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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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注意到這灰鱗類人生物的幸存者都抽空一個異能甩了過去。但這家伙行動很敏捷,身軀也是不同尋常的柔軟,就像軟體生物一樣,他迅速躲過了大部分異能攻擊,即使沒躲過的也能避開要害。很快他就脫離了攻向他的異能的范圍,迅速向自己的同伴跑去。在逃跑過程中,他通身灰色鱗片逐漸變成了綠色,就像變色龍一樣。 阿狐則在將敵人打出偽裝后便回到茗墨肩膀上盤旋著。 茗墨走下車,拿出自己的改造槍就是三槍。在這時候,用弓太慢了。雖然槍丑,但是威力還是卓絕的。第一發(fā)風(fēng)彈速度極快的擊中逃跑中的綠家伙的腿,讓他速度慢了下來。第二發(fā)風(fēng)彈則是擊中了手臂。最后一發(fā)金彈就正中他的頭部。金彈并沒有穿透過綠家伙的頭顱,而是留在他的腦內(nèi),并瞬間爆炸,將他的腦袋炸了個血rou模糊。 “陳明!”他的同伴驚呼,隨即雙眼發(fā)紅的看向茗墨。只是他們被完全牽制住了,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慘死。 “這是群什么東西。”龍智宸還沒接觸過這種不人不獸的東西,難免有些疑惑。 “估計(jì)是首都的實(shí)驗(yàn)品?!避D(zhuǎn)著手中的槍道。都是自作孽。 “我們才不是首都的實(shí)驗(yàn)品!是主上救了我們,創(chuàng)造了我們!”場上幸存的襲擊者之一神情激動道,“我們結(jié)合了野獸和人類的優(yōu)良基因,是比你們高等的物種!”提到主上他表情就變得狂熱起來。只是話音剛落就被幸存者擊倒在地捆了個結(jié)實(shí)。至于其他……都被幸存者不小心弄死了。 “獸人么……剛剛死得那個是變色龍吧?!碧茷t然感興趣的看著地上的尸體。 “是誰派你們來的。有什么目的?!饼堉清房此齐S意的翻看自己的右手掌,但他右手上纏繞在指間的雷電充分預(yù)示出了他的危險性。 “以后的路上,主上會好好招待你們的?!币u擊者冷笑道。言畢,這個唯一幸存的襲擊者便倒地抽搐起來。 “…………”茗墨走到快要死去的襲擊者面前,看著他年輕猙獰的面孔輕輕道,“你所謂的主上就沒告訴你,你這樣死,是死不掉的嗎?!避焓忠稽c(diǎn)獸人的額頭,保住了這個年輕獸人的命。 年輕的獸人見死不成,就試圖用自己的爪子剖開自己的胸膛以達(dá)到自殺的目的。 “我勸你最好別這么做,至少你能少受點(diǎn)苦?!避酒鹕聿恍嫉?,“要知道,就算你內(nèi)臟腸子全掉到地上,我也能讓你無法死去?!?/br> 在茗墨這里,死亡也是種奢侈品。 很少看見茗墨如此霸氣一面的眾人難免有些目瞪口呆。這冷酷的表情,這不屑的話語,簡直是位女王?。?/br> “如我們云團(tuán)所說,你想早死早超生呢,還是一直拖著?”龍智宸走過去瞇著眼笑道。 “…………”年輕獸人很有骨氣的閉上眼睛一聲不吭。 “放著他,反正餓不死?!弊唛_的茗墨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龍智宸聞言起身,讓幾個人輪流監(jiān)視他,然后自己回去休息了。走了幾步后,他突然回頭道,“處理掉他的同伙。記得,當(dāng)著他的面。” 茗墨僅僅是吊著他的命,他體內(nèi)的毒并沒有解,所以這位年輕獸人一直在忍受著劇痛。毒素將細(xì)胞分裂殺死,而茗墨的異能又催生了許多新的細(xì)胞。體內(nèi)器官敗壞了又修復(f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但這些*上的疼再疼,也疼不過敵人在他面前給自己生死相依的伙伴一刀刀刮rou來得疼!他恨得咬碎了牙,恨得血色充滿了瞳孔……卻什么也做不了。 至于憐憫?幸存者不會憐憫這些異類。就像這些獸人,不會憐憫人類一樣。他們的矛盾注定了他們是敵人。 茗墨細(xì)心察看傷者的傷勢,然后治療,雖然態(tài)度依舊和以前一樣,但是幸存者們就是突然覺得茗墨很親切,和善! 第二天一早,休息好的龍智宸帶著唐瀟然和茗墨坐到俘虜面前。