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
當晚沉清顏做了些茶點,按捺不住去到了傅思德家門口,卻發(fā)現(xiàn)燈沒亮著,想必人應是在首長府。 她又跑了趟首長府,零星幾個官員看到她,便知曉她來找傅思德。 “沉小姐,首長今日并不在此,下午聽說去了茶館,之后便沒過來?!?/br> 沉清顏聞言頓時難過起來,他真的被氣狠了,狠到不想見她的地步。 回到家后沉清顏看著桌上織成一半的深藍色毛衣,沒來由的眼淚往下掉。 她太過考慮自己,從未認真詢問過男人的感受,不知他對自己到底何意,更沒有信心面對他。 忽然她聽見門外有些許動靜,深更半夜獨居的女人最怕這些。沉清顏抹了把眼淚悄悄打開門,卻未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 想來是她心疼得恍惚了。 她猶記男人說過,他不在乎她的出身貧寒與否,不在乎她過去有何所為,不在乎她與何人交往,與何人樹敵,更不在乎她只是個小茶館的老板娘,曾經(jīng)在春仙樓獻唱。 他說他接納她的一切,也希望自己能接納他的一切。 說到底,沉清顏還是被世俗的眼光困住,忽略了一直以來她最愛的那雙碧眸。 只有那雙眼睛里,才盛滿了她的大千世界,她的萬家燈火。 幾天過去,沉清顏總是在傅思德家門口撲了個空。去到首長府,和她熟識的官員們均面露難色,說首長公事繁忙,暫不面客。 他們這幾天何嘗不是受盡了傅思德的“冷酷折磨”,做夢都盼著他心情見好。 沉清顏知道他故意不見自己,難過之余也不好為難這些下屬官員,欠了欠身子道聲謝,便離開了。 臨走前她將手上的茶點和泡好的一壺熱茶交給任毅,希望他能代她交給傅思德。 他走后,任毅敲響了門,看到傅思德正靠在窗邊,眼神未從府外的女人身上移開過。 他何嘗不想見她,只是每每想起她那天的所說所為、態(tài)度閃躲,便心火郁結(jié),想晾她幾日讓她好好反省。 卻總是耐不住在她期盼的眼神下,想要沖出去擁抱安撫她的心情。 收回眼神,傅思德瞧見桌上擺著的食盒,里面盛著酥香的茶點和一壺茉莉花茶。 “首長,沉小姐送來的,讓我代交給您?!?/br> 剛到嘴邊的拒絕被他咽了回去,傅思德抬了抬手,示意任毅。 待任毅出門,傅思德重新拾起桌上的文件,眼神卻總是被那盒中的茶水吸引。 即使蓋著茶蓋,茉莉花的香氣卻飄了滿屋。他心煩氣躁地抓了把頭發(fā),端起茶壺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 茶香四溢,花香沁人,傅思德當下覺得心緒平靜不少。 他拿起一塊茶點放入口中,油酥香味濃郁卻不喧賓奪主,恬淡的味道更像是她小心翼翼試探的心境。 一下午,不知不覺間,食盒見底。 傅思德派人將盒子和茶壺送了回去,沉清顏看到空空如也的食盒,心下倒是松了口氣。 想來他還未到油鹽不進的狀態(tài),自己還有機會。 接下來的幾天,沉清顏每天必親自走一趟首長府,送吃又送喝,看的其他官員羨慕不已。 他們的首長已經(jīng)忙到每天要騙吃騙喝的地步了。 傅思德確實很忙,年前大量的文件需要他審查簽字,他連好好睡一覺的時間都擠不出。 只是每天總有個盼頭,盼著一個食盒能夠讓他飽腹安心,有一壺茶的時間休息。 但他未料到,沉清顏看他一直毫無反饋的樣子,終是下了個狠心。 哈哈哈昨天發(fā)現(xiàn)這本在潛力新書,作為老母親深深感嘆阿顏和傅大兒出息了。 一激動不小心手滑給刷走了,然后再也沒有刷回來過...... 看這收藏的架勢是讓我加更呀?目前手上一萬字存稿,我可等著被榨干呢! 還有想看看大家的評論呀~珠珠可以少,但有人反饋才真正覺得自己的作品又被關注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