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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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種思念罷了。 這是一種很新鮮的體驗,以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樣為一個人牽腸掛肚,看不到她時,不管做什么都會心不在蔫,忍不住一直想她。聽著她的聲音時,就能在腦海里描繪出她說話時的神態(tài)和一些小習慣,甚至每次和她打電話,聽著她入睡的聲音,雖然知道這不能怪她,可心里還是有點兒冒火。 他為了她,做什么都不上心,想她想得都睡不著。偏偏她一到點了就睡著了,感覺一點也不想他一樣,而且還有那什么初戀情人的邵琛在…… 憋著一股氣,奚辭關(guān)了手機,趁著夜色往外走去,打算不管怎么樣,都要盡快解決修羅墓的事情,好從此事脫身。 剛走出木屋,迎面就遇到羅戀和裴郎。 “奚展王,羅魄王找你?!?/br> 羅戀扭腰擺臀地走過來,天身妖骨,妖媚之極,看到站在燈光下俊秀溫潤的青年,一身氣勢讓人不敢忽視,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口水,覺得這只大妖真是越看越誘人,可惜卻不好搞。 “什么事?” 裴郎接道:“是商量這修羅墓的事情,還有,姬冰王來了?!?/br> 奚辭淡淡地嗯了一聲,抬腿往遠處被煞氣籠罩的地方走去,邊走邊道:“讓他到那邊找我?!?/br> 羅戀和裴郎看他無視他們的話走了,兩人對視一眼,聳聳肩膀,回去找羅魄王如實地表達了奚展王的意思,果然就見穿著浴袍趴在浴池中享受幾個女妖按摩的羅魄王氣得站起來。 “姬冰王呢?” “她去找奚展王了?!?/br> 羅魄王再也待不住,趕緊抓來衣服穿上,大步走出去了。 羅戀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拿指甲矬修指甲,一副不擔心的樣子。 倒是白兔有些坐不住,臉上明顯有糾結(jié)之色,見這只狐貍精坐得四平八穩(wěn)的,問道:“羅姐,姬冰王來了,你不擔心么?” “我有什么好擔心的?”羅戀笑呵呵地說,“男人的心是拴不住的,不如放手讓他去折騰?!比缓蟛恍嫉氐溃骸凹П跹酃飧咧?,可看不上凡夫俗子,咱們羅哥還差得遠呢。” “可她看得上奚展王和樂正爵。”裴郎插口道,“你們一只狐貍精,一只白兔精,都拴不住一個連姬冰王都看不上的妖男,真沒用?!?/br> 羅戀白兔:“閉嘴!吃你的蛋糕!” 羅戀氣不過地朝那蠢狼踹了一腳,“那是老娘只喜歡用的rou體罷了,哪里是栓不住?” 白兔臉色不好地說,“那是因為羅哥會玩,不然你以為我喜歡和他玩?” 裴郎端著蛋糕走了,決定不和兩只三觀扭曲的妖女一起摻和。 羅戀被裴郎弄得有點沒面子,想了想,拿了一個照相機,走到窗口處,就朝遠處拍了幾張,并且對裴郎道:“裴郎,你去找找江家大小姐的手機號碼給我,我要給她發(fā)點東西?!?/br> “做什么?”白兔問道。 羅戀朝遠處指了指。 眾人順著指的地方看去,就見不遠處的一個煞xue前,幾個人站在那里,除了奚展王、樂正爵、羅魄王外,還有一個身段婀娜多姿、長發(fā)飄然的女人,單只是一個簡單的背影,就可以想像那女人有多漂亮,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她的真容。 那女人站著的地方非常微妙,看起來就像挨著奚展王一樣,非常親密的樣子。當然,這只是利用了視線的死角來看罷了,其實他們還隔著一段距離。 羅戀懂得人類的拍攝技巧,利用角度倒是可以拍出幾張讓人誤會的相片來。 白兔見到她要做的事情,臉都白了,“你要去撬奚展王的墻角?小心他剝了你的狐貍皮,將你的妖骨煉成武器?!?/br> “我又不是你,會干這種蠢事么?”羅戀白了她一眼。 “那你……”白兔突然恍然大悟,鄙視地道:“原來你想和奚展王的女人搞好關(guān)系,以后好登堂入室搞上奚展王?你一只狐貍精,看著就是當小三的料,人家可不會鳥你?!?/br> 羅戀將相機一扔,掰了掰手腕,說道:“姐們,咱們來打一架吧,突然手癢了?!?/br> 白兔想拒絕,她修的是勾引男人的媚術(shù),可不是和一只狐貍精打打殺殺的,正想跑時,就被狐貍精拎著走了。 裴郎無視另一間房里傳來的慘叫聲,瞅了瞅下面的情況,有些愁眉苦臉的。 這事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啊,他想秀秀的蛋糕了,當然更想秀秀。 