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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經(jīng)過專門的測試,證明智力上沒有受到損傷,大家都以為他變成了傻子。 之后,所有人都見識到了何為性情大變。 曾經(jīng)不學無術的人開始知道看書,甚至一看就是一整天,手不釋卷,廢寢忘食,那股鉆研的就勁頭,連他父母都開始擔心是不是太愛學習了。 著裝上變得莊重嚴肅,坐騎也從各種sao包的跑車換成了黑色的商務轎車。 他甚至開始鍛煉身體! 這一系列的行為反應讓人大跌眼鏡,直呼“死亡讓人成長”,更有甚者,在座的另外幾個人中,有父母甚至說干脆讓他們也被車撞一下,沒準就開竅了呢。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話再說回當下,包廂里的幾人用花斐作為話題,打開了和穆長云之間聊天的口子,外面的燕溪舟則扛著汪鴻暢東躲西藏,鬼鬼祟祟地逃跑。 燕溪舟:他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6章 汪鴻暢的胃卡在燕溪舟…… 汪鴻暢的胃卡在燕溪舟的肩膀,上半身沖下,燕溪舟左右跑動顛簸,汪鴻暢只覺得腦袋眩暈,胃部一陣翻滾。 “燕哥慢點……我,我快吐了……” 燕溪舟沒空理他。那群人追得太緊,整個酒吧的安保人員和服務員幾乎全部出動,耽誤片刻,他和汪鴻暢就得在拘留所喜相逢了。 好在酒吧的結(jié)構并不復雜,他跑得又快,身形還靈活,輕松躲避了那些對他圍追堵截的人。 ——只是苦了汪鴻暢。 “燕哥……我……我不行了……嘔——”汪鴻暢腦袋一仰,開始清空胃袋。 身后緊追不舍的人聞到一股酸臭味迎面飄來,緊接著就被嘔吐物糊了一臉。 “啊——什么東西!”排頭的人緊急剎車,身后一眾跟隨的人來不及停下,紛紛撞了上去,一群人擠作一團,徹底堵住了走廊的去路。 “干得漂亮,不枉我來救你?!毖嘞叟呐耐豇檿车男⊥?,加快了速度。 出了酒吧,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毛驢,可惜小毛驢并非孤身一車,一個彪形大漢正手上正拿著一個車鎖,要把他的小毛驢鎖起來! “放開我的車!”燕溪舟這一嗓子吼叫夾雜了內(nèi)力,震得那人腦袋“嗡——”的發(fā)懵,動作停頓了一會兒。 燕溪舟趁著這個空檔,運勁飛速沖向小毛驢。 那保安反應也快,懵了一會兒后清醒過來,恰巧手上有厚重的鐵索,舉起來就要敲向汪鴻暢。 燕溪舟迅速出手點了幾下他的身上,那保安就像被定住一樣,保持著舉鎖的姿勢僵硬不動了。 他迅速把汪鴻暢放到后座,啟動小毛驢,飛也似地撤離了現(xiàn)場。 等其他人趕到時,門口只剩下被點了xue的保安。 …… “他這樣子多久了?”奧丁酒吧的經(jīng)理問道。 他今晚就在酒吧,花斐被打的事當然知道,抓人的人手還是他安排上的呢。原本他以為只是一件小事,誰知道不僅人沒抓住,還出了這么大的事。 保安隊長擦了擦汗,說道:“……快一個小時了?!?/br> 經(jīng)理皺眉:“這事絕對不能送醫(yī)院!你,去附近診所喊一個醫(yī)生過來。你們……”他隨便點了幾個人,“把他抬進休息室去?!?/br> 經(jīng)理讓開一條道,晦氣地撣了撣袖子。今天穆家公子跟老板一起過來,原本該他作陪,誰知道竟然出了這檔子事。他臉色不太好,看著三個人把那個保安打橫抱起,保安的姿勢卻一動不動,心里帶著點詭異之感——別是撞邪了吧。 他搖搖頭,轉(zhuǎn)身要回包廂,卻見前方來了幾個人。 “穆先生,您怎么出來了!”經(jīng)理的表情無縫銜接,諂笑著迎了上去,“出了點事,這里有點亂,實在是抱歉!” 穆長云微微一笑,問道:“發(fā)生什么了?”說著慢慢轉(zhuǎn)頭,看向那名被抬著的保安。 經(jīng)理有點著急。這事不適合讓旁人知道啊,知道了豈不說明他們酒吧不安全嗎!以后誰還來!他趕緊竄到前頭,欲蓋彌彰地想擋住穆長云的視線,奈何對方個子太高,實在沒法擋住。 穆長云的目光越過經(jīng)理的頭頂,那幾個抬人的在他的注視下僵硬著不敢動。他微微皺眉,繞過經(jīng)理,走向那名保安。 “你們把他放下?!彼曊f道。 “那……那個,穆先生您就不用費心了,這事我們會處理妥當?shù)摹!苯?jīng)理搓著手說道。 穆長云沒搭理他。“把人放穩(wěn)了。” 三個保安對視一眼,見經(jīng)理雖然滿臉苦色,但沒有出聲阻止,他們也不敢違逆,只得慢慢把人放下。 穆長云捏住保安的手腕,仔細探了探對方的脈搏。 同行的幾個人見狀,頗為驚奇:“穆哥,你還會診脈???” 穆長云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放開對方的手腕,對經(jīng)理說道:“勞煩你把那個花斐叫過來,我有點事要問他。” …… 汪鴻暢的頭還暈著,燕溪舟陡然加速,差點把他掀個跟頭,他趕緊抱緊對方個腰。 “慢點啊燕哥!” “慢個屁,再慢咱們就等著警察來吧!”燕溪舟怒罵。 汪鴻暢悲戚不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X的,今天眼皮狂跳,早知道我就不該進那扇門!” 汪鴻暢抽抽噎噎半晌,還是對燕溪舟說道:“謝,謝謝你了,燕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