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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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還記得自己身上發(fā)生什么事么?” “當然記得?!痹S副導激動地說,“原本她不想說的,但我在電話里詐了她一下,她才說了,這女人真是……”許副導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評價吳朋玲這樣的女人。 郁齡沒有再問了。 不過等到下午時,她終于挪窩到山莊里曬太陽,許副導又神神秘秘地過來和她道:“江小姐,你知道么,剛才吳朋玲的助理打電話過來,說:“江小姐,你知道么,剛才吳朋玲的助理打電話過來,說今天有個人去醫(yī)院看望她,然后吳朋玲就忘記關(guān)于這陣子她干的事情了,真是太神奇了……” 第49章 下午劇組收工后,鐘導等人便火速離開了山莊。 俞荔倒是留下來了,主要她原本就生病了,然后加上一天的緊張拍攝,沒得到充分休息,更是雪上加霜,結(jié)果毫無意外地倒下了,只好留在這里休息養(yǎng)病。 當然,所謂的養(yǎng)病其實也是知道郁齡還要在山莊里再待一晚,她硬是抗住經(jīng)紀人的催捉堅持要留下來。不然這種時候,她應該和劇組的人一起下山,到附近的醫(yī)院打支退燒針就行了。 劇組一收工,俞荔就跑到郁齡的房里窩著了,吃了退燒藥后,一邊懨懨地吃水果,一邊道:“我們倆真是難姐難妹,生病都扎堆地生……哦,你不算是生病,大姨媽病從來不是病,不過也差不多了……對了,這水果味道真好,是在哪里買的……” 郁齡被她弄得十分無語,“你到底是在吃呢,還是在說話?就不能吃完了再說,或者說了再吃?真是太不女神了?!?/br> 俞荔終于吞完一串葡萄,拿紙巾擦手,一臉誠懇地道:“好吧,我聽你的,以后不這么干了,一定要非常優(yōu)雅女神。” 說來,俞荔的禮儀還是跟郁齡學的。當年兩人相遇時,郁齡就是個去哪里都帶著一群保鏢、拉風無比的千金小姐,俞荔是個憑著美貌剛進娛樂圈打滾的新人,跌跌撞撞地一路前行,除了一張臉外,沒家世沒后門沒才藝沒氣質(zhì)沒禮儀,郁齡知道她想當明星,就讓自己的禮儀老師一并教她了。 那時候,俞荔每次見到郁齡,都要被她一臉冷淡地糾正各種不好的習慣,久而久之,她的禮儀也像模像樣起來,氣質(zhì)更是變得優(yōu)雅從容,這也是她能在娛樂圈穩(wěn)穩(wěn)地當女神的原因,有顏有氣質(zhì),想不女神也難。 “你喜歡的話,明天我讓奚辭給你帶幾斤回去。”郁齡見她坐好了,終于開口道。 “才幾斤?難道這種水果很難弄?”俞荔好奇地問,雖然生病中,但不知道為什么,吃了這些水果后,只覺得唇齒留香,壓根兒不影響胃口。 難道她其實真的是個吃貨? 郁齡淡淡地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時間差不多時,奚辭和助埋小鄭拎著今晚的晚餐進來。 俞荔一看,雙眼頓時晶亮。 這位女神骨子里是個吃貨,口頭禪是民以食為天,不吃天打雷劈,至于減肥?吃飽了再減。 郁齡瞥了她一眼,再次得到一個結(jié)論:果然這些水果的來歷很奇怪,效果也很奇怪。當然,不會害人就是了,而且效果非常地好,也不知道那間花店是在哪里進的水果。 晚餐自然是奚辭親手做的,借了山莊的廚房,小鄭幫忙打下手,一路看過來,她對奚辭佩服得五體投地,覺得他不去當廚師真是太可惜了。 解決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后,俞荔吃了藥,便和助理回房去休息了,養(yǎng)足精神,明天要坐飛機回b市。 