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劇痛,這位俘虜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很差,昨晚那仿佛燃燒著烈焰般神采的雙眼也暗淡無光。 “說么?!饼堉清泛苁请S意的問。他的人為他端來了早餐,是三rou一飯。 就像故意的一樣,今天三位領(lǐng)導(dǎo)者的早餐都是三rou一飯。而且香噴噴,熱乎乎的。 誰讓他們的俘虜是rou食性的豹人呢。 年輕的獸人依舊很有骨氣,還有力氣冷冷的看著茗墨以示自己無聲的抗拒。 “你的眼睛,看來是不要了?!避袛嗔双F人的視覺神經(jīng)。被如此充滿強(qiáng)烈情緒的眼睛看著,敏感的茗墨覺得不舒服。 獸人神色一瞬間變了,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就這樣,三個狠心絕情的家伙對著俘虜開始香噴噴的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其他人在心中默默為這位獸人點(diǎn)了個蠟。 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大部分人都有點(diǎn)佩服這位獸人的骨氣。只是誰都不會請求放過他。 隊(duì)伍繼續(xù)出發(fā),那個手腳癱軟的獸人由力量變異者輪流抗在肩上。這個姿勢很不舒服,壓迫著胃還容易腦充血,不大不小也算是個折磨。 就這樣,幸存者們相安無事的走了一天。為什么說相安無事呢……或許是因?yàn)橛袀€獸人在吧,幸存者們不愿暴露自己的丑態(tài),反而表現(xiàn)出了末世已經(jīng)絕種的謙讓品質(zhì)。這讓隊(duì)伍的速度快了不少。 “如果人人都能這樣……”義凈小聲感慨著,最后聲音已經(jīng)不可聞,最后他嘆了口氣,不再言語。雖然他理想很天真,但他本人不傻,他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 幸存者們再次安營扎寨。只不過這一次更加謹(jǐn)慎。唐瀟然安排守夜的人不再是兩個小時一換,而是一個小時一換,人數(shù)也增加了一半。守夜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巡視著營地,尤其是茗墨周圍,可以說是360度無死角防護(hù)。 “該死!”躲在不遠(yuǎn)處,蹲在樹枝上的中年男子低咒。他一時不查泄露了口風(fēng),讓自己帶領(lǐng)的一支精英小隊(duì)偷溜了出來,等他趕上的時候,五個已經(jīng)死了四個,只剩下一個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擁有豹基因的小子還活著。只是他明顯被活捉了,而且守備還不弱。這位有鷹基因的大隊(duì)長是一個人偷溜出來的,根本救不了被抓的獸人,甚至連殺了滅口都做不到。 “這群混賬!”中年男子既心疼自己帶出來的小子又氣惱他們毀掉了主上的計(jì)劃。他最終還是張開雙臂變化出翅膀飛走了。主上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引起了幸存者的警覺,他必須回去通知主上…… “不留下來坐坐么?” ☆、第一百三十四章 鷹人被突然的話語一驚后感覺到自己雙翼幾乎同時傳來劇痛,然后他連掙扎都沒機(jī)會就掉在了地上。他的雙翼在他遇到襲擊的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變回了雙臂,而那胳膊上一個被雷電電成焦炭,一個則被能量箭貫穿,留下了一個血洞,摔下來的時候還把腿摔折了一條……可以說是極其凄慘。 這傷是茗墨和龍智宸的成果,而唐瀟然留在營地維持秩序。茗墨和龍智宸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有什么物體飛了起來,兩人就迅速出手,茗墨是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biāo),而龍智宸則完全靠自己的感覺,rou眼和反應(yīng)速度。可見他的實(shí)力不容小覷。 “嘖嘖~~看看我們逮到了什么?!饼堉清纷哌^去抓起鷹人的頭,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鷹人的表情隱忍,眼神中充滿仇恨。