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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千王神婿在線閱讀 - 第73章:許先生的緊急任務(wù)

第73章:許先生的緊急任務(wù)

    陳小刀說的輕描淡寫,只是賭城有些事情要處理,實際當(dāng)天晚上就帶著全部人馬上了飛機。

    他甚至都沒有按原計劃把爺爺送回天堂島,而是叫阿牛陪老人家去,自己則火急火燎的直奔賭城。

    許先生昨天給他打了電話,叫他回去。

    他第一次在許先生的聲音里面,聽出了那么一絲絲焦急。

    ......

    航班落地已經(jīng)是中午1點,陳小刀先回了皇冠,準(zhǔn)備晚上10點,許先生起床了就去拜訪他。

    他們打的出租車,結(jié)果開到皇冠門口,還要排隊進入。

    皇冠門口是個超大噴泉,出租車需要從一頭繞進去,在門口放下客人,再從另一頭出去。

    而陳小刀所在的入口這邊,隊伍排出老長。

    陳小刀心中一喜,看來皇冠這陣子發(fā)展的不錯。

    等了幾分鐘,車子終于開到了皇冠門口,兩個門童主動上前來打開車門。

    “歡迎光臨皇冠...董事長,您回來了!”

    門童的聲音帶著驚喜,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認(rèn)出陳小刀了。

    陳小刀微笑著點點頭,照例沒有讓他們聲張,低調(diào)的走進了皇冠。

    一進去,好家伙,那叫一個熱鬧。

    一層擴建后的三十幾張桌臺全部爆滿,每一桌都有大批的賭客連座位都沒有,只有站著賭。

    而且氛圍再也不是之前荷官直打瞌睡的狀態(tài),整個場子里甚至跟菜市場一樣人聲鼎沸。

    各種聲音,諸如

    “頂,頂,頂!歐耶!贏大錢拉!”

    “這把跟我梭哈啊,大家信我啊!”

    “哎,衰仔,搞毛??!”

    充斥在賭場中間。

    這種氣氛讓陳小刀很滿意,賭場嘛,一定要熱鬧一點,大家才有興趣下注。

    而且他還觀察到了一個他之前沒見過的想象。

    那就是賭客們不換臺子了。

    在任何一個賭場,那都有一個現(xiàn)象,就是哪座開好路,哪座賭客就多。

    這再正常不過了,大家肯定是哪里好贏錢去哪里。

    可皇冠不一樣,陳小刀發(fā)現(xiàn)一些臺子明顯在開爛路,可還是很多人一動不動。

    他們都在看荷官...也就是十三金釵。

    陳小刀隨意走到一處,竟然聽見賭客們在爭吵著:

    “我給你說,橋本就是我老婆,我就是輸死,也要在她的桌子上?!?/br>
    “呸,吉澤明才最漂亮,我哪怕今天輸了,就當(dāng)打賞她了?!?/br>
    旁邊還有一個男的湊上來小聲說:

    “你們知道不,前天有個大哥在波老師的臺子上輸了300萬,波老師為了安慰他,單獨給他做了spa呢?!?/br>
    “真的啊...別說了,不就是300萬嗎,我馬上就去輸!”

    陳小刀聽著這些議論,笑而不語,自顧自的上樓了。

    才走到電梯口,華仔和小張兩夫妻就迎了出來。

    “刀哥,你回來了!”

    這段時間業(yè)績做的不錯,他們兩個腰桿都挺直了不少。

    陳小刀微笑著跟他們寒暄一番,一行人往樓上走。

    陳小刀在路上問著:“按照現(xiàn)在的估算,咱們皇冠一年能有多少美金盈利?”

    小張很快估計了一番:“大概能有200億?!?/br>
    200億美金,算下來就是1200億國幣,這是一年的收入。

    陳小刀聽著這個數(shù)字,搖了搖腦袋。

    “刀哥,怎么了?”華仔問道。

    “還不夠,我現(xiàn)在在國內(nèi)做的筑夢公寓,需要千億,甚至萬億的投入,200億還是太少了?!标愋〉杜牧伺娜A仔的肩膀:“不過你們這段時間確實做得不錯,飯是一口一口吃的,繼續(xù)努力。”

    華仔本來想著這段時間把皇冠的營銷提高到了200億,陳小刀會對他大加夸贊,結(jié)果陳小刀現(xiàn)在只來了句還不夠。

    他望著陳小刀往樓上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想,自己老大到底要去做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要這么多錢......

    陳小刀在皇冠休息了半天,晚上10點準(zhǔn)時來到了灣街88號。

    這里依舊是那副模樣,推開街邊的黑色鐵柵欄,綠油油的草地后面就是那棟法式小白樓。

    陳小刀按響了門鈴。

    這次依舊不是阿強來給陳小刀開門,而是那個煮飯的阿姨。

    “進來吧,許先生已經(jīng)在樓上等你了。”

    陳小刀上了樓,徑直推開了許先生的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這次許先生沒有看在看比賽。

    他坐在皮椅上,用手搓著額頭。

    “小刀,坐。”

    陳小刀感覺到有一些緊張,心中止不住的好奇,什么事情讓許先生比賽都沒心思看了?