相比之下,現(xiàn)在待業(yè)中的郁齡就輕松多了。 到了晚上,肚子已經(jīng)沒有那種讓人抓狂的悶痛感了,加上她以前身體養(yǎng)得好,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沒啥感覺。身體一好,心情也好,見山上的天空星光璀璨,對奚辭道:“我們?nèi)タ葱切?。?/br> 奚辭自然是說好。 奚辭順手拿了一件外套,兩人就出門了。 看星星的地方是山莊的后山一個坡地,白天時劇組拍攝的地方,那里還有山莊特地準備的石桌石椅之類的東西,方便客人夜晚看夜景,不僅能看到滿天星河,還能看到山下的村鎮(zhèn)星星點點的燈光,就像平地上瑩亮的螢火蟲。 夜風有些大,奚辭將帶出來的外套披在郁齡身上。 郁齡往他身邊湊了湊,被夜風一吹,先前有點兒被浪漫沖昏頭的腦袋馬上理智歸位,終于想起山上的星光是很美,但表忘記了這種地方還有妖鬼之類的東西呢,雖然厲鬼除了,但不代表那些妖妖鬼鬼的沒有。 “奚辭,這里……不會還有鬼怪之類的吧?”她低聲問,聲音有點虛,就怕一個不注意,有一只惡心的妖物或鬼怪跳出來。 奚辭將她往身邊攬,隨意掃了一眼四周,睜眼說瞎話,“沒有的,放心吧,一般有人氣的地方,那些鬼怪是不會輕易出現(xiàn)的,除非有什么東西吸引它們?!?/br> 郁齡終于松了口氣,安心欣賞起山上的夜景。 今晚只有星星沒有月亮,做不到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不過在郁齡看來,依然是很不錯的。她抱著奚辭一邊手臂,倚到他身側(cè),男人溫暖的氣息包圍著她,就算在這樣人跡寥寥的山上,也不用太過害怕。 奚辭低頭看她沐浴在夜光燈中明滅不定的臉,因為摟著她,甚至能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兒,這種味道對于他這樣的妖而言,并不算好聞,甚至可以稱之為污穢,讓他們避之不及的那種,不過他卻沒有一點兒嫌棄,坦然地接受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看著她漂亮的側(cè)臉,忍不住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下,在她仰頭看過來時,又有點靦腆地移開臉。 郁齡看得好笑,也湊過臉去親他,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體溫高了許多,不僅沒滿足,反而想要繼續(xù)欺負他,摟著他親個不停,想看看他這種時候能害羞到什么程度。 果然是個任性的。 *** 第二天,吃過早餐后,一行人終于下山。 到了山下的路口,俞荔便和他們分開。 “郁齡,什么時候回b市?”俞荔從車窗探出頭看她,“要不將外婆接到b市去吧?!?/br> 郁齡搖頭,“我阿婆的性子你知道的,過段時間再看看吧?!?/br> 俞荔知道她放下不郁外婆,只得點頭道:“那好吧,我在b市等你,什么時候回去了通知我一聲?!?/br> 郁齡朝她揮了揮手。 分手后,一個往市里行去,一個回縣城。 終于回到家后,一進門紫藍色的金剛鸚鵡就飛過來,張嘴就道:“美女,奚展王,歡迎回家,辛苦啦!”然后很勤快地飛進廚房,將外婆早上煮好的茶用雙爪子提出來。 郁齡癱在沙發(fā)上,看到這只忙來忙去的鳥妖,不免有幾分笑意,問道:“你知道我們在山里遇到什么?” “鳥不知道。”金剛鸚鵡很誠實地說,扇了扇翅膀,“不過你們?nèi)チ巳?,那里一定有事情,不然不會逗留這么久,應該昨天就回來啦。