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自己身上會不會有定位器?這貨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楚嬙納悶了,難不成穆澤羲是狗鼻子不成? 難怪穆元祈那小子一到府里就說肚子疼,要去方便會!原來是問道穆澤羲的氣息逃跑了。 走到穆澤羲面前,楚嬙也不講究,直接就坐了下去。敵不動,我不動。穆澤羲忒能打,會吃虧! 穆澤羲依舊是冷著臉問:“為何一聲不吭便走了?” 楚嬙掃了眼穆澤羲,反問:“為何要吭一聲?” 你呀的,讓你失信于我!被小爺睡了竟然還妄想去找相好的?那行,你陪你的相好的去吧。 穆澤羲卻是無奈,看著楚嬙半晌,嘆了口氣,道:“肚子還難受嗎?‘ 楚嬙吸吸鼻子,挑眉問:”你當我每天大姨媽都來訪啊?“ 沒文化的男人就是可怕!虧得穆澤羲還讀了那么多的書,竟然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那便好?!?/br> 穆澤羲似乎也知道楚嬙現(xiàn)在在氣頭上,也不繼續(xù)追問她為何回來江陰,又為何會在謝耀的府中,又為何,會讓謝耀懷孕。只是繼續(xù)淡淡的掃了眼楚嬙,道:“謝耀說,你去做了一件壞事,讓我記得替你善后。不說說你做了什么?” 要說穆澤羲這人,賤就賤在,你總是有求于他。 這就好比你特別喜歡打狗,但是無奈,這狗每次都能給你咬死賊人! 這感覺,兩個字:憋屈。 今日雖然楚嬙的確是讓那猥瑣男吃了個虧,但是,按照她家母老虎的那性格,若是輕易的放過了她那就稀奇了,所以楚嬙已經(jīng)做好了,母老虎下山的話,關(guān)門,放狗,放蛇,放蝎子,總之,有什么放什么!穆澤羲來了剛好,一起放! 楚嬙砸吧砸吧嘴,尋思了一下,決定還是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楚嬙說了,不然要是鬧大了,太麻煩。再說了,要是能把戰(zhàn)火燒到楚嬙的身上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結(jié)果人穆澤羲那神奇的大腦聽完事情之后,竟然問了句:“就這樣?” 楚嬙怒,非常憤怒:“這樣還不夠?我估計那猥瑣男半個月都別想見人了?!?/br> 按照那母老虎的打人方式看來,定然是十分有經(jīng)驗,招招避開要害,招招狠毒。哎,真是,兇殘的一母老虎??蓱z了那猥瑣男,在這樣的母老虎的yin威之下,竟然還想著夜御兩女,哈哈哈,簡直是癡人說夢。 穆澤羲似乎有了笑意,淡淡的接了句:“我以為,你去燒了人家的老宅。既只是身體上的摧殘,那就無礙。” 什么叫做身體上的摧殘無礙?對哦,自己為什么沒想到燒了他家呢?額,總結(jié)一下,大概就是因為楚小姐還是很善良的,這樣一把火燒了別人家這種事,恩,額,大概只有在大姨媽來訪的期間會做吧。 穆澤羲深深的看了幾眼楚嬙,道:“你想如何處置他?” 猥瑣男的事情,謝耀也有跟他提起,本來,那猥瑣男沒有惹到過謝耀,謝耀也并不打算要對他如何。只是,將堂堂謝公子誤認為女人,謝公子表示,內(nèi)心很氣憤,所以決定,讓猥瑣男這輩子都變成女人,嘿嘿,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了。 “恩,斷子絕孫可以考慮一下,但是我表示我跟謝jiejie的內(nèi)心都受到了極大的璀璨,所以,我決定要暴揍一頓!” 穆澤羲挑眉:“半個月后?” 楚嬙嘿嘿一笑,答:“不,明天?!?/br> 怎么會讓他休養(yǎng)好了再去揍他呢?這太便宜他了。最好是,一出門就找人打?!?/br> 果然,穆澤羲還是深知楚嬙內(nèi)心的,淡淡的說了句:”你不必費心了,謝家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做好了每天去打他一頓的準備了?!?/br> 而且,謝耀謝公子說了,別打要害,只打臉。 楚嬙笑吟吟的瞅了穆澤羲一眼,酸酸的問:“怎么,王爺去看望完自己相好的了?” 這話問出來之后,楚嬙才有一種恨不得兩巴掌拍死自己的沖動!自己怎么這么,額,嘴賤呢? 穆澤羲似乎心情很好,不經(jīng)意間瞥了眼楚嬙,反問:“愛妃以為呢?” 我以為?我以為你個頭啊??! 楚嬙柔柔一笑,用酸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我以為王爺已經(jīng)把腿撂在那,動彈不得了呢?!?/br> “愛妃身為嫡妻,有義務(wù)照料殘廢的丈夫,所以,為了不麻煩愛妃,愛妃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br> 楚嬙懶得搭理穆澤羲,哼唧了兩聲,便轉(zhuǎn)身走了。 “愛妃可別忘了,出門不打招呼,不是好習(xí)慣。” 穆澤羲端起茶盞,狀似不經(jīng)意的提醒了一句。 楚嬙咬了咬牙,恨不得把穆澤羲拍死,然后甩袖走了。 穆澤羲來了,楚嬙抱著有大腿不抱那是傻逼的想法,把報復(fù)事業(yè)進行到底。 