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爆發(fā)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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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再一次綁來的大夫,看著床上毫無知覺的徐天姣,仔細的把脈過后,對上嚴孜青那難看的臉色,大夫的臉色也很難看。 雖然脈象怪異,可是,這是什么病,他看不出來。 只是不敢說啊,那一旁緊緊盯著他的煞神,眼里就像要冒火一樣,自從上次被綁來,大夫就自己打聽 了一番,知道這是定軍山。 現(xiàn)在的定軍山,在百姓口口相傳里,都快成了神一樣的成在了,可是那是別人說的,在他眼里,能綁人來治病的,那還是土匪行徑。 萬一不高興,一刀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嚴孜青看著那大夫哆哆嗦嗦的把完脈后,又開始把脈,這都三次了。不耐煩的冷著臉說:“怎么?不能確定嗎?” 大夫抬頭,說:“夫人脈象奇異,得多把脈幾次,才好確定。” 再把脈了兩次后,嚴孜青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大夫,說:“這次,能確定了吧?” 大夫默默的收回那伸出去的手,說:“從脈象上看,夫人體寒,多注意保暖就好了?!?/br> 嚴孜青冷冷的盯著大夫說:“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能有什么辦法讓她醒過來嗎?” 躺在這床上的人的脈象非常奇怪,可是大夫診不出是什么病,就是那體寒,也是從脈象那有寒氣才說的。 大夫汗顏,實在是不知道,就輕輕的搖搖頭,又謹慎的看著嚴孜青,生怕嚴孜青一抬手,就結(jié)果了他。 嚴孜青陰沉著臉,看這大夫?qū)嵲谑强床怀鰜硎裁矗簿椭缓梅艞壛?,說:“臨安城外的流民爆發(fā)了瘟疫,你去不去?” 大夫不敢說不去,只好唯唯若若的說:“我......去吧?!?/br> 能不去嗎? 大夫欲哭無淚。 這時,有人來稟報,說何義去采買藥物已經(jīng)回來了。 嚴孜青就說:“你叫什么名字?” 大夫哭喪著臉說:“我姓謝,人們都叫我謝大夫?!?/br> 嚴孜青把徐天姣的手放進被子里,又仔細的掖好被角,說:“謝大夫,你跟著我一起出去吧。” 謝大夫無奈,只好跟在嚴孜青身后。 當(dāng)嚴孜青看到何義時,愣怔了一下。 何義的身邊,站著一位姑娘。 那姑娘衣著普通,看那衣服,好像還是徐天姣的舊衣服,那姑娘看著很眼熟。 那姑娘看見嚴孜青,那眼里,猛然就有了亮光,三兩下就跑到了嚴孜青的面前,說:“你就是嚴孜青,對不對?之前,徐天姣給我說過,她的未婚夫就叫嚴孜青,你還去過我府里?!?/br> 嚴孜青眨眨眼,終于是想起來了,在營州的時候,他在在洪府里,依稀見過這樣的一位女子,只是當(dāng)時,還是高貴端莊的女子。 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怎么就成了這樣了? 嚴孜青看到她曾經(jīng)救過徐天姣的份上,多少也給了點顏面,說:“你不是洪府的小姐嗎?洪府那么有錢,你怎么淪落成這樣了?” 對了,面前這女子,就是營州的富商之女,洪玲。 洪玲激動的差點就哭了起來,抽抽搭搭的聲音,說:“你們是不知道,你們逃出營州后不久,欽差大臣就死了。小王爺開始逼著我嫁給他。” “我爹知道小王爺是準(zhǔn)備造反了,所以就找借口逃避婚事,后來我爹把所有的錢財都給了小王爺,小王爺才沒有那么步步緊逼,他上京了,讓我在營州等著他回來再議親?!?/br> “我爹娘是又怕又急,可也沒有辦法,雖然只手遮天的小王爺走了,可還有和他一心的五表哥在,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后來,契丹大軍打了進來,營州淪陷了。五表哥也下落不明,我爹娘準(zhǔn)備帶著我逃到高麗去,可是城破的那一日。太混亂,我和我爹娘被人潮沖散了?!?/br> “辛虧我當(dāng)時是裝扮成了男子的樣子,穿著也普通,跟著人群一路南逃,就來到了臨安城外了,等安頓下來,我才知道,這里就是臨安城。” “后來,我找徐大夫說了之前的事,徐大夫讓我就跟著他一起回來了?!?/br> 嚴孜青皺著眉頭說:“你從臨安城外那里來的?有沒有感染瘟疫?” 洪玲趕緊說:“沒有,沒有。徐大夫都給我檢查過了,確定沒有感染瘟疫,還消毒沐浴過了?!?/br> 說完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說:“這衣服真丑。” 嚴孜青毫不氣的說:“嫌丑不要穿!” 洪玲看嚴孜青突然冷下來的臉,也嚇了那么一嚇,不動聲色的往何義身后躲了躲,說:“不嫌丑,不嫌丑?!?/br> 嚴孜青疑惑的看向何義,說:“你們怎么認識的?” 何義尷尬的一笑,說:“徐大夫帶著她來拿草藥,所以就......” 