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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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抽了,存稿丟了快三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_<)~ ☆、第366章 解決,矛盾爆發(fā) 沈家的家事變成了沈柳兩家的事,莫顏不想這件事影響了小夫妻的感情,就示意沈驥和柳汀蘭離開。 沈驥擔(dān)心事情會越弄越僵,好不容易娶到的妻子會被帶走,哪里肯就這么走掉?最后還是柳汀蘭看不下去,硬拉著他走了。 柳汀蘭明白好友這么做的用意,她心里感激,相信好友能解決這件事,卻也知道既然變成了兩家的事,最終的結(jié)果就不是他們夫妻倆能改變的,她絲毫不擔(dān)心。 沈家二老見狀,也吩咐下人把陸珠帶了下去。沈家的本家以及親戚見狀,自覺地告辭離開了。 到最后,堂屋里就只剩下莫顏等代表柳家的十多人和沈老爺沈夫人。 整件事情,本就是沈家理虧,看著面無表情的莫顏,沈老爺沈夫人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意識到莫顏還站著,沈老爺連忙上前,伸手示意道:“郡君,請上座!” 莫顏沒有拒絕,面色稍緩的沖著沈老爺微微頷首,坐在了之前沈夫人的位置。 夫婦倆見狀,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沈夫人又連忙邀請柳家其他人入座,吩咐下人上最好的茶水。 莫顏像是沒有看到神色不安的沈家夫婦,她拿著茶蓋有一下沒一下的拂著杯子里的茶沫沒有開口。 屋子里落針可聞,沈家夫婦心里更加沒底,兩人面面相覷,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擔(dān)憂。 柳家諸人宿醉剛醒就被莫顏叫了過來,他們根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見屋子里的氣氛怪異,沈家夫婦又是一臉理虧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小事。他們默契的沒有開口,打定主意不添亂,讓莫顏一力解決。 就在沈家二老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虛汗,幾乎要化成汗滴流下來,莫顏終于開口了:“沈老爺,沈夫人,本來蘭jiejie嫁入你們沈家,就是你們沈家的人,日后是好是歹,都輪不到本郡君這個外人插手!” 說到這里,莫顏看著沈家夫婦,在他們開口之前繼續(xù)說道:“然,本郡君與蘭jiejie相識三載,一直把蘭jiejie當(dāng)作自己的親姐妹看待,親jiejie剛過門便受到這樣大的委屈,本郡君這個meimei若是不為她出這個頭,豈不是冷心冷肺畜生不如?沈老爺和沈夫人最是重情重義之人,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沈家二老神色僵硬的點了點頭,除了默認(rèn)莫顏的說法,他們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莫顏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似是為得到沈家二老的理解而高興。 “既然二老認(rèn)為本郡君說的在理,那么今日這件事,本郡君就代表蘭jiejie的娘家人,替她做主了,不知二老有沒有意見?!?/br> 沈老爺心里苦笑,搖了搖頭:“郡君所言極入情入理,我們沒有意見?!?/br> 聽到了想聽的答案,莫顏臉上的笑容放大,仿佛先前的不愉快沒有發(fā)生過一般:“今日之事,換作其他心疼女兒的人家,這門親事定然做不成。然而俗語有云,寧拆一座廟不毀一莊親,蘭jiejie心系沈大哥,本郡君若是強(qiáng)行帶她回柳家,怕是會惹她傷心難過,可是讓她繼續(xù)待在沈家,本郡君又怕她日后再受委屈,如此倒是讓本郡君為難的緊,不知該如何是好?!?/br> “不不不,郡君,民婦日后定然將蘭兒當(dāng)親生女兒待,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委屈,郡君大可放心?!鄙蚍蛉诉B忙保證道。 莫顏似笑非笑的說道:“夫人當(dāng)初也是這么跟柳伯母說的,當(dāng)然,本郡君不是怪夫人,畢竟今日之時,錯不在夫人?!?/br> 沈家二老聽完,又忐忑起來,心里很清楚這位郡君是對今日之事的處理結(jié)果不滿了,可是把珠珠送到鄉(xiāng)下的祖宅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難道真要逼他們把珠珠送回陸家,最后讓她被那個嗜賭的東西當(dāng)貨物一樣賣掉? 就在夫妻倆胡思亂想之際,莫顏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問了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之前聽蘭jiejie說沈大哥成親后會到京城繼續(xù)求學(xué),不知沈大哥可有拜入哪位大儒的門下?” 