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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宴?。?!”祁盛兒吼道。 “身為女明星,大庭廣眾怎么能大吼大叫,被人拍到可就完了,都是黑料?!?/br> 莊宴壞心眼的“提醒”她。 祁盛兒在娛樂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莊宴說的這些她當然都懂。 “莊宴!你等著被封殺吧!” “你要封殺我?”他驚訝捂嘴。 “用不著。”祁盛兒冷靜下來,說:“就你現(xiàn)在這幅德行,盡管可勁兒作,會有人收拾你的。” 這話司南也說過,莊宴的人生理論是得過且過,過得一日是一日。 俗話來說就是吃飽今天不想明天。 這種威脅性言論對莊宴沒有任何影響,他樂樂呵呵扭頭去找符文州,剛轉(zhuǎn)了個身就看見自己要找的人站在不遠處,身姿傾長,往那兒一站又酷又拽。 他腳步加快走近,到他半米距離的時候正準備開口,面前比他高大的男人忽然側(cè)身看他一眼,然后撤開一步離他遠了一些。 那一眼明明沒有情緒,卻無端的讓莊宴渾身發(fā)冷。 他不死心地再往前走一步。 符文州側(cè)頭看他。 “別離我這么近。” 莊宴眸光微微一閃。 第一次接近符文州的時候他也這么說,不過在后來的相處中他漸漸的故作親昵讓符文州慢慢習慣了那樣的相處方式。 離開了不到三天,一切又回歸原點。 為什么? 莊宴咬牙,不甘心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前輩我回來了,剛才找你你居然不在,去哪兒了?” 他說著話又往前走一步。 符文州細長的眸半闔,里面溫度漸冷,側(cè)著的臉勾起好看的線條,淡淡道:“我去哪兒沒必要跟你報備,以后別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br> 自取其辱。 莊宴第一次體會到這四個字是什么感覺,他扯開嘴角笑了笑。 見鬼!老子一向秉持不要臉的風度,站在符文州面前居然會感覺有點難堪?cao! 這感覺真他媽不爽! 他瞇著眼睛打量符文州,符文州還是那個符文州,一向紳士有禮的符文州今天像是一只刺猬。 某種意義上來說,符文州失控了。 莊宴再不要臉也不是任由別人踐踏自尊心的性子,冷嗤一聲:“誰稀罕!” 隨即扭頭走開了。 他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出門往酒店去,一邊走一邊后悔,媽的!那可是符文州!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他媽就不能忍一忍嗎! 第13章 和好吧 導(dǎo)演正在給岳欣講戲,這個女演員還是有點潛力的,就是太傲了,不樂意配合祁盛兒來演,拍攝過程不得不暫停。 她倆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加上岳欣的金主是這部劇的投資方,導(dǎo)演不好發(fā)作,只能給她講戲,希望她能夠聽進去一點。 “文州哥,喝點什么?” 劇組打雜的男孩一個挨著一個問,他在筆記本上記錄著祁盛兒點的原味奶茶喝岳欣要的拿鐵,符文州低頭看劇本,頭沒抬:“不用了?!?/br> 符文州不喝奶茶也不喝咖啡,助理對他的私人習慣很清楚,男孩詫異地瞪著眼睛,劉美云沖他笑著點點頭,他才放下心去問下一個。 到莊宴這里的時候,他沖男孩咧嘴,問他:“符文州喝什么?” “文州哥說不用了?!?/br> 莊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文州哥......他沖男孩禮貌地微笑:“兩杯果汁?!?/br> “兩杯?” “芒果味的,我特愛喝,一杯不夠?!?/br> “??!好的!” 他斂了斂眸,往符文州那兒看了一眼,自從上次他一氣之下回酒店之后兩個人就見面就跟對方是空氣似的,沒有過任何交流,這都過去兩天了,馬上會開始拍楽逍和厭聞的對手戲,于情于理他也得把符文州這個大爺哄好。 莊宴合上眼半躺在椅子上,萬分愜意。 抵不住有人不想讓他清凈,身后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一下子清醒,又是祁盛兒。 整個劇組只有祁盛兒天天穿高跟鞋,哪怕她飾演的女大學生在劇里只穿平板鞋運動鞋,她平日也不會舍棄自己的高跟鞋,非得開拍前才肯換下來。 莊宴不懂,這個女人對高跟鞋的執(zhí)念怎么能這么深。 他渾身一個激靈,祁盛兒伶牙利嘴,雖然總是嘴皮子功夫說不過他,但也抵不住她總是找茬,尤其是這兩天,幾乎是恨不得把他往地上反復(fù)蹉跎碾壓,一點不留情。 而且每次都拿莊馳出來說事,莊宴本來不想跟她計較,一聽這個名字怎么可能善罷甘休,當即回嘴。 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祁盛兒偏偏是個玻璃心,她拿莊馳刺激莊宴,莊宴就拿岳欣刺激她,倆人都是殺人誅心的計倆。 ——可是她會哭。 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莊宴畢竟是個男人,把女孩子欺負哭怎么都不好看。 次次如此,他臉都被氣綠了。 高跟鞋走近了,莊宴閉上眼裝睡覺。 祁盛兒走到莊宴跟前,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確定他睡著了才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 不知道想什么入了神,站了好久也沒有離開,莊宴忍了忍,沒忍住。 “你站這兒嚇唬誰呢?” 莊宴一出聲,祁盛兒馬上回神:“關(guān)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