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沒有遲疑也沒有還價,陶沫手指頭刷刷的指了指,將老頭攤子上十多種野生藥材,而且年份都是三年以上的都買了,一下子就花出去了八萬多。 “這個五味子也不錯,而且銷路也好,轉(zhuǎn)手出去也能賺不少?”袁明看著陶沫買了十多味中藥材,卻偏偏沒有購買最開始自己介紹的五味子,目光閃爍著,笑著提了一句。 “這野生五味子是挺好?!碧漳粲兴家恍?,隨后點了點頭,“既然袁叔這么說了,那五味子我也要了?!?/br> 袁明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這個老頭造假的手段非同一般,雖然他手里頭的確有不少野生的好藥材,但是至少有一半是假藥,而這五味子就是袁明事先和老頭約定好的假藥,為的就是讓陶沫上當。 價格都已經(jīng)談妥,也開了發(fā)票,只等老頭將藥給送到外面的停車場,然后陶沫當場付錢,這交易也就完成了。 “袁叔,這沉香你不入手?”陶沫將發(fā)票對了一眼,然后將自己看中的十多味藥材都密封起來,用記號筆在袋子口做了標記,這樣就不用擔心袋子里的藥材再被調(diào)換。 袁明心情正好著,聽陶沫這么一說,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玻璃罐里的沉香,一千二一斤這價格算起來不便宜,可沉香這種冷貴品種,價格從四五百到兩三千不等,關鍵是看品相,往往都是品相好的沉香供不應求,甚至是有市無價。 可是這古怪老頭的藥材,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是造假的,關鍵是造假技術極高,尋常人都分辨不出來,甚至袁明這樣從事藥材收購二十多年的老行家也不能百分百的分辨。 “老板,我都買了這么多,這沉香就讓我們開罐看看吧?”陶沫笑瞇瞇的開口,一臉乖巧的模樣,能一口氣就訂了八萬多的藥材,一分價也沒有還,陶沫做事的確可以稱得上干脆利落,這要求聽起來也不算太過分。 古怪老頭掀起眼皮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笑靨如花的陶沫,眉頭皺了皺,冷哼一聲,“那就打開吧!” 袁明心頭一喜,只隔著玻璃罐看,袁明真不敢肯定這沉香的品質(zhì),若是可以打開罐子檢查, 那分辨率就高多了,以袁明的經(jīng)驗百分之九十可以鑒別出真假。 打開玻璃罐,看著炮制之后,那一塊一塊不規(guī)則,呈片狀或盔帽狀的沉香,表面凹凸不平,有刀痕,偶有孔洞,能看見黑褐色樹脂與黃白色木部相間的斑紋,孔洞及凹窩表面多呈朽木狀。 這沉香應該是真的,袁明拿出一塊放在手心仔細鑒別這,木質(zhì)堅實,斷面刺狀,低頭問問,一股淡淡的氣芳香,為了確定,袁明快速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苔立刻感覺到一股子的苦澀味。 “聞夠了沒有!哼!”古怪老頭不滿的瞪了袁明一眼,一把將他手里頭的沉香奪了過來,塞回了玻璃罐里,哐當一聲蓋上了蓋子,一臉不打算賣的模樣。 “這沉香我買了!”已經(jīng)可以百分百肯定這是真的沉香,而且品相是上品,一千二一斤的確是太便宜了,這一罐子足足有十斤,賣出去至少可以賣到兩千多,一斤就可以賺上一千的差價,十斤就足足有一萬,老頭這里有五罐,那就是五萬的利潤。 袁明不差錢,所以他打算將這沉香先留上幾年,等價格飆升到高點的時候再賣出去,到時候至少有十多萬的利潤。 古怪老頭皺著眉頭,不高興的看著袁明,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神色擺明了是不愿意賣。 袁明也知道這老頭的古怪性格,他的藥材有一半是假,一半是真的,端看個人的眼力見,但是公盤明面上禁止賣假藥的,若是袁明舉報老頭,那么老頭就有麻煩了。 所以袁明并不擔心老頭不賣,和善的笑了笑,“這沉香真的不錯,我買了,以后再合作!”這合作可是一語雙關,畢竟老頭賣給陶沫的那五味子就是假貨。 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聲,老頭心不甘情不愿的將沉香遞給了袁明,給他開了發(fā)票,至于陶沫的藥材重量不輕,所以一會還要去停車場那邊交易。 “袁叔,今天謝謝你了,我打算再去逛逛,多長點見識?!苯Y束了和古怪老頭的交易,陶沫笑著向著袁明致謝著。 “不用,不用,你繼續(xù)去看,我也再去逛逛?!笨雍μ漳哪康囊呀?jīng)達成,再加上買了那五罐子的沉香,袁明心情也是極好的,對待陶沫的態(tài)度更加的和善慈愛。 ------題外話------ 新年新氣象!祝福親們2016年,新年大吉!快快樂樂!o(n_n)o~晚上群里顏八點準時發(fā)紅包,么么。 ☆、第044章 大師收徒 和袁明分開之后,陶沫繼續(xù)在公盤上逛著。 “你聽說了嗎?董大師今年決定收徒了。”刻意壓低的聲音神秘的說道。 “什么?