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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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先動手,你們就能動手么?你們大可以找夫子來評理,難道夫子會偏袒先動手的人?”莫清澤的聲音又大了些,透著幾分無奈。 “哼,夫子是不會偏袒他們,可是我們都長大了,連這點(diǎn)小事還要找夫子解決,跟吃奶的小屁孩兒又有什么兩樣?”臻兒自詡男子漢,遇到麻煩豈肯向夫子求救? 莫清澤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他果斷的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對準(zhǔn)了不發(fā)一言的云昭:“昭兒,你也覺得動手沒有錯?” 云昭抬頭看了看義父,又看了看弟弟,一臉愧疚的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昭兒的錯,昭兒明知道有人看我們不順眼,還帶弟弟走偏僻的小路,要是沒有遇到他們,對昭兒出言不遜,弟弟就不會氣急之下與他們發(fā)生口角,繼而為了自保而動手,昭兒請求義父責(zé)罰?!?/br> 說著,他上前一步,身姿筆挺的跪在了地上。雖然他內(nèi)心同樣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為平息義父的怒火,不讓弟弟受罰,他請?jiān)甘芰P。 臻兒不甘落后,上前一步跪在了云昭身邊,撅著嘴說道:“爹要是懲罰昭哥,就連我一會兒懲罰吧,反正我會從那幾個欺負(fù)我們兄弟的人身上找補(bǔ)回來?!?/br> 原本被云昭主動認(rèn)錯平息了些許怒火的莫清澤,在聽到親生兒子說出的“混賬話”后,再次火冒三丈:“你敢威脅你老子?你真以為這么說,我就不會責(zé)罰于你?” 臻兒還想再說什么,被身側(cè)的云昭一把捂住了嘴:“你再多嘴,義父就真要下狠手了?!?/br> 云昭用一副看豬隊(duì)友的神情看著臻兒,要不是這是他的弟弟,他早就抬手揍人了。 臻兒不明所以,更不覺得自己扯了哥哥的后腿,只是看著已經(jīng)快噴火的父親,終于閉上了嘴巴。他才不會說,他怕疼,不想被揍屁股呢! 可是,莫清澤的怒氣已經(jīng)被激起來了,任憑云昭如何認(rèn)錯,要一力承擔(dān),臻兒依然沒能逃過被脫褲子打屁股的懲罰。 聽著屋子里透出來的響亮的啪啪聲和臻兒哭爹喊娘的慘叫,莫顏和馨兒默契的捂住了耳朵,幾乎能想象到弟弟的屁股一定紅的跟胭脂有一拼。 唯有笙兒一臉擔(dān)憂,大大的眼眶里已經(jīng)開始蘊(yùn)起了晶亮。她既擔(dān)心兩個哥哥被打壞了,也怕義父被兩個哥哥氣壞了。她想推門進(jìn)去阻止,又怕讓義父更加生氣,把兩個哥哥打的更狠。 “爹,我們寫,我們寫還不成嗎?”臻兒捂著火燒火燎的屁股,苦哈哈的答應(yīng)下來。 好不容易盼來的燈會,他豈能甘心與它擦肩而過?不管心里如何不愿意,如何不想認(rèn)錯,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自家父親擰著來了。 云昭也捂著屁股在一旁點(diǎn)頭,事實(shí)上,他的傷勢比臻兒的輕多了,只是看著弟弟這么痛苦,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沒事。 聽到腳步聲,莫顏連忙帶著兩個meimei躲藏起來。這兩個弟弟都是驕傲的主兒,被父親打屁股他們能承受,但是被家里的姐妹看到,指不定連正臉看她們的勇氣都沒有。 臻兒和云昭打開書房的門,就只看到六獸齊刷刷的坐在院子里,十二只眼睛正盯著他們……的屁股。明明知道它們啥也不懂,可是對上這樣的目光,兄弟倆還是有些莫名的羞恥。 臻兒的眼睛連忙朝著四下里看,見沒有jiejie和meimei們的蹤影,頓時松了口氣,催促著云昭:“六獸來了,我姐肯定也快來了,咱們得趕緊回房,不然被她們撞見,可要丟死人了。” “嗯,那咱們快走?!痹普雅e雙手贊同,他也不想被jiejie和meimei,尤其是被meimei看到,不然可就難哄了。 等兄弟倆相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到拐角處不見了,姐妹三個才從角落里出來。 “顏jiejie,你有沒有帶藥膏?給哥哥他們送一瓶過去好不好?我怕他們現(xiàn)在連椅子都不能坐?!斌蟽杭t著眼睛懇求莫顏,小姑娘是真難過了。 莫顏點(diǎn)點(diǎn)頭,借著荷包的遮掩從空間里取出一瓶藥膏,正要讓毛團(tuán)送過去,免得兩個弟弟不自在,就看到父親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一模一樣的瓶子。 