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節(jié)
當(dāng)然,嚴(yán)海國也打算趁此機會聯(lián)絡(luò)一些商場的老朋友,他病了十年,十年期間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嚴(yán)氏集團差不多被蔣舫給掏空了,而且集團內(nèi)部大部分人也都被蔣舫收買了,嚴(yán)海國打算利用這一次的生日宴會,好好的震懾震懾這些牛鬼蛇神。 半個小時后。 “少將打算就這么背著夫人走回去?”遠(yuǎn)遠(yuǎn)跟在兩人身后的汽車?yán)?,副駕駛位置的男人錯愕的開口,他才來異能組不到半年的時間,最敬畏的人自然就是內(nèi)勁已經(jīng)高達(dá)五層的陸少將。 這一次的外出任務(wù)竟然是和陸少將一起執(zhí)行,男人興奮的一夜沒有睡,可是當(dāng)看著陸九錚背著陶沫就這么走在大街上,男人的臉還保持著震驚的狀態(tài)。 那個在異能組不茍言笑、冷漠強大的少將大人,竟然會和普通男人一樣談戀愛!甚至還如此包容夫人,雖然是遠(yuǎn)遠(yuǎn)的保護著兩人,可是男人還是敏銳的感覺到陸九錚身上那股鐵血冷厲的氣勢消散了很多。 “你別看夫人現(xiàn)在毀了容,身體也虛弱了,當(dāng)年在鋒刃的時候,夫人那可是唯一能和少將對打而不敗的人,而且現(xiàn)在的鉀x元素就是夫人和她的師傅季老一起研究出來的?!闭f話的司機是鋒刃的老人,在異能被發(fā)現(xiàn)之后,鋒刃也從暗處轉(zhuǎn)到了明處。 當(dāng)年陶沫為了研究鉀x元素,曾經(jīng)在鋒刃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鋒刃的人基本都知道陶沫,也親眼目睹了她和陸九錚之間的交往,只是后來他們也不清楚為什么夫人消失五年不見了,而少將卻傳出和賀潔上校訂婚的消息。 副駕駛位的男人怎么看也不認(rèn)為被陸九錚背在背上的陶沫是個高手,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如果夫人不是如此的出色,少將大人又怎么會對夫人如此好。 渾然不知道陸九錚的手下正在車子里議論自己,陶沫雙手摟著陸九錚的脖子,故意將溫?zé)岬臍庀娡略谒亩?,“大叔,我怎么感覺你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背著我?!?/br> 給嚴(yán)海國買好生日禮物之后,陶沫搞了個突然襲擊,直接跳到了陸九錚的背上,而陸九錚也似乎習(xí)慣了陶沫這樣的鬧騰,雙手穩(wěn)穩(wěn)的托住了她的身體將人背了起來。 耳朵上傳來酥麻的瘙癢,陸九錚眼神晦暗了幾分,腦海里有些模糊不清的記憶片段,“以前我常背你?!?/br> 陶沫不由笑了起來,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快速恢復(fù)失去的記憶,瞅了瞅四周,忽然低下頭,眼睛里滿是惡作劇的頑劣之色,因為笑而亮出的雪白牙齒吧唧一下啃在了陸九錚的脖子上,磨了幾下,舌尖又色瞇瞇的舔舐著,“大叔,我以前也常這樣嗎?” 摟住陶沫膝蓋的手臂猛地收緊了幾分,陸九錚身體也在瞬間緊繃起來,喘息陡然之間粗重了幾分。 jian計得逞的陶沫見狀不由大笑起來,被毀容的酸澀味消失的無影無蹤,誰讓他頂著一張冷峻的帥臉把自己比的一無是處,別人是美女與野獸,到自己這里成了美男和野獸! 暢快大笑的陶沫在幾分鐘之后,忽然一愣,“大叔,我們來酒店做什么?” 一手依舊牢牢的托住了后背的陶沫,在酒店前臺小姐詫異的眼神里,陸九錚騰出的左手掏出身份證和錢。 三分鐘之后,接過房卡,陸九錚直接背著陶沫向著住房部的電梯走了過去…… ☆、第343章 修復(fù)關(guān)系 酒店,大床。 “大叔,你這個悶sao老男人!”蠶蛹狀的被子聳動著,一道嘶啞的聲音氣惱的從被窩里傳了出來。 