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互相嫌棄
兩人都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澤思弦很快的就回了神,至少她的世界不是在過去式,只要活著就有機會。她想回家,恨不得現(xiàn)在就回到鳳落,哪怕她們還生的她的氣,要揍她一頓,她也認(rèn)了,絕不逃跑。 天色漸暗,紅姐開始昏昏沉沉,澤思弦嘆了一口氣,釋放出自己的神魂之力,凝聚成餅狀。 “你現(xiàn)在修復(fù)她的神魂會很勉強。”小鼎說。 澤思弦好不容易凝聚的成餅的神魂突然散開:“你下次說話能不能讓我有個心里準(zhǔn)備?嚇我一跳!” 小鼎:“我要說話,你準(zhǔn)備一下?!?/br> 澤思弦呼吸一頓,這貨是不是故意來氣老子的?! 小鼎不知又惹了澤思弦生氣,繼續(xù)說著:“你現(xiàn)在的神魂力量強行進入她的識海會被排斥,到時候她識海會裂的更大?!?/br> 澤思弦臭著臉:“我只是讓她好好睡一覺,不是要修復(fù)她的識海?!?/br> 澤思弦再次把神魂之力凝聚成餅狀,輕輕覆蓋在紅姐的頭部,像是摸頭一樣,來回了幾次,然后站起身幫紅姐把店門關(guān)上,小鼎沖大喊一聲:“準(zhǔn)備!我要說話!!” 澤思弦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臉色黑如墨:“……” 這兒子恐怕是個弱智,能不能不要了? 小鼎有些興奮:“把這基因強化劑拿回去吧?反正她也睡著了,多好的機會!” 澤思弦抬頭看著墻上擺著的小藥瓶,糾結(jié)了一瞬:“算了吧…” 小鼎以為是澤思弦覺得基因強化劑沒用,才選擇放棄:“你現(xiàn)在有元氣,我身上還有殘留異火的氣息,你用元氣將異火催動出來,我用曾經(jīng)的氣息可以壓制一下溫度,也許可以提純,但這方法只能使用一次?!?/br> 澤思弦再次看向近在咫尺的基因強化劑,沉默一會轉(zhuǎn)身離開:“不了。” 小鼎:“為什么?” 澤思弦嘆氣:“有小一半原因是因為她可憐,最主要的是“偷”這個字跟我光明正大的人生不符合,會成為我人生中的黑點,也許我只偷這么一次,但以后若是聽到偷這個字,我都可能會心虛。” 小鼎凌亂,他還不知道澤思弦是這么一個“正直”的人呢!什么光明正大的人生?她勒索別人的時候怎么想不起來這句話? “你既然不打算偷,那當(dāng)初你跟我商量個什么勁?” 澤思弦干咳一聲:“過過嘴癮…yy一下別樣的人生?!?/br> 小鼎再一次的感到遇見澤思弦就是天道對他的懲罰,明擺的有賊心沒賊膽吧?還說的那么義正言辭… 澤思弦拒絕了“偷竊”事件以后,莫名覺得自己的人格高大上起來了,得意洋洋的關(guān)了紅姐的門,招呼弋飛航回房子。 “她同意了?”弋飛航巴巴的問,他帶澤思弦過來拿最新的教育卡也是有私心的,他想知道教育卡上有沒有更新新的知識跟有趣的東西。 澤思弦攤手:“不知道,她說著說著睡著了,我就出來了?!?/br> 弋飛航一個激動:“你偷出來了?” “偷什么?”澤思弦一頭霧水,難道自己什么時候給他說過自己要偷基因強化劑? “教育卡呀!這么好的機會!” 澤思弦一怔,她居然忘了!不過…她是那種偷東西的人嗎?她有那么沒品嗎? “你這人怎么這么冷血,紅姐那么可憐你還想著要偷人家東西?!禽獸!” 弋飛航:“……” 女人可真是…善變,去之前的路上還不是跟他商量著要是太貴的話怎么強搶嗎?偷比搶…好像要好上那么一丟丟吧? 澤思弦一路上都在反省,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二蛋她一直都帶在身旁,對胎教不好,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做一個正直的人,不能把二蛋養(yǎng)歪了。 