第132章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狂俠》舉辦了很隆重的開機儀式,接著郁齡就要和劇組的人一起出發(fā)前往拍攝地。 郁齡要進劇組,奚辭也不在家,于是二哈只能交給江禹城照顧。 當然,照顧的其實是劉嬸才對,江禹城負責下班后去遛它。 江禹城非常盡職地說:“你放心地去工作,這只蠢狗就交給爸爸,爸爸會幫你將它養(yǎng)得剽肥體壯、油光發(fā)亮?!闭f著,又寶貝地抱著放雙玉鎖的籃子,一臉警惕地說:“至于你mama,還是交給爸爸吧,省得你在外頭拍戲時帶著它不方便,萬一將你mama丟了,就找不回來了。” 郁齡本就沒打算將她mama寄身的養(yǎng)魂器帶著,見他一副要發(fā)病的樣子,就由著他了。 二哈見她拖著行李要出門,趕緊咬著塑料骨頭蹦跶過來,用狗頭蹭她,表示也要一起出門去玩的意思。 “我要坐飛機去的,你想去么?”郁齡問道。 一聽是坐飛機,二哈的兩只狗耳朵馬上耷拉下來,嗷嗚著后退,最后只能戴著墨鏡站在門口淚眼目送她離開,一副失意體前屈的模樣。 簡直蠢的不忍直視,郁齡拎著行李,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下了飛機,郁齡打開手機,就接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發(fā)來的信息,發(fā)信息的人最后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三尾狐貍精羅戀,說是給她發(fā)幾張有趣的照片。 郁齡看了看發(fā)來的照片,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拍得不錯!繼續(xù)!】羅戀:“……” 于是羅戀又發(fā)了幾張照片過來,都是和莫莊有關(guān)的,大多數(shù)的照片上都有奚辭,不過可以看出來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 羅戀發(fā)完照片后,在后頭又附了一條信息:【我是個攝影愛好者,還拿過人類相關(guān)的獎項哦!以后有這方面的需要,親,隨時可以聯(lián)絡喲,價格好商量^o^】郁齡說了一聲謝謝,便開始一張一張地仔細看照片,從中推測出修羅墓中的情況。 從照片上的環(huán)境來看,羅戀拍攝時間好像都在晚上,而且照片給人的感覺非常地不好,就算隔著圖片都能感覺到那種壓抑陰森的氣息。 不過郁齡很快從周圍的光線明亮度及一些細節(jié)中推測出,這些照片中也有白天時拍的,只是那里煞氣繚繞,甚至很多地方拍出來后都是一些不詳?shù)暮陟F,光線模模糊糊的,拍出來的效果給人的感覺像是在晚上。 看來莫莊的情況又嚴重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決。 郁齡嘆了口氣,心里挺擔心的,可也知道自己擔心也沒用,作為一個只會吸引妖來啃她一口的普通人,壓根兒幫不上忙。 她的視線落到最后一張相片上,這張相片有四個人。 其中一個長相英俊、身材高大壯碩的男人是正臉,奚辭和一個看起來就像混血兒的俊美男人是側(cè)臉,最后背對著的一個長頭發(fā)的女人,她的身材高挑修長,一雙裹在短靴中的大長腿猶其勾人,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非常地動人心弦,讓人有種想要看正臉的沖動。 奚辭和那有著長大腿的女人靠得很近,近到兩人好像挨在一起。 “郁小姐在看什么呢?” 郁齡的手指按在屏幕上,抬頭望去,見面前長卷發(fā)的女人一臉笑意,想了想,放開手,將手機遞到她面前:“看這個?!?/br> 孫冬云下意識地低頭看去,恰好看到手機屏幕里黑霧翻滾著,然后滾出一個骷髏的畫面,瞬間嚇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等看到拿著手機的人瞅著自己,平靜地收回手機時,不由得有些尷尬和羞惱。 原本看她一個人窩在這里玩手機,想到邵琛不知道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過來探探底的,誰知道自己反而被嚇著了…… 這時,陳明明拎著行李跑過來,見到孫冬云也在,笑道:“郁姐、孫姐,劇組來接你們的車子過來了,可以上車了?!?/br> 郁齡嗯了一聲,拐過孫冬云走了。 孫冬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見周圍的人若有似無地看著自己,只能故作無事地跟上去。 上了劇組來接送的車后,陳明明和郁齡坐一塊,后頭跟著另外兩個男助理。 “郁姐,孫姐好像盯上你了,你要小心。