陶沫掀開被子,紅撲撲的臉上不知道是羞惱的紅暈,還是因為窩在密不透風(fēng)的被子里給悶的,此時陶沫氣鼓著臉頰,異常惱怒的瞪著床外側(cè)一臉饕餮的陸九錚,涼颼颼的聲音從牙縫里生硬的擠了出來,“大叔!昨晚上做的痛快吧!” 一想到昨晚上的一幕,陶沫恨不能再次鉆回被窩里!果真,所有男人脫了褲子都是一副德性!各種羞恥的姿勢被演練了一遍不說,陸九錚這個老男人竟然非得逼著自己哭出來求饒…… 陶沫這輩子的記憶丟失了,但是她上輩子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沒有這么慫的哭過,陶沫看起來性子柔和,其實骨子里比誰都要清冷倔強,她一貫信奉流血不流淚。 畢竟上輩子她是個孤兒,流淚除了讓自己更加軟弱更加悲痛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沒有人會因為你的眼淚而心軟,但是昨晚上,陸九錚化身為狼,陶沫也不矯情,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 可一次是根本,兩次是滿足,三次已經(jīng)是超標(biāo)了,那什么一夜七次郎簡直就是要人命!陸九錚倒不至于一夜七次,但是架不住人大叔體格好,內(nèi)勁五層的高手,某些方面的能力也跟著提升了。 陶沫三次之后,眼淚汪汪的求饒,干啞的聲音剛一開口,可惜一直對陶沫千依百順的陸九錚在某件事是卻意外的固執(zhí)霸道。 被指控的陸九錚大手揉了揉陶沫的頭,看著她氣憤不甘的小模樣,呼吸莫名的粗重了幾分,不過考慮到陶沫的身體,陸九錚沉聲開口:“再睡一會兒?!?/br> “現(xiàn)在你來裝大尾巴狼了!昨晚上我求饒的時候,你怎么不讓我再睡一會兒!”陶沫咬牙切齒的丟出話來,若不是擔(dān)心會再次刺激到陸九錚,陶沫真想撲過去對著陸九錚的脖子狠狠的咬上幾口泄憤。 自知理虧的陸九錚面癱著峻臉就這么瞅著陶沫,眼神溫柔而寵溺,昨晚上到后來,陶沫的確堅持不住了,畢竟她身體沒有痊愈,體力太差。 估計也是知道求饒沒用了,陶沫兩眼一閉,直接呼呼大睡,隨便陸九錚怎么折騰,她是不奉陪了。 可是她哪里想到陸九錚會那么喪盡天良,明知道自己要睡覺,但是沒有得到滿足的某個老男人竟然厚顏無恥的將陶沫隨身攜帶用來急救的中藥丸拿了出來,喂了陶沫吃了兩顆。 這種藥丸是陶沫獨家特制的,如果遇襲重傷,體力不支的時候,吃上幾顆,會迅速補充體力,而且藥丸里加了提神的中藥材,這樣一來,即使重傷了,人也不會昏迷,保持清醒才能脫險。 可陸九錚竟然將這特制的中藥丸用到了床第之上,陶沫體力得到了補充,精神上又跟服用了興奮劑一般,半點睡意都沒有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陶沫悔的腸子都青了,她為什么要傻了吧唧的將特制的中藥丸送給陸九錚,還詳細(xì)的告訴他藥性,擔(dān)心這個男人意外受傷了,誰知道最后藥丸用到自己身上來了。 終究還是氣不過,陶沫抬手狠狠的在陸九錚的腰上擰了兩把泄憤,其實昨晚上,突然被陸九錚背在背上丟到酒店大床上,陶沫還有點的蒙。 雖然平日里相處的時候,陶沫發(fā)現(xiàn)有時候陸九錚是挺無賴的,可是這種將人直接扛到酒店用各種羞恥姿勢嘿咻的事情,陶沫不認(rèn)為陸九錚會做出來,這也太沒有下限了。 可惜她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忽略了陸九錚身為一個男人的本能,尤其是這個男人還禁欲了五年多,所以當(dāng)陶沫先是用手在他的腰側(cè)又是掐又是揉的,更傻了吧唧的是當(dāng)陸九錚背著自己的時候,她竟然會作死的啃上陸九錚的脖子,將他所有的欲望都給啃出來了,然后陶沫就悲催的被徹底吃干抹凈。 “宥衍還在嚴(yán)家?!毕氲綄氊悆鹤?,陶沫身體一動的打算起床,卻感覺各種酸痛立刻席卷而來,上輩子在特種部隊接受特訓(xùn)時,她身體都沒有感覺這么累過,酸酸麻麻的,好像被大卡車給碾了一遍,然后將全身骨頭重新組合起來。 