莫清澤也看到了,他干咳一聲,不經(jīng)意的把拿著藥瓶的手背在了身后,關(guān)切的問道:“你們來的這么早,可有吃過早飯?” 姐妹三個齊齊點(diǎn)頭,表示吃過了。 莫顏沒有問兩個弟弟打架又受罰的事,當(dāng)著父親的面,把藥瓶塞到了毛團(tuán)的嘴里。兩個弟弟看到,只以為是父親讓它送來的。 對此莫清澤果然沒有說什么,他把姐妹三個叫到書房里,細(xì)細(xì)的問了家里的一些事情,得知家里的秋收順利完成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眼看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客人們就要過來了,父女四人走出了書房,準(zhǔn)備接待客人。 這一次邀請的人不多,除了蕭睿淵、顏君煜,就是崔家姑侄、柳家夫婦、以及韓家一家了,顏君煜前兩天已經(jīng)言明不會來了,便又少了一個人。今日中午,這些人會在狀元府用飯,等到了傍晚就各自回家拜月神。拜完月神后,再聚集到狀元府,跟莫家人一道去燈會。 最先到狀元府的是蕭睿淵,除了一盒應(yīng)節(jié)的月餅,照例給幾個小的送了好玩禮物。正因?yàn)槿绱?,哪怕他鮮少露出笑容,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也無法阻擋幾個小的對他的喜歡,每次來了,勢必要圍著他說許久的話。 嗯,多是投其所好,說自家大姐又做了什么,事無巨細(xì)說幾個時辰也說不完。也不知道他們的記性怎么就這么好,有些連莫顏?zhàn)约阂膊挥浀玫男∈拢材鼙凰麄兎鰜怼?/br> 莫顏在廚房里與孫大娘準(zhǔn)備中午的宴席,就能聽見正廳里的喧鬧聲。好在這回臻兒和云昭躲在書房里寫檢討書,不然就更熱鬧了。 沒過多久,崔家姑侄就來了,崔平安還把妻子芳草也帶來了。兩人成親了半年,感情倒是一日比一日好,半會兒都不想分開。 有崔老夫人護(hù)著,福云公主就算恨毒了夫妻倆,也尋不到機(jī)會動手。只是她到底是公主,是芳草的嫡婆婆,芳草須得日日請安,多少會受些委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在芳草是個心寬的,又謹(jǐn)守本分,面對福云公主的刁難,總是不卑不亢的受著,福云公主就算想找茬,也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桑駝t,崔老夫人就能牢牢的護(hù)著她了。 莫顏得到消息,洗凈手從廚房里出來,就看到崔平安和芳草這對小夫妻正襟危坐在蕭睿淵的下首,而另一邊,臻兒正在拉著崔晴柔的手,跟她告狀。 “崔姑姑,您給評評理,明明不是臻兒和昭哥的錯,爹卻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們揍了一頓,您說有這么狠心的對待兒子的父親么?” 崔晴柔心里很高興未來的繼子對她的親近,可是這并不代表她為了在臻兒的心里留下慈母的形象,就附和臻兒的話,說莫清澤的不是。 她看著已經(jīng)拉下臉,狠狠地瞪著兒子的莫清澤,用帕子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她沒有直接回答臻兒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跟那些同窗打架,自己有沒有受傷?” 臻兒下意識的摸了摸大腿處,撒了個小慌:“沒有,我們兩個人把他們四個人打的落花流水,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br> 崔晴柔沒有揭穿臻兒的謊言,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問道:“如果他們有六個人呢?你們兩個能打的過嗎?” 臻兒遲疑了片刻,知道吹牛皮沒人會信,于是搖了搖頭:“打不過?!?/br> 昨天能打贏那四個人,已經(jīng)是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他和昭哥也挨了幾腳,昨晚睡覺還疼呢。 崔晴柔溫柔一笑,慢慢地說道:“你看,還手并不能真正解決問題是不是?如果昨天他們有六個人,受傷慘敗的肯定就是你們兄弟兩個,要是這樣,你們還會動手嗎?” 臻兒攥緊了拳頭,咬牙道:“會,總不能就這么白白挨打吧?” 崔晴柔搖了搖頭,又問道:“他們很壞嗎?也經(jīng)常找其他同窗的麻煩嗎?” 臻兒生氣道:“沒有,他們沒有找過別人的麻煩,就是看我們兄弟兩個回回旬考比他們強(qiáng),又得夫子的喜歡,他們就嫉妒,總是跟我們過不去的?!?/br> 崔晴柔摸了摸臻兒的頭,柔聲道:“也就是說,他們其實(shí)并不壞對不對?” 