那個炮制界的鼻祖董大師?”震驚的聲音拔高的響起,四周的人刷的一下就圍攏了過來,一個一個眼神都冒出了綠光。 誰都知道想要成為一名出色的中藥大師,認識藥材、炮制藥材是第一步!董大師這一生在醫(yī)治診斷上并不出色,可是他一手精湛的炮制手法,卻是整個中醫(yī)界的神話,被稱為現(xiàn)代炮制的泰山北斗。 只可惜董家的炮制是家傳的絕技,延續(xù)了上百年,當初更是傳男不傳女,一直到了董大師這一代,他的獨子在五年前意外死亡了,董家絕密的炮制手法也意味著在董大師死亡后會斷絕。 這期間也有不少人打探過董大師的口風,想將自家的小輩送過去拜師,可惜因為愛子的死亡,董大師幾乎不見外客,如今突然聽到董大師要收徒,這自然讓人趨之若鶩。 “難怪了,我看到今天來了不少豪車,有些都是掛帝都的牌照!”圍觀的人中一個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的開口。 藥材公盤雖然規(guī)模很大,但是畢竟只是東南部這邊的盛世,帝都的人來的并不多,可是今天卻來了很多輛豪車,想必都是沖著董大師而來的。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炮制術如何?陶沫聽了一耳朵,有些的躍躍欲試,在重生到這具身體之前,她明面上一直是最上面那一位出國訪問的隨行中藥師,暗地里的身份才是隨扈。 對于中藥這一行,陶沫雖然年紀輕,但是從小接受的就是大師級的教導,而且中藥也的確是喜歡的行業(yè)。如果有機會可以多交流學習的話,陶沫也不愿意錯過。 更何況日后自己如果從事這一行,有一個德高望重的師傅自然很重要,清澈如墨的眸子里光芒閃現(xiàn),既然來了一定要試試。 隨著興奮又激動的人群,陶沫也向著公盤最后面的展廳走了過去,拍賣的展廳要到第七天才對外開放,如今在展廳外搭建了一個一個簡易的板房,有工作人員坐在前面。 “是在這里報名嗎?” “我要報名,說不定董大師愿意收我為徒!” “滾吧你,就你那二百五的醫(yī)術還想拜董大師為徒!” 差不多將近有一百多人將工作臺都給圍住了,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些是事先就得到風聲早早趕過來的,有些則是不久才聽人說起,這才急匆匆的過來了,誰也不愿意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不要急,先在這里取個號碼牌,等明天早上八點開始,依照號碼牌的順序參加考核?!惫ぷ魅藛T一邊用麥克風高聲喊著,一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號碼牌。 這邊準備了十個隔間,但是看這架勢,想要拜董大師為師的人至少有好幾百了,所以只能按照順序一個一個的參加考核。 陶沫也跟著眾人排隊取了個號碼牌,還算比較幸運二十八號,有些來的晚的,號碼牌都拿到了一百多了,估計等到下午人會更多。 剛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忽然,一輛黑色奔馳和一輛銀色賓利飛馳而來,速度極快,嘎吱一聲剎車聲響起,汽車輪胎在水泥地面劇烈的摩擦著,兩輛豪車精準的在眾人面前停了下來,但是卻還是讓四周的人都嚇的一身的冷汗。 “不是說所有車都必須停在停車場嗎?怎么開進會場了?”一旁一個中年男人被嚇的臉都白了,不滿的抱怨著。 “傻了吧,你也不看看這車是什么品牌!有錢人肯定是特殊對待了。”男人的同伴笑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撫著,公盤的規(guī)定只是針對普通人訂下的。 其他人其實都被嚇了一跳,尤其是離得近的一些,但是一看這兩輛車加起來都差不過六七百萬了,誰也不敢多嘴說什么,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奔馳車前后座四道車門同時打開,四個黑色西裝的魁梧男人動作整齊的下了車,小平頭、黑墨鏡,魁梧健碩的身軀,再加上那一臉肅殺的冰冷氣勢,一看就是專業(yè)的保鏢。 兩個保鏢站定在原地未動,另外兩個快步的向著后面的賓利車走了過去,神色恭敬的打開了后座車門,率先下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超過一米八的身高下,是一身雅痞的深藍色風衣,邪肆的臉上帶著高人一等的尊貴,斜挑著眼掃了四周,隨后向著后座另一邊車門走了過去,親自打開了車門。 棕色的高跟牛皮短靴,纖細的雙腿被紫色的長裙罩住了,雪白如玉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邪肆男人伸過來的手上,從后座下來的女人面容終于暴露在眾人的目光里。 驚艷!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印象!