陸九錚見狀連忙按住陶沫坐起來的身體,大手體貼的揉上她的腰,將內(nèi)勁運用到了雙掌之間,有節(jié)奏的按揉之下,陶沫舒服的哼哼著,“宥衍那里怎么辦?” “我讓林蕘照顧著?!狈块g里暖氣開的很足,陸九錚又是內(nèi)勁五層的高手,即使光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給陶沫按揉也沒有感覺到冷。 “后背和肩膀都要按?!碧漳]有睡好,之前在嚴(yán)家每天早上八點準(zhǔn)時去給嚴(yán)海國治療針灸,所以陶沫才會早早的醒過來,這會被陸九錚這么一按,陶沫再次閉上眼睛。 半個小時之后,看著睡著的陶沫,原本即使在任務(wù)里三天三夜不合眼的陸九錚,此刻卻也感覺到一股子困意,直接躺了下來,雙臂將陶沫的身體摟到了懷抱里,閉上眼也跟著睡了起來。 而此時,房間門口。 娃娃臉林蕘沒好氣的一腳踹開口無遮攔的痞子陸,安撫的對著小宥衍笑著開口:“夫人身體一直在調(diào)理,早上喝的藥有催眠的作用,這會夫人睡著了,少將正陪著呢?!?/br> 繃著面癱小臉,陶宥衍視線緊盯著關(guān)閉的房門,雖然之前為了變強,他不得不和父親做了交易,選擇獨自睡一張床,但是陶沫從昨晚上離開到今天早上都沒有回來,陶宥衍第一次感覺到了慌亂和不安。 雖然他也知道陶沫不可能離開自己,但是見不到人,陶宥衍怎么都靜不下心來,也沒有心思接受痞子陸的訓(xùn)練。 再加上痞子陸口無遮攔,說什么陶沫和陸九錚私奔了,陶宥衍的臉?biāo)⒌囊幌鲁亮讼聛怼?/br> 林蕘沒好氣的一拳揮了過去,這個腦子進水的蠢貨,他不知道小少爺之前和夫人是相依為命的,而且小少爺再懂事早熟,也只是五歲的孩子,痞子陸這混賬話一說出來,小少爺?shù)难凵窬妥兞恕?/br> 雖然有不少大人喜歡和孩子開玩笑,說什么“你mama不要你了,這可怎么辦啊?”,但是那些孩子畢竟年幼不懂事,哭一下,被大人一哄就破涕為笑,過后就忘記了。 可是陶宥衍的情況不同,在蔡奶奶死后,只有五歲的他能獨立的照顧好陶沫,足可以知道他的早慧懂事,而且這些年張家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和各種欺辱,五歲的陶宥衍對拋棄和離開這樣的詞更加的敏感。 痞子陸也自知失言,此刻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 看著沉默站在門外的陶宥衍,娃娃臉也不知道他將自己的話聽進去沒有,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禍?zhǔn)椎钠ψ雨?,再次開口:“如果小少爺你不放心,我們可以在隔壁的房間里等,也可以去一樓的休息區(qū)瞪,早上吃的不多,要不我讓酒店再送些早餐過來?我們邊吃邊等?!?/br> 陶宥搖了搖頭,小身體站的筆直,就這么固執(zhí)的守在了門口,眼睛緊盯著房門,似乎擔(dān)心陶沫真會的拋棄他。 十分鐘之后,林蕘有些無奈的看著陶宥衍,對著痞子陸使了個眼色,總不能讓小少爺一直這樣等下去。 陸九錚接到痞子陸從衛(wèi)生間打來的電話時,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掛了電話,看著沉沉入睡的陶沫,陸九錚起身穿好衣服。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陶宥衍一怔,看了一眼開門的陸九錚,隨后目光急切的向著房間里看了去,在尋找陶沫的身影。 “她還在睡,我們?nèi)ゲ蛷d吃早飯?!标懢佩P沉聲開口,看了一眼板著臉的兒子,猶豫了瞬間,忽然彎下腰,一把將陶宥衍給抱了起來,轉(zhuǎn)身進了臥房。 當(dāng)看到大床上,紅撲撲著小臉沉沉入睡的陶沫,陶宥衍一直不安的心徹底放了下來,被陸九錚抱著的僵硬小身板也放松下來。 陸九錚大手安撫的揉了揉陶宥衍的頭,深沉里的目光里有愧疚之色一閃而過,如果不是自己缺失了五年,沒有擔(dān)起一個父親的責(zé)任,他不會這么不安。 