臻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幾個家伙眼睛雖然長在頭頂上,但是本性的確不壞,有一次學(xué)堂里竄進(jìn)一只貓,食堂里討厭貓的廚子要把那貓抓起來打死,就是被他們幾個救下來的。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崔晴柔臉上的笑意更濃:“既然他們不壞,那你們是不是可以想個辦法和他們做朋友呢?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qiáng)是不是?” 臻兒看著面前溫柔可親的女子,總算明白她繞了這么大的彎子,是在教育他了。可是這樣的教育方式,他一點(diǎn)也不討厭。 “崔姑姑,臻兒聽您的!”臻兒幽怨的看了父親一眼,抱著崔晴柔的胳膊撒嬌:“要是我爹能像崔姑姑您這樣講道理,臻兒不至于挨打,說到底,臻兒有錯,我爹也有錯?!?/br> ☆、第385章 本寶寶還是個孩子啊 崔晴柔抿了抿唇,一本正經(jīng)的偏袒未婚夫:“你爹打你,不是想懲罰你,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讓你知道打人并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他日,你若是再撞見欺負(fù)過你的人,你就想辦法跟他們做朋友,先看有沒有用?!?/br> 臻兒直點(diǎn)頭,繼續(xù)順著桿子往上爬:“那要是我爹下回不分青紅皂白的揍我怎么辦?” 崔晴柔一眼就看破了臻兒的“小伎倆”,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心說道:“下次你爹再打你,你就跟你爹講道理,你爹就不好意思不講道理了!要是你爹還是打你,你就告訴姑姑,姑姑給你……” 說到這里,崔晴柔猛地察覺到自自己說過了,猛地止住了話。 臻兒沒有察覺出什么,抬著小下巴,得意的看了父親一眼:看吧,你媳婦兒站在我這邊呢! 面對小兒子的挑釁,莫清澤陷入深深的反省之中:方才那一頓板子,似乎打輕了! 這時,站在正廳外面良久的莫顏?zhàn)吡诉M(jìn)來,看著還在跟崔晴柔耍寶的臻兒,打趣道:“平日里嚷嚷著自己是男子漢,今兒個受一點(diǎn)委屈,倒是會告黑狀了?!?/br> 臻兒小臉兒一紅,挺著小胸脯說道:“本來就是爹不對,還不讓人說么?” 莫顏沒有理他,上前給已經(jīng)起身的崔晴柔行了一個晚輩禮:“崔姑姑安好?!?/br> 崔晴柔上前,親自扶起了莫顏,柔聲道:“顏兒不必多禮,真論起來,我要向你行禮才是?!?/br> 莫顏秀眉微挑,沒有在乎“顏兒”這句過于親昵的稱呼,只是笑道:“身份都是給外人看的,崔姑姑是長輩,這禮可不能廢?!?/br> 崔晴柔聞言,臉頰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顯然是對莫顏把她歸為“自己人”感到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廚房的事情很多,莫顏待了一會兒就又要回廚房忙活了。崔晴柔坐不住,主動要求幫忙,被莫顏勸住了。讓客人進(jìn)廚房原本就是件很失禮的事,崔晴柔又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小姐,真同意她去幫忙,指不定是幫倒忙。 莫顏?zhàn)哌M(jìn)廚房,見孫大娘已經(jīng)把水燒開了,連忙把帶來的野味放進(jìn)去淖。剛將淖好的羊rou的撈起來放到備用的冷水里,準(zhǔn)備外涼內(nèi)熱時切,蕭睿淵就進(jìn)來了。 “你怎么進(jìn)來了?這里味道有些大,快出去?!蹦仢M手油乎乎的,用手肘把蕭睿淵往外推,這里全是野味的腥膻氣,如果不是經(jīng)常接觸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大概會吐。 蕭睿淵的鼻翼動了動,看著案板上紅白相間的rou類皺了皺眉:“不喜歡就不做,我給你找個廚子?!?/br> 心知男人誤會了,莫顏一邊繼續(xù)淖野味,一邊笑道:“誰說我不喜歡了?看到你們喜歡吃我做出來的飯菜,我會很有成就感,也會感到幸福。” 蕭睿淵神情一柔,伸手接過莫顏手里的笊籬:“我來吧,你去切rou,不然該冷了。” 幫廚一事,蕭睿淵不是第一次做,莫顏順勢松開笊籬,聽從他的建議拿起砧板和刀,撈起冷水里的rou在案板上切起來。 兩人明明一個面朝灶臺,一個面朝案板,背影卻是出乎意料的和諧??粗掝Y那只拿刀劍的手利落的撈rou放rou,坐在灶下燒火的孫大娘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沒過多久,馨兒和笙兒也進(jìn)來了。見她們倆情緒似乎不太好,莫顏轉(zhuǎn)念一想就差不多能猜到為何會如此,本來想問用一聲,眼下孫大娘在場倒是不好看口了,只得按捺下來,讓她們倆幫忙清洗角落里堆放的蔬菜。 