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jié)
此時的屋子里,黑魆魆的一片,穆澤羲能在夜中視物,可楚嬙不行,于是乎,楚小姐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打著商量道:“穆澤羲,我覺得,咱們可以換一個動作,好好說話?!?/br> 換一個動作? 穆澤羲臉色一沉,語氣飄了飄,似笑非笑的問道:‘哦?是么?不知道愛妃打算,換成什么樣的姿勢呢?’ 奶奶的,怎么總覺得這話有點少兒不宜的感覺呢? 可楚嬙這么想著,卻又突然覺得不太對,穆澤羲這話,寓意頗深。 “穆澤羲,今天只是個意外·····” 穆澤羲眼眸一沉,意外? 大半夜的往蕭長奕的住處跑,這是意外? 今天他也不過是湊巧去與蕭長奕談論正事,可不巧,一杯茶水灑在了身上,這才在蕭長奕那換了衣裳。 誰想竟然還能等到楚嬙? 雖然穆澤羲心里清楚楚嬙去找蕭長奕肯定是事出有因,可,那也不代表著,穆澤羲能夠坦然接受。 想到這,穆澤羲不禁狠狠的在楚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楚嬙吃痛,驚呼起來。 “穆澤羲,士可殺,不可辱?。〈蚱ㄆㄟ@種事,豈能勞你親自動手?” 說完,楚小姐就一把推開穆澤羲,從盒子里翻出一顆夜明珠,屋子瞬間就亮了起來。 看清楚穆澤羲的那一瞬,楚嬙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是去尋你的?!?/br> “楚嬙?。 ?/br> 眼看著穆澤羲就要生氣了,楚小姐一個機靈,二話不說,一把捧住穆澤羲的臉,湊過去狠狠的吻了起來。 一邊啃著,一邊心里暗自想著:‘讓你丫的兇我?。 ?/br> 對楚嬙這種人錯方式,穆澤羲表示,自己很受用。 至少,很是舒服不是? 一眨眼的功夫,穆澤羲心情大好,順勢一把環(huán)住楚嬙的腰。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br> 離開楚嬙的唇,穆澤羲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真是受折磨。 要不是身上的傷,此時此刻,楚嬙就已經被就地正法了。 然而如今,卻只能看著楚小姐點火,自己無奈的承受。 額頭上的汗珠細密的滾了下來,寒冬臘月的,穆澤羲竟然流汗了。 “別動??!” 見楚嬙還不安分,穆澤羲無奈,只得低吼一聲。 然而,楚嬙怎么會不明白,可是難得見到穆澤羲這樣一臉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楚小姐不禁來了興致。 “穆澤羲,你到底親不親我?你不親,我就親你了!!” 這么明顯的點火,穆澤羲自然是又氣又無奈,哭笑不得的白了楚嬙一眼,咬牙狠狠道:“楚嬙?。 ?/br> “唉??!我在呢!!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需要? 穆澤羲現在有什么需要,不是一目了然? 可楚嬙卻視若無睹,反正她料定了穆澤羲不能亂動。 幸好有謝耀的上好的藥,穆澤羲自己又賊的很,傷口并不深,不然,呵呵,現在還能爬起來? 穆澤羲邪邪的勾起了唇,“需要確實有一個?!?/br> 楚嬙挑眉,笑意盈盈的望著穆澤羲:“你想干什么?” “干本王每天都想干的事!” 每天都想干的事? 楚嬙自然秒懂。 穆澤羲每天把那種事當做功課一樣的完成,從不疲憊。 這也是讓楚嬙很頭疼的一件事,只是,現下穆澤羲身上有傷,自然是不能大幅度的動。 楚嬙小心的問道:“你,你身上有傷·····” 誰知穆澤羲卻突然一把抱著楚嬙翻了個身,一時間,方位就變了,楚小姐在上,穆王爺在下。 “所以,要勞煩愛妃了~~” 楚嬙小臉一紅,扭捏了半天,這次緩緩低下頭····· “楚嬙?。?!”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外面沖進來的蕭曉筱,還有來不及阻攔他的謝耀。 床上的兩人頓時一僵······· 美人如斯 第五百八十一章 我有個皇位,想請你坐坐 這種情況,就像是被捉jian在床,哦,不,楚嬙跟穆澤羲是合法的。 只是蕭曉筱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死里逃生,聽聞楚嬙在這,怎么還撞上了人家的這等好事? 