第一天,t楚小姐帶著穆元祈去史府門口丟雞蛋,丟了許多,然后誣賴猥瑣男砸壞了自己的雞蛋,要求賠償,母老虎暴怒,預(yù)備暴打楚嬙,然,穆澤羲王爺從天而降,淡淡的說了句:“還有兩個雞蛋沒砸完?!?/br> 然后,楚小姐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把剩下的兩個雞蛋砸到了母老虎和猥瑣男的臉上。 第二天,t楚小姐無意間尋到蛇蝎無數(shù),不小心丟到了史府,然后,史府亂,報官,無人理,后家中家奴四散逃離,半夜史府夫婦遭人暴打。 第三天,t楚小姐表示自己心情十分的不好,然后遭殃的兩個倒霉—— 然后一連五六天,都發(fā)生著這樣類似的意外,然后每次倒霉的都是史府,楚小姐表示,這真的是意外,真的! 謝耀的院子里,穆澤羲與他并坐在屋內(nèi),屋內(nèi)熏著香,兩人看似十分的愜意。 “若不是嬙兒這次誤打誤撞的來了江陰,怕是你,也不會來江陰謝家吧?!?/br> 謝耀端著琉璃盞,邊品茗,邊感慨。 穆澤羲神色淡然,似乎沒有什么表情,“沒準兒。” “是嗎?如今南夏邊境不太安定啊,你打算怎么處理你府里的那位?” 早就聽說,平順侯與南夏舊勢力勾結(jié),但是似乎又有些猶豫,不太確定的樣子。 “隨機應(yīng)變?!?/br> 穆澤羲給了四個字,不再說話。 平順侯為人,與董側(cè)妃十分相似,能忍,卻也總是會舉棋不定,平衡利弊之后才會落子。 “你倒是難得的縱容嬙兒了,以往若是他惹了亂子,以你的性子定然是唯恐避之不及。” 這次倒是好,每次楚嬙報復(fù)完之后,穆澤羲都暗中不動聲色的擺平了史府。 “橫著走的螃蟹,爪子總是太招搖。” 穆澤羲清清冷冷的回答了,眼神中似乎是有了笑意。 其實楚嬙說起來以往闖的禍也不算是什么禍,不過是撞破太監(jiān)調(diào)戲?qū)m女,然后給人家用******,或者是幫宮妃喂魚,結(jié)果魚被脹死——· 這樣類似的禍事,其實不大不小,只是以前,穆澤羲確實是厭煩至極,躲避不及。 “嗚,這段時間,江陰的青樓已經(jīng)明令拒接嬙兒了,想來,我的損失有點大?!?/br> 江陰地盤,多少有謝家的產(chǎn)業(yè),楚嬙鬧了多少,也著實是數(shù)不清了,至少,該鬧的都鬧了。 “她去了那種地方?” 穆澤羲的臉唰的一下,黑了,而且大有一黑到底的趨勢。 謝耀眼角含著笑意,不說話,哎,一不小心就給兩人點了點火,自己真是,大好人。 謝耀不知道,因為他這句大實話,穆澤羲直接派人把她從酒樓抓了回去。她楚小姐等了一個多時辰的美味佳肴剛上齊,就被黑著臉的穆澤羲給拎了回去,還是光明正大的,然后楚嬙就聽見身后有人在罵:死太監(jiān)—— 死太監(jiān)——· 她不是太監(jiān)?。。。。。?! 楚嬙住的院子是一個獨院,大概是怕楚嬙被別人打擾,又或者,是體貼楚嬙,怕她打擾到了別人,總之,方圓百米之內(nèi),沒有其他院落便是。 楚嬙蹲在地上,抬頭,穆澤羲大爺正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的喝著茶。 “那個,茶,好喝嗎?” 楚嬙試探性的問了句,剛問完,就聽見啪的一聲,杯子碎了。 哎喲我的乖乖,幸好不是自己的骨頭?。?! 這要是粉碎性的骨折,這輩子就毀了?。?/br> 穆澤羲掃了眼眼珠子亂轉(zhuǎn)的楚嬙,冷聲問:“錯在哪里?” 噫嘻?錯? 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么? 沒有吧—— 就是昨天晚上偷吃了幾只小油雞——· 小油雞??!難道是偷吃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因為自己偷吃沒有給穆澤羲吃? 楚嬙討好的抬起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那個,小油雞,今天晚上我去偷吃的時候一定喊上你?!?/br> 結(jié)果,穆澤羲的臉,沉了下來。 “一只不夠?那兩只?這東西啊,太油膩了,不能吃多了。而且廚房每天晚上頂多就只有兩只剩下的,不能多拿——” “楚嬙!” 穆澤羲咬著牙打斷楚嬙,深吸一口氣,生怕自己一口氣沒緩過來就被楚嬙給氣死了。 楚嬙眨巴眨巴眼睛,咽了口口水,問:“哎,在呢,王爺有何吩咐?” 穆澤羲的胸口劇烈起伏,背在身后的手死死的捏住,忍著自己一巴掌拍死她的沖動,然后咬著牙,似笑非笑的看著楚嬙。 楚嬙縮縮脖子,道:“王爺,殺人犯法,您,淡定啊?!?/br> 穆澤羲突然間卻笑了,看著楚嬙,反問:“你很怕死?” 廢話!誰不怕死?。。?/br> 這輩子才只睡了一個男人,還倒霉催的是你!怎么能不倒霉??!佛祖一定要開眼,自己青春期才過,更年期還早,不能這么早去見閻王啊?。?! “廢話!你不怕嗎?死了就什么都沒了!我這輩子,花花世界還沒看清楚就要去長埋黃土!多不劃算?。 ?/br> 穆澤羲挑眉,輕笑道:“放心,做好我的王妃,保你不死?!?/br> ——· 你跟閻王是親戚? 楚嬙很想問,但是看穆澤羲的那副冰山臉,著實是,不敢問—— 這個,問了之后,她怕不管閻王是不是穆澤羲這貨的親戚,自己都得去見閻王了。 “聽說愛妃對江陰之地的青樓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