對了,這次有哪個天師過去?” “云修然?!庇酏g回答,奇怪地看它,“你怎么知道有天師過去?” “當然是……”金剛鸚鵡嘴快地接口,突然意識到什么,吱吱唔唔幾聲,最后道:“你們耽擱那么久,一定不只妖物作亂,應該還有鬼啦,捉鬼是天師的拿手本領(lǐng),奚展王不在行,鳥說得對不對?” 金剛鸚鵡的分析,讓人感覺到它其實有著和成年人差不多的智商了。郁齡笑了笑,也不好說要不是自己耽擱了一天,昨天他們就回來了。又問道:“我阿婆呢?” “老太太去郁六叔家啦,這兩天老太太都去那兒玩,看起來精神不錯,你們不用擔心?!苯饎傷W鵡盡職地報告,它留在家里不僅是看家的,還負責照看老太太。 和奚辭一起喝了杯茶,兩人去郁六叔家接外婆。 沒想到到了郁六叔家,并不見外婆,連六嬸一家也不見,幫忙看店的是六嬸娘家的一個親戚。 “他們?nèi)ヌ粝蔡窍诧灹??!绷鶍鸬挠H戚說道,“宋家過兩天要來提親,你六嬸和你阿婆、官珊一起去新街那邊買東西,等會就回來啦?!?/br> 縣城這兒有提親的習俗,自然比不得古時代的講究,不過也頗為隆重,那天男方的家里人會帶聘禮、聘金之類的東西上門,女方要殺雞殺鴨整治一桌好菜接待,兩家方才算是正式見面,等男方走后,再帶走女方家準備的喜結(jié)良緣的果餅一類的東西,算是接受了對方的提親。 郁齡聽后,暫時不想回家,就和奚辭在老街附近逛了下,逛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再去六嬸的店,果然見外婆她們都回來了,桌上堆著她們剛挑的喜糖喜餅一類的東西。 “哎喲,你們回來了。”六嬸看到他們,熱情地招呼著,說道:“奚辭,郁齡,來幫六嬸挑喜餅喜糖,宋家提親那天要用?!?/br> 在老街的大媽們心里,奚辭一直是個細致人,挑個喜糖喜餅完全不二話。 郁官珊見狀,扭頭悶笑了下,陪在一旁幫著挑,雖說這是她的終身大事,但是在這些禮俗方面,她沒有長輩們懂得多。 奚辭笑盈盈地上前去幫忙挑,郁齡則坐到外婆身邊,摟著她一邊手臂,有點兒撒嬌地問,“阿婆,你這幾天在家里怎么樣?頭還暈么?明天我們帶你去醫(yī)院復檢。” 外婆笑呵呵地道:“也就早上起床暈會兒,其他的不礙事,我還能幫你六嬸看店呢,身體好著。你們這幾天在山上玩得怎么樣?好不好玩?。俊?/br> “挺好玩的?!庇酏g暗忖,撇除山中驚魂和山上捉鬼的事情,其他的還不錯,“可惜阿婆你沒去,那里的溫泉真的很不錯,老人家也可以泡的?!?/br> 外婆沒接她的話,轉(zhuǎn)而問道:“過兩天宋家來提親后,官珊和宋家的婚禮很快就定了,你和奚辭呢?要不要也將婚禮一起辦了?” 郁齡無所謂地道:“阿婆你如果想要熱鬧的話,就一起辦唄?!?/br> “哪是我要熱鬧,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想辦就辦,別推到我一個老婆子身上?!闭f到這里,外婆突然想到什么,問道:“對了,你結(jié)婚的事情,告訴.江禹城了么?” “還沒有。”郁齡在外婆開口之前道,“等我哪天去b市了,就告訴他?!?/br> 外婆聽后,一時間覺得有點兒快意,又有點兒擔心,最后拍拍她的手道:“那行,到時候如果他罵你,你跟我說,我打電話去罵他?!闭f到底,外婆心里其實也明白,自己滿意奚辭不代表江家的人滿意,指不定到時候江家的人要說點什么混賬話呢。 “好的,一定打給你?!庇酏g瞇起眼睛笑了。 爸爸一定不會罵她,而且爸爸特別地怕外婆,在外婆面前十足理虧,外婆說的話簡直就是圣旨,所以她才能這么熊。 祖孫倆說完,那邊奚辭已經(jīng)幫六嬸挑好喜糖喜餅了,又說起了其他的婚禮習俗。等說完這事情,他們被六嬸熱情地留晚飯,推辭不過,只好留下來。 