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家鄉(xiāng)的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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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到財務(wù)在京中貴族當(dāng)中是最令人不齒的事情,別說是詔王妃,即便發(fā)生在富家千金上也是奇恥大辱。 眾人看向姜婼棠的眼神讓她知道,這一定是個提前布好的局才對。 否則不偏不倚就在她換衣物的時候丟失了金簪?剛剛在推杯換盞的時候怎么一點事情都沒有。 雖然所有人都在懷疑姜婼棠,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挑明一切。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面一度很是安靜。 蕭云月見狀走到大家的面前,臉上寫滿了問心無愧:“既然金簪乃是在這里丟失的,我提議搜身來找出到底是誰手腳這么不干凈?!?/br> 榮國公夫人雖然心急如焚,但搜身這種事情卻不是可以隨便去搜的。 且不說在場之人非富即貴,稍有不慎便會得罪很多人。 就算真的搜到了金簪在誰的身上,日后此人和榮國公府算是徹底交惡了。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威北候夫人站了出來,她來到榮國公夫人面前,眼底盛滿了無奈之色:“榮光國公夫人,眼下不是猶豫的時候,這金簪可是皇后所賜,丟了您怎么去和皇后交代?” “是啊,左右我問心無愧,搜身也無妨?!?/br> “沒錯,那就按照蕭夫人所言,搜身便是?!?/br> 有兩個平日里與蕭云月交好的富家千金此事開了口,一邊說著一邊滿是得意的看向姜婼棠。 只有姜婼棠站在原地絲毫未動,秋水般的眸子看向蕭云月,眼底閃過了一抹輕蔑。 其他人自然也是不希望搜身的,除了富家千金便是各府夫人,這樣被搜查豈不是太過有失身份。 若是傳出去,必然會成為整個京中的笑柄。 站在蕭云月后面的錢婆子首當(dāng)其沖,想都沒想直接向著姜婼棠走了過來。 她先是微微欠身,嘴角的冷笑絲毫不加掩飾:“得罪了詔王妃。” 就在她即將動手之時,折柳氣不過正欲上前阻止,姜婼棠卻將她攔了下來。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錢婆子的臉上,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姜婼棠,一時間居然沒能反應(yīng)過來。 剛剛姜婼棠對待婢女的和善眾人都看在眼里,可如今輪到錢婆子這里她卻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前后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姜婼棠環(huán)視四周,一一掃過所有人的臉,頎長的睫羽之下滿是孤傲:“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懷疑到我身上來?” 錢婆子捂著被打的臉頰,一臉的憤恨。 她一把年紀還真的沒有挨過打,從伺候在前朝的時候就是處處謹小慎微,從未給主子丟過臉。 前幾日是吳婆子被姜婼棠掛在了樹上足足兩日,今日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她狠狠的抽了耳光。 這個耳光看似抽在錢婆子的臉上,實則是在打蕭云月和威北候夫人的臉。 “奴婢敬重您身為詔王妃,可搜身是大家都答應(yīng)的舉措,奴婢更是出身威北候府,您即便在怎么想要掩蓋事實,也不該動手打人吧?”錢婆子強忍著怒意,口中的話句句都在影射姜婼棠心虛。 “呵呵……” 姜婼棠目光銳利如刀,仿佛鋒利的賤人刮過錢婆子,她冷笑出聲,挑眉看向她說道:“所有人都答應(yīng)的舉措?我有說過我答應(yīng)嗎?” 蕭云月微微蹙著黛眉,深吸了一口氣:“jiejie,即便您不愿意,也不該動手打了我的婆子吧?況且您這樣拒絕搜身,難不成真的是您拿了金簪不成?” 姜婼棠緩緩落座,絲毫沒把蕭云月看在眼里:“你的婆子又如何?出身威北候府又如何?我是詔王妃,在場之人就我的身份最為尊貴,別說是一個婆子,即便是榮國公夫人也沒有這個資格搜查我的身?!?/br> “還有,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位份,說到底你也不過是昭王殿下的一個妾室罷了,別說是你的婆子,就是你我想打便打,聽懂了嗎?” 她此言一出,瞬間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其中也報過榮國公夫人。 蕭云月更是感到那個耳光就是抽在了她的臉上,漲紅著一張臉,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堂堂威北候之女,何時收到過如此屈辱,但眼下卻不得不向姜婼棠低頭,否則傳到皇后耳中不知道又要被怎么訓(xùn)斥。 姜婼棠見她啞口無言,眼神看向所有女眷后拿起桌案上的茶盞淺酌一口:“既然榮國公夫人丟失了皇后賜予的簪子,搜身也不是不可以,但卻需要我來搜,所有人都不能放過。” “這……怕是有失不妥吧?” “沒錯,一定有什么辦法可以找到那金簪,不行的話就讓京兆尹來查辦?!?/br> 諸多女眷自然是不肯,蕭云月見狀下意識的看向威北候夫人。 威北候夫人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算是暫時穩(wěn)住了她的心神。 姜婼棠隨手放下手中的茶盞,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既然大多數(shù)人都不愿被搜身,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找出兇手,我倒是有個辦法,而且不會傷了任何人的顏面?!?