    許先生盯了盯陳小刀,還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直切主題:

    “小刀,我想讓你去當(dāng)臥底。”

    “臥底???”陳小刀很是驚訝,完全是一頭霧水。

    許先生點了點頭:

    “南越國出事了。

    你之前就應(yīng)該清楚,南邊的那幾個國家,一直是整個大洲賭博業(yè)的中心。

    南越國就是其中規(guī)模最大的一個。

    本來經(jīng)過我們多年的經(jīng)營,那里的賭場生意基本被黑傘壟斷,但是最近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

    事情是這樣的,當(dāng)?shù)卦瓉碛袀€小勢力,他們的頭頭叫巴賈頌。

    這個巴賈頌只是個小頭頭,一輩子只能當(dāng)個死撲街那種。

    但是魔幻的事情發(fā)生了。

    南越國國王駕崩,他沒有男性繼承人,原本該公主繼位。

    但國王臨死之前他說自己有個流落民間的私生子,叫人找到這個兒子,不說讓他繼承國家,至少也要封個公爵。

    國王說完就死了,而大臣們尋找一番,還真找到了這個私生子。

    這個私生子自然就是巴賈頌。

    原本他一個小混混,就算搖身一變成了王子,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但是南越國的第一重臣,不滿在皇家下面當(dāng)個家奴,想要借國王的駕崩成為南越國真正的掌權(quán)人。

    他在巴賈頌身上看到了機會。

    巴賈頌就是個糊涂蛋,用來當(dāng)傀儡皇帝再合適不過了。

    于是大臣私下里找到了巴賈頌,兩人一合計,發(fā)動了宮廷政變。

    巴賈頌借大臣的手,殺了自己的jiejie。

    大臣借著巴賈頌的殼,成了國家的實際掌控人。

    現(xiàn)在的巴賈頌成了南越的國王,雖然實際上是個傀儡,掌控不了國家大事,但是在一些小事情上還是可以胡鬧一番的。

    比如他突然宣布黑傘是非法公司。

    這個巴賈頌,一紙法令下來,黑傘在南越國上百家賭場一夜之間全都變成了非法。

    他這么做,一方面是為了報復(fù)當(dāng)年黑傘對他的欺壓,另一方面也是想帶著自己當(dāng)年的小弟發(fā)財。

    畢竟黑傘走了,生意就是他們來做了。

    可我們黑傘,不是他一個傀儡皇帝就能驅(qū)逐的。

    我把阿強派了過去,去談判,去尋求合作,甚至可以讓出一部分利益,來換取巴賈頌的支持。

    結(jié)果巴賈頌這個二愣子,給他臺階不下,要和我們黑傘開戰(zhàn)。

    這一打,就打了三個多月,兩方都死了不少人。

    可惜,巴賈頌還是嫩了點,斗不過我們黑傘?!?/br>
    許先生講到這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鉛筆。

    “但就在最近,我們的行動遭受了重大失敗。

    阿強甚至差點死在那邊。

    我估摸了一下,只有一個可能。

    黑傘里面,有內(nèi)鬼。

    但是我們幾次放出誘餌,這個聰明的內(nèi)鬼都不上當(dāng),我們始終不能把他揪出來。

    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巴賈頌肯定是清楚這個內(nèi)鬼是誰的,甚至可能有內(nèi)鬼的檔案。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定了一個計劃,那就是我們也給他們插幾個臥底進去。

    這些臥底,不僅要幫我們打贏這場在南越?jīng)]有硝煙的戰(zhàn)爭。

    也要查出誰是我們中誰是內(nèi)鬼。

    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

    陳小刀在一邊聽著,表情逐漸夸張。

    這...有點刺激了啊......

    黑傘竟然直接和別人一個國家的皇帝硬剛,還要打諜戰(zhàn)?

    “怎么樣,小刀?”許先生問道。

    “為什么要找我?”陳小刀很快問道。

    他其實心里有些疑惑,按道理來說,自己現(xiàn)在在黑傘里面地位并不是太高。

    上次雖然圓滿完成了一次扶桑的任務(wù),但是他到現(xiàn)在連黑傘的組織架構(gòu)都沒搞清楚,為什么許先生會把臥底這種任務(wù)交給他?

    許先生似乎看清楚了陳小刀內(nèi)心的想法,他說著:

    “正是因為你足夠清白。

    小刀,我敢保證,就算你現(xiàn)在被巴賈頌抓住。

    你連五個黑傘的人都供不出來。

    而且我們現(xiàn)在有內(nèi)鬼,說實話,我手下的老人,我都有些不敢用了。

    因為要對付我們的,可不止這么一個巴賈頌,我們在世界上的敵人,還有很多。

    巴賈頌給了我一個很大的警醒,讓我意識到,身邊的人可能并不可信。

    所以我會在黑傘內(nèi)部展開一場大清洗,而在這個過程中,我能用到的人,只有你最合適了。”

    陳小刀點了點頭,但是他心里也在飛速權(quán)衡著這件事。

    上次去扶桑,看似只是一場查賬的任務(wù),就幾次差點丟掉小命。

    這次直接是去做臥底,不用想就知道風(fēng)險指數(shù)爆表。

    他沉默了一下,望著許先生說:

    “要我去做臥底可以,就是不知道許先生能開出什么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