不過此時此刻,蕭曉筱郁悶的不是這個,而是,她到底要不要退出去? “蕭曉?” 楚嬙一喜,一把推開穆澤羲,朝著蕭曉筱沖過去。 蕭曉筱急忙身子一躲,“那個,你們繼續(xù),我晚點找你!!” 說完,腳下就要開溜。 可楚嬙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放她走的人,直接追了出去。 謝耀一臉的無奈,訕訕的轉身,看著端坐在床榻上的穆澤羲,清了清嗓子,正經道:“稍后我給你開一副敗火的方子?!?/br> “哐當”一聲,謝耀身后的門,裂開了,掉在謝公子的腳邊。 謝耀優(yōu)雅一笑,走過去安慰道:“你身上有傷,這種事,多不方便?!?/br> “你如果不想明早曝尸荒野,可以繼續(xù)說下去。” 穆澤羲緩緩起身,楚嬙剛才壓在身上,確實是有些疼的。 謝耀也收起笑臉,正經起來。 “后宋這次,是想要你的命?!?/br> 十萬大軍,先是裝模作樣的攻打一個弱雞一樣的小國,目的確實為了吸引大圣的圣安王爺前來。 這番心思,誰能想得到。 “謝子畫是巫族之主,這一點,你早就猜到了吧?” 話落,謝耀的臉色就變了,“你忘了,她無論是誰,都是女人。早前你身邊有容淺,可你對容淺不上心,她也沒放在心上。對嬙兒,她也不曾在意,卻不想,你竟為了嬙兒,做到如此地步。因愛生恨,這種事,我以為,你比我了解的多。” 穆澤羲從小在深宮中長大,這種事,確實是見得比謝耀要多。但是謝子畫對他的情意,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且不說謝家遠在江陰,即便是謝子畫,穆澤羲也只知道大概是謝家的人,與母親與謝耀之母同出一脈,父親與謝耀的父親同出一族,說起來,親上加親,簡直不能更親。 穆澤羲幼年之時,倒是與謝耀廝混的少,后來年長些,這才與謝耀狼狽為jian。 說是狼狽為jian,一點都不為過。 謝家那祖?zhèn)鞯囊蛔鹩穹?,也不就是砸在了這兩人的手里,結果背了黑鍋的,卻是當時與兩人最不對頭的一個國公爺的公子。 現在想起來,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鮮衣怒馬,恣意瀟灑不過是一時之快,如今想來,只會搖頭失笑,那一定不是本王爺/本公子。 “罷了,這事也就不說了。不過現如今,后宋內政大亂,宋依依執(zhí)政,其實也是個玩偶罷了。對了,你應當知道,奇楠,也在后宋的大軍中吧?!?/br> 謝耀語氣平緩,就像是再說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一樣,可熟不知,這些事,皆是事關天下朝局的大事。 有些人,窮盡一生,許是都不能有一日,cao縱大局。 可有些人,談笑風生,不經意間,便是縱橫天下。 “奇楠?這個人,不該是蕭長奕去解決嗎?” 穆王爺一臉的鄙夷,奇楠對宋香香的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偏生蕭長奕這木頭疙瘩,絲毫不在意。 “我以為,蕭長奕久經沙場,身邊多是糙漢,許是需要咱們放點火。” 謝耀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讓宋香香睡服蕭長奕。 當然,最后誰服,還不一定。 不過對于這件事,穆澤羲還是十分樂見其成的。 次日一早,外頭便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一個機靈掉下地··· 突然,一雙長臂把她一撈,頓時,那人就又回到了溫暖的懷抱。 “穆澤羲,我記得,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br> 楚嬙我在穆澤羲的懷里,一本正經的說道。 臘月的雪,下的讓人猝不及防的。 昨夜一場大雪,許多人都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大雪之夜,后宋竟然進攻同林關,早前宋依依與林燁然達成的協議,瞬間化為烏有。 當然,在這個時候,沒人知道,一個小小的同林關外小鎮(zhèn),竟然駐扎了萬人的大軍,他們看起來與普通百姓無異,但是一旦進入一個陌生的人,就會被他們隔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