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題外話------ 四點多在賓館里打字的,么么,大家新年快樂! 明天將會有火爆的大場面出現(xiàn),親們期待吧,不過顏晚上要繼續(xù)熬夜打字,這會兒明天的更新還在腦子里。 常州這邊的飯店都關(guān)門了,我jiejie他們晚上去了水鎮(zhèn)那邊玩,有不少小吃,據(jù)說麥當勞還營業(yè), 所以顏就窩在賓館里打字,等他們玩回來帶個全家桶o(n_n)o~ ☆、第083章 兇險突圍 且不說陶沫那邊的情況危急、刻不容緩,小年夜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馮霜苔雖然被逼的下跪磕頭賠罪,但是比起盛氣凌人的祁采薇,馮霜苔更恨的還是陶沫,若不是陶沫在中間攪和,祁采薇絕對不會誤以為陶沫和自己是朋友。 這么一想之后,馮霜苔一咬牙親自去了賓館,剛從拍賣會回來的祁采薇正好在祁易鄴和房間里,看到進門的馮霜苔臉不由一沉,“你來做什么?” “祁小姐,今天冒犯你了,是我有眼無珠,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馮霜苔將姿態(tài)擺的極低,再次誠懇的向著祁采薇道歉著。 祁易鄴放下茶杯,之前在百泉縣和馮霜苔一起吃過飯,男人和女人不同,祁采薇根本看不起馮家出生的馮霜苔,但是在祁易鄴看來馮霜苔還不錯,臉蛋挺好看,身材高挑豐滿,而且玩的開、玩的也野,正合了祁易鄴的性子。 “怎么回事?采薇,你和馮小姐有矛盾?”祁易鄴看了一眼臉色不怎么好看的祁采薇,也知道她為什么會如此,被陶家如此羞辱,若不是五爺親自下了命令,不準對陶家動手,祁易鄴早就將陶家鬧的天翻地覆了。 不等祁采薇開口,馮霜苔抓準機會,“祁小姐,其實祁二少可以替我證明,我和陶沫的確有仇?!?/br> 一提到陶沫的名字,祁易鄴臉色異常的難看,祁廣德再風流再好色,那也是他父親,竟然被陶沫給弄到了審訊室里遭了罪,而自己更是在百泉縣被陶沫給打了,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小神醫(yī)被陶沫給弄走了,祁易鄴眼神陰冷的駭人。 “陶沫這個賤人,我早晚會弄死她,采薇,不管你和馮小姐有什么過節(jié),只怕你都是上了陶沫的當了。”祁易鄴性子有些粗野,帶著世家紈绔子弟的浮躁,但是卻不像祁廣德那么蠢,祁易鄴很精明,只是性子需要好好的磨一磨,否則祁家也不會打算將他培養(yǎng)成祁氏集團的繼承人。 聽到馮霜苔的話,祁易鄴立刻判斷一定是陶沫做了什么手腳,讓祁采薇以為陶沫和馮霜苔是一伙的,甚至還鬧了矛盾,所以馮霜苔這才親自上門道歉,當然祁易鄴也清楚馮霜苔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說清楚她和陶沫之間的仇人關(guān)系,不想祁采薇被誤導了繼續(xù)針對馮家。 祁采薇眉頭皺了皺,雖然有齊易鄴的說明,她也知道陶沫和馮霜苔不可能是朋友,是自己之前誤解了,但是女人的性子就是如此,馮霜苔親自上門算什么? 說是來道歉,只怕背后會說自己沒腦子,被陶沫給騙了,想到此,祁采薇臉色依舊不好看,冷著眼神,不耐煩的看著馮霜苔,“既然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你可以走了,你和陶沫不和,還能和她坐在同一間包廂里,馮家人還真是軟骨頭?!?/br> 在潭江市,馮家畢竟比不上陶家,馮家當年之所以能發(fā)家,不過是因為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陶家要漂白不愿意做了,所以馮家忙不迭的撿起來,最后也算是壯大了馮家,但是畢竟是撿了陶家不要的,所以不管從名聲上還是從勢力上,都被陶家死死的壓了一頭。 