一下,不諳世事的崔七爺真的懷疑人生了,只覺得置身于鬧市,卻處處透著危機,他就更不敢隨便尋求幫助了。 之所以攔住莫顏的馬車,也是跟那賣身葬父的女子糾纏之時,他無意中看到莫顏和顏悅色的跟一個小乞丐說話,還給了小乞丐什么東西,他就覺得連臟臟的乞丐也不嫌棄的莫顏是個大好人,一定能夠幫他脫離困境。 可是,崔七爺剛剛領略過人心險惡,卻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尋求到幫助,就這樣大喇喇的要求一個姑娘家送他去南方。不管如何有善心的姑娘,都不會答應送你去千里之外的源城?。?/br> 而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更容易讓人反感了。 崔平安直接沖到了馬車前,若非大紅棗走的慢,又反應快,這一頭撞到崔平安身上,就憑他那副瘦小的身板兒怕是就要撞壞了。 莫顏見狀,頓時惱了:“我的馬車不是拉客的,你若要去源城,大可以去馬行買一輛,就是雇傭一輛馬車也使得,為何一定要攔住我的去路?” 崔平安聞言,眨了眨眼睛:“因為你是好人?!?/br> 聽到這理由,莫顏的眼角狠狠一抽,難道她的臉上寫了“我是好人”四個字? 崔平安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指了指角落里的小乞丐,得意的說道:“小爺看到你給他糖塊了。” 順著他手指看過去,莫顏就看到了一臉滿足的吃糖的小乞丐,臉色頓時一黑,故意嚇唬道:“你想多了,我不是好人,給他糖吃,是為取得他的信任,到時候把他和他的同伴全部抓去賣到黑礦做苦力?!?/br> 這話若是換作旁人,絕對不會相信,崔平安卻有些被嚇住了,盯著板著臉的莫顏,思考著其中的真實性。 可是他橫看豎看也看不出莫顏是可惡的人販子,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愈發(fā)堅定了要跟緊的念頭:“小爺是不會上你的當?shù)?,你不愿意送小爺去源成也行,但是你得帶小爺去你家住幾天,你放心,小爺會付你銀子的?!?/br> “呵呵!”回應中二少年的,只有這一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