因?yàn)槿頍o法動彈,他沒能自裁,只能任由龍智宸擺布?!耙粋€鳥人?” 茗墨將弓掛回自己的背上轉(zhuǎn)身回營地。至于鷹人的傷口,茗墨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會流血不會感染。至于會不會痛……那不在茗墨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茗墨一回來就被好奇的雙胞胎圍住了。茗墨之前突然叫上龍智宸,讓他帶上幾個人隨她去了林子里,其他人都好奇著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呢。 “小墨墨,發(fā)生什么了?”柏鶴軒一臉好奇。 “有獸人?!避徽f了三個字就回車上修煉去了。留下只滿足了一半好奇心的眾人面面相覷。 就這三個字?前因后果呢? 龍智宸隨后帶人回了營地。他笑著對唐瀟然道:“我們?nèi)プチ艘恢灰拔丁!闭f著他還指了指地上五花大綁被一路拖來的家伙。 “這次是什么品種?”唐瀟然蹲□抓著一動不動家伙的頭往上一提,對上的是一雙和那只被抓的豹人一樣有著熱烈情感的雙眼。似乎這些家伙對人都有著恨意。 “禽類吧,手能變成翅膀。”龍智宸回答,“嘴也硬得很。不過和那小子放一塊正好。” 兩個獸人被扔到了一起。在幸存者的眼皮子底下,兩個獸人看上去似乎并不認(rèn)識,甚至雙方都有些冷漠,僅僅是互相看了一眼就錯開了視線。 但是唐瀟然和龍智宸還是在豹人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驚愕,歉疚。 “看來他們認(rèn)識?!饼堉清贩鲋掳鸵荒樑d味道。 “這點(diǎn)似乎可以利用?!碧茷t然目光在兩個獸人之間來回掃視,淡淡道,“從那個豹人的表現(xiàn)上來看,似乎是那個鳥人地位比較高?!币?yàn)楸吮憩F(xiàn)的像是被家長逮到的闖禍的孩子。 “你不介意和我談?wù)勀銈兪窃趺窗l(fā)現(xiàn)他的么?”唐瀟然問。 “別問我,剛剛我莫名其妙的被云團(tuán)叫去的時候還有些疑惑,直到看到這鳥人才明白過來?!饼堉清仿柤绲?。 “茗墨似乎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敏銳感官。”唐瀟然感慨,“或許這就是她活著和我們匯合的依仗吧?!碧茷t然此生佩服的人不多,而且大多都是老狐貍,最小的年齡也是不惑之年,甚至連龍智宸也是沒有對手的時候拿來調(diào)劑的玩具。但唐瀟然是打心底佩服云茗墨。 “我早就想問了,你怎么和云團(tuán)這么親密?!饼堉清芬苫蟮?。他雖然認(rèn)識茗墨時間不短了,但從來沒叫過茗墨的名字。雖然叫名字不代表什么,但別人聽起來會顯得雙方關(guān)系親密一些。 “她并不在意你怎么叫她?!碧茷t然笑瞇瞇的回答,然后回自己的車子休息了。 龍智宸站在原地看著唐瀟然久久不暗的車子與云茗墨早已熄燈的車子,嗤笑一聲坐下,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發(fā)呆。 龍?zhí)贫撕蛙慕患⒉欢啵呖此脐P(guān)系融洽實(shí)則各自都保留了空間。如果在這次逃亡途中龍智宸和唐瀟然的人沒損失那么大的話,單獨(dú)去首都的時候他們還有一爭之力。但是現(xiàn)在龍智宸和唐瀟然不得不考慮自己的未來。這也是他們晚上睡不著的原因之一。 幸存者或多或少都有著對未來的迷茫,不安。 “云茗墨……真羨慕你啊…………”龍智宸低嘆。 不知道是羨慕茗墨可以睡個好覺,還是其他…… 第二天一早,茗墨剛脫離冥想狀態(tài)就有人在外面想叫醒她。 “吵什么吵!”守衛(wèi)低聲喝止。 “那兩個獸人在互相撕咬彼此!”來人說明了來意,“太突然了,沒能阻止他們!按那出血量他們會死的。”雖然死了就死了,但這兩個家伙還有用,他不能讓他們在他看守的時候死掉,惹自己的領(lǐng)導(dǎo)不快讓自己難過。 “一大早這么激情四射真的好么?”布蘭特一臉“哎呀呀不得了”的表情。真是賤的連一旁的義凈都想超度了這孽障。 “讓他們咬。我們先吃早飯?!避厪能嚿铣鰜磉叺?。 “早安,親愛的墨,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辈继m特一如之前的幾個晚上一樣變出一叢華麗的不知名花朵遞給茗墨。