聽到祁采薇如此的貶低馮家,馮霜苔暗自的攥緊了拳頭,可是面上卻依舊是不在意的表情,“祁小姐說笑了,我此行過來除了道歉之外,也是剛剛收到消息陶沫去了一家中藥店,身邊就帶了一個管家和一個保鏢?!?/br> 余下的話馮霜苔不需要多說,在場的祁易鄴和祁采薇都懂得,陶沫算是三人共同的敵人,讓三人都恨不能活剮了陶沫,可是馮家勢力不如陶家,馮霜苔不敢明著找陶沫報仇,畢竟陶家人都護短。 陶靖之這個家主才收了陶沫當干女兒,陶家自己人都沒說什么,馮家人若是將陶沫給打了,這絕對是打陶靖之這個家主的臉,馮家目前還承擔不起陶家的報復。 祁采薇和祁易鄴則是因為五爺親自交待下來的命令,不準他們妄動對付陶家,但是這一口憋屈的惡氣,誰都吞不下,更何況是祁易鄴他們這些天之驕子,馮霜苔此時說出來的情報非常有用。 陶沫只帶了一個保鏢獨自外出,若是不小心被什么人給打了,那也是她倒霉是陶沫活該,誰讓陶沫身邊不跟著人,只要陶沫或者陶家抓不到任何證據(jù)把柄,不管是馮霜苔還是祁易鄴和祁采薇他們都可以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看到祁易鄴和祁采薇都有些的意動,馮霜苔繼續(xù)加了一把火,“今天潭江市會有兩個幫派因為陳年舊恨要火拼,據(jù)說他們火拼的地點離陶沫待的中藥店不遠,若是陶沫倒霉的被攪進了黑幫火拼里,不要說被連累的受了傷,就算是被打殘打死,那也是她倒霉,時運不好?!?/br>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了,祁易鄴和祁采薇立刻安排人手過去,打算到時候混入到黑幫火拼的內(nèi)斗里,當然他們的目標正是中藥店里的陶沫,而馮霜苔也打算偷偷安排人手給陶沫下黑手,若不是事情鬧大了,陶家會徹查,馮霜苔還真想直接弄死陶沫。 時間緊迫而危急,陶沫正在灶房里熬著藥,最多再有二十分鐘她就要趕回江畔別苑給老首長起針,然后第二次施針,否則根本沒辦法將人移動送到醫(yī)院去。 依照陶沫的判斷,老首長還必須得去醫(yī)院一趟,拍個片子,否則沒辦法知道目前這彈片的精確位置,也就沒有辦法開展后續(xù)治療,所以此時可以說是爭分奪秒。 “火再加大一點,一會我離開之后,你們繼續(xù)這樣熬藥,該注意的地方我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一個小時之后,我的第二次施針會結(jié)束,到時候一定要及時將藥帶回來給老首長服下?!碧漳粩嘧⒁庵钆_上這一罐子中藥的情況,“管家伯伯,你就留下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好有個照應(yīng)。” “是,小姐,我知道了?!碧展芗椅⑽⑶飞?,對陶沫更多了一份打心底的尊重,今天貿(mào)然去別院登門,說起來并不能怪陶沫,畢竟陶沫也是為了給陶野治病,才會想要雙魚佩。 可是陶管家怎么也沒有想到別院的主人身份如此尊貴,甚至還意外發(fā)病了,若秦首長今晚上見了陶家人之后發(fā)病死亡了,即使秦家不追究,只怕陶家也難逃厄運,這可真正是滅族之禍。 誰曾想陶沫膽子那么大,一開口就阻止了警衛(wèi)員給秦首長喂藥,后來甚至下針醫(yī)治,這樣的事,醫(yī)治好了還好,若是出了任何問題,陶沫必定要背上殺人的罪名,陶家也必定會被牽連。 所以從一開始秦首長發(fā)病到此刻,陶管家的一顆心都是懸著的,此時才算將心放回了肚子里,看了一眼專心熬藥的陶沫,火光掩映之下那文靜的模樣,哪里能想到陶沫骨子里的果決和瘋狂。 明知道秦首長的病情多么的危險和嚴重,稍有不慎,那就是死罪,可是陶沫卻毅然答應(yīng)了親自給秦首長出手醫(yī)治,即使暫時能治愈,陶沫也會狠狠得罪之前給秦首長看診的那些國手御醫(yī),不管怎么看這件是絕對弊大于利,可是陶沫偏偏就做了,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給攪和進了這麻煩里。 