沈老爺心念急轉(zhuǎn),卻揣摩不出莫顏究竟是何意,遂慎重的回道:“驥兒作了幾篇文章,準(zhǔn)備一個月后就去京城拜訪幾位大儒。” “沈大哥的文風(fēng)犀利,又言之有物,若是能遇到識才之人,很容易出頭。”莫顏把玩著手腕上的碧玉鐲,在“識才之人”這四個字上刻意加重的語氣。 凡是被世人尊稱一聲“大儒”之人,無一不是滿腹詩書,才華橫溢,以血淚蘸筆,嶙峋傲骨。這樣的人,每日門房里接待前來拜訪的學(xué)子不知凡幾。 拜訪只是說的好聽,其實就是這些學(xué)子以所作的文章當(dāng)敲門磚,遞到大儒的門房那里。遇到門房心情不好。這些學(xué)子精心所作的文章隨時有變廁紙的危險,或是遇到正主的心情不好,下面的人就不敢拿這些東西去打擾主人。畢竟能真正入眼的文章,只是極少數(shù),保不準(zhǔn)越來越生氣。 運氣好的話,經(jīng)兩道手能夠轉(zhuǎn)到大儒的手里,運氣再好一點,被大儒翻開鑒閱品評。若是文章入了大儒的眼,算是真正敲開了大門的一角,有資格與大儒面對面請教,日后自然有數(shù)不盡的好處。 他日高中進(jìn)士,行走在外也得尊指點過的大儒一聲老師,如此不僅自己能被高看一眼,也是對大儒的尊重。 當(dāng)然如果有門路,能同大儒扯上關(guān)系進(jìn)而走捷徑,事情就變的簡單多了。就算作的文章難以入眼,看在人情上也會指點一二,只要不是一塊真朽木,總能吸取到實用的東西,走上康莊大道。 沈老爺靈機(jī)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心頭不禁一片火熱。他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口,試探著問道:“郡君所言甚是,然老朽無能,無法為驥兒尋到門路,助他一臂之力?!?/br> 莫顏微微一笑,悠悠的端起已經(jīng)變得溫?zé)岵璞蛄艘豢?,看著目露希冀的沈老爺說道:“剛巧,本郡君識得一位大儒,倒是能為沈大哥引薦一二。” 這話倒不是誑沈家二老,就在去年,莫顏跟著杜老大夫出診,剛巧是為一位大儒醫(yī)治多年的熱秘之癥。那位大儒姓吳,已是七十歲高齡。因年輕時就愛喝酒,口味又重,再加上作息問題,熱秘這種尷尬的病癥就一直困擾著他。 因其年紀(jì)大,腸胃又弱,許多通秘的藥不能用,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墒钦{(diào)養(yǎng)見效慢,又要忌口戒酒,吳大儒根本堅持不了。每次剛好一點就又偷偷喝酒,家里吃不著大葷之物,就跑去酒樓海吃海喝。 任杜老大夫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無法控制吳大儒的那張嘴,最后還是莫顏用一壇千年藥酒,把吳大儒的熱秘之癥徹底治好了。 雖然治好了吳大儒,但是吳大儒卻對莫顏釀造的藥酒上癮了。他的性格如小頑童一般,又不是居廟堂之上,因此行事作風(fēng)十分不羈,經(jīng)常厚著臉皮到杜氏醫(yī)館討藥酒喝。 莫顏一個月也就三五天在醫(yī)館,吳大儒去十次,有九次見不到,最后索性天天往醫(yī)館里跑。 空間里的藥酒有不少,莫顏又不是小氣的人,便算好時間時不時送給吳大儒帶一壇。一來二去,兩人就熟識了,交情不說有多深,但是向他引薦一個人卻不難。 至于引薦過后,沈驥能不能入?yún)谴笕宓难郏筒皇撬軌蚋缮娴?。交情再好,?qiáng)人所難的事情都不能做。 一聽莫顏有認(rèn)識的大儒,還愿意引薦,沈家二老大喜過望,剛要站起來向莫顏道謝,就被莫顏抬手制止了。 “本郡君與人相交,從不做引薦之事?!蹦伩粗荒樃屑さ纳蚣叶?,淡淡的說道:“蘭jiejie亦是這樣的人,若非為了沈大哥的前程,決計不會跟本郡君開這個口,這一點,二老應(yīng)該清楚。” 沈老爺沈夫人像是被人打了耳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們的兒媳婦尚未過門,就一心為他們的兒子作打算,可是他們私心里還沒有把兒媳婦當(dāng)作沈家的人,至少眼下沒有。 今日之事,很明顯是珠珠的錯,他們卻偏袒著身世可憐的外甥女,讓兒媳婦受委屈,甚至先前還有讓珠珠給兒子做兒房打兒媳婦的臉,現(xiàn)在想想臉上都臊的慌。 莫顏很滿意自己的那番話給沈家二老帶來的刺激,她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給兩人好好反思的時間。 沈家二老在心里深深地反思后,沈老爺態(tài)度誠懇的對莫顏說道:“郡君,今日讓兒媳婦受委屈,是我沈家不對,您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有第二次?!?/br> 莫顏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真實了許多,卻搖了搖頭說道:“蘭jiejie既是你沈家的人了,做的好是為人婦的本分,做不好也不能縱容,該如何待她是你們沈家的事,想來二老的心里也有數(shù)?!?