聽說她的人品不太好,最擅長做的就是和新人搶戲,你要是和她演對手戲時,小心一點啊?!标惷髅骱軕n心地說,生怕郁齡被孫冬云搶戲了。 孫冬云人品可能有些欠缺,但她的演技是不錯的,特別是她有技巧地搶戲時,別人就算感覺到,也不好說什么,很多新人就被她搶過戲,等電影上演時,就算發(fā)現(xiàn)問題,除了自己難受外,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平白給人作嫁衣罷了。 郁齡一點也不焦急地說:“她能搶就給她搶?!?/br> 陳明明一臉疑問。 郁齡拿墨鏡架在鼻梁上,閉著眼睛休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進組后的第二天,就開始拍攝了,拍攝的地點在一處山林間,第一場是男女主坐在山間的一間簡陋的茶寮里解謎題的對手戲,兩個演技相當?shù)母呤诛j戲,看得周圍的人目不轉(zhuǎn)睛。 郁齡窩在角落里,捧著趙明明給她做的棗茶,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一會兒看看男女主角拍戲的進展,一會兒又瞅瞅周圍的環(huán)境。可能是從到大的經(jīng)歷,讓她對這種野外的地方比較敏感,總覺得這地方讓她心頭有點兒懸。 第一天的拍攝很順利地過了。 拍攝結(jié)束后,場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郁齡坐了半天,出場就露了個臉,早早地卸妝準備離開,就被鐘導叫住了。 其他人見鐘導叫住她,都忍不住看過來。 郁齡在娛樂圈發(fā)展的藝名就叫“郁齡”,去掉了江這個姓氏。 自從她進組后,話很少,往角落里一窩,壓根兒不理人,不像其他的新人一樣,盡量地和其他資歷深的演員打好關(guān)系,她就是那種你不理我,我也不會主動去理你,不親近也不高傲。 有人的地方就有非議,自從《狂俠》的演員名單定下來后,大家就議論紛紛,都不知道這“郁齡”是怎么被選上的,甚至有內(nèi).幕消息稱,她壓根兒沒有經(jīng)過試鏡,就直接定下來了,讓人不由得猜測她的身份,或者有什么后臺。 難不成又那種認了個有錢的干爹,然后被塞進來的?后正娛樂圈中不少這樣的事情。 不過等見了她本人和她后邊跟著的助理后,又覺得她應該不像是那種靠身體上位的。 總之,對她的身份有很多猜測,可惜沒人能打探出來,陳明明也是個油滑的,從她這里根本試探不出什么。 最后猜來猜去,紛紛覺得她可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因為興趣跑到娛樂圈來玩。而鐘導應該是礙于她家長輩,或者是其他原因,所以才會給這么一個角色給她之類的。 “鐘導,有什么事么?”郁齡問道。 鐘導朝她笑了下,雖然笑得有點兒讓人驚悚,不過他努力地想要表達的善意倒是表達出來了。鐘導不是個喜歡和人寒暄的,當下直奔主題,“不知奚先生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沒來么?” “挺好的,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郁齡瞅了他一眼,覺得鐘導有些奇怪,就算是夫妻,也不會成天黏在一起吧?難道在鐘導眼里,奚辭就是個吃軟飯的,要整天要跟著自己才行? “什么事?”鐘導追問。 “不宜外傳的事?!彼槐菊?jīng)地說。 鐘導:“……” 鐘導身邊的助理和陳明明都有些無語,覺得這位大小姐說話咋這么逗呢? 鐘導也意識到自己這么追問有些不妥,而郁齡這話也讓他明白可能奚辭現(xiàn)在做的事情不方便向普通人透露的那種吧。 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有點兒急,忍不住再三追問。 郁齡見鐘導似乎真的挺急的,便道:“要不你直接打電話給他吧。” 鐘導見這姑娘有點不開竅,頓時嘆了口氣,失望地擺了擺手,“算了,等他有空再說吧?!?/br> 郁齡也不勉強,朝他點頭,便帶著助理們離開了。 這次進劇組,她帶了三個助理,一女兩男,陳明明不必說了,另外兩個男助理其實是江禹城安排給她的保鏢。這個陣容非常地顯眼,連女主角阮薇薇都沒有這么張狂,不過鐘導都沒說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 反正,只要認定了郁齡是個白富美后,無論她做出什么,好像也挺正常的。 回到下榻的酒店,郁齡就和奚辭說了今天的事情,最后說起鐘導,問道:“鐘導好像有事要找你呢,你知道是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