眼前的女人很年輕,約莫二十三四歲,紫色長裙外是一件淺藍色的大衣,白皙的面容美麗而高貴,微微上挑的眼睛流露出與四周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優(yōu)雅尊貴。 “褚小姐,請?!毙l(wèi)仲霖溫柔一笑,紳士姿態(tài)十足,可是他周身的氣息卻是邪肆冷血,所以此刻看起來便顯得有些的別扭。 “麻煩衛(wèi)少了。”清雅的聲音如同玉珠落盤,悅耳動聽,褚若筠微微一笑的頷首,和衛(wèi)仲霖并肩向著不遠處的工作臺走了過去。 他們身后的四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后,透過墨鏡的目光銳利的掃過四周,唯恐出現(xiàn)任何意外狀況。 不單單是四周的人,就包括負責發(fā)放號碼牌的工作人員也都被這場面給震住了,看到褚若筠和衛(wèi)仲霖走了過來,忙不迭的站起身來,“兩位,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聽說董大師要收徒,具體是什么情況?”衛(wèi)仲霖高傲的開口,神色里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不耐,似乎和這些人說話貶低了他的身份。 “明天開始考核,今天發(fā)放號碼牌,等明年的時候依照號碼牌進去后面考核?!惫ぷ魅藛T快速的開口,指了指身后才搭建的十間隔間。 身為炮制界的泰山北斗,董大師要收徒的消息一放了出去,幾乎收到消息的人都往百泉縣趕了過來,可惜因為獨子的死亡,董大師的脾氣愈加的古怪。 他竟然會選擇這么一個小地方收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誰也不敢忤逆了董大師的意思,只好紛紛趕過來參加考核,需要可以得到董大師的青睞。 ------題外話------ 今天更新遲了……o(n_n)o~ ☆、第045章 沖突前夕 褚若筠可是帝都褚家的大小姐,褚家是醫(yī)藥世家,祖上出過好幾個御醫(yī),褚家的生意更是遍布全國,醫(yī)院、藥廠、臨床的研究所、實驗室、中草藥種植基地,如今褚家也開始向西醫(yī)進軍。 褚若筠從小就表現(xiàn)出了良好的天賦,《中華本草》、《藥典》、《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傷寒論》、《本草綱目》,從三歲開始褚若筠就開始背誦,十多歲就跟著褚家長輩看診,可以說是褚家在中藥上最有天賦的后輩。 褚若筠之前也打算拜師,只可惜董家家規(guī)是不可能收外人為徒的,等到董大師獨子死亡之后,褚如筠再次在長輩的帶領之下登門,卻依舊被拒之門外。 好不容易等到董大師愿意收徒了,結果性子孤僻的董大師竟然直接跑到了百泉縣,而且還是公開的收徒,褚若筠無法,也只好到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來一趟。 “一百七十六號?”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號碼牌一看,衛(wèi)仲霖的臉色倏地就冷下來了,一股子的戾氣從眼中迸發(fā)而出,陰冷著狹長的雙眼看向工作人員,聲音詭譎而陰寒,“你這是耍我玩呢?” 原本熱情的工作人員被衛(wèi)仲霖這陰冷的表情嚇的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著解釋,“人太多,前面號碼牌都被領走了。” 眼中戾氣加深,衛(wèi)仲霖將手中一百七十六號的號碼牌直接揪成了一團向著工作人員的臉砸了過去。 “算了,這是董大師的規(guī)矩。”褚若筠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但是想到董大師孤僻的性子,還是開口阻止了發(fā)脾氣的衛(wèi)仲霖。 可是身為京城褚家的大小姐,褚若筠能親自來這窮鄉(xiāng)僻壤已經(jīng)夠屈尊降貴了,讓她再和這些普通人一樣排隊等待考核,甚至還排到這么后。 褚若筠高貴優(yōu)雅的臉龐不顯什么,可是心里頭已然不高興了,眼中有著厭煩之色一閃而過,若不是董大師手里握著董家炮制的絕技,她堂堂褚家大小姐何必如此的委曲求全! “這其他號碼牌剛剛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工作人員無奈的開口,蒼白的臉上滿是哀求之色。 “這位先生,我的號碼牌很靠前。”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可惜還沒有到衛(wèi)仲霖和褚若筠面前,卻已經(jīng)被保鏢給一把攔住了,嚇得矮小男人一個顫抖。 “你說什么?”眼神示意保鏢讓開,衛(wèi)仲霖瞇著狹長的鷹眼,目光陰森森的看向一臉諂媚的矮小男人。 從知道那個什么炮制界董大師要來收徒,矮小男人就起了心思,他偷偷領了好幾個號碼,這會看到衛(wèi)仲霖的豪車,立刻就明白自己的好運到了。 