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陳光蕊遇險
妖師宮走了一半兒,白澤又出現(xiàn)了,頗有幾分神神秘秘的氣勢。 “道友與妖師大人相談如何?” “還算不錯。”熊貓禮貌的點(diǎn)點(diǎn)頭。 白澤一笑:“能夠和妖師大人相談不錯的,道友是白澤生平見到的第二人。第一人是如今的人族天皇,第二位是你了、” “如此說來,那到也真是我的榮幸?!?/br> “我來為道友引路??瓤瓤?..”話沒說上兩句,白澤又重重的咳上幾下,蒼白的臉色之上涌起了一抹潮紅。 熊貓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不知道友何故受了如此重傷?” 勉強(qiáng)一笑,白澤回道:“呵,當(dāng)年巫妖大戰(zhàn)的時候,澤不自量力。以大羅金仙之軀cao縱周天星斗,就傷了本源,以至于此。如今病病歪歪的,倒是不堪大用了?!?/br> 聽著他滿不在乎的話,熊貓心中震驚。 洪荒之中有三大陣,誅仙劍陣居首,其后分別是周天星斗大陣和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周天星斗大陣聚齊三百六十五位大羅金仙,七位準(zhǔn)圣,方才能夠成功催動發(fā)揮力量到達(dá)極致。若是巫妖大戰(zhàn)的時候,即便準(zhǔn)圣已經(jīng)短缺了,白澤能夠以一己之力催動周天星斗而沒有在陣盤的偉力之下碾碎,已經(jīng)是不能夠想象的事情了。 “道友大才!” “呵呵,陳年舊事,如今不堪大用了?!?/br> 二人說著話,緩步走出了妖師宮。 紛紛抱拳:“若是日后道友有能夠用到在下的,盡管到這妖師宮來尋我,能夠為我妖族盡綿薄之力,已經(jīng)是我余生最大的心愿了?!?/br> “自然,在下告辭了。” “請!” 和白澤告辭之后,熊貓轉(zhuǎn)身離去。 茫茫雪原之上看著一個黑點(diǎn)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目光之中,白澤長長的嘆了口氣,回轉(zhuǎn)進(jìn)了妖師宮之中。 從妖師宮出來,直至走了數(shù)千里路,熊貓方才吐出一口濁氣。 渾身上下顫抖了一下,甩掉了周身上下的雪,熊貓才算是感覺自己仿佛是活了過來一樣。妖師宮很豪華,內(nèi)里的世界也溫暖如春。但是一走進(jìn)去,熊貓就有一種感覺,仿佛是進(jìn)了活死人墓一般,感受不到任何一絲一毫向上的朝氣,讓人覺得無比壓抑。 其內(nèi)全部的妖族就像是守著陵寢的衛(wèi)士,雖然忠心耿耿,卻也只能守著陵寢過活。 上至準(zhǔn)圣大羅,下至仆人侍者簡直如出一轍,讓人覺得難受。 “若是有朝一日,吾寧死,亦不愿如此茍活!” 并非是瞧不起鯤鵬,巫妖大戰(zhàn)之時,他也可以戰(zhàn)死,但是他卻沒有。堂堂的一位準(zhǔn)圣,他乃是貪生怕死之輩?不過是他有必須活下來的理由而已。就像是如今,他也有必須被囚禁的理由。 在種族延續(xù)這個亙古不變的話題上,那些活下來的人,永遠(yuǎn)比死去的人更值得尊敬,也更加艱難。例如說鯤鵬! 只不過他之道,非熊貓之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 手指掐算著時間,熊貓突然間暗道一聲:不好,若是錯過了,怕是不美。 一個瞬身,熊貓離開了。 南瞻部洲,大唐國境內(nèi),唐朝的新科狀元陳光蕊如今正從唐都離開前往江州上任。相陪同陳光蕊一同上任的,還有他的新婚一年的妻子和剛剛滿月的兒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好不高興。 若說這陳光蕊,當(dāng)真是好生欽羨。 本家境并不算富裕,家中寡母帶著他一人生活。恰逢唐王開恩科選賢才,陳光蕊科舉入仕,莫不成想才華超群。這一考,竟然就成了大唐王朝當(dāng)年的新科狀元。 僅僅是如此還算不得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狀元游街之時,恰逢唐朝宰相殷開山之女挑選夫婿。 一顆繡球扔出,正好砸中了這新科狀元陳光蕊。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人生兩大喜事落在了這年僅二十多歲,相貌英俊,儀表堂堂又文采出眾的少年郎的身上。 在唐都長安任職文官一年,受宰相魏征賞識,外放出江州任知州。若就此發(fā)展當(dāng)是平步青云,直至入閣拜相封侯,指日可待。 今日正在洪江渡口,陳光蕊和新婚妻子攜著家中老仆一同等候渡船。 “夫君,你看孩兒。一路之上舟車勞頓他竟不顯的疲憊,果然是天賦異稟啊?!?/br> “夫人,既是你我的孩子,自然如此?!?/br> 雖然嘴上說的平淡,可是語氣之中的喜愛之意還是收都收不住。自古便有抱孫不抱子的傳統(tǒng),這陳光蕊也自是如此。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才好抱起自己的兒子親近親近。 夫人殷溫嬌也曉得自家夫君,只是笑笑并未說話。 正此時一艘船從洪江上游劃了過來,站在船頭乃是船夫,名為劉洪。 “這位官人,不知往何處去啊?我這艘小船可有幸載官人和夫人一程?” 陳光蕊看這船家憨厚老實于是和妻子對視一眼,二人點(diǎn)點(diǎn)頭:“我往那江州而去,可上船否?” “自是可以,小人保證將您一家平平安安的送到江洲渡口,哈哈,上船唄?!?/br> 不疑有他,陳光蕊攜妻帶子上了客船,入了船內(nèi)便安心讀書,不理會它事了。上船之時已是下午,船在江上行了些許時間。月上中天,已到了該安然入眠的時候了。 不知不覺之間,除了劉洪這一艘船以外,周圍還有兩艘船也圍了過來。 三個船夫?qū)σ曇恍Γ瑒⒑閷⑹种械拇腿釉诖鹕?。掀起船上的稻草,從其中抽出一柄刀。按著長刀,緩步走向了船艙之內(nèi)。 “這位官人...” 一見船夫走了進(jìn)來,陳光蕊本來還面帶笑容。 結(jié)果一眼就瞄到了劉洪手中帶著的刀,唰的一下面色大變。站起身來,手中持著書指著劉洪:“你要作甚?” “嘿嘿嘿,官人,如今乃是在這江心之中,我看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就別想反抗了。第一,將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我保證只劫財不殺人?!?/br> “這朗朗乾坤之下,你...” “夠了,老子他媽的給你臉你還不要了。痛快的,把錢都交出來。還有那個小娘們,讓大爺我爽一下子,就一夜。這事兒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不然...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