不同于陶沫手掌的柔軟,陸九錚的手很大,掌心很溫暖,陶宥衍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抱著自己的陸九錚,小手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低聲道:“我們出去讓mama睡?!?/br> “好?!标懢佩P點了點頭,抱著陶宥衍悄然無聲的離開了臥房。 因為是嚴(yán)海國六十歲的生日宴會,具體說起來是五十九歲,華國這邊一直講究男過九、女過十,所以說是六十歲的生日宴會,其實論起來是五十九歲而已。 因為也受邀出席了宴會,陶沫原本不太熱衷這類的宴會,但是想到陸九錚的身份,日后陶宥衍一旦回到京城,勢必要經(jīng)歷這些場合,為了兒子,陶沫也就答應(yīng)了出席,順帶讓陸九錚也陪同出席。 換好了禮服,陶沫看著已經(jīng)等在門外的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父子兩人是同款的黑色西裝,如出一轍的冷峻面癱臉,身姿筆挺的站在走廊里,帥氣十足的姿態(tài),將陶沫給迷的不要不要的。 “走吧。”左手牽著兒子,右手挽著陸九錚的胳膊,這一刻,看著父子兩人,陶沫感覺自己一生已經(jīng)圓滿了。 嚴(yán)家別墅的大廳已經(jīng)燈火輝煌,別墅外的馬路上已經(jīng)停滿了豪車,嚴(yán)海國的病情大家都知道,很嚴(yán)重,而且衰老癥根本無藥可醫(yī),這十年來,嚴(yán)海國都是靠各種珍貴的中藥材保著命。 據(jù)說嚴(yán)和毓花在藥材上的錢已經(jīng)高達(dá)三千多萬了,但是嚴(yán)海國的身體卻越來越差,而且商場上精明的人也都看出來了,蔣家野心勃勃,一旦嚴(yán)海國去了,嚴(yán)氏集團只怕就要改姓蔣了。 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嚴(yán)家突然給嚴(yán)海國大辦生日宴會,著實讓不少人都驚住了,也紛紛猜測是不是嚴(yán)海國的身體真的不行了,嚴(yán)和毓打算借用生日宴會給嚴(yán)海國沖沖喜,想讓他挺過這一次的大坎。 不管是真的關(guān)心嚴(yán)海國身體的人,還是一些看熱鬧的,接到嚴(yán)和毓邀請函的人都在晚上六點半準(zhǔn)時到達(dá)了嚴(yán)家別墅。 “我發(fā)現(xiàn)他們父子這十多天關(guān)系密切了很多。”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看著一起去食物區(qū)取食的父子兩人,陶沫疑惑的瞇了瞇眼,隨后看向身旁的痞子陸,“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保證沒有。”痞子陸直搖頭,打死也不敢承認(rèn)自己曾經(jīng)對小宥衍說過陶沫要丟下他和陸九錚私奔的事。 雖然陶沫現(xiàn)在失憶了,但是痞子陸也算是了解陶沫的性格,以她對小宥衍的維護,一旦知道自己口無遮攔的說了這樣的玩笑話,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一個醫(yī)術(shù)精湛的大夫! 之前郝二虎被陶沫扎了幾針之后,全身劇痛難忍,又痛又癢,雖然被送去了醫(yī)院,可是郝二虎還是差一點將渾身的皮膚都給抓爛了。 痞子陸心里頭明白若不是要讓郝二虎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計郝二虎不是痛一夜就沒事了,估計都能活活被痛死癢死。 之前小宥衍格外排斥陸九錚這個父親,但是自從上一次痞子陸口無遮攔的玩笑話之后,父子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就這么消失了。 