以陶沫的精明和世故,其實陶管家擔心的這些她自己何嘗不明白,但是醫(yī)者父母心,陶沫無法做到為了怕?lián)熑尉椭弥焕?,更何況秦首長絕對值得自己去冒險。 之前自己貿(mào)然的上門,甚至還查了秦首長此行的住址,這絕對涉及到了一級機密,若是追究起來,陶家難逃其罪,可是秦首長卻只是淡然的拒絕了陶沫就讓他們出門了,這個老者雖然渾身透露著殺伐果斷的鐵血氣勢,可卻依舊有一顆包容的心。 時間就剩下十多分鐘了,秦首長那邊第一次施針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陶沫只能離開將熬藥的事情交給小馬和另一個警衛(wèi)員,“我先回別院給老首長起針,陶管家就留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也能幫上忙,記得,這藥一定要準時送到。” “陶小姐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小馬擲地有聲的回答,能跟在老首長身邊的警衛(wèi)員都是忠心耿耿的手下,陶沫如今就是老首長的救命醫(yī)生,她交待的每一個字小馬都不敢忘記。 再次盯著藥罐子看了一眼,陶沫剛準備拿起第二副銀針離開,藥店外突然傳來巨大的噪雜聲,緊隨而來的是叫喊聲和打砸聲,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陶沫的神經(jīng)在瞬間繃緊。 “陶小姐,我立刻出去看看,還請您暫時留在這里?!毙●R也是臉色一變,聽外面的動靜,至少有上百人,此時小馬也顧不得什么了,一手已經(jīng)拔出了槍沖了出去。 陶管家知道陶沫之前讓自己留下來的原因,老首長雖然位高權(quán)重、身份尊貴,但是小馬這些警衛(wèi)員在潭江市畢竟沒有陶管家行事方便,這會外面出狀況了,陶管家也和阿光一起沖了出去。 灶房里,只余下一個警衛(wèi)員神情戒備的護在陶沫身前,唯恐出了任何意外,不管是陶沫還是灶臺上的這罐子藥都不能出任何的問題,這個責任誰都擔當不起。 小馬沒有想到外面的情況竟然如此的混亂,數(shù)百人拿著鐵棒打砸在一起,哀嚎慘叫聲連綿不絕,不時伴隨著鮮血飛濺,而中藥店因為還開著店門所以也遭殃了,混亂里,有不少人向著中藥店躲了過來,然后舉著鋼管、鐵棒打架的人也跟著沖了過來。 阿光和陶管家也緊接著跑了過來,此時一看就明白這是黑幫的火拼,只是規(guī)模有些的大,而且還波及到了中藥店,依照目前這混亂又危險的情況,池魚之殃是無法避免了。 “時間來不及了,根本阻止不了,現(xiàn)在立刻走?!标P(guān)鍵時刻陶管家還是很冷靜,快速的對著小馬開口:“帶著藥罐和小姐我們立刻就走?!?/br> 小馬再強一個人也不可能阻止兩個上百人的黑幫火拼,此時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跟著陶管家和阿光想要再重回中藥店里,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二十多個混混向著三人圍了過來,手里的鋼管更是毫不客氣的就向著他們的頭部狠狠的砸了下來。 小馬眼神陡然狠戾下來,黑幫火拼雖然會殃及到無辜人,但是這些人明顯是沖著自己這邊來的,如果說一開始小馬還想著即使老首長安然度過了這一次的危機,他也一定要和周隊長申請,將這兩個火拼的黑幫給狠狠的收拾一頓,他們在什么地方打架火拼不好,偏偏要在中藥店前面鬧事。 可是此時一腳將一個混混給踹出去了七八米遠,小馬眼神完全是殺氣騰騰的狠戾,對著一旁動手的阿光厲聲開口:“不用留手,直接用槍!” 說話的同時,小馬已經(jīng)一槍直接射向一個混混的右大腿,即使出了任何問題,也有他擔著,老首長的安全重于一切。 