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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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突然蹦出的這句話把我和老君叔都給說懵了,“你怎么會這么認(rèn)為?”老君叔表情極其復(fù)雜的看著小黑,小黑也是半天不說話,慢慢的抬起頭,“我猜的!” “滾蛋!”我罵了一句就躺下了,不想搭理他,老君叔則是保持著那副表情坐在那兒,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到是被小黑這么一鬧,我突然感覺沒那么害怕了,慢慢睡著了,在醒來時,劉老板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這倒是正常,不過小黑這次比我醒的早我是沒想到。 “嘶...你們..也都進(jìn)來了?”爸爸摸著脖子,慢慢坐了起來。 “你醒了?”老君叔應(yīng)該是剛從里面探路回來,“我也是服,你說你去探個路怎么還能被干昏過去吶?”劉老板看著爸爸。 “我也不知道,我進(jìn)來聽到有鼓聲,就循著聲音去了,等我感覺離鼓聲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完了我眼前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看爸爸的表情確實(sh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算了,人沒事兒就行。”既然都醒了那就抓緊進(jìn)去吧,“等一下,進(jìn)來的時候跑的急,有包還在外面沒拿!”劉老板說完就出去把落在外面的東西都拿進(jìn)來。 我們清點(diǎn)了一下東西,背起自己的包就往里走了去?!斑@正斗有點(diǎn)兒大,我剛剛往里走了半天,都沒看到主棺,都長個心眼兒,那個黑影也進(jìn)來了!”“它他媽的還敢跟進(jìn)來,這次不和它墨跡了,再看到直接一招就弄死它,省的還得cao這份兒閑心!”劉老板道上的脾性也慢慢顯露出來。 我們沒人搭話,劉老板又去前邊帶路了,往前走了好久,回頭已經(jīng)看不見石門了,前面還是看不見主棺,只是旁邊多了幾根大的石柱,上面都是刻著蛇,從下至上盤在石柱上,每根都一樣,千篇一律,沒有一點(diǎn)兒新鮮感。 “等等!”劉老板停住,往后退了幾步,雙臂張開把我們攬到身后,“仙人,這是?”劉老板把手電照到他腳下的那片地上,是一副白虎下山圖,不過畫的比較粗糙,只是大體畫出了那個意思。 “白虎下山,這是啥意思?”老君叔居然也不知道。 “我好像見過這圖案,好像...好像是...哦,對了。是一個劫令!我聽老爺子提起過,不過是什么劫令就不知道了!”“劫令?”劉老板說完,老君叔摸著下巴又開啟了搜索模式。 “是劫令!是掘沙的劫令!”老君叔突然一拍手說道。 “一般的蛇都怕貓,但是有點(diǎn)兒氣候的蛇就不怕了,只有白虎下山才能降住那些惡蛇,只要你成不了龍,不管多厲害的蛇都怕白虎,掘沙奉蛇為尊,也怕白虎,我們這一行尤其講究相生相克,自然這白虎下山就成了掘沙門的劫令,其門人一見此令,不管前面是金山銀山都不會動一分一毫。不過掘沙門手段殘忍,個個都是身懷異術(shù)之人,向來是人擋殺人,仙檔誅仙,此劫令只在新疆下的最后一個斗中用過,傳言那次下完那個斗后,掘沙元?dú)獯髠?,無力再為官家效力,這也是掘沙隱退的一個重要原因?!崩暇逵挚戳艘谎勰莻€圖,“掘沙一般不會輕易立下劫令的,能讓他們立令的斗,兇的很啊,況且這個白虎下山畫的這么粗糙,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極其兇的東西了!” “這.這還什么也沒看到吶,主棺都沒瞧上一眼,先來個這個,真他娘的晦氣!”劉老板說完看著老君叔,想尋求些意見。 “爸..爸爸...地上那個影子...怎么.怎么..”我正低頭看著那個圖,突然看見腳下從后面出來一個影子,長衣長袖,長發(fā)飄飄。 “這他媽的是誰?”劉老板看完腳下的影子,向我們身后看了一眼。我們趕緊回過頭,發(fā)現(xiàn)后面不知什么時候站著一個紅衣女人,頭上雖然帶著飾品,但是頭發(fā)還是有點(diǎn)兒凌亂,她抬著頭,頭發(fā)也不是把臉全部擋住,但就是看不清楚長得什么樣子。她身后還有一個人。 “黑蛋兒,站那兒別動!”劉老板大喊了一聲,小黑不知干什么去了,跑到了我們身后,那個影子正是他打開手電,才照到我們這里來的,就算劉老板不喊,小黑現(xiàn)在肯定嚇懵了,還敢動?沒跪下哭就不錯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一點(diǎn)兒感覺沒有!”