那是他異能創(chuàng)造出來的假花,他的異能并不能創(chuàng)造有生命的物體。他在用自己的異能創(chuàng)造新的魔術(shù),就像現(xiàn)在這束花,完全是靠自己想象創(chuàng)造的?;右膊辉偈菑哪g(shù)的需要障眼法,畢竟他本身的異能極具優(yōu)勢。所以他將側(cè)重點(diǎn)集中在了表現(xiàn)形式上。至于他這么費(fèi)盡心思是為了什么…… “嗯,現(xiàn)在你表演的東西有趣多了?!避锌系脑u價,“觀賞性不錯?!?/br> “墨~”驟然聽到茗墨的夸獎讓布蘭特一臉受寵若驚,他捧著心感動道,“我……” “哎呀,剛剛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還好給小墨墨的早餐沒灑了?!卑佞Q軒擠開布蘭特后一臉疑惑道。 于是三位團(tuán)長就邊吃著早飯邊看兩個獸人拼命攻擊對方。這看猴戲的態(tài)度簡直不要太無情。 茗墨的視線從來都是在飯菜上。她覺得還是盡量不要表現(xiàn)的太冷血比較好。 龍智宸則看的津津有味。唐瀟然神色不變,似乎有些嫌棄場面倒胃口。 幸存者中有的很興奮,有的神色不忍的別開了視線。 兩個獸人發(fā)狂不是因?yàn)楸粍恿耸帜_,也不是因?yàn)樗麄兿雽に?,而是因?yàn)樗麄儼l(fā)狂了。發(fā)狂讓他們恢復(fù)了部分力氣,但是他們太虛弱了,打起來雖然血腥但并不危險。 “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唐瀟然問。這無緣無故就扭打成一團(tuán),就像野獸一樣撕咬抓撓,眼睛充滿了不正常的紅色血絲,滿可怖的。 “基因排斥?!避卮?,“這可能是獸人最大的弱點(diǎn)。當(dāng)他們身為人的部分虛弱了,身為獸的部分就開始反撲。畢竟不是屬于自己的基因。” “如果反撲成功了會這么樣?”龍智宸問。 “死或者變成野獸?!避卮?,“以不人不獸的樣子?!?/br> “你能治療他們么。”唐瀟然問。 “現(xiàn)在不能一下子治好,但我可以推動他們基因的融合。以后就不知道了,或許能治好吧?!避卮稹_@沒什么好隱瞞的,獸人估計(jì)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哦,恐怕我們的獸人朋友會比喪尸更想要得到你。”唐瀟然道苦笑道,“茗墨,你已經(jīng)變成一塊唐僧rou了?!?/br> “打暈他們?!饼堉清氛酒鹕淼溃拔覀冊撟吡??!?/br> 幸存者們繼續(xù)趕路。才走了兩天他們遇上的新鮮事就比以往半年遇到的還要多。首先是不是喪尸也不是活人的活死人,而后是新物種獸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幸存者們感覺到這個星球越來越陌生了…… 第三天的路途風(fēng)平浪靜,什么危險也沒有遇到。所以這一天幸存者們走了很長一段路。照這個速度走下去,他們要不了十天就能到達(dá)首都。畢竟現(xiàn)在他們的腳程是末世前不能比的。 第三天晚上,幸存者臨時營地不遠(yuǎn)處的樹上站著幾位不速之客。 “果然有家伙擅自行動了?!秉S寧冷冷道。 “似乎受了不小的傷。他們剛剛經(jīng)歷過反噬!怎么可能活下來?”眼神極好的青年訝然道。他是貓頭鷹基因攜帶者,所以晚上視力極好。 “我說過,云茗墨可以治療我們?!睆堢瓿嫉??;蛟S以后他們可以研制出治療自己的藥物,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他們必須采取措施讓自己的人不會全死在基因排斥上。 “他們現(xiàn)在的警戒很嚴(yán)密。我們?nèi)耸植粔??!鼻嗄甑溃罢覀€人混進(jìn)去怎么樣?” “沒用的,云茗墨可以分辨出來?!睆堢瓿嫉?,“我當(dāng)初剛進(jìn)基地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br> “這個女人這么厲害?”青年咋舌。 “是的……也很強(qiáng)?!睆堢瓿伎粗h(yuǎn)方的營地道,“就像……現(xiàn)在……”張珀臣伸手抓住了一支暗色的箭,然后箭在他手上爆炸,將他的手炸的血rou模糊。好在他的皮糙rou厚,這一下沒傷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