多了三個人,事情做起來就快多了,在柳家、韓家到來之前,洗洗切切的事情就全部做好了。莫顏把該燉的湯品調(diào)配好放到火爐上燉煮后,就交代孫大娘看著火,把蕭睿淵三人帶離開了廚房。 “衣服上的味道有點(diǎn)重,我要先去換身衣裳,你們倆也跟我一起去,免得待會兒在客人面前失禮了?!蹦佌泻糁鴥蓚€meimei,正要轉(zhuǎn)身往后院里去,胳膊就被一雙大手拉住了。 蕭睿淵幽幽的盯著莫顏,悶悶道:“我的衣服上味道也有點(diǎn)重。”所以也要換衣裳。 莫顏的唇角微微一抽,眼角瞥見兩個meimei在偷笑,她臉頰一熱瞪著委屈起來的某人:“就你這張臉,往那兒一站誰敢靠近?”不靠近自然就聞不到味兒了。 蕭睿淵不作聲,手卻沒有松開。 莫顏翻了個白眼,只好說道:“那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我找找我爹有沒有沒穿過的衣裳,給你拿一套。” 蕭睿淵輕咳一聲,眼神飄忽:“不用,我有帶衣裳?!?/br> 莫顏無語了,這家伙看來真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吶,連換洗的衣裳都準(zhǔn)備了,他就那么肯定未來的岳父大人會讓他留宿? 蕭睿淵似乎看出了莫顏的想法,微彎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小心思。他確實(shí)沒有把握岳父大人允許他留宿,可是如果他喝醉了,連路也不認(rèn)識呢? 莫顏帶著一大二小來到后院,先去了父親的屋子。打開衣柜,她很快就找到了一套新衣裳。 把衣裳塞到蕭睿淵手里,讓他試穿看合不合適。蕭睿淵看著手里月白色的衣裳,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卻沒有說什么,拿著衣裳就去了里間。 聽著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莫顏奇跡般的能聽出屋子里的人在脫上面還是在脫下面,腦子里不自覺的勾畫起一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軀體:強(qiáng)壯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倒三角的身材,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察覺到自己少兒不宜的心思,莫顏猛地清醒過來,抬手拍了拍guntang的臉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還是個孩子呀,怎么能想到那么污的畫面?難道是因?yàn)闆]有看過這個男人的*,才會情不自禁的產(chǎn)生這樣的幻想?還是說,她其實(shí)是個色女來著? 察覺到里面的人快出來了,臉色越來越紅的莫顏擔(dān)心會出糗,果斷的轉(zhuǎn)過身子掀開門簾跑了出去,在兩個meimei的叫喊聲中沖到了院子里。 沐浴在有些微燙的陽光下,莫顏心底的那股躁動漸漸平息下來。 “姐,你怎么了?突然沖出來嚇了我們一跳。”馨兒和笙兒也跑了出來,看著臉色發(fā)紅的jiejie擔(dān)憂的問。 莫顏哪里敢說自己在意yin她們姐夫的落體,果斷的搖頭:“姐沒事,就是覺得屋子里悶,出來透透氣?!?/br> 屋子里悶?馨兒和笙兒面面相覷,她們剛才也在里面,沒有覺得悶?。?/br> 莫顏不欲多言,拉著兩個meimei站在了院子中央的大柏樹下,周圍的空氣一下子陰涼了許多。 這時,蕭睿淵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邁著大長腿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卻教站在大柏樹底下的姐妹三個看呆了眼。 笙兒是個真正的小孩兒,只覺得姐夫換了身衣裳似乎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嗯,看起來也更加好看了。 馨兒同樣有這種感覺,她用手肘子碰了碰自家jiejie,喃喃道:“將軍變書生了,以后可別再給姐夫做深色的衣裳了,他一開始要是這么穿衣裳,爹恐怕早就答應(yīng)你們倆的親事了?!?/br> 莫顏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一步步向她走來的男子,哪里還能聽見meimei的話?她從來不知道一套衣服真會改變一個人的氣質(zhì),如果說在這之前,這個人是一把鋒芒外露的寶劍,那么現(xiàn)在,就是一支內(nèi)斂溫潤的洞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