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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將他碎尸萬段,可唯獨有一點那是比較仗義的,那就是以作家身份取材的時候,就絕對忘記自己是個忍者。 說得淺顯易懂一點,那就是如果被抓住了,是任人修理毫不還手的。不然以他的實力流竄犯案真心要隱瞞的話也沒人能抓住馬腳。 先不說他自認為的這份讓人火大的就事論事是哪里來的,即使揍他一頓,對著這皮糙rou厚的老流氓也完全不能傷筋動骨,反而有種蒼蠅看得見打不死的憋屈感。 就像此刻這般,自來也自認被抓住了,也就攤平了手任修理,他已經(jīng)是死豬不拍開水燙。左右揍一頓的功夫,除非是綱手親臨,不然只要沒有喪命,即使拖著被紗布裹滿全身的病體,他也要戰(zhàn)斗在第一線。 可他偏偏太過得意忘形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木葉,他的老家,他的大本營,他人不在村子但村子還傳唱著他的傳說,不是在外面即使被打得半死還可以用一個猥瑣無業(yè)游民的身份混過去的地方。 而眼前這個同樣擁有銀發(fā)的家伙也不是其他羞澀的浴池女郎,被偷看了修理一頓了事,懷著丑事不可外揚的目的一般來說還是不怎么宣揚的。 銀子看著手里這個躺平任修理的老流氓,搓著下巴露出一個殘忍惡劣的獰笑。 泡湯的大jiejie們受到驚嚇早已躲走了,那邊聽到動靜跑過來的鳴人我愛羅惠比壽三人,猶豫著從墻壁上破的大洞走進來,就看到一頓慘無人道的毆打—— 一個白色的身影猛然落到他們面前,出氣多進氣少,臉腫得像饅頭成精,狀況比不上一張破布。 見到惠比壽,眼睛里頓時放出看到希望的光“惠,——比壽,救我!” 那人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求助到,但還等不及他反應(yīng),施暴者就將那只手反剪回去,用摔跤手的殘忍絞殺方式讓那家伙動憚不得。 “吶!這才幾個回合???不是說讓老子揍到出氣嗎?完全沒有來頭?。 苯g著自來也的銀發(fā)惡魔到。 “我,我——”他臉被憋得漲紫,艱難的憋出一句“綱手瞞著我生了孩子?!?/br> 他失策了,滿以為從綱手的拳頭下活過來的自己已經(jīng)可以無畏的面對世間一切挑戰(zhàn),即使再壞的狀況有那時險些喪命的經(jīng)歷兜底,自己就什么都能接受了。 結(jié)果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滿,活久了就什么都能見到。 在他毫無知覺的時候,居然還有和綱手一樣的怪力女人橫空出世——她們長相美麗,上圍傲人,一副人氣女主角的標配,卻行暴虐殘忍之實。 自來也才剛回木葉就踢到鐵板了,除了渾身斷掉的骨頭在悲泣以外,某個殘酷的事實讓他更加無法面對。 怪力怪力,說起來只是忍界眾多絢爛忍術(shù)中毫不起眼的一環(huán),但威力和實用性是無話可說的。 不要以為這玩意兒就沒有門檻了,實際上這需要自己身體極為強大的機能和修復能力。綱手是千手一族的后裔,所以天生體質(zhì)特殊,這么多年來在此一道成名的除了百年前的老怪物們,只有她一人,就可想而知條件有多么苛刻了。 自來也作為這份怪力的長期受害人,不是沒有琢磨過其中的門道,這些年綱手也收過弟子,斷的侄女更是常年跟在她身邊修行。 那孩子自來也從小看著長大,天賦絕對不能說不好,可對于綱手的本領(lǐng)沒有消化一成,正正說明了他的推測——那玩意大概是需要血脈傳承的。 估計只有千手的血統(tǒng)才能綻放出如此渾厚直白的身體力量! 幾十年的同伴孩子都這么大了自己卻被蒙在鼓里,可以體會這種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心情嗎? 正當自來也生無可戀之際,好歹惠比壽艱難的通過顯眼的特征認出了那張早已不辯形狀的臉—— “自來也大人?” “誰?你的熟人?”鳴人聽到惠比壽叫出偷窺狂的名字,搓著手臂后退了一步“居然和這種家伙認識,難關(guān)抵擋不了色/誘術(shù),還敢自稱紳士。” 惠比壽沒耐煩理會小鬼的奚落,忙上去艱難的將自來也搶救出來“自來也大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會被卡卡西的meimei打成這樣?” 這話一出,眾人就看到自來也像垂死的小草被滴了神仙甘露一樣,頓時恢復了生機。 他猛地竄起來,跑到銀子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是嗎?是這么回事,我就說這反人類的翹銀發(fā),迷瞪瞪的死魚眼,哪里像綱手了,好好好!這么一說我還是有機會的?!?/br> 才說完就又被扇了,銀子摳了摳耳朵“聽到?jīng)]有,幾十年都沒有備胎轉(zhuǎn)正的老流氓居然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寫了這么多段子合著你在閉門造車?不知道人生三大錯覺嗎?” 自來也這會兒正是虛驚一場后賊膽包天的心理過渡,聞言也生氣,為了躲避接下來不知道自己還抗不抗得下的暴力,死不要臉的套近乎—— “你是卡卡西的meimei啊,三代的信中提到過你,早知道這么可愛老師叫我回來也就不推三阻四了。”他舔著臉到“今后你就跟著卡卡西喊我?guī)煿?,別客氣。” “我哥跟我普及過自己的人際網(wǎng),沒有師公這一號人?!便y子邪邪一笑“倒是說過如果碰到打著銀發(fā)旗號套近乎的老家伙可以直接打回去。” “什么?卡卡西這么說過?他不可能這樣,忘了親熱天堂的紀念刊先行版都是通過誰的關(guān)系才搞到的?”自來也自是不信,他覺得自己在木葉人緣還是很好的。 “可他說某些老家伙書籍滯銷窮得當內(nèi)褲的錢至今沒還?!?/br> “我,我這不在外面一直沒回來嘛?!弊詠硪灿樣樀健?/br> “那現(xiàn)在回來了!”銀子攤開手“欠的本金,算上這么多年利滾利的利息,還有今天這事的封口費營養(yǎng)費精神損失費,拿吧!” 鳴人見這偷窺變態(tài)被銀子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頓時高興了“今天是不是又可以吃烤rou了?我去叫告訴佐助和小櫻?!?/br> 銀子一把逮住他,她這邊敲詐是一回事,這家伙可是鳴人最大也是最初的際遇之一,一會兒要完錢還是得讓事情回到原本的軌跡上,怎么可能讓他亂跑沒影。 可自來也卻滿臉為難了,銀子頓時不高興了“喂喂!世界暢銷書作家,那些摳腳大叔和sao動少年每年給你提供了多少版稅?別告訴我你沒錢啊?!?/br> “這——你們也知道,最近日子和平了,消費也漸漸漲上來了,酒館的小jiejie們收費越來越高,一瓶冬佩利就喝得人傾家蕩產(chǎn)……” “那就是沒錢了?”銀子不耐煩聽他這些“我愛羅,捆起來!” “等等,你想對自來也大人做什么?”惠比壽驚到“你知道他是誰吧?拿出點尊敬的態(tài)度啊混蛋?!?/br> 可我愛羅自是只聽銀子的話,已經(jīng)用沙子將人包成一個只露出頭的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