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外面來了一群rou.
“娘親…你不跟我們說晚安嗎?”小鼎的聲音響起來。 澤思弦扶額,小鼎自從有了軀體之后性情大變而且話還多:“晚安,好夢。” “娘親,我感受到了你的敷衍。其實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成熟懂事了,就怕對小靈發(fā)育不好…”小鼎碰碰了旁邊的安安靜靜帶有“靈”字的蛋,絮絮叨叨的跟澤思弦說“胎教”的重要性。 澤思弦聽的淚流滿面:“胎教人家是懷在肚子里…為什么蛋生的也要胎教??” “都一樣的阿,都是娃!”小鼎認真的回答。 澤思弦捂著自己的小心臟,強撐起笑臉,挨個過去把兩個蛋都親了一口:“晚安,我的小寶貝們。” “晚安,娘親?!毙《M意的去睡覺了,他認為澤思弦雖然不靠譜一些,但他為了自己未來的幸??梢越趟趺串斠粋€合格的mama。 澤思弦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強硬的忽略掉心中百感交集,練功恢復(fù)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不然那兩個蛋可能都活不到破殼日。 淬體術(shù)一天練的次數(shù)并不能太多,太多會傷身。因為它是通過鍛煉人類身體的各種極限動作來強化身體,過程極度痛苦折騰,還需要配合藥浴。 她曾經(jīng)用靈力淬過體,并且已經(jīng)到了淬體九重,所以這些問題再九重之前對她來說都不存在。 深夜又開始下起了小雨,寒冷無比,澤思弦收了功,拿出白天撿回來的半個頭盔放在外面接雨水。 這個垃圾山,她就是想點火都沒材料,也不知道這個星球上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就在她準備再次回到汽車中時,忽然看見不遠處密密麻麻全是綠色的光點。 澤思弦用神識一掃,周圍十米之內(nèi)所有的東西都一清二楚,她周圍綠色的光點居然都是身形巨大的老鼠,最小的都有一米長,最大的有五米長,能長這么大,肯定是變異鼠。 澤思弦面對著老鼠快速退回了汽車中,迅速的把坐墊上像棉類的東西跟兩顆蛋一起塞進背包中,背在自己身前,還怕背包不牢固有什么大動作會把兩顆蛋甩出去,把背包蓋系了一個死結(jié)。 “娘親…”小鼎的聲音響了起來。 澤思弦沒理他,反而拿起先前撿的“蜜桃汁”,猶豫了一下就打開“哐哐哐”的喝了下去。 一會兒會有一場大戰(zhàn),而她一天都沒喝過水,吃過飯,再不補充一些水分她就該去喂老鼠了。 “娘親…”小鼎又喊了她了一聲。 她一口氣喝完了水,原來那真的是蜜桃味的飲料。 “咚…”她把瓶子隨手扔在地上,空瓶子與汽車的金屬地板的碰撞響聲,再這寂靜的夜里聲音顯得格外的大。 澤思弦語氣莫名興奮:“來了一群rou…” 小鼎:“????” 來了一群rou?這是什么意思? 澤思弦咧開嘴笑,眼睛冒著與外面老鼠一樣的綠光:“不知道這個星球的老鼠能不能吃,我剛看它們應(yīng)該是變異的,皮毛油光發(fā)亮,身材肥碩!” “不,娘親。你冷靜…”小鼎話還沒說完,澤思弦已經(jīng)拿著半個頭盔沖了出去。 外面的老鼠也在慢慢往汽車這邊移動,詭異的沒有任何聲音。 澤思弦神識一掃就找到了最大的老鼠,這老鼠大概有五米之長,身形巨大。 “先宰個肥的…”澤思弦咽了咽口水,好似眼前的老鼠其實都是一排排的食物。 小鼎欲哭無淚,他一點也不想不知道澤思弦要干嘛:“娘親,怪太多了…你打不過啊…快跑吧!” 你能聽懂嗎?你不是這群老鼠的對手… 澤思弦是聽不懂的,她心里永遠沒有逼數(shù),并且自動屏蔽了小鼎的聲音。 老鼠見她沖了過來,這才全體都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 澤思弦猛的跺地,借力朝著鼠王跳了過去,鼠王它明顯的看出來了澤思弦的弱小,在原地動都沒動。 她這一跳并沒有一下跳到鼠王面前,而且跳到了鼠群之中。 四周的老鼠直接朝著澤思弦撲過來,澤思弦在老鼠快撲到她臉上時才微微晃了一下身,險險避過攻擊,然后再伸手揮出頭盔“嘭”的一聲把另一只老鼠打飛… 外面雨淅瀝瀝的下著,雨中的老鼠好似越來越多,將澤思弦圍在中間,一眼望去半個垃圾山上都是冒著綠光的老鼠。 小鼎就看著各種的老鼠頭與爪子與自己的蛋身擦臉而過,驚險又刺激。它沒想到幾年沒見澤思弦她進步這么大,光是走位閃避就已經(jīng)達到了入微境。 入微境是說一個境界達到了非常高深精細的地步。所有閃避的動作并不大,正好能剛剛避開,極節(jié)約體力與時間,所以澤思弦的動作也顯得更快。 老鼠雖然多,速度也快,卻絲毫傷不到她。 不一會她就走到了那只最大的老鼠跟前,手拿著半個頭盔猛朝鼠王的腦袋上砸去。 哐哐哐的一陣狂砸。 她對鼠王的動作讓鼠王感到了挑釁,鼠王發(fā)出一聲極其尖銳的叫聲朝著澤思弦撲過去,它的爪子泛著銀光,像是金屬,看著就很鋒利,能輕松抓破地上的各種金屬垃圾。 “哐…”澤思弦身體微轉(zhuǎn),手中的頭盔正正的砸在大老鼠的腦袋上。大鼠王的嘴里又發(fā)出兩道尖銳的叫聲,四周的老鼠進攻的更快了。 澤思弦卻沒有怕,異獸這種東西她這幾年打的多了,只要把老大拿下這些老鼠絕對會散開,她選的這只看起來最大,應(yīng)該就是鼠王沒跑了。 老鼠密集的攻擊一點章法都沒有,只知道擠成一團撲向她。澤思弦各種閃避著老鼠的攻擊,身輕如燕。 她也沒有忽略對鼠王的攻擊,手上的頭盔每一下都砸在鼠王的頭上,聲音聽起來很有節(jié)奏感,鼠王怎么躲她都能正好砸到它腦袋上,那“哐哐哐”聲聽的小炎都為它發(fā)疼。 鼠王的腦袋也確實硬,澤思弦都使出吃奶的勁了也沒有把它砸死,別說砸死了,就是砸傷都沒有。 時間緩緩流逝,雨漸漸小了起來。澤思弦的體力又開始跟不上,畢竟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食,體力一直得不到補充。 可她現(xiàn)在根本不能退,退了就只能喂老鼠。 “阿西八!這老鼠的腦殼真是硬!比老子的鋼盔都硬…”澤思弦看著手上的半個鋼盔都已經(jīng)凹凸不平了,這鼠王的腦殼還依舊堅挺。 小鼎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驚嚇也冷靜了下來,這會也不再勸澤思弦逃跑,現(xiàn)在跑絕逼會死:“再砸會,你仔細聽它的叫聲已經(jīng)有點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