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變態(tài)太子瘋狗亂咬
“呦呦呦這不是拂曉姑娘么?” 尖聲怪氣的差點讓她以為又遇見了那個太監(jiān)。 “拂曉參見太子?!倍际锹飞系⒄`了時辰,才會被他這死變態(tài)堵在這路口?!斑@是王后讓牟太醫(yī)煉制的‘大補丸’”她雙手呈上紅漆木盒。 “大補丸?” 接過盒子他看都不看就扔給了身邊的侍女,“韓拂曉,你可知道本太子這病根是如何落下的?” 看著他又湊上來的眼睛,拂曉本能的后腿了幾步,顫驚驚回答他?!芭静恢?/br> “那好,本太子今天就給你提個醒,你給我記住了韓拂曉?!?/br> 夏北轅停住緊逼著她的腳步,雙手背到身后,一臉憤恨的說。 “本太子的病都是因為你,是你把我推到石山中的石頭上,差點要了我的命。才讓我得了這個病癥,折磨了我這么多年,是你這個賤人?!?/br> 突然發(fā)了瘋的夏北豪,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掐著?!绊n拂曉,不要以為你替我拿回了藥,讓我好起來我就會感激你,哈哈哈……可笑,我那受過的折磨,疼痛,找誰算回來?是母后護著你,要不你這條小命嘿嘿……” 他手里的力氣用的更緊了,拂曉眼珠泛紅,脖筋凸起,她不知道這個死變態(tài)今天又是耍的什么瘋。 “就算母后怎么護著你,那也不可能是一輩子,告訴你韓拂曉,你給我聽好了。要不你答應(yīng)做我的玩物,以求得你還能活好下半輩子,要不就立馬的給我死掉,哈哈哈……”他越發(fā)的興奮起來,好似蒼野的惡狼在捕殺那無路可逃的獵物般興奮不安?!霸趺礃??你選一個吧,韓拂曉?” “做……夢……” 她在牙縫里擠出了這兩個字,看著他發(fā)怒的眼睛狠力的瞪著自己,手里的勁道又加了一分。 “好好好……這是你選的,那我就成全了你,哈哈哈……” 夏北轅那焰火般的眸子里跳繞著拂曉最后的憤恨,這個死變態(tài),真的是膽大妄為,他真的就干這么大白天就明目張膽的殺人? “住手” 一聲怒吼聲,讓這個死變態(tài)臉色大變,嚇得他提起早已昏昏失覺的韓拂曉就向來人扔了過去。 蒙蒙中,她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難道自己這是要死了么?不,她這是在飛,這種感覺真好啊,暈暈乎乎的就可以飛出這深宮大院了。咦!有個人也飛起來了,好俊俏的一張臉呢,怎么這么熟悉?看他奔著自己飛過來了,還攔腰抱住了自己,這個男人是誰?他身上的味道怎么這么熟悉?她喜歡這種味道,莫名的就喜歡,可這個男人的臉好冰冷啊,他是冰做成的么? “夏北轅,眾目睽睽之下你想殺人?”剛一落地,他就怒眼質(zhì)問著退怯一邊的夏北轅。 “殺人呵呵……” 只一時的功夫夏北轅就緩過神來,面對夏北豪的眼神他是從內(nèi)心里害怕的。這個哥哥從小就看不慣他的各種做派,常常背地里收拾他。即使是被他打了一頓他也不敢和父王說一分,因為在父王的眼里他才是心頭rou。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才是太子,是‘臨夏’未來的王,王后更是自己的生母。他這個罪妃生養(yǎng)的孩子,也一樣是罪臣。 “四哥這話就說錯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要殺她?我這是在教訓(xùn)這個做事不正的賤婢,四哥如何就怪罪起我來了?”一看夏北豪不語,懷里的拂曉昏昏沉的還倚在他的懷里,心里竟莫名的生氣。 “四哥不會認不出這丫頭吧?她可是你玩夠了,一腳踢出來的側(cè)妃韓拂曉,你這會憐香惜玉了?難道是想起了這賤婢的好來?” 他竟然更近了一步,越發(fā)的張揚起來,一臉yin賤的嬉笑。 “既然這丫頭如此讓四哥你念念不忘的,定然這床上的功夫了得,怎么樣,四哥?讓弟弟我也嘗嘗什么味道?” “混蛋!”夏北豪峨眉怒揚,星目圓瞪,恨不得立馬掐斷他的脖子,扭下他的腦袋。 “呵呵呵……四哥你這是生氣了?” 看著夏北豪竟然氣成這樣,而也又不得不護著懷里搖搖欲墜的韓拂曉,他越發(fā)的囂張起來。 “四哥,這就是個賤婢,要是四哥不舍得,那弟弟也不會和哥哥搶。畢竟是四哥玩過得女人,弟弟我也就忍痛割愛讓給四哥你了?!?/br> “夏……北……轅……”三個字傳進他耳朵時,夏北豪的手掌已經(jīng)扣在了他的喉嚨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這種眼神他真的太熟悉了,每一次他闖禍,都會被他這種眼神射殺后,狠狠的狂揍一頓。這幾乎成了他兒時的夢魘,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常常被這種眼神在夢里驚醒。 “告訴你的母后,千萬要看好你,要不然下一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滾……” 一甩將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嚇得夏北轅連滾帶爬起身急匆匆的轉(zhuǎn)身就跑。 