郁六叔見奚辭在,又勾著奚辭一起喝酒吃rou,說道:“宋家來提親那天,你們沒事也一起過來湊湊熱鬧,給你表姐撐場面?!?/br> 男方來提親,女方的家人是越多越好,也是向男方家表明咱們家人多勢大,不是好欺負的,娶了咱們家女兒回去,就要好生對待。 奚辭一邊不著痕跡地將面前的那盤雞rou推開一邊道:“六叔放心,我們那天一定過來湊熱鬧?!闭f著,就見郁齡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盯著他手里的酒。 奚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尷尬了,只好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伸筷子去夾了片面前的雞rou放到碗里,見她繼續(xù)盯著,頓時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真煎熬。 偏偏郁六叔一點也不懂這位郁家阿郎的糾結(jié),一個勁地勸他喝酒吃rou,簡直不能更虐。 一頓飯在奚辭的心塞中終于吃完了,郁齡和外婆的心情都不錯,吃得也合胃口,只有奚辭這位郁家的阿郎,根本沒吃多少,光是應付郁六叔的熱情去了。 回到家,外婆歇了會兒,就回房休息了。 郁齡的大姨媽還沒有走干凈,也覺得挺累的,回房洗了個澡就準備窩床上玩游戲。 直到睡覺時,她突然扭頭看奚辭,打量他的臉色。 “怎么了?”奚辭柔聲問道。 郁齡慢吞吞地放好手機,將被子拉到胸前,說道:“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奚辭:“……” 見她一雙眼睛盈盈地望來,實在是勾人,明明今天沒有吃什么rou類食物,可他的身體就莫名地有點亢奮了,精氣在血脈中流躥,頓時有點臉紅地調(diào)開視線,說道:“喝了點,沒事的?!?/br> 郁齡又多瞅了他兩眼,見他沒有像那晚一樣沖動亢奮地壓上來,便安心了。她現(xiàn)在還在非常時期,可不想掉節(jié)cao地來個碧血洗銀槍什么的,那實在是……太掉下限了。 等她睡著后,奚辭還是起身了,去陽臺打坐,散去積贊的精氣,方才清心寡欲地回來摟著她繼續(xù)睡。 從山莊回來的翌日,便是外婆回醫(yī)院復檢的日子。 一大早,奚辭便開車送兩個女人一起去醫(yī)院。 外婆不喜歡醫(yī)院,就算是去復檢,也是拉長著一張臉。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外婆問道:“對了,阿辭你的婚假休多久???” 奚辭頓了下,微笑著答道:“老板說隨便我休,公司的老板和我爸是朋友,比較照顧我?!?/br> 外婆聽了,放下心來。 倒是郁齡忍不住多瞅了他兩眼,還記得那晚問的話,他好像沒有告訴她,這個快遞的工作到底是為了掩飾什么,難道是方便他捉鬼的職業(yè)? 到了醫(yī)院,在外婆去檢查時,兩人站在門外等候,郁齡便問了。 奚辭想了想,說道:“你知道的,一些妖魔鬼怪其實很多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很多時候一不注意,就會有人遭殃。其實很多新聞報導的意外事故其實并不是不小心發(fā)生,而是鬼怪妖魔作亂。送快遞這個工作可以走很多地方,在人類中比較好的掩飾,我覺得挺不錯的。” 郁齡覺得這個理由還算可以,雖然有點兒牽強,但是看他微笑的樣子,又不想質(zhì)疑他了。接著問道:“就像這次花羅山的事情,如果你發(fā)現(xiàn),需要及時通知天師過來處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