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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溪舟:“我不!你再被他擄走怎么辦!”說著又緊了緊手臂,把人抱得更緊了些。 穆長云:心好累。 遠處的職工更是看得傻了眼。 “這是什么狗血走向?兩男爭穆總?” “復(fù)雜的三角關(guān)系?我站外賣小哥,道士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吃個屁的瓜,警察還有多久到!穆總?cè)松戆踩伎觳槐A四銈冞€有空吃瓜!”有人怒吼。 被罵的人委屈地撇嘴??磩偛叛嘞酆偷朗款^的人過招,就知道以兩人的身手不凡,他們之間的打架絕對不是自己這種水平的人能插手的,那還不如別去添亂。 就在那頭的幾人對峙之際,一陣雜亂的特殊鳴笛聲由遠及近。 眾人一看,數(shù)輛車子開進了空地,有警車和救護車,其中還夾雜了一輛S市療養(yǎng)院的車。 警車首當其沖,把幾人團團圍住,其上下來了幾個警察。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打架斗毆……穆先生,還有燕溪舟?你們這是干什么?”這個警察是上次處理劫持事件的警察,因此認識燕溪舟。 兩人姿勢奇特,看得警察驚訝不已,問道:“……穆先生受傷了?” 穆長云:“……”肝疼。 燕溪舟倒退兩步,把穆長云放在了警察身后,虎視眈眈地盯著對面的左弘盛,唯恐這人又一言不合上前搶人。 左弘盛見警察來了,也是放下心來,指著燕溪舟說道:“同志??!你們快點把那人抓了吧,他想對穆……穆先生不利!” 傅朗看不下去了,跳出來說道:“你別瞎胡扯,剛剛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了穆總,要不是燕先生,穆總現(xiàn)在都不知道被你帶去了哪里!” 民警皺眉。當街擄人?這是什么cao作?他探究地看向左弘盛,只覺得這人不僅打扮怪異,說話也透著幾分古怪。 “咳咳?!蹦麻L云輕咳兩聲,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其實,他是從S市療養(yǎng)院跑出來的?!?/br> 左弘盛佑淳:“?”S市療養(yǎng)院? 警察恍然大悟,難怪了,所以這里停了一輛療養(yǎng)院來的汽車。 穆長云這個大總裁也不容易,遇上了神經(jīng)病,誰管你是總裁還是總統(tǒng),照發(fā)瘋不誤。 警察同情地問道:“要不要我們幫忙?” 穆長云虛弱地笑笑,禮貌拒絕,在燕溪舟耳邊耳語幾句。燕溪舟jian笑著迅速靠近左弘盛,趁他不設(shè)防之際,身手利落地把左弘盛一抓一按,對方雙手就被反剪在后。左弘盛奮力掙扎,燕溪舟眼疾手快地點了他身上幾處地方,左弘盛身子一歪,像是力氣被抽走了似的,癱倒在地。 “行了,人帶走吧?!毖嘞厶崞鹱蠛胧?,扔到了推下來的病床上。 佑淳急了,想上前扒拉自己的師兄,被燕溪舟一把抓住。 燕溪舟湊近他耳邊,小聲威脅:“想救你師兄就乖乖的,不然就把你交給官府!” 佑淳憤恨地瞪視燕溪舟,又看了看被綁在床上、推到車里的師兄,咬了咬牙,不敢再出聲。 這邊事了,一眾車輛離開,只剩下燕溪舟這邊的三人,并一個佑淳。 佑淳面對三人,尤其其中一人是魔教頭子,另一個人神似武林盟主,心中的忐忑自不用說,他抿了抿嘴,問道:“你們……想干什么,怎么樣才會放了我的師兄?” 傅朗忍了又忍,忍無可忍,嗆聲道:“要起訴,要告你們!一言不合就出手,還當街擄人,簡直是違法亂紀,擾亂公共治安,危害人身安全,就算是神經(jīng)病也不能放過!” 佑淳忐忑,但知道剛才是自家的師兄沖動,只能難過地垂頭,不言不語。 穆長云拍了拍傅朗的肩膀,安撫道:“讓你受驚了,給你帶薪休假兩天壓壓驚,這里有溪舟在,沒關(guān)系,你先走吧?!?/br> 傅朗想了想,覺得有燕溪舟在,確實安全有了保障,于是再三囑咐讓穆長云小心,又瞪了一眼佑淳,這才扶起倒地的小毛驢離開,走前還驅(qū)趕了聚集在周圍的員工。 直到只剩下三人,穆長云轉(zhuǎn)頭看向佑淳,眸光莫測地打量他有頃,方才說道:“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詳談。”說完帶頭離開。 佑淳被對方的目光看得心里“咯噔”一下。 ……這人,怎么有點奇怪? 看著前方兩人的背影,佑淳咬咬牙,跟了上去。 第30章 距離運通集團不遠處…… 距離運通集團不遠處的茶樓包廂中, 服務(wù)員上了茶后離開,關(guān)上房門,包廂中只剩下三人。 沒人先說話, 氣氛幾乎凝固。 最后還是佑淳受不了了, 率先開口:“那個, 什么時候能把我?guī)熜址帕耍麆倓偛皇怯幸獾摹?/br> 穆長云的目光一刻不停地打量著佑淳, 眸光中帶著探究,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什么時候放了他, 取決于你能告訴我些什么?!?/br> 佑淳嘟噥:“我告訴你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一個在工地搬磚的小道士!” 穆長云笑了笑, 語出驚人:“崆峒山,佑淳?” 佑淳雙眼倏然瞪大,手上一抖, 茶碗被他打翻,茶水滴到褲子上, 他卻毫無所覺。他顫抖地指著穆長云,雙唇翕合, 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無比恐怖的事物。 過了許久,佑淳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 你,穆, 穆,穆——” “別木了, 他就是穆長云?!毖嘞勐牭枚淅郏鲃訋退a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