夏北豪看了看懷里的韓拂曉,眼睛還在恍惚中,四周瞧了一眼,附身抱起她隱到了一片樹林里。 “這是瀏河灘么?”清醒過來的拂曉被眼前的這片茂盛的竹子帶回了現(xiàn)實,他的‘瀟湘閣’就有一片這樣竹林。那清淡的味道就像他身體的味道,清雅淡靜。如果說‘丁香閣’是她曾經(jīng)喜歡的,可如今她更喜歡這淡清的竹葉味。 “不是”他冷冷的站在竹林交錯的陰影中看著她。 “好想念瀏河灘呢?”剛才她真的有些恍惚了,有竹林,有他,可這不是瀏河灘。 “對付我的伎倆都哪去了?”他質(zhì)看著她。 哦,這個人還真記仇,還記得那天在‘萬蛇谷’用的‘迷迭散’的事情,如果那天不是他裹弄的嚴實,定然會讓他倒在地上。 “忘了帶”這話是真的,光顧著想事情竟然給忘了。 “再忘了就狠抽自己” 盡管他依舊是冷冷的,但是這話怎么聽著他都是在關(guān)心她。想想剛才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那個死變態(tài)絕對會殺了她的,她確定那個變態(tài)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拂曉真的懷疑,那個變態(tài)的太子是不是裝瘋賣傻,明明已經(jīng)吃了藥丸,怎么還是個半瘋。 看著他冰冷的樣子,卻總是在自己最是危險的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算上這次,他已經(jīng)是第三次救自己的命了,只怕這輩子自己也是還不起了。 “謝殿下又救了奴婢一次?!彼濐澪∥〉恼玖似饋?,剛才的迷糊勁好似還在腦袋里轉(zhuǎn)悠著,讓她的腳底發(fā)飄,身體控制不住的向前晃蕩了一下,卻被他一雙大手一把抓住。 “坐下”他永遠都是這霸氣的語氣,說話間已將她按在了石凳上。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來取,誰敢?”他依舊站在搖曳的竹影里,盯著她。 又是這話,是的,如果說以前自己還不認可,可是經(jīng)過了這許多,她也覺得自己這條命就是他的。即使是立馬還給他也是償還不了的。 “殿下,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狈鲿酝蝗幌氲搅遂`兒的事情。 “嗯”竹影在他俊俏的面上晃來晃去。 “昨夜靈兒回來的很晚,今早她一出門,我就在她的床下找了一雙滿是泥巴的鞋子,還有一身夜行衣?!?/br> 拂曉停頓了一下,按弄了兩下昏沉沉的腦袋,繼續(xù)說著。 “奴婢在鞋子的泥巴上發(fā)現(xiàn)了新鮮的草葉,在夜行衣地衣領(lǐng)處發(fā)現(xiàn)了一片榆樹葉子。細聞那衣服上竟然有淡淡的香灰味道,我猜想那靈兒一定去了某個地方,也許和殿下要找的人有關(guān)?!?/br> “你是說發(fā)現(xiàn)了帶草葉子的泥巴,榆樹葉、香灰味?” “是,” “濕泥巴,帶著鮮嫩的草葉子,榆樹葉,香灰味?……” 他雙眉緊皺,渡步深思, “泥巴、草葉、榆樹、香灰……泥巴、草葉、榆樹、寺廟……”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雙眼泛光的看著她,“是‘大禹廟’” “大禹廟?”拂曉也被他感染著,看來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對,是城外一個年久失修的廟堂,只有每年春天或者旱季才會有人去哪里祭祀,祈福,” “那就對了,我們快去看看?!彼玖似饋?,身體雖然還是輕飄,但腳下已經(jīng)扎實。 “你馬上回王后哪里,把剛才的事情,來,這樣說給她……”他俯耳輕說。 “我想去‘大禹廟’”她溫默的看著他。 “立馬回‘朝華宮’如果你還想活命,”他的臉更冷了。 “好吧,”他這個眼神,是不容她在辯駁的,‘蠱毒’真的被帶到宮里么?” “嗯,希望一切還來得及。”說過他早已轉(zhuǎn)身,疾步而去。 這就是他,永遠都是這么霸氣、孤傲不可一世。拂曉狠力的捶打了一下自己的頭,心里暗暗的咒罵著自己這個笨蛋,出來竟然忘了把牟海巖給自己的防身武器帶上,在這人獸森林里,刻刻有人覬覦自己的性命,不知么? ‘再忘了就狠抽自己’他說的對,就該狠狠的抽自己這個笨蛋。如果帶在身上又怎么會差點讓那個死變態(tài)掐死。對了,死變態(tài)說什么?他的病是自己造成的?不會是他發(fā)瘋了亂咬人吧?明明云朵不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他不是小時候得的病根么?他們兩個誰說的是真的?嗯,云朵?死變態(tài)?呵,不用想,一定是這個死變態(tài)在咬人,云朵為什么要騙自己?沒道理。 掃弄了一下身上的浮塵,哎!回‘朝華宮’見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