此刻雖然還有些的畏懼,不過矮小男人還是諂媚著笑容走上前來,吞了吞口水,眼中冒著貪婪的光芒,“這位先生,我手里頭有一個數(shù)字八的號碼牌,只要您想要,五千塊就轉(zhuǎn)讓給您?!?/br> 黃牛這職業(yè)被所有人厭惡,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但是有的時候你必須得忍受黃牛的加價來買票,矮小男人知道衛(wèi)仲霖這賓利車就要幾百萬,自己只加了五千塊的費用,在這些有錢人的眼中,五千只怕就和五毛一樣。 “五千?”玩味冷笑著,眼中戾氣凝聚,衛(wèi)仲霖看死人一般看著眼前這個神色猥瑣、一臉貪婪的矮小男人,邪肆的臉龐上笑容陡然消失,倏地一下暴怒起來,衛(wèi)仲霖一腳狠狠的向著矮小男人的胸口踹了過去。 “你他媽的敢給我加價?你算個什么東西!”暴虐的語氣冷血而殘酷,衛(wèi)仲霖陰霾著雙眼,一腳就將人狠狠的踹出去了三米多遠,“給我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規(guī)矩!” 兩個保鏢幾乎同時行動起來,直接沖向摔在地上的矮小男人,一頓拳打腳踢下來,矮小男人從最開始的慘叫到此刻只能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鼻青臉腫之下,還想要求饒,可是胸口劇烈一痛,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起來已經(jīng)是進氣少出氣多。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前后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這矮小男人已經(jīng)被保鏢給打的半死。 “現(xiàn)在還敢要五千嗎?”衛(wèi)仲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嶄新的皮鞋殘忍的踩在矮小男人的臉上磨蹭著,語氣陰冷而詭譎,“敢和我要錢,你他媽真的是活膩味了!” “咳咳……我……不敢了……”痛苦的咳嗽著,矮小男人忍著渾身的痛,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號碼牌,對上衛(wèi)仲霖陰霾的表情,一個哆嗦號碼牌從手中掉了下來,剛好染上他剛剛吐出來的血唾沫上。 眉頭一皺,看著已經(jīng)臟掉的號碼牌,衛(wèi)仲霖陰厲的雙眼此刻更是怒氣橫生,踩著矮小男人臉上的右腳直接一腳將人給狠狠的踢了出去。 見到這暴虐的一幕,褚若筠面色不變,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明顯看不上衛(wèi)仲霖的暴戾,身為褚家大小姐,在京城認識交往的都是那些世家貴公子,有錢的有錢,有權的有權,衛(wèi)仲霖不過是潭江市衛(wèi)家的少爺。 在潭江市或許還算是個人物,但是放到京城去,給那些世家少爺們提鞋都不配,在京城,那些少爺們哪里需要親自動手,一個眼神就足可以讓人畏懼。 褚若筠想到衛(wèi)仲霖這兩天的殷勤,心里頭更是不滿,甚至帶著幾分的冷意,衛(wèi)家還打算讓衛(wèi)仲霖追求自己,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也不看看他們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配嗎? “誰手里頭有號碼牌,都交出來!”衛(wèi)仲霖陰冷的目光詭異的掃過全場,邪肆的面容顯得更加的陰沉暴戾,“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明天我讓他有號碼牌也入不了場!” “衛(wèi)先生,算了?!瘪胰趔蘅刹皇切l(wèi)仲霖這樣沒腦子,董大師擺明了要公開收徒,自己若是破壞了規(guī)矩,到時候只怕再有優(yōu)秀,也會惹得董大師不高興。 褚若筠微微一笑,絕美的臉上露出和善的笑意,“衛(wèi)先生脾氣不太好,因為我的事又著急了一點,我從京城過來,很趕時間,哪位有號碼牌賣給我,我愿意出一萬塊買下來?!?/br> 可惜有了衛(wèi)仲霖之前暴虐的一幕,這會誰也不敢為了一萬塊錢將自己的號碼牌交出來,更何況之前被打的半死的矮小男人明顯是個黃牛,他是為了錢,可是在場的其他人可都是沖著董大師收徒來的,誰也不愿意再趟這一趟渾水。 “你們他媽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衛(wèi)仲霖冷著臉怒喝了一聲,原本還算俊美的臉此刻卻是滿臉的暴戾之氣,再加上他身后四個黑色西裝的保鏢,更是讓人退避三舍、遠離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