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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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頭送給她的,不記得大概多少錢,但反正比夏女士那把貴。 畢竟梅老頭那把琴都是上個世紀(jì)的老琴了。很多人找梅老頭賣,梅老頭都沒賣,最后送給了她。 這邊虞柒還在跟葛靜怡爭著,江諾已經(jīng)蹲下來,把琴包打開了。 里面的琴毀損嚴(yán)重,琴的右邊裂開好大一個窟窿,不用試都知道不能用了。 江諾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被氣得眼眶發(fā)紅。 “你們故意的吧?!”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年年低著頭,還在哭。 虞柒低下眼,淡淡地掃了一眼被損壞的小提琴。 那個窟窿,很明顯是砸出來的。 “你少裝出這幅柔柔弱弱的樣子!”江諾呼吸急促,氣得換不過氣來。 就連之前程年年和聶晨奈欺負(fù)使喚自己,江諾都沒有這么生氣過。 她們八個人為了第一次公演努力了多久,每天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瘋狂背歌詞,瘋狂記舞蹈動作。 虞柒和聶晨奈甚至更辛苦,還要記譜子。 明天上午就要上臺表演,現(xiàn)在一切都?xì)Я耍?/br> 一切都被程年年毀了! “這么大個窟窿,你告訴我是摔的?騙傻子呢!”江諾轉(zhuǎn)身就往房間里面走,“我們看攝像頭,看證據(jù),我不相信你們是清白的?!?/br> 聽到江諾的話,葛靜怡緊張地看了程年年一眼。 程年年還在哭,嘴里不斷重復(fù)著對不起這三個字。 虞柒皺起眉,耳邊程年年的哭聲吵得她心煩。 宿舍里的攝像頭為了隱私和舒適,長期是關(guān)著的,只有偶爾會被打開。 程年年她們既然敢砸,便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 虞柒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才叫住江諾。 “江諾,別看了,我接受她們的賠償?!?/br> 江諾轉(zhuǎn)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虞柒:“柒哥,我們明天的公演……” “沒事?!庇萜庹Z氣輕飄飄的,偏頭冷冷地看著程年年兩人,“二十萬,要還價嗎?” 葛靜怡抿著唇,沒說話。 程年年這下終于停止了哭泣,她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悶聲回答:“不還價,本來也是我做錯了……” 虞柒的耐心終于被程年年這幅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給耗光了。 “你們走吧。” 兩人離開后沒多久,聶晨奈正好過來找虞柒說明天公演的事情。 小提琴還擺在地上,沒來得及收。聶晨奈看見了,臉?biāo)查g一白。 “這是怎么回事?琴為什么壞了?” 江諾的氣還沒完全消,她沒好氣地看著聶晨奈。 “還不是你把小提琴給程年年!我們一回來,程年年就說她不小心摔了一下琴,把琴摔壞了。” 聶晨奈張了張嘴,一下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今天晚上去吃晚餐的時候,幫虞柒把琴順便帶了回去。在路上,也確實碰見了程年年。 程年年知道她沒吃飯后,就主動提出幫她把琴帶回去。 可是…… 聶晨奈看著損壞的小提琴,有些悵然若失。 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甭櫝磕蔚淖齑蕉哙轮?。 對視上虞柒冷淡的眼神,聶晨奈莫名心里有些難受,眼淚啪嗒掉下來了。 但一時之間,她也說不清楚這其中的問題,只好弱弱地說了一句。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江諾冷笑一聲,“聶晨奈,你的腦子是擺設(shè)嗎?