晚上吃了飯,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清晨弋飛航繼續(xù)去了白鹿那里,他即使看不到白鹿在干什么,只要待在那里他就高興。 澤思弦自己去了藥店,意外的是藥店居然沒開門。 “砰砰砰…”澤思弦抬手在外面敲著門:“紅姐,你在嗎?” 三遍過后,門里才傳出來的紅姐的聲音:“是卿九隊長么?” 門一打開,澤思弦看見紅姐的一張笑臉:“抱歉,今天在整理店鋪就沒營業(yè)?!?/br> 澤思弦感到了紅姐的不一樣,整個人都充滿了生機:“沒事,是我打擾了,昨天睡得好嗎?” 紅姐微微一笑:“好,這么多年第一次睡的這么好,快進來說話?!?/br> 紅姐讓身,澤思弦走了進去。藥店里面已經(jīng)收拾了一半,收拾好的那一半整整齊齊,還新貼了不少金屬片上去。另一半還像以前一樣凌亂著。 “還沒有收拾完…你先坐?!奔t姐有些不好意思。 澤思弦看她這樣心里也很高興:“沒事,我來幫你?!?/br> 兩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聊著天:“昨天晚上我夢到了我兒子…” 澤思弦手上的動作一頓,沒有吭聲繼續(xù)聽著。 “這么多年我都沒有夢到他,我以為他怪我,恨我,再也不想見到我這個無能的母親…”紅姐背對著澤思弦,肩膀微微顫抖。 “原來,是我想錯了。他在夢里跟我說從來沒怪過我…”紅姐每每說到兒子,心情都很激動,看出來這件事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個心魔。 澤思弦忙著手上的事,輕聲的安撫著她。 紅姐突然走到澤思弦面前:“這個卡…可以借給你?!?/br> 她有些忸怩不安:“對不起,你給我解開了心結(jié),幫我了這么大個忙,我還是舍不得這個卡…” 澤思弦解除臉上的封住的經(jīng)脈,憐惜的看著紅姐,溫和的笑了笑:“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我能識字就行?!?/br> 紅姐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澤思弦笑,不得不說她現(xiàn)在雖然是個大光頭,但她長得龍眉鳳目,皓齒朱唇,門外的陽光正好散在她的笑容上。繞是紅姐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都被的她的笑晃了眼愣了一下,只覺周圍的陽光都被溫柔了,臉?biāo)查g紅了起來。 澤思弦沒感覺到自己無形中撩了把妹,聲音低沉溫潤:“我昨天答應(yīng)你的事一樣作數(shù)?!?/br> 紅姐也是心志堅定之人,晃神了幾秒就回了神,再聽澤思弦這么一說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就拒絕了她:“不行!” 澤思弦疑惑,紅姐看起來已經(jīng)不是一心求死了,為什么還拒絕她的治療? 紅姐有些尷尬剛才的急促,連忙又說:“這個卡是因為你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至于治療的費用我會另外給你?!?/br> 澤思弦沒想到這個星球還有這么實誠的人,但紅姐已經(jīng)夠可憐了,她不想再拿她什么東西,心里又暗自夸自己真是一個善良的人:“沒關(guān)系的?!?/br> 紅姐塞給澤思弦一個小瓶:“我知道精神類的傷不好治,至少我就沒聽過有人精神受創(chuàng)還能治好的,但是你說能治我就相信,這瓶次品的基因強化劑是我店里最值錢的東西了,就當(dāng)給你的治療費?!?/br> 澤思弦一聽是基因強化劑就開始糾結(jié),小鼎說這東西提純之后還是有那么一點用的,她突破到淬體七重以后堵塞的靈脈已經(jīng)松動了不少,再把這瓶基因強化劑提純服用,她的靈脈應(yīng)該又能暢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