阿光和陶管家也不再遲疑的拿出了手槍,因為手槍的震懾作用,尤其是在射傷了七八個混混之后,四周圍堵的混混立刻就遲疑了,不再是兇神惡煞的將他們當成仇人一樣撲過來。 小馬和陶管家、阿光也趁機迅速的撤回了中藥店,直奔中藥店走廊后面的灶房,“陶小姐,外面是黑幫火拼,情況太危機,我們必須立刻撤退,這罐子中藥可以先帶走嗎?” 黑幫火拼?小馬并沒有將這其中的異常說出來,所以陶沫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他們倒霉,時間越是緊急,爭分奪秒的緊迫,竟然還遇到黑幫的火拼,若是其他事情,搬出陶家必定可以震懾一番。 但是黑幫火拼,那就是數(shù)百人的打架械斗,雙方都打紅了眼,陶沫這邊就五個人根本沒法子阻止,所以此時只能撤退了,陶沫快速的拿起一旁的濕毛巾,端起了guntang的藥罐子,“我們立刻走,換地方繼續(xù)熬藥問題不大,但是我必須要回別院了,再遲就來不及了。” 小馬和阿光走在最面前,陶沫端著藥罐走在中間,陶管家和另一個警衛(wèi)員殿后,五人剛出了灶房,突然從走廊另一頭沖過來二十多個人,不同于剛剛在外面火拼的那些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年紀也都是十幾二歲的小青年,此時這二十多人明顯是來者不善,眼神充滿了煞氣。 “保護陶小姐!”小馬陰狠了眼,第一個向前沖了過去,幸好這是在走廊里,對方即使有二十多個人,但是狹長的走廊里,最多也就兩個人一起過來。 此時陶沫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些人分明是故意沖著自己這邊來的,若說是黑幫火拼,自己這邊一看就不是幫派的人,按理說沒理由二十多個人直接沖過來就打,而且那身手說是普通的黑幫混混,還真是抬高了潭江市黑幫的格調(diào)。 “陶管家,你和阿光小心。”時間不等人,陶沫此時也顧不得的去想這些人到底是誰派過來的,是針對自己或者陶家的,還是針對老首長的,對著身后護著自己的警衛(wèi)員開口,“我們從圍墻翻出去?!?/br> 警衛(wèi)員一愣,卻見陶沫已經(jīng)動作迅速的翻過了走廊的欄桿,走廊的燈光之下,陶沫手里頭的藥罐子穩(wěn)穩(wěn)的端著,竟然一點藥汁都沒有撒出來,再看陶沫那靈敏的動作,警衛(wèi)員這才明白陶沫也是個練家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邊小馬和阿光雖然在攔截敵人,但是小馬也一直注意著身后的陶沫,看到陶沫翻下欄桿直奔圍墻而去,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快跟過去,保護好陶小姐!” “是!”警衛(wèi)員領(lǐng)下命令,緊隨著陶沫翻下欄桿到了圍墻邊,“陶小姐,我先上去,然后你將藥罐遞給我?!?/br> 知道陶沫也是練家子,警衛(wèi)員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氣,快速的躍上了圍棋,隨后半伏下身,陶沫也立刻將藥罐遞了過去,如同剛剛警衛(wèi)員上圍墻的動作一樣,陶沫也是微微后退幾步,一個助跑,雙腳向著圍墻用力的一個蹬踏,借著這股反作用力,身體騰空也迅速的躍了上去。 上了圍墻之后,陶沫立刻就向著墻外跳了下去,圍墻上的警衛(wèi)員則將手里頭的藥罐遞給了已經(jīng)出去的陶沫,自己也跟著翻下圍墻。 走廊這邊,看到陶沫端著藥罐和警衛(wèi)員都翻過圍墻離開而來,小馬徹底的打紅了眼,和阿光兩個人毫不客氣的對著這些敵人下狠手,一出手非死即傷,若是耽擱了老首長治病,這些人死一萬次都不夠賠的。 “你隨便找個地方繼續(xù)熬藥,我立刻趕回別院,記得,這灌藥一定要準時送回來?!