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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人?”莊宴冷哼:“我和州哥是真愛,多少錢也不賣。” 司南:“……” 莊宴不依不饒:“你知道什么叫靈魂伴侶嗎?” “……” “就是我和州哥?!?/br> “……” “我覺得我這一生,就是為了找到他而存在的?!?/br> 司南實在受不了他的rou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收起你的羅曼蒂克吧,有這時間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應對你未來岳母?!?/br> 莊宴后知后覺:“你說得對,我現(xiàn)在去買點什么禮物好呢?” 莊宴想,第一次見人家總要送點什么才好,電視上不都這么演嗎?還有很多論壇上面,也經(jīng)常有類似的事情,第一次見面沒送東西導致對方家長不喜歡,或是送的東西不合心意,諸如此類。 他也是沒了別的辦法,才問司南。 現(xiàn)在看來司南也是個沒經(jīng)驗的單身狗。 他眼睛一瞥,眸光在現(xiàn)場的演員和工作人員中掃視。 司南的心猛的一跳,放任莊宴這么問下去,恐怕明天全國觀眾都知道莊宴見符文州家長了。 他輕咳一聲:“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符文州,他mama喜歡什么他應該會清楚?!?/br> 莊宴瞬間清明了很多,他一拍腦門兒:“還是你聰明!” 司南總算松了一口氣。 莊宴看了看時間,他了解符文州的時間表,這個時間應該在開會,于是轉為發(fā)短信。 ——州哥,你mama喜歡什么? 符文州手機響了一聲,整間會議室從寂靜轉而變得更加寂靜。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冷淡的眸在匯報工作的經(jīng)理身上看了一眼,“繼續(xù)?!?/br> 那位經(jīng)理被嚇得不輕,接下來的匯報內容出現(xiàn)了許多錯別字,還有些結巴。 符文州給莊宴回短信。 ——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要見你mama了,你快告訴我。 符文州皺眉。 ——什么意思? ——你mama來劇組找我了,你也不知道嗎?突然襲擊誒,嚇死我了! 莊宴是真被嚇到了,他也許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但是符文州的親人,他十分在意。 等了一會兒,半晌才等到最后一條短信。 ——等我。 莊宴: ——什么意思?你要來? ——州哥你現(xiàn)在來不及了!還有三個小時我就要見你mama了,你倒是告訴我她喜歡什么呀! ——你人呢? ——你不會上飛機了吧…… 后面的短信杳無音信,再也沒有了回復。 莊宴整個人透著喪氣,沒問出來,這可咋整。 向導演詢問了待會兒的拍攝順序,下面都是憐兒公主和桑衡的對手戲,莊宴心思一沉,戴了個墨鏡和口罩跑商場里買東西去了。 下午八點,晚飯時間,岑越準時來到劇組等待莊宴。 然后她就看見這個長相干凈好看的男孩,提了許許多多的袋子出來。 她眼皮子一抖,“這是什么?” 莊宴笑:“給您買的禮物。” 岑越皺眉,“我們是去吃飯?!?/br> “不麻煩不麻煩,我?guī)湍跑嚭髠湎??!?/br> “都買了些什么?” “都是些小玩意兒,一些營養(yǎng)品,我這不是也沒準備什么,著急忙慌到附近買的?!?/br> 岑越眉頭越皺越緊,這孩子……怎么那么實誠。 車停在停車場,莊宴先一步下車,跟在岑越身后走近餐廳,腦子里不斷播放感想。 州哥的mama氣質真好。 伯母看起來真年輕。 他隱隱有點擔心,符文州從三個小時前消失之后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 伯母的態(tài)度不明,更讓他忐忑不安。 岑越坐在莊宴對面。 二十分鐘過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安靜得異常,莊宴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錯覺。 他訕笑一下,準備打破這樣尷尬的氛圍。 “伯母......吃點什么?我請。” 岑越把菜單推過去,神色淡然:“初次見面,該我請?!?/br> 氣勢太強,莊宴沒敢再搶,“伯母客氣了......” “我今天來找你——” 莊宴屏氣凝神,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 腦子里翻涌的滿滿都是狗血八點檔。 岑越繼續(xù)說下去:“是想謝謝你?!?/br> 莊宴呆住了,這又是什么新招數(shù)? “我和文州的爸爸是商業(yè)聯(lián)姻,彼此沒有感情,性格又都很要強,在文州的成長中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予他關照和愛,這說得還是好聽的,其實我們在他的童年中,幾乎很少回家,我和他的爸爸都沒有盡到為人父母的責任,說實話,在我年輕地時候,我一度認為他是我的拖累?!?/br> 岑越低了低眉,“他從小到大都在按部就班的成長,因為我們想讓他優(yōu)秀,所以他就按照我們所期待的那樣一路長大,等到我有所察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個懂事的大人了,和我,還有他的父親都不親近,我們甚至怪過他為什么會這么冷漠,但是后來想想......怪我們?!?/br> 莊宴沒有想過符文州會有這樣的童年,怪不得他總是顯得那么的......孤單,不易靠近。 岑越掀起眼睛看向莊宴,“所以身為一個母親,我感謝你的出現(xiàn),是你讓他變得有人情味,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