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H)
沉清顏萬萬沒想到他竟真的走到了門邊,就這么靠著墻抱著她弄。她瞥見地上明顯的一行水漬,羞得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嬌喘。 傅思德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對著沉清顏微微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到點了。 沉清顏身下立刻絞緊,緊張的情緒讓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倒是把身前的男人弄得低咒了一聲。 “你...啊...別出聲...會被...嗯...聽到......” 事到如今她也破罐子破摔。既然男人不打算放過她,只要來人聽不到里面的聲音,自然是不會貿(mào)然進入。 傅思德覺得她一副命令自己的模樣倒很是可愛,又羞又怕還讓別人不要出聲,怕不是覺得他好欺負。 “清顏真是沒長進,誰會出聲可還說不準?!?/br> 說完他便將她狠抵在墻上猛烈插弄,絲毫沒有任何憐惜之意。頭稍稍低下便看到她胸前晃蕩不停的雙乳,張嘴狠咬住一只吃吮。 “啊不...別這樣...快...快受不了......我嗚...要去......” 眼角瞬間溢出了淚,沉清顏抱著他的肩膀搖著頭哭叫,卻沒有換來他半分體貼。次次被擊中的敏感在她體內(nèi)累積了無數(shù)快意,也不管門外是否有人,硬是拔高了音量登上了潮頂。 傅思德被她吸得不行,深深入了幾下后也釋放了出來,擁著她低聲喘息。 反應過來后沉清顏簡直要瘋,她剛才最后那聲就算是鬼都能給叫過來,定是已經(jīng)被外面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想到這里她又開始抽泣,雙手軟綿綿地砸向身前的男人,嘴里還振振有詞地控訴他。 傅思德笑著拿過她的手親吻,抱著她的身子這才走向了里間,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客人早已經(jīng)走了,別怕?!?/br> 他為沉清顏清理了身子,把她放到床上讓她休息,自己換了身備用的軍服,又回到了書桌前打算繼續(xù)辦公。 滿屋子里滲透著yin靡的氣息,傅思德深吸一口氣,平靜下腹隱隱的sao動,收拾好地面的痕跡后打開窗戶,這才開始接著手頭的文件修改。 沒過五分鐘,任毅敲響了門。傅思德正了正神色讓他進來。 “首長,半個時辰前陸巍少爺有訪,卻是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需要我再次安排商議嗎?” 聽到這兒傅思德笑意更深,余光掃了眼里間的門,搖了搖頭說不用。 他可不覺得陸巍還打算再過來。 沉清大概睡了一個時辰左右,心滿意足像是吃飽了的孩子一樣,睡著的樣子看得傅思德內(nèi)心軟得不行。 這么嬌媚的女人他之前是怎么舍得疏離她那么久的? 手上的文件已經(jīng)辦妥,他就這么坐在床沿看著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撫上她還帶著紅暈的面頰,掃過微微腫起的唇瓣和布了些紅印的脖頸,再往下就是起伏不定的白嫩胸口。 傅思德動了下喉結(jié),不情不愿地收回手,抬眸看向別處。 她都累成這樣,自己竟還想著那事,總有些不是男人。 一想到他壓抑多時的欲望又再次被放了出來,傅思德輕嘆口氣,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她對自己的眷念和思戀已經(jīng)被他完完全全地放在了心里,他不舍得讓她再哭一次。 朦朦朧朧聽到她嘴里又吐出些字來,傅思德覺得她定是在夢里還嗤咒著自己。 笑著微低下身靠近她,才聽到她細微的呼吸間,一直都摻雜著兩個字。 想你。 一個rou讓我居然分了叁天發(fā),自己都覺得這事兒干得不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