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華裳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男人聽不懂人話么?只得再次解釋:“皇上,堪布王并沒有碰到臣妾!” 皇帝的手指繼續(xù)下移,到了華裳的腰間,然后使勁扯開了腰帶。 華裳懵了,下意識地抓住了皇帝的手,驚呼道:“皇上!” 皇帝沒有理會華裳,一只手壓住了華裳的肩膀,另一只手繼續(xù)扯著華裳的衣裳,不過幾下,華裳的騎裝便四散開來,露出了里面湖藍(lán)色的肚兜和嬌嫩的肌膚。 華裳身體有些無力,連帶著反抗的手臂也使不上勁兒,只能喘息著低吟:“皇上,你干什么,快放開……現(xiàn)在還是白天……” 皇帝低下頭,輕薄的唇印在華裳的臉頰和脖頸上,喘息著回道:“堪布可以在白天調(diào)戲你,難道朕就不可以在白天這樣做么?” 華裳微微咬著唇,羞恥的喘息著,在床第之間,頻繁地提起另外一個男人,這種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不僅讓眼前這個男人血脈噴張,也讓華裳莫名羞恥,臉蛋發(fā)燙,整個人似乎熱得都要燒起來了。 “皇上……”華裳無力地輕聲低吟,還帶著幾分哭音,眼圈都快紅了。 皇帝似乎更加激動起來,寬大的手掌輕柔地?fù)崦A裳嬌嫩的臉頰,而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扯下了華裳的褻褲…… “不要,啊……”華裳的推拒與驚呼都被皇帝鎮(zhèn)壓了下來,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光裸軀體死死得壓在華裳身上,緊實的胸肌在面前起伏,堅實的手臂扣在華裳光滑的肩膀上…… 華裳只能被動地隨著皇帝的動作而□□低泣…… ~~~~~~~~~~~~~隱晦的h結(jié)束了的分割線~~~~~~~~~~~~~~~ 皇帝神清氣爽地從榻上坐了起來,隨手從一邊的架子上拿起件中衣穿了起來,然后隨意披上外袍。 華裳依舊無法平復(fù)呼吸,整個人累得都動不了了,連手指都僵硬了起來。 皇帝笑著低下頭,寬厚的手掌輕輕地?fù)崦€在余韻中的華裳,華裳敏感地抖了抖,皇帝見狀輕聲笑道:“朕讓人抬水進(jìn)來?!?/br> 華裳連忙抓住皇帝的手,眉眼間多了幾分氣急:“不行……大白天的……讓別人知道了,臣妾還怎么做人!” 皇帝笑出聲來,低下頭靠近華裳:“沒有辦法不知道吧?這么久了,就我們兩個人在里面,說什么也沒發(fā)生,誰都不會信哦。何況,陳喜應(yīng)該猜到了,大約已經(jīng)備好水了?!?/br> 華裳的臉更紅了,胡亂地卷著被子,想把自己蓋起來。 皇帝的手依舊在華裳的肩頭和鎖骨處流連,柔嫩的肌膚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24歲的華裳正是一個女人最美、最有風(fēng)韻的時候,發(fā)育完全,身姿豐美,也懂得了床笫之歡,皇帝把持不住也太正常了。 不過白日宣yin(?)似乎還是第一次,皇帝笑了笑,若是在宮里,以裳兒刻板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如此孟浪的。 皇帝輕輕拍了拍華裳的腦袋,柔聲道:“裳兒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喊陳喜。朕出去一下,處理一些公務(wù)。” 華裳巴不得皇帝趕快離開,這樣的氣氛真的是很奇怪!從來不縱欲的皇帝居然這么熱烈,讓華裳承受不住啊…… “是,皇上。”華裳乖巧地應(yīng)著。 皇帝掀開簾子,走出氈房,一股冷風(fēng)撲面而來。 陳喜在外面守著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皇帝出來了,趕忙迎了上來,奉上披風(fēng),躬身道:“皇上怎么如此單薄就出來了?前幾天還染了風(fēng)寒,若是依舊這樣不小心,奴才怎么和太后娘娘交代啊!” 皇帝披上披風(fēng),笑道:“無事。你在這里守著吧,賢妃還在里面休息。朕去議事廳,你派個人,宣馬赟覲見?!?/br> 陳喜躬身應(yīng)是。 馬赟接到旨意后便匆匆趕到了議事廳,他和皇帝的交流實在是不多,自從到了西北,皇帝也只召見過他兩三次,而這點時間并不能構(gòu)建太深的感情,馬赟當(dāng)然是希望能和皇帝的關(guān)系再進(jìn)一點,盡可能多的向皇帝展現(xiàn)能力、展現(xiàn)忠誠。 “臣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皇帝放下手中的書卷,肅聲道:“愛卿免禮,賜座。” 馬赟恭謹(jǐn)?shù)淖税雮€位子,微微垂頭,聆聽圣訓(xùn)。 皇帝悠悠地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馬赟突然一驚,皇帝沒有讓人給他上茶!這是什么意思?不滿么?馬赟心里突然惶恐起來。 皇帝放下茶杯,瓷器與木桌相碰撞的聲音十分清脆動聽,但在馬赟耳朵里就不那么美妙了。 “馬將軍?!被实鄣拈_口。 馬赟趕忙應(yīng)聲:“臣在?!?/br> “愛卿在西北已經(jīng)有七八年了吧?不知你怎么看待堪布王?”皇帝眸色深了些,語氣輕緩,卻總帶著幾分其他的意味。 馬赟回想著皇帝對堪布王的欣賞之情,斟酌著回道:“堪布王雖然年輕,但是十分勇武賢明,在胡戎很受愛戴,是個強(qiáng)大的敵人?!?/br> 皇帝輕笑一聲,然后慢慢收斂了笑容,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起來:“你這話里,朕只喜歡最后一個詞:敵人!其他的朕都不愛聽,明白么?” 馬赟又是一驚,急忙跪下請罪:“是,臣明白?!毙睦飬s納罕為何皇帝一下變了態(tài)度。 皇帝呵呵一笑,輕聲道:“馬赟,你在西北就記住一件事,盟約什么的都是一紙空文,若是胡戎有一絲半點的動作,就給朕狠狠的打回去!” 馬赟扣頭回道:“是!”然后緩緩抬起腦袋,輕聲問道:“陛下,若是胡戎一直沒什么動作呢?” 皇帝冰冷的眼神瞟了過來,聲音輕緩:“你是將軍,還用朕教你么?” 馬赟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深深扣頭:“是,臣明白了?!?/br> 第142章 回宮 回程的路似乎短了許多,想來應(yīng)是人的心理作用吧。疲憊的身體掩蓋不了人們抖擻的精神,似乎每前進(jìn)一步就渴望著下一步更快一些。 “回家過年”,這四個字對每一個人來說,像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催促著他,激勵著他,渴望著他。 華裳坐在攆輿中,心情也微微地上揚(yáng)起來,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草原尤甚,更有大風(fēng),呼呼地吹著。 一個騎著馬的太監(jiān)走到華裳的座駕邊,揚(yáng)聲道:“賢妃娘娘吉祥,皇上譴奴才來請您到御駕上用午膳呢?!?/br> 聽到皇上這個字眼,華裳臉上一紅,又想起了那天白天在氈房中的孟浪,咳了咳嗓子,才回道:“本宮知曉了,回去回皇上,本宮一會兒就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