/br> 榮國公夫人聞言頓時如釋重負,眼看著沒有辦法收場,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簪子不能不找,有不能搜查所有人的身,關(guān)鍵時候姜婼棠說出了這番話,就仿佛救星降臨一般。 她忙湊上前去,恭敬的說道:“不知詔王妃有何妙計?這簪子畢竟乃是皇后所賜,若是真的丟了,我還真是承擔(dān)不起啊?!?/br> 姜婼棠微微笑著,將手搭在折柳的手中緩緩起身,看了看眾人輕聲說道:“我的家鄉(xiāng)曾經(jīng)有個古方法,專門用來查驗到底誰偷了東西?!?/br> 語畢,她在折柳耳畔悄悄說了一段話。 折柳立刻會意,躬身退下不久后拿來了一個水瓶。 水瓶的瓶口足以讓人將手伸進去,通體陶瓷材質(zhì),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所有人看著水瓶都十分的不解,蕭云月更是出言質(zhì)疑:“jiejie只是拿個水瓶過來就說能夠找到兇手,這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了吧?” 姜婼棠并未理會,直接出言說道:“只要你們一一觸碰水瓶的瓶底,我自然知道是誰偷了東西,至于是什么道理你們根本無需知曉?!?/br> 折柳拿著水瓶首先走到了一個富家小姐面前,在旁人的注視下,她毫不猶疑的將手伸了進去,緊接著是另一個。 當(dāng)輪到錢婆子的時候,她明顯面色有些猶豫和狐疑,但還是把手伸到了瓶子當(dāng)中。 威北候夫人也懷著一樣的心境來做這件事,蕭云月甚至在把手伸進去的時候還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姜婼棠的家鄉(xiāng)到底是哪里,但此刻蕭云月感覺此地一定不是什么大地方就是。 否則也不會用到這么滑稽的辦案手段,是衙門無人?還是她整個家鄉(xiāng)的人都智力低下? 當(dāng)全部都將手伸進水瓶之后,榮國公夫人有些急切的問道:“詔王妃,您現(xiàn)在知道是誰拿了我的簪子嗎?” 姜婼棠并未答話,而是緩緩邁開蓮步,從在場眾人的面前一一走過。 沒走到一個人身前,就將拉向?qū)Ψ降氖直?,仔細查看一番手掌?/br> 當(dāng)她走到錢婆子面前的時候停了襲來,一把抓著她的手臂,秋水般的眸子中滿是輕蔑的笑意:“原來是你偷了簪子。” 此言一出,女眷們更加疑惑不解,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如何得知是錢婆子偷了簪子。 錢婆子一臉無辜,想要抽回手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蕭云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還以為姜婼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到頭來不過是這樣的雕蟲小技。 還像模像樣的翻開眾人的手掌,今日還真是高看你了。 她頗為不屑的挑了挑眉,站在姜婼棠的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道:“jiejie,我承認是婆子有錯在先,可你也不能因此就反過來誣陷她吧?” 對于蕭云月的反應(yīng)姜婼棠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她依舊拉著婆子的手不放,冷冷看向眾人說道:“都將你們的手掌翻上來瞧一瞧,到底這個婆子與你們有何不同一眼便知?!?/br> 這時她們才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指甲里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一些白色的面粉,唯獨錢婆子的指尖干凈無比,除了一些水漬再無其他。 可盡管看出了區(qū)別,她們還是不解這和是誰偷到了金簪有什么關(guān)系。 沒有讓這些人疑惑太久,姜婼棠垂眸瞥了一眼花瓶說道:“這個辦法只不過是一個由頭而已,并不能發(fā)現(xiàn)是誰偷了金簪。” “不過,我卻讓折柳在水瓶底部放入了面粉,心胸坦蕩之人自然無所畏懼,觸及到最深處也不會覺得有絲毫不妥,但真正的小偷卻還是會下意識的避開一切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現(xiàn)在明白為何我一眼便知是這個婆子偷了簪子嗎?” 榮國公夫人見狀不由得點了點頭,對姜婼棠的聰慧越發(fā)欽佩:“來人,給我搜她的身?!?/br> 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威北候夫人和蕭云月的顏面,命令府上的婆子便開始對錢婆子仔細搜查了起來。 錢婆子一邊嘶吼著一邊極力抵抗,可榮國公府上的婆子也不是吃素的,怎么會輕易放過她。 不消片刻,剛剛待在榮國公夫人頭上的金簪從錢婆子的腰間口袋里被搜了出來。 眾人一片嘩然,沒想到這樣的辦法居然真的奏效了。 與此同時也在心驚不已,這樣的婆子當(dāng)真可怕無比,連她什么時候動手的沒有一個人發(fā)覺。 她們看向蕭云月的眼神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這些人在各府當(dāng)中誰的身上還沒點手段,自然看得出到底誰才是罪魁禍?zhǔn)住?/br> 其目的也昭然若揭,無非就是想陷害姜婼棠罷了。 虧得詔王妃機敏聰慧,換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遭遇這樣的事情,怕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錢婆子面如死灰,向蕭云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可蕭云月卻刻意避開,眼下她自身都難保,有如何救得了這個婆子。 只要錢婆子愿意,完全可以在姜婼棠毫無所覺的情形下把金簪放在她的身上,只可惜最終還是沒能得逞。 不僅沒有嫁禍給姜婼棠,眾目睽睽之下反而無法做出任何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