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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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云浮至今還是沒弄明白,為何董蘊(yùn)想要?dú)⒘怂坑譃楹?,等她醒來,已?jīng)有人將公主的位置取而代之。 云浮殿內(nèi),女子接過宮人手里的茶親自給芷蘭遞去:“我命人沏了皇姐平日里最喜愛的花茶?!?/br> 芷蘭接過,小抿了一口,片刻,又抬眼瞧了瞧面前的女子,若是說像,倒不如說同云浮簡直就是一個(gè)模子里刻出來的,就連神態(tài),舉止,都像極了云浮。 女子盯著,小心翼翼問道:“皇姐覺得如何?” 芷蘭將杯擱下,點(diǎn)頭:“挺好的?!?/br> 女子的眉稍稍舒展開來,繼而又似乎有些委屈:“都這么些年了,皇姐今個(gè)才想著要回宮來看看云?。侩y道是不想瞧見云浮嗎?” 芷蘭愣了片刻后淺笑:“怎么會(huì),我回京當(dāng)然是想著要來看看你,只是實(shí)在不巧,想進(jìn)宮來看看你時(shí),小軒說你隨太后娘娘去了寺廟。” 女子笑了笑:“聽皇兄說,皇姐一直住在六皇兄的府上,還一道去了杭州?!?/br> 芷蘭回道:“是?!?/br> 女子坐到了芷蘭身旁,挽著她的手:“真好,能給我講講一路上有趣的事嗎?” 芷蘭頓了一頓,被這個(gè)“云浮”挽著手,她不但沒覺得反感,還覺得這女子同云浮有很多相似之處,一顰一笑,即便是裝出來的,卻無法讓她討厭。 “好?!?/br> 兩人坐著,一人講,一人聽,芷蘭把一路的趣事講了講,包括李夜秋落了水,惹得女子捂嘴笑了好一陣子,但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芷蘭還是很清楚,從交談上看得出,李宏軒并沒有把南下遇刺的事告訴任何人,所以她也沒有提,等在云浮殿待了快有兩個(gè)時(shí)辰,芷蘭才想著起身離開。 女子挽留:“皇姐不如在宮中多住上幾天,也好陪云浮說說話?!?/br> 芷蘭搖頭:“這趟回京待得太久,我打算一會(huì)離了宮便回洛陽?!鼻埔娕哟瓜铝搜酆?,芷蘭竟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呀,也是時(shí)候該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了,總不能一輩子待在宮里是不是?別不高興了,我會(huì)再回京來看你的,應(yīng)當(dāng)很快了。” “真的?” 芷蘭神神秘秘一笑:“真的?!?/br> 女子道好:“那云浮可在這等著皇姐,皇姐可不要騙我?!?/br> “好,好,騙誰都不能騙你。” 芷蘭領(lǐng)著兩個(gè)丫鬟離開,等離遠(yuǎn)了,再回頭,她不禁皺了皺眉頭,身旁的丫鬟問她是否現(xiàn)在便出宮,她收回視線,想了想,她道:“我想再去見一見姚太妃?!?/br> 云浮殿內(nèi),女子站在殿外,隔了會(huì),重新拿起裝有花的竹籃,興許是覺得這些花瓣不夠做一個(gè)花枕,于是便彎身繼續(xù)拾花,瞧見一片白中帶粉的,伸手,一陣疾風(fēng),花瓣翻了翻,被吹得老遠(yuǎn),她想要那片花瓣,可又不想現(xiàn)在起身,正想著再來一陣風(fēng)把它給吹回來,那個(gè)站在一旁的宮人沖著殿門處福了福身:“景王殿下?!?/br> 女子拿著籃子的手怔了怔,輕皺眉,站起身卻笑容滿面喚了聲皇兄:“你看,真是不湊巧,皇姐她剛走,你們有碰上沒?” 李慕歌上前,低頭瞧了瞧她手上的竹籃:“沒有?!?/br> 慶娘?!迸酉蛑鴮m人道:“去沏杯茶來?!?/br> 慶娘還未應(yīng)聲回話,李慕歌道:“不必了,你退下?!?/br> “是?!睉c娘左右看看,最后退至殿門處。 李慕歌穿著青白袍,面上沒有絲毫神情,站了會(huì),向殿內(nèi)走去,到了門檻處又回頭瞧了瞧還在原地的女子:“過來?!?/br> 女子心中嘆了嘆,手中的竹籃再次擱下,只想道:真是麻煩。 李慕歌進(jìn)了殿內(nèi),坐下,女子隨后入內(nèi),道:“皇兄,你今天怎么會(huì)來云浮殿?”