/br> 這番話聽著很順耳,事實上卻是在暗示沈家二老處事不公。他們把外甥女也當(dāng)作了沈家的人,給她備嫁妝,可是在外甥女犯錯時,他們卻選擇了袒護(hù)委屈兒媳婦,這分明是沒把兒媳婦當(dāng)自己人。 果然,這話一出,沈家二老臉上燒的更加厲害,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相比沈老爺顧念著死去的姊妹,又跟陸珠有親厚的血緣關(guān)系,沈夫人對陸珠也疼愛,卻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跟對待親生兒子一樣的程度。 眼下聽莫顏的一席話,心里也想明白了,外甥女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兒子和一心為兒子打算的兒媳婦。她心底的那桿秤,不知不覺就慢慢偏向了兒媳婦那頭。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沈夫人在心里默默地做出了一個決定。她站起身,朝著莫顏深深的福了一禮,認(rèn)真的說道:“郡君,若是驥兒能入那位大儒的眼,接下來兩年必然會長居京城,身邊不能沒有人照拂,現(xiàn)在他娶了蘭兒,讓蘭兒跟著去再合適不過,日后他們兩個人在京城,還望郡君能照拂一二?!?/br> “這話,可是夫人肺腑之言?”莫顏驚訝的看著沈夫人,沒想到她會如此上道,自己還沒有提,她就主動說出來了。 要知道大楚尊崇孝道,兒子不能在家孝敬父母,通常會把媳婦兒留下伺候公婆代為盡孝。若是兒媳婦也跟著去了,會被人視作不孝,這不孝的罪名也多是讓兒媳婦擔(dān)去了。 沈夫人笑的溫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他們小夫妻新婚,本不該分離,民婦還指望著早日抱上孫子,就更不能讓他們長居兩地了?!?/br> 莫顏聽完,在心里暗暗為沈夫人鼓掌。不管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她給小夫妻倆找的借口卻是合情合理。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用子嗣堵住外人的嘴,維護(hù)蘭jiejie的名聲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里,莫顏對沈夫人之前的不滿漸漸散了,放下郡君的架子說道:“沈伯母放心,蘭jiejie既是我的jiejie,沈大哥就是我姐夫了,有我在,他們在京城不會受任何委屈,二老盡可放心?!?/br> “民婦多謝郡君!”沈夫人喜不自禁,暗自慶幸自己做對了。 唯有沈老爺有些摸不著頭腦,正要說什么,腰間卻被沈夫人暗暗掐了一把,頓時疼的把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 莫顏端起茶杯掩住唇角的笑意,假裝沒有看到齜牙咧嘴的沈老爺?shù)聂軤睢K@了這么大的彎子,可不是為了逼迫沈家重懲那朵惡心的小白花。真這么做了,蘭jiejie討不到任何好處不說,那朵小白花再裝裝可憐又會重新獲得沈家二老的疼惜。 如此,倒不如讓這兩個人記著蘭jiejie的好,對她心存愧疚。這不,沈夫人主動讓蘭jiejie陪讀,夫妻倆不用長期分離不說,還不用看到那朵小白花。 待兩年后,這小白花早就嫁人了,沈大哥指不定能高中進(jìn)士,不管留京任職還是外放,皆不會再跟這朵小白花有聯(lián)系,如此再好不過了。 事情圓滿解決,莫顏當(dāng)即向沈家二老提出告辭。臨走前,她去見了柳汀蘭一面,將沈夫人的決定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她。 柳汀蘭婚前就知道丈夫會留京求學(xué),早就做好留在沈家伺候公婆的準(zhǔn)備,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驚喜等著她。在追問出事情的始末后,她抱著莫顏狠狠地哭了一場,直說自己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積了天大的功德才能在今生遇到莫顏這樣的摯友。 關(guān)于拯救銀河系這句流行語,還是兩人說笑時,莫顏激動之下蹦出來,一番胡扯之下,讓柳汀蘭相信這是她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 姐妹倆依依不舍的話別完,莫顏帶著沈家給的送親謝禮踏上了回京的馬車。相比來時速度不能過快,回去就沒這個顧慮了,一行人用了兩個時辰就回到了柳家。 莫顏面對柳父柳母時,絕口不提沈家發(fā)生的事情,只說一個月后,他們的女兒會隨女婿上京,會一直住在京城里。 得知這個是沈夫人主動提出來的,柳父柳母沒有多想,高興地同時不住的慶幸自家女兒遇到了好婆婆。 柳家這邊也有給伴娘的謝禮,兩家的謝禮加起來堆了半個車廂,多是些布料點心以及rou條。莫顏趕著小黑去了狀元府一趟,把謝禮中能吃的全部留來了下來,又從空間里拿出了兩筐菜蔬,這才奔著北城門朝著柳楊村的方向去了。 兩天沒有回家,莫顏還沒下馬車,就受到了六獸熱烈的歡迎。