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
首長府的工作效率很快,次日便捉押了劉家長子和另一名槍手。且為了防止此事在民眾間產生sao動,第二天的報刊頭部便是關于這次槍擊的細致報道。 只有將真相全部擺出來,才能最大程度地減少大家對于未知的恐懼。 劉家長子被問訊了半天也是矢口否認的態(tài)度,這讓后續(xù)調查很難進一步進行。 除了關押也別無他法,傅思德坐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問了句程筠的動向。 “報告首長,我們尚未查到程筠的行蹤。過年期間春仙樓并未營業(yè),程筠也是不知去向?!?/br> 沉清顏站在門外悄悄地聽著。她大概是知曉了結果,但還是沒有料到程筠會如此不知好歹。當時自己為他求情的模樣她現(xiàn)在竟覺得可笑之極。 傅思德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聽著任毅的報告。他知道沉清顏正站在門外,故意要讓她聽到這些,認清某人的真面目。 “只是首長,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報告于您” 任毅難得有些瑟縮的態(tài)度,倒是讓傅思德來了興致。 “無需多慮?!?/br> “有百姓曾偶然看到,某日劉家長子劉越誠和城北陸家的小少爺陸巍一同活動,且還聽到了第叁個人的聲音。我懷疑此人可能為程筠” 任毅只是憑借著百姓的一面之詞和自己的推斷給出這個猜測,而傅思德倒是認為這并非無理。 陸巍這個名字他也不是第一次聽說,這么看來也有不少本事。 想來程筠雖能搞到軍火,但這海運的活兒還是要落到陸家頭上。 “我知曉了,謝謝你這些天如此辛苦,還要麻煩你盡快逼出劉越誠的口供?!?/br> “首長不必言謝,我定盡所能?!?/br> 任毅出門后,躲在門外一直偷聽了半天的沉清顏才晃晃悠悠地走進來,像是受了刺激一般。 傅思德看著她失了魂魄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次又想為陸巍求情?” 沉清顏晃回了神,看著他眼里蔓延著不悅的情緒,還未開口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不是,我只覺有些不可思議。陸巍的為人于我而言比程筠高風亮節(jié)得多,我之前很敬慕他,并未想過他會行此事” “知人知面,你可有知他之心?” 沉清顏低頭抿唇不語,她確實不知。 傅思德?lián)嶂拈L發(fā),并未想打擊她。他說過不在乎沉清顏與何人交往,那是她的自由。但若觸及他的底線,自己必然要插一腳進去。 而這兩人恰好都觸了他的底線。 看著男人皺眉思索的樣子,沉清顏也沒了心情再討論下去,更是不會為其中任何一人求情。 盡管她心底還是更偏向于認為陸巍與此事無關。 傅思德知她有想法,沒說什么,只是起身將坐在床沿的女人摟進懷里,親吻她的發(fā)頂。 他由衷地希望此事并非因她而起。作為軍隊出身的人,他總有比旁人更強烈的洞察力和危機感。 劉家針對他自是毋庸置疑,而另外兩人的目的不排除有極大可能是借刀殺人。 傅思德輕嘆一聲,順勢把懷里的女人摟得更緊些。 又在醫(yī)院挨了幾天,傅思德的傷已大好,在家休息幾日便可自行恢復。 這天是他出院的日子。沉清顏欣喜地在他的廚房里忙了一陣子,做了幾個葷菜,像是怕他被醫(yī)院的素食喂壞了。 門鈴響起,沉清顏解了圍裙開門迎接來人,還沒說一句話便被他帶進了門里抵在墻上。 “清顏莫不是忘了我說過什么?” 傅思德?lián)е难?,將額頭抵上她的,呼出的熱氣悉數(shù)噴在她的唇上。 她搖搖頭自是沒忘,那四個字已經在她耳邊余音繞梁一整天,甚至讓她坐立難安。 回家繼續(xù)。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