只是話出口了好久,也沒見有回應(yīng),等了好一會(huì),她似乎是不耐煩了:“我說景王殿下,你平常似乎難得才進(jìn)一次宮,可每次進(jìn)宮都要往我這處跑,是不是欠缺了少許妥當(dāng)?” “妥當(dāng)?”李慕歌微微抬眼:“本王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br> 女子道:“我可不敢對(duì)景王殿下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從小就疼愛云浮公主,常來往云浮殿瞧瞧她也是應(yīng)該,畢竟兄妹情深嘛,只不過?!鳖D了頓,瞧見李慕歌的眼神她一笑:“若你當(dāng)它不是兄妹之情的話,可不是欠缺了少許妥當(dāng)嗎?” “唐詩!”李慕歌上前,她總是能輕易就把自個(gè)給惹怒,右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本王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處境?!?/br> 唐詩哼笑:“什么處境?假冒公主?那又如何,我只是奉了命而已,頂著這張臉,我可以一輩子都待在這皇宮里,你想拆穿?那她恐怕就有危險(xiǎn)咯。怎么?紅著眼想殺了我?怕是舍不得吧?現(xiàn)在,瞧不見她,還能來瞧瞧我這個(gè)假冒的公主,可要是我死了,景王殿下你就真要害一輩子相思病了?!碧圃娕查_他的手:“喜歡上自個(gè)的meimei?你可是我見過的頭一個(gè)?!?/br> “你真的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唐詩摸了摸被捏疼的下巴,看了看殿外樹上落下的花,沖著李慕歌一笑:“皇兄,那便隨時(shí)恭候了?!?/br> 芷蘭回府是在未時(shí),在姚婕那聊夠了,也吃飽了,現(xiàn)在便打算回洛陽了,可以想象,回去后,韓原那張臉,肯定已經(jīng)氣到不行,也寂寞不到不行。 簡單同李夜秋說了兩句,讓他好好養(yǎng)傷,轉(zhuǎn)身踩上了馬車,頓了頓,又轉(zhuǎn)回來,拉著顏落耳語了幾句,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待馬車離開了,消失在眼前了,李夜秋低頭,顏落似乎滿臉憂愁,也不知那個(gè)皇姐又同她說了什么,于是便問:“怎么苦著張臉?!?/br> 顏落舔舔唇:“芷蘭jiejie說,成親了頭一夜都會(huì)痛?!?/br> “咳咳咳——”李夜秋無故咳了起來?!皠e聽她瞎說?!彪S后不放心,又問:“她還同你說什么嗎??”轉(zhuǎn)身,拉著顏落往里頭走,準(zhǔn)備帶她去藥筑,剛走到院子的中央,顏落用一種請(qǐng)教地語氣問道:“芷蘭jiejie還說了,說你有個(gè)奇怪的東西?!?/br> 啥?啥奇怪的東西? 李夜秋隱隱覺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是用來生娃娃的。” 李夜秋前仰,差點(diǎn)就摔了,真的,這樣的皇姐,世間難得,走都走得不讓人安心。 去藥筑的路上,顏落滿臉憂傷,方才聽芷蘭這么一說,雖說不大明白,可她怕疼,于是,這會(huì)又不想給李夜秋當(dāng)媳婦了,只是,因?yàn)榇饝?yīng)好了,就不能反悔,所以整個(gè)人顯得很憂傷,等到了藥筑,聽到徐藥的聲音,這憂傷才勉強(qiáng)好了些。一旁,李夜秋提著的心也放下了,就瞧著小丫頭在馬車?yán)锏谋砬?,總覺得,到手的媳婦就快要飛了。 進(jìn)了藥筑,樓南在竹簾內(nèi),忙著給人看病,不得空,但好在看病的人不是很多,李夜秋便帶著顏落在院外等著。徐藥在廳內(nèi)幫人抓藥,顏落閑著無聊,從院外順著記好的路走到徐藥跟前:“藥jiejie,你現(xiàn)在很忙嗎?” 徐藥笑了笑,剛張了嘴,竹簾里的樓南出聲:“徐藥?!?/br> “來了?!笨焖侔檬掷锏乃?,徐藥趕忙跑進(jìn)去,聽完樓南的交代,隔了會(huì),拿著張藥單又跑出來,瞟了一眼藥單上的藥材,再?zèng)_著顏落連聲道:“還好,還好。”嘴上這么說,可心里想著的卻是,一點(diǎn)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