嚴孜青說:“把草藥整理好,和著庫房里的草藥一起,連夜送到臨安城外去。” 自然有人答應(yīng)著,去庫房搬草藥去了。 洪玲問何義:“怎么沒有看見徐天姣?” 何義不知道怎么回答。 倒是嚴孜青,說:“以后不要徐天姣,徐天姣的亂叫,她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人了,你也得和他們一樣,叫一聲夫人。” 洪玲一愣,想不到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不到,這徐天姣就成親了不說,這當(dāng)初徐天姣嘴里格外溫柔的嚴大哥,也是這么個冰冷嚇人的樣子。 當(dāng)下再也不敢找徐天姣了,只躲在何義身后。 嚴孜青也不管她了,正想抬腳去找徐仲勛,卻看見徐仲勛跟著那些抬著藥草的人,一步一步的走了來。 嚴孜青就叫了一聲岳父,說:“您還要去臨安城外嗎?” 徐仲勛說:“去,那里的瘟疫也不是沒有藥物可醫(yī),只要是有一絲希望,就要救治,只是,時間就是生命,能救一個人是一個人?!?/br> 嚴孜青默默的看一眼身后的那位謝大夫。 謝大夫滿臉通紅。 徐仲勛這樣的,那才是真正有醫(yī)德的大夫,哪里像他那樣,醫(yī)術(shù)不精不說,還貪生怕死。 嚴孜青就指著謝大夫說:“岳父,這是謝大夫,聽說臨安城爆發(fā)了瘟疫,自愿來義診的,您就帶上他一起去吧?!?/br> 自愿...... 沒人懷疑。 嚴孜青又說:“只是,嬌嬌她病了,岳父能不能先去看看嬌嬌?” 徐仲勛聽得徐天姣病了,也是著了急,說:“你等等,我去更衣了,再去看嬌嬌?!?/br> 其實,徐仲勛身上已經(jīng)用艾草熏過了,但是為了女兒,他還是異常的謹慎。 不遠處,沈久祥和十二公主施施然的走過來。 自昨日嚴孜青成親,這兩人一起來喝的喜酒,就暫時沒有打算回去了,兩人就住在以前徐天姣未出嫁的那間房子里。 實在是山寨里人太多,已經(jīng)是不能單獨再撥一個院子給他們住了。 沈久祥白衣飄飄,依舊是那美的像嫡仙一樣,看得第一次見到沈久祥的洪玲目不轉(zhuǎn)睛。 走在一旁的十二公主趙熏,瞥了一眼洪玲,那眼里,有了點點冰冷。 何義心里一突,趕緊側(cè)了側(cè)身子,擋著了洪玲。 這十二公主,身份貴重,但是沒有對外公開,山寨的人,只知道這夫妻倆男的是以前的沈久祥,女的是沈夫人。 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可是何義知道啊,沈久祥一向就是笑臉迎人,讓人好感倍增,可是那暗地里的手段,可不是蓋的,還有那十二公主。 洪玲這么肆無忌憚的注視著人家的駙馬,要是讓十二公主認為洪玲有窺視她駙馬的意思,那洪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嚴孜青看看這夫妻倆,說:“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不休息?” 沈久祥微笑著說:“我們倒是想休息啊,可是這么吵,哪里能休息得了?” 嚴孜青語塞了。 沈久祥說:“之前,我聽徐大夫說,你們不是要找一個叫杜平川的游方大夫嗎?” 嚴孜青望著沈久祥,難道他有什么辦法嗎? 沈久祥接著說:“據(jù)我所知,一般的游方大夫,聽到什么地方有疑難雜癥,都會忍不住出手的?,F(xiàn)在,臨安城外的瘟疫,可以四處招募義診的大夫?!?/br> 是啊,嚴孜青眼前一亮,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多年前,杜平川出現(xiàn)在邊境,也是因為邊境傷亡的將士過多,杜平川自己就來了。 現(xiàn)在,只要把臨安城外的瘟疫夸大,到處宣傳,怎么還怕杜平川不來? 嚴孜青臉上的冷,瞬間就瓦解了,說:“還是久祥你腦子好使。你大哥在臨安城里呢,你什么時候去看看嗎?” 沈久祥看了一眼身旁的趙熏,才說:“我們就住在定軍山上,哪里都不去?!?/br> 嚴孜青略愣,馬上就想開了,這是別人的家事,他沒必要知道。 當(dāng)下,嚴孜青親自送了沈久祥夫婦倆回去。 原地等著的何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說:“洪玲,你不要命了,你盯著沈久祥看什么呢?” 現(xiàn)在沒了嚴孜青,洪玲也就不那么害怕了,繞出何義身后來,朗聲說:“原來他叫沈久祥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好看的男子?!?/br> 沈久祥的美,在于那裝扮和諧,氣質(zhì)高貴,通身的瀟灑風(fēng)流和那時時如沐春風(fēng)的笑,讓人忍不住的親近。 何義掃一眼洪玲眼里的亮光,沉著聲音說:“你可不要想不開,看見沒,他旁邊的那是他的夫人,兩人琴瑟合鳴,真的是一對佳偶。” 洪玲無所謂的笑一笑,說:“人長的好看,我就看看,能有什么想不開的?再說了,你cao心這干什么呢?” 何義一愣,是了,這和他什么關(guān)系呢,他真的是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