眹鷫ν饷?,依舊能聽到前邊那打斗的嘈雜聲,陶沫叮囑著端著藥的警衛(wèi)員,“找個人家,給對方看你的軍官證?!碑吘官Q(mào)然上門,只怕一般人不會將家里的灶臺借出來。 “陶小姐,放心,我就算拼了這一條命,也一定會將藥準時送回來的,陶小姐你注意安全!”警衛(wèi)員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后抱著藥罐大步的向著不遠處亮著燈火的店鋪跑了過去,不管是給對方看軍官證,還是直接打暈對方,自己一定會準時將熬好的藥送回別院。 陶沫這邊也來不及了,此刻瞄了一眼四周,還好今天是小年夜,不少車子都停在馬路兩邊,看到一個男人拿著車鑰匙打開了車鎖,陶沫二話不說的就奔了過去,隨后一把奪過男人手里頭的車鑰匙,在男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陶沫已經(jīng)發(fā)動汽車飛馳而去。 “我的車……我的車……那是我的車!”男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愣了片刻之后高聲大喊起來,可是此刻路上哪里還能看見他的車影子,雖然是大晚上的,但是當街搶車?男人隨即拿出了手機報警。 江畔別院這邊,周謙聽著手機里不曾接通的電話聲,肅殺著黑臉猛的站起身來,因為之前時間太緊迫,周謙根本來不及要陶沫的手機號碼,可是他打了小馬和另一位警衛(wèi)員的電話,此時都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 而距離陶沫回來起針就剩下七分鐘了,周謙攥緊了手機,他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否則小馬他們不可能不接電話,回頭看著平躺在床上,氣色已經(jīng)恢復過來一點,但是依舊昏迷的老首長。 “趙院長,如果時間來不及,你們能起針嗎?”被點名的趙院長此刻苦著一張臉,他雖然也是學中醫(yī)的,但是升任為院長之后,已經(jīng)快十年不給人看病了,若是平常把個脈、診斷一些常規(guī)病還可以。 可是眼前這個自己還不知道身份的老者,那可是心臟病突發(fā)!按照之前的病情描述,趙院長都不得不佩服施針人那精湛的醫(yī)術(shù),心臟病這一類的突發(fā)性疾病,一旦發(fā)作,那就是非常的危險。 更何況病人據(jù)說會突發(fā)心臟病,是因為碎彈片堵到了心臟主動脈上,這樣危險而嚴重的病情,就算趙院長年輕二十歲,回到醫(yī)術(shù)最精湛的時候,他也無從下手,這給老者施針的神醫(yī),絕對是從死神手里搶回了一條命。 ------題外話------ 今天要去春秋淹城,晚上去看燈會,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賓館,明天的更新估計要熬夜了, 想想當作者有時候也挺辛苦的,么么,祝大家新年快樂!猴年大吉! 最后弱弱的問一句有咻到敬業(yè)福的嗎? 過年的時候,顏有在微信里爆了照片哦,o(n_n)o哈哈~ ☆、第084章 圍堵別院 聽到周謙的話,趙院長也仔細觀察了下針的xue位,根本是一頭霧水,他完全不懂為什么要這樣下針,所以更別說讓他來起針了。 這邊剛有點心虛,就對上周謙那黑冷肅殺的面容,趙院長不由得一哆嗦,強打起精神開口:“這針法精妙,只怕只有下針的醫(yī)生才能起針,其他人稍微一亂動,絕對會出大問題的?!?/br> 雖然趙院長說的冠冕堂皇,可是周謙一眼還是看出他學藝不精的心虛,此時冷肅著剛毅的臉龐,時間就剩下五分鐘了,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周謙再次拿出手機準備撥通杭楊的電話,然后要到陶沫的手機號碼打過去。 