劉老板小聲問著老君叔。 “這東西啥時候想出來就出來,我們怎么能知道,我就怕那個劫令就是在防著這東西啊!” “怎么辦,要是平時直接點(diǎn)根香,送走就行了,這小黑在她身后,萬一是個兇的,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爸爸邊說邊把我拉到他的身邊。 “盡他媽廢話,這斗邪門的很,碰到的哪個東西不兇?”劉老板又生氣了,我們在這邊聊了半天也不見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女鬼,有什么動靜,就在那兒站著,按理說這主墓里也沒風(fēng)啊,那女鬼的頭發(fā)就那么飄著,好像就她那里局部有風(fēng)。 “咯.咯.咯...”我們正想著怎么對付前面這個吶,注意力都在前邊,后面又傳來一陣笑聲,這真的太突然了,把劉老板嚇得都抖了一下。 “嚇我一跳,這他媽又是什么情況,那個笑面女尸不是被封到那個主室里了嗎?” “那個黑影也是這么笑的!”我看著劉老板說道。“你碰著了?”“嗯,你在外面掛著的時候,我和小黑都聽到了!”“不對啊,我追的那個,至始至終都沒發(fā)出一點(diǎn)兒響動,你確定那是同一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劉老板拿出鐵管握在手里,“媽的,難不成還有一個?” “咯.咯.咯...”又是一陣笑聲,這下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那個紅衣女鬼突然“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聲音極其悲慘,但又充滿著怨氣和憤怒。聽到這個,那個笑聲更響了,這次不是短短的幾聲,而是一直持續(xù)著,紅衣女鬼還是不動,反倒站在那兒,哭了起來。哭聲卻沒有那么悲慘,聽到的更多是委屈。 “還好他媽的沒笑,不然怕是真的就陪葬了!”劉老板居然松了一口氣,“那后面那個不是正在笑嗎?”我看著劉老板,“我這他媽的一口氣還沒松完,你又給我提起來了,橫豎都是死,仙人,您指條路吧!” “這路不好指啊,主要黑娃兒還在那個東西后邊,萬一給逼急了,這可跟你掉到水里不一樣,這說沒就沒了!”老君叔這次倒是沒皺眉頭。 “真他媽憋屈,走又不能走,干又不能干,哎!”劉老板嘆了口氣,“你說這蘇三刀也是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這親孫子下斗,就給帶了一條破布條,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人鬼不近身啊!” 笑聲一直在持續(xù),那個紅衣女鬼好像有點(diǎn)兒失去理智了,慢慢由哭聲變成了喊叫,雙手開始在空中亂舞,“這又他媽的是什么情況,倆個吵起來了?你吵起來去找后邊那個笑的啊,自己在那兒氣的抓耳撓腮的,真沒勁兒!”劉老板是真的心大。 “??!”那個女鬼又喊了一聲,突然就回頭一把掐住小黑的脖子,“呀!敢動我的小黑娃兒!”劉老板見狀拿出鐵管就跑了過去,但是沒等他過去,那個女鬼手剛碰到小黑的脖子,就起了一股黑煙,“啊...”又是一陣慘叫,不見了,但是叫聲一陣都在,那個笑聲也慢慢遠(yuǎn)去,最后倆個聲音慢慢都消失了。 劉老板把已經(jīng)嚇懵的小黑拉過來,“你不是好好跟緊我們,怎么自己一個人就跑到后面去了?!边@完全就是爸爸教育兒子的口吻啊,小黑應(yīng)該是還沒緩過來,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不回答劉老板。 “看來是嚇壞了!”老君叔邊看翻開小黑領(lǐng)子邊說,“這...我說那東西怎么就跑了,這三刀也是,護(hù)孫子心切。” 我湊上去一看,小黑的脖子上像被什么東西燙傷了一樣,但是那些燙疤竟然連出一個獸的模樣,“小黑那兒啥時候受過傷,我咋沒印象?。 蔽铱粗职终f道。 “這不是受傷,這是你們神木一脈特有的護(hù)身符,用香在鎖骨下邊一點(diǎn)兒燙出一個麒麟,然后用香灰和龍血和起來,敷在傷口上,如果被燙的人天賦傳脈之力,那么龍血就會被吸收,最后只剩香灰和結(jié)痂一起脫落,那麒麟上身就會有用,反之燙的麒麟不但不吸龍血,而且還會慢慢走形,變成一個兇厄之物,一旦上身,自此就會災(zāi)難連連?!崩暇褰舆^話茬說著,“黑娃兒這還行,應(yīng)該是燙了時間不長,麒麟已經(jīng)慢慢成型了,還能避退那東西,神木一脈后繼有人?。 ?/br> “爺爺咋就沒給我弄一個,爸爸,你有嗎?”我說著就要去翻開爸爸衣領(lǐng)看,爸爸一把抓住衣領(lǐng),“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