毛團(tuán)秒變會動的大型毛娃娃,一個勁兒的往莫顏身上撲。 莫顏哪里承受的住它近千斤的重量,險些被它壓斷氣兒。 “好了,快起來?!蹦伩扌Σ坏?,把伸長脖子要舔她臉的毛團(tuán)推開了。舌頭上長滿了倒刺,被舔一下非得出血毀容不可。 看著黏黏糊糊不愿意起身的毛團(tuán),李秀笑道:“你這兩天不在家,它的胃口都變少了,到現(xiàn)在只吃了兩只雞?!?/br> 似是驗證李秀的話,毛團(tuán)轉(zhuǎn)過身,把扁扁的肚子露給莫顏看,委屈的嗷嗷叫。 莫顏心疼極了,摸著毛團(tuán)的腦袋哄道:“待會兒你想吃什么就給你做什么,乖!” 毛團(tuán)一聽,頓時滿血復(fù)活激動地發(fā)出一聲震天的虎嘯,嚇得不遠(yuǎn)處的村子里的雞狗牲畜腿一軟,趴在了地上。 對于這種詭異的場景,村民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在院子里玩鬧了一陣兒,始終不見馨兒的影子,莫顏疑惑的問道:“馨兒呢,怎么沒有看到她?” 以往這個時候,馨兒都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做繡活兒。 李秀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最后還是唐心站出來說道:“昨晚我看到馨兒偷偷哭了好久,問她她也沒有說,吃飯的時候,伯伯給她夾菜,她把菜扔到了桌子上,看樣子像是在跟伯伯斗氣,今天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吃飯?!?/br> 斗氣? 莫顏皺起了眉頭,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昨天發(fā)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題外話------ 不知道是電腦問題還是后臺問題,稿子又被吞了,連續(xù)三天這樣…幸好有備份w(?Д?)w ☆、第367章 續(xù)弦?嫉妒 莫顏找到馨兒的時候,馨兒還在睡覺。只見她的上眼皮是腫的,眼底有青影,臉上還有干涸的淚痕,顯然是昨晚哭久了,很晚才睡著。 來到床邊坐下,莫顏看著meimei睡夢中依然蹙著的眉頭,心里猜測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這丫頭不是個無理取鬧不懂事的人,能讓她跟父親鬧別扭,還讓自己難過成這樣,顯然不是小事。 聽說是臻兒回來后,拉著她偷偷說了什么,她就抹著眼淚哭著跑回房間了,等再出來的時候就跟父親置起氣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父親做了什么事,才讓馨兒如此,可是父親能做什么呢? 就在莫顏思索之際,睡的并不安穩(wěn)的馨兒似是有所察覺,眼皮動了動就睜開了。看到j(luò)iejie就在床前,像是看到了依靠一般,激動的大喊了一聲“姐”,就撲在了jiejie的懷里,嗚嗚嗚哭起來。 “姐,你、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啊,我等、我等了你一個晚上?!避皟撼槌橐恼f著,誰都不知道昨天夜里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莫顏有心說昨晚有寫信說過不回來,可是看著馨兒傷心無助的模樣就沒有提,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再哭下去就不漂亮了,姐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呢,你有什么委屈就跟姐說吧?!?/br> 馨兒抽泣著點點頭,剛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猶豫了片刻她才小聲的問道:“要是爹要給咱們找后娘,姐,你會怎么樣?” 莫顏一聽,就明白這丫頭在難過什么。雖然不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會讓meimei冒出這樣的問題,但是這并不妨礙她開解這個已經(jīng)鉆了牛角尖兒的meimei。 “爹找不找后娘這事,論起來咱們還真管不著!爹這些年帶著我們姐弟三個過日子,已經(jīng)很苦了,而且不久后姐就要嫁人,你到了說婆家的年紀(jì),臻兒也會有自己的家庭,到時候就爹無依無著,難道你忍心看爹一個人孤孤單單,連陪他吃飯的人也沒有?” 見馨兒張口欲言,莫顏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便順著她的想法繼續(xù)說道:“或許你會說我們?nèi)蘸蠼?jīng)?;貋砜此?,臻兒帶著爹一起生活,可是你想過沒有,到了婆家我們還能隨心所欲,想回來就回來?臻兒呢,他也會有自己的前程和家庭,到時大半的精力就放在這兩個上,能分出多少去關(guān)系爹?一年到頭能有幾次陪著爹吃飯喝茶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