就在這時,院子外突然傳來尖銳的汽車剎車聲,砰的一聲,估計是車速太快,即使陶沫踩了剎車也來不及了,汽車車頭直接撞到了院墻上,好在已經(jīng)剎車了,所以撞的還不算太狠。 聽到外面的巨響聲,周謙和趙院長等人快速的跑了出來,就看見陶沫從冒著黑煙變了形的汽車上下來,快步向著院子走了進來,車子撞毀了,人倒沒事。 “出什么事了?”看著陶沫此刻一個人回來了,周謙知道這意外肯定不是因為陶沫而起的。 “不知道什么人在針對我或者老首長,藥店成了黑幫火拼的地方,我先趕回來了,藥應(yīng)該也會準時送過來,老首長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陶沫一邊說一邊快步向著屋子走了進去,幸好回來的時候一路順暢,時間這才趕的及時。 趙院長和醫(yī)院其他重量級的幾個醫(yī)生都傻眼了,原本以為會看見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神醫(yī),誰知道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可惜不等趙院長等人反應(yīng)過來,門當著他們的面哐當一聲關(guān)上了,兩個警衛(wèi)員肅殺著表情守在門口站崗,完全不打算放趙院長等人進去。、 “這個……這個我們……”想要說什么,可是看著神情鐵血嚴肅的兩個警衛(wèi)員,趙院長的話又吞了回去,但是此時卻也不敢擅自離開別院,只能跟著醫(yī)院的其他幾個醫(yī)生待在院子里站著等。 到了臥房,陶沫擦了擦手,再次替老首長診著脈,情況依舊很危急,彈片到底在主動脈什么位置只能等一會去醫(yī)院拍片子了,目前首要的是控制住情況。 “怎么樣?”周謙神色緊繃的站在一旁,他從是個新兵蛋子的時候就跟是老首長手底下的兵,一晃都快三十年了,此時看到老首長如此人事不知的昏迷這,周謙恨不能將秦家那些不成器的子弟給拉出去槍斃了,若不是他們,老首長怎么會病的這樣嚴重。 “暫時控制住了,還有兩分鐘就可以起針了?!碧漳粗裆y看的周謙,正色的開口:“雖然有些冒昧,但是周隊長還請你告訴我實情,以老首長的身份,他的病情怎么會惡化的這么嚴重,這半年連最基本的身體檢查都沒有?” 這還是之前去藥店的時候在車上,陶沫詢問小馬才得知的情況,按理說以老首長的身份,尤其是他的心臟問題還這么嚴重,怎么能半年多不去檢查,只要檢查了,就必定會發(fā)現(xiàn)病情已經(jīng)惡化了,當初不管采取什么措施醫(yī)治,都好過此時的兇險。 “老首長之前一直很注意身體,可是直到一年前三歲的小少爺被老首長強制帶回了京城,因為小少爺?shù)膯栴},老首長狠狠的發(fā)了一通火,這半年來就顧著醫(yī)治小少爺,又氣又急,這才耽擱了他自己的身體。” 周謙大致的說了一下,因為大少出了意外犧牲娥,自己不得不去部隊幫忙,二少夫妻之前說的好聽,甚至對老首長立下軍令狀保證會用心撫養(yǎng)小少爺。 而且國外空氣好,京城近年來的霧霾太嚴重,小少爺一出生就有先天性的氣管問題,所以老首長即使舍不得,卻還是讓二少夫妻將小少爺帶回國外去撫養(yǎng)了。 這兩年多,每一次視頻的時候,小少爺都很好,長的也是胖嘟嘟的,軟糯糯的叫著爺爺,讓老首長的心都融化了,直到去年下半年的時候,老首長意外的問了一句,“外面空氣好,小少爺怎么不去外面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抱著小少爺?shù)谋D飞袂轭D時就不對了,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卻逃不過老首長的雙眼,知道實情之后,老首長狠狠的發(fā)了一通火,親自派人將小少爺接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