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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她坐上皇后之位那天起,她就想為女人做點什么。 時下還會讓府中的小姐讀書,再過些日子,便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 你連大字都不識,縱然聰慧,到底比不得飽讀詩書的男人。 只有男女都讀書,放在同一個線上比較,她算是聽煩有些人嘴上帶出來的一句話。 女人啊,頭發(fā)長就是見識短。 康熙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成,在鐘鼓樓處,前朝太監(jiān)居所現(xiàn)下還空著,給你做學(xué)院的基地?!?/br> 這女子在內(nèi)城,到底安全些。 蘇嫵一聽,不禁眼前一亮,她真沒想到,康熙會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 “原先朕也覺得,女人不讀書,在家相夫教子就好?!笨滴蹰L身玉立,身上蒼色的衣袍筆挺,他回眸笑:“直到認識了阿嫵,才知道兩個有趣靈魂的碰撞,有多么的迷人?!?/br> “女人不讀書,自己尚且眼界窄,哪里能教的出優(yōu)秀人才?!?/br> 這話不是絕對的,但大概率是這么回事。 康熙想了想,左右皇后想做,便讓她去做。 “臣妾定不負所望。”蘇嫵嘿嘿一笑,她若有所思的看向后宮妃嬪。 不得不說,這后妃旁的不說,這文學(xué)素養(yǎng)有一說一,都沒有任何問題。 到時候做個客座教授,偶爾拉去學(xué)校教課之類,也未嘗不可。 后妃光吃飯不干活,她盯很久了,這么多人才,偏偏聚在一起謀劃陰司,算是什么道理。 康熙見她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委婉道:“后妃不得出宮?!?/br> 蘇嫵:…… 他怎么這么敏感,她就是想一想罷了,他立馬就知道了。 “您放心,臣妾不是這樣的人?!彼f的大義凜然。 康熙覷著她的神色,有些不放心。 兩人粗略說定,等康熙走了,就遣奴才把地契給送過來了。 蘇嫵看著地契摩拳擦掌,雖然這一波要花好幾十萬兩銀子改建,但是她覺得,這個錢,肯定會花的值。 她一時間有些猶豫,這學(xué)院的建設(shè),應(yīng)該是按女性化,還是按常規(guī)化。 后來想想,固然是讀書育人的地方,但幼兒園尚且能夠可可愛愛,為何不能女性化。 就是要建成最好的女子學(xué)院,叫人進來了就舍不得走,什么都是最好的。 蘇嫵琢磨著,這事兒不能光自己攬了,她又把幾大家族的人給帶上。 一是通知,哦,本宮折騰了個女子學(xué)院,你們有適齡女兒的趕緊往學(xué)院里頭送,再一個就是,哦,本宮錢不夠了,快來孝敬。 只有自己出資,才能真正的放在心上。 蘇嫵盤算一番,覺得還不錯,這才放手將要求下達到工部,叫他們運作去。 工部天降任務(wù),偏偏又是皇后娘娘下達的,一個個不敢耽擱,運作的極快。 佟貴妃聽到音信,便趕緊過來,笑著問:“怎的想起來做這個?” 蘇嫵嘆了口氣,牽著她的手,一道坐在軟榻上。 和哄康熙的不同,和佟貴妃說的,就是她的真心話了。 “往遠的說,這成立了女子學(xué)院,這一代長成后,定然會對京城造成一定影響,到時候氣氛寬松了,運運生活的也舒坦不是?!?/br> “往近的說,女人不容易,這女子學(xué)院,就是小小的撕破一個口子,未來的發(fā)展,由著去吧?!?/br> 就像她相信種花人一樣,她也相信種花的女人。 聽著‘誰說女子不如男’,這樣戲曲長大的女人,不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小院中,一生榮辱系于男人一身。 就算想要成婚,那也應(yīng)該是自我選擇,而不是毫無選擇之下的選擇。 佟貴妃聽完她說的話,趕緊上來捂她的嘴,小小聲道:“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你都敢說?” 蘇嫵失笑搖頭:“室內(nèi)只有你我二人,連你都不信了,還有誰可信?!?/br> 這話很大程度的取悅了佟貴妃,她唇角微翹,驕矜一笑。 佟貴妃沉吟下來,她想了想,低聲道:“如此一來,會不會和萬歲爺?shù)摹噙`背?!?/br> 古代統(tǒng)治者,向來喜歡愚民政策。 她固然說的委婉,但蘇嫵還是一下就聽懂了。 “所以才是女人啊。” 因為他看不起女人,覺得女人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這是他根深蒂固的傲慢和偏見。 佟貴妃勾起唇角,哈哈大笑:“是啊,所以才是女人?!?/br> 兩人隨意的聊了幾句,佟貴妃這才走了。 蘇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微微一笑。 希望到時候,佟貴妃的結(jié)局,也能截然不同些。 一場秋雨一場寒。 隨意的幾場雨下下來,天便一日涼過一日。 蘇嫵穿上厚厚的青緞,下頭圍著白綾做的鳳尾裙,看著溫婉秀氣中帶著點端莊。 她立在廊下,閑閑的喂著籠中鳥。 “您養(yǎng)的真好,油光水滑的,特別漂亮?!?/br> 蘇嫵用錦帕擦拭著手指,笑著道:“有苗不愁長?!?/br> 只要用心,什么事情都好辦。 說著她看向一旁盯著鳥雀看的運運,輕笑著道:“是不是啊,運運乖乖?!?/br> 運運聽到自己的名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間望過來,瞧見是皇額娘喚,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奶包手里哪里磨牙棒,吭吭哧哧的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