再加上每天陸九錚都會親自訓(xùn)練小宥衍,兩人雖然都是頂著面癱臉,看起來像是生疏的父子,但是明眼人都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融洽了很多。 “哪里來的小野種,上輩子沒有吃過東西嗎?見到這些五星級大廚做的糕點,就像乞丐一樣使勁拿使勁吃,哼,真是丟臉!”就在此時,糕點區(qū),一個十歲左右的小胖子惡毒的看著端著盤子正在取糕點的小宥衍。 惡毒一笑的同時,小胖子抓起臺子上的一塊巧克力蛋糕,向著小宥衍逼近了兩步,然后舉起蛋糕就向著小宥衍的臉砸了過來,等著看他滿臉都是巧克力和奶油的滑稽模樣。 ☆、第344章 大叔童年 冷眼看著小胖子砸過來的巧克力蛋糕,陶宥衍身體微微一側(cè),腳步都未曾挪一下,就準(zhǔn)確的避開了,冷淡淡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童音簡短利落的響起,“第一次?!?/br> 胖的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倏地一下瞪圓了,小胖子沒有想到只有五歲的小宥衍竟然能避開,原本期待看對方一頭一臉奶油的好心情頓時消失了。 虎著肥嘟嘟的胖臉,小胖子再次拿起臺子上的另一個奶油蛋糕,狠狠的用力砸了過去。 “第二次!”再次避開小胖子砸過來的第二個蛋糕。 眼瞅著第三塊蛋糕就要砸過來了,小宥衍冷眼看著因為兩次不中而生氣的小胖子,腳步倏地一個上前,手里頭放著蛋糕的碟子直接往小胖子的臉上扣了過去,蛋糕直接糊了小胖子一臉。 趁著小胖子呆愣的瞬間,小宥衍一腳向著小胖子的膝蓋踢了過去,在他痛的嗷了一嗓子,身體失衡跌倒的同時時,小宥衍抓住小胖子的右胳膊,一個反扭,用力一摔。 砰的一聲巨響!小胖子整個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滿是奶油的臉狠狠的撞到冰冷的地板上,右手背小宥衍反扭的扣在背后,韌帶被拉傷的痛再加上摔倒的痛,小胖子終于發(fā)出殺豬般的哭喊聲。 陸九錚是在食物區(qū)的另一邊拿水果,嚴(yán)家宴會來的客人很多,所以陸九錚一直都注意著小宥衍這邊,畢竟韋筱筱也只是被人利用了,她并不知道自己背后還有人,陸九錚也擔(dān)心人多雜亂,會有人趁機對小宥衍下黑手。 所以小胖子過來找碴時,陸九錚自然就注意了,看著小宥衍干凈利落的將比自己大了好幾歲,身材也胖了一倍不止的小胖子利落的摔在了地上,陸九錚眼中露出滿意之色。 “你這個狗雜種,你竟然敢打我兒子!”一道暴怒的女聲尖銳的響了起來。 食物區(qū)的孩子挺多,小宥衍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招惹的孩子,而小胖子直接過來就找碴,明顯是被人指使的。 此刻一個裝光寶氣的胖女人腳步咚咚的跑了過來,心疼的看著摔在地上狼狽痛哭的兒子,根本不顧小宥衍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胖女人抬起戴著三個戒指的手就向著小宥衍的臉扇了下來。 對比此時胖女人那滿是橫rou的臉龐上的怒火,足可以推斷她這一巴掌力度有多大。 可惜還不等胖女人的手打下來,一只橫生過來的大手精準(zhǔn)的攥住了她的手腕,陸九錚反手一推,體重至少超過一百八十斤的胖女人竟然被推的一個踉蹌,一手扶住了身旁食物區(qū)的臺子才沒有跌倒。 可是胖女人這噸位的確夠重的,手這么一抓,直接將放在臺子上的裝牛奶的玻璃罐給打倒了,又是一聲響,玻璃碎了一地,里面的牛奶呼啦一下都灑了出來。 躺在地上的小胖子正好遭了秧,幸好他還是臉朝下,否則就不僅僅是被牛奶給潑到了,這些碎玻璃估計都能將臉給劃傷。 胖女人剛站穩(wěn)身體,都顧不得地上哭嚎的兒子,像是被冒犯了尊嚴(yán)一般,豬爪一般的肥手指著陸九錚就開罵,聲音尖利的刺耳,“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