能動動腦嗎?程年年說什么就信什么啊?你到現(xiàn)在還要替程年年說話嗎!” 頭一次見江諾這么生氣,聶晨奈完全不敢反駁什么。 她沒有想替程年年說話。 只是事情沒有完全弄清楚,一邊是她的朋友,一邊是她的隊友。 不想讓任何一個人被誤會難受而已。 “我來解決?!庇萜獾雎?,“你們今天晚上早點睡覺吧。” 見虞柒要出去,江諾拉住她的衣角:“那明天……” “演戲知道吧?”虞柒彎起唇,拍了拍江諾的肩膀,“好好演給程年年看?!?/br> - 隔天公演,所有練習(xí)生都在后臺化妝,換上節(jié)目組給她們準(zhǔn)備的節(jié)目服裝。 一直到候場室,江諾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止江諾,虞柒她們整個組的氛圍都很凝重。 程年年得逞地勾了勾唇。 她倒要看看,虞柒她們組今天能拿個第幾。 《never say never》這首歌的表演順序是第三,等到前兩首歌ab兩組表演完,虞柒她們a組便和于繁妍的b組一起準(zhǔn)備上臺。 走出候場室時,葛靜怡還故意膈應(yīng)她們,當(dāng)著鏡頭的面給她們加油。 要不是有鏡頭在,江諾都想直接朝她翻個白眼。 兩個隊伍上臺,先由a組做自我介紹。 虞柒作為隊長帶領(lǐng)大家喊口號:“大家好,我們是……” 然后八個人一齊喊道:“ngu女團。” 鏡頭掃過虞柒。 她做了個黑長直的發(fā)型,留著齊劉海。臉上化著暗黑風(fēng)妝容,眼角畫了顆小小的淚痣,率先做起自我介紹。 “大家好,我是ngu的大哥虞柒,柒哥?!?/br> 江諾接過話筒:“大家好,我是ngu的二哥江諾,你們也可以叫我二諾?!?/br> 聶晨奈:“大家好,我是ngu的三哥聶晨奈,你們叫我晨晨,奈奈?!?/br> “……” a組自我介紹完畢,擔(dān)任主持人的廖桐多嘴問了一句:“你們隊名叫ngu,有什么寓意嗎?” 虞柒開口解釋:“never give up的意思,瞎取的,別在意?!?/br> 底下的觀眾被虞柒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給逗笑了。 兩隊自我介紹完,比賽正式開始,虞柒的a組先進行表演。 舞臺上的鎂光燈暗下去,大屏幕上放了一段mv。 是虞柒穿著白色的小裙子在邊哼歌邊走的場景,妝容服裝跟剛剛舞臺上的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 露出了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是很清純的那種。 屏幕前的虞柒經(jīng)過一扇門,腳步微頓,然后門突然打開,出來好幾雙手把她拉了進去。 底下的觀眾有被這一幕嚇到,小小地驚呼了一下。 然后舞臺上響起鋼琴聲,一束光打在了舞臺右側(cè)。 干冰開始發(fā)揮作用,聶晨奈穿著黑色小禮裙,手上帶著黑絲手套,周身霧氣繚繞,開口唱第一句歌詞。 “周圍有無數(shù)聲音快要將你淹沒。” 她的聲音比平時低,莫名帶著點病嬌味道,聽得人毛骨悚然。 唱了兩句后,音樂聲戛然而止。 她們八個人站在舞臺中央,以聶晨奈為中心開始跳舞。 候場室。 程年年看著虞柒她們組整齊的舞蹈,抿了抿唇。 虞柒她們組前半部分的舞臺氛圍是那種暗黑沉重的感覺,帶著點舞臺劇,叫人眼前一亮,移不開視線。 歌曲逐漸進入程年年最期待的間奏,她得意地勾起唇。 少了這段最重要的間奏,虞柒她們的舞臺如同排骨湯里少了排骨,剩下的湯湯水水,實在有些寡淡。 程年年眼底滿是得意。 這次,也是她贏。 舞臺燈光一暗,等再次亮起來時,已經(jīng)轉(zhuǎn)到隔壁的小舞臺上去了。 虞柒依舊穿著黑色裙子,但面前擺著大提琴。她背梁筆直,天鵝頸修長,纖細(xì)地手指拉著大提琴,琴聲醇厚動聽。 骨子里透著那股優(yōu)雅的氣質(zhì),虞柒周圍漫著霧水,像是只飄在湖面上的白天鵝。 后臺的程年年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可能…… 虞柒怎么可能一晚上不到學(xué)會大提琴的間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