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洞房花燭夜
浩蕩的車隊一路往城堡的方向開去,婚禮的吉時定在十一點半,所以等到他們到的時候,所有的賓客都已經(jīng)全部就坐。 初語這邊沒有邀請安家的人過來,所以由沈老太太代替父母,充當她的見證人。而一喬則代替父親,牽著她走向沈倫振。雖然在旁人看來有些心酸,但是初語卻半點都不覺得。 她笑著走向沈倫振,身上的婚紗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就像是出塵的仙子,一步一步踏著煙霞走來…… 這件婚紗是由國外著名的設(shè)計師kiki為初語專門手工打造的,每一針每一線,都帶著滿滿的誠意與祝福,尤其是在裙擺的設(shè)計上,更是采用了特殊的材料,使得婚紗在擺動中,會在不同的角度散發(fā)不同的光彩。 而現(xiàn)在,她微微的提著裙擺,緩步走向自己的未來——那是她這輩子最愛的人,也是即將與她相守一生的人! 婚禮的流程其實很簡單,因為許繁瑣的情節(jié),初語跟沈倫振在最初策劃的時候,都直接省略了。 他們并不希望這是一場注重形式的婚禮,所以也沒有準備什么場面話,氣氛溫馨又親和,倒是讓人覺得分外的舒適。 在全場賓客的見證下,兩位新人互相交換婚戒,然后敬茶對拜,這場婚禮完成的時候,也是他們兩人正式成為夫妻的時刻! 但是初語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被一喬拖著去換裝。待會是敬酒的環(huán)節(jié),她可不能穿著婚紗過去…… 敬酒服采用的是中式傳統(tǒng)的設(shè)計,這件衣服是沈家常去的那家店趕制了一個月做出來的。大紅色的顏色代表著喜慶美滿,而旗袍的設(shè)計之中,又增添了許多時尚的花紋設(shè)計,更加適合年輕人。 再加上這件衣服是按照初語的尺寸,一針一針縫制的,所以分外的貼身。她很難穿這種顯身材的衣服,所以在出來之后,連沈倫振看她的目光之中,都多了幾分驚艷。 別人都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就是婚禮。此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整場婚禮都在忙碌中進行,初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除了跟著沈倫振走,都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尤其是敬酒的時候,幾乎每一桌她都叫不上名字,只能尷尬的保持微笑,沈倫振叫什么她就跟著叫什么,跟個學(xué)嘴的鸚鵡似的。 好不容易全部忙完,初語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她悄悄的揉了揉臉,因為一天都在笑,所以連臉都僵硬了不少。而看了看身邊的沈倫振,他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滿臉都寫著疲憊,只有那眼睛,還帶著微光。 “累嗎?” 他轉(zhuǎn)過頭,夜色下的新娘依舊保持著精致的妝容,那魅惑的紅唇似乎在等著人去咬一口——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唇上傳來一陣溫?zé)岬臍庀?,初語的目光閃了閃,松神的瞬間便更方便了沈倫振動作,他微微用力,似乎是不滿意初語的不專心。 頭上的頭飾已經(jīng)取了下來,而那大紅色的旗袍,在喜床的搖曳之間,也慢慢的從床上滑落。 鬧新房這項活動從一開始就被沈倫振給刪去了,所以房間里面只有她們兩個人,隔音很好的城堡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只有那桌上燃燒著的紅燭,在微微晃動。 初語仰起頭,露出優(yōu)美的脖頸弧線,沈倫振湊上去,在她的脖側(cè)輕輕一吮,引得初語泄出一聲輕喘,連腳尖都抓緊了…… “可以嗎?” 沈倫振在她耳旁暗啞出聲,初語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問什么可以不可以? 這么羞恥的話,讓她怎么說出來? 輕笑一聲,沈倫振此時的心情極好,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卻是突然身體往下一沉——洞房花燭夜,人間最銷魂! 長夜漫漫,那紅色的喜燭隨風(fēng)微擺,默默燃燒至天明……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初語努力了半天,硬是沒有成功。無奈之下,她索性放棄的趴在床上,反正賓客今天安排的是當?shù)匾蝗沼危猩騻愓褡髋憔蛪蛄恕?/br> “真不去?” 沈倫振坐在床邊,笑著問道。初語轉(zhuǎn)過頭,沒好氣的看著他,“你以為我不想去嗎?!” 要不是一動就痛得厲害,她會賴在床上不起來?到時候別人只看到沈倫振一個人出現(xiàn),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想到這里,初語就恨不得連腦袋都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道∶“都怪你……” 昨天晚上沈倫振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明明初語都累得要昏過去了,他還偏偏體力驚人,半點都不見疲憊。 后來更是……在她同意之后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無論她怎么喊,都不聽。 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初語是半點都不想回憶,偏偏沈倫振還要坐在這里逗她,就是不出去。 “你怎么還不走?”忍無可忍,初語終于開口,“再不去待會大家都得等你,合適嗎?” “合適?!鄙騻愓裥χ粗?,只覺得怎么都看不夠。但是初語卻是真的開始擔心起來,害怕讓賓客多等,催著沈倫振趕緊離開。 見她似乎真的開始著急起來,沈倫振也不再隱瞞,“我已經(jīng)讓大哥帶著大家出去了,別擔心。” 初語連床都起不來,他又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帶著一堆人去外面吃吃喝喝呢? 所以一大早沈倫振就將這項重任交給了沈肖文,反正大哥閑著也是閑著,給他找點事做也不存在。 初語無語的盯著他,實在覺得這事有些荒唐。 新婚第二天,新娘跟新郎統(tǒng)統(tǒng)不在,反而當大哥去招待客人,這叫什么事? 不過沈倫振后來解釋,因為長輩們對于觀光沒什么興趣,所以在早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坐專機回去了。剩下的都是些家里的小輩,的確不用那么講究。 聽他這么說了之后,初語這才放心。她可不想剛剛才嫁進來,就被各種挑錯。 不過既然今天沈倫振不打算出去,那么她也就不用客氣了。反正害得她躺在這里的人就坐在旁邊,不用白不用。 于是,還沒等沈倫振反應(yīng)過來,就見初語突然來了精神,“去把我的化妝包拿過來,我要卸妝!” 說起這個,她就一肚子的火。昨天晚上沈倫振連個商量都不打,弄得她措手不及。后來太累睡著了也沒記起,今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都沒有卸妝! 沈倫振乖乖的給她把化妝包拿過來,然后按照初語的吩咐,認真的拿著化妝棉淋濕卸妝水,輕輕的給她卸妝。 結(jié)果這撓癢癢的力道讓初語分外不滿,糾正道∶“力氣稍微大一點,擦了這么久,我的粉底都還沒擦掉……” 沈倫振哭笑不得的加大力道,果然一擦就擦出了一層黃色的物質(zhì),他好奇的看了兩眼,原來這就是初語之前糊在臉上的東西…… 就這樣,勉強給初語卸完妝后,沈倫振又被吩咐著去做這做那。反正初語躺在床上只需要動動口,而他樓上樓下的跑,沒一會后背都開始冒汗了。 不過沈倫振依舊的心里依舊樂呵,他知道初語這是在拿自己撒氣,畢竟昨天晚上,他的確過分了些。 但是洞房花燭夜,即使是他,也難免激動,所以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這個時候再辛苦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