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比預(yù)計又晚了一點,請原諒一個被大姨媽折磨的人吧┭┮﹏┭┮ 今天是感恩節(jié),各位小天使感恩節(jié)快樂!(也是傅總第一次偷偷親時思的日子,想當(dāng)初的傅總是多么的純情……233333) 紅包福利繼續(xù),求留言~長評大紅包哦~(づ ̄3 ̄)づ╭?~ 另外明天周五請個假,先不更啦,大姨媽期間休養(yǎng)生息,最近半個多月連續(xù)日更,勤勞的我自己都害怕自己了233333 咱們周六約起來,么么噠 ———————————————————————— 讀者“梧桐雨”,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161124 17:20:37 讀者“恒寂地”,灌溉營養(yǎng)液 20 20161124 16:12:58 213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1124 20:06:31 李姑姑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1124 01:12:11 感謝小仙女們的營養(yǎng)液澆灌和地雷投喂,謝謝支持!愛你們喲~么么噠 第61章 第一個意識到時思懷孕的人,并不是她或者傅銘淵之中的任何一個。 江城的冬天總是格外長些,但那天陽光卻很好,偶爾一陣北風(fēng)卷過來,也遠沒有往日凜冽。 傅銘淵幫時思攏了攏圍巾,拉著她的手拾級而下,兩人相攜的身影在蕭索肅穆的墓園里顯得也格外醒目溫馨起來。 兩人婚期已定,除了一個傅銘凱之外,遠親近親他一概都無,但于情于理,總是要來祭拜一下長輩的。她知道他的父母于他而言恐怕是心頭永遠難以拔除的刺,所以兩人今日前來,也無非只是祭拜了他的外公——雖然即使在他外公墓前,他也一直都是沉默而孤絕的。 不過剛走到墓園門口,他們就巧遇了傅銘淵那個唯一的親人——傅銘凱。 “大哥,大嫂?!?/br> 傅銘凱的頭發(fā)長了些,灰色駝絨大衣微敞著懷,隨隨便便的穿在身上,他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和往常一樣散漫不羈的樣子。 這幾年時思常在各大財經(jīng)報道中見到他的名字。當(dāng)初他把出院的她帶回了國,下了飛機之后就自然而然的各奔東西。他似乎只把當(dāng)初在佛羅倫薩時那次夭折的救助,當(dāng)成漫長人生中打發(fā)無聊時光的真人游戲,沒有半分挾恩望報的意思。 兩人一直沒什么聯(lián)系,但因著佛羅倫薩的事,倒是有了些或多或少的友誼,只不過更類似于君子之交,淺淡的很,三年里偶爾碰面的機會也不過一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時思知道他接手了泰和集團的國內(nèi)事務(wù),也聽說了他在業(yè)界人人為之側(cè)目的殺伐決斷,可如今再看見他,卻發(fā)現(xiàn)他行走人前時,還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這么巧?”時思朝傅銘凱揮揮手。 “來看看我媽?!备点憚P指間還把玩著幾片玫瑰花瓣,打量著一言不發(fā)的傅銘淵,唇角的笑意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味道,“你說那些安排葬禮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把爸爸和你媽葬在一起,只怕從那天起,整片墓園都沒有安寧過。” 聲音慵懶卻又刻薄。 傅銘淵對他好整以暇的笑容視而不見,仿佛根本沒聽到他說什么,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偏頭看向時思,聲音溫和:“中午吃什么?” 傅銘凱面色微沉的往墓園外走去,時思總覺得他今天的背影看起來格外落拓,于是忍不住出聲叫道:“中午一起吃飯吧?!?/br> 傅銘凱沒回頭,只是抬起手擺了擺。時思并沒有放棄:“有事情要和你說?!?/br> 傅銘凱的腳步總算是停了下來。 坐在傅銘淵的車里,時思看著他再次確認了一遍:“真的沒有不高興嗎?” “還好?!备点憸Y淡淡說道,“多少都有點煩?!?/br> “……” 后視鏡里,傅銘凱的車就跟在后面。時思收回視線,又看了看傅銘淵如常的面色,想到兩兄弟間的關(guān)系,哭笑不得的輕嘆了一聲。 傅銘凱也有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陰郁冷漠,可同時矛盾又掙扎。他看似從不會放過任何能挑釁傅銘淵的機會,仿佛只要能讓傅銘淵過得不自在,他就能睡得更踏實安穩(wěn)??墒聦嵣?,他不夠冷酷,也不夠極端,即使真的有人能把傅銘淵的命脈放到他的掌心里,他也根本無法完全收緊扼住對方的手指。 如果換做傅銘淵,他在撕碎對方之前,根本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這樣的殘忍決絕,傅銘淵的外公有,傅芳菲有,甚至傅磊……也有。 很多時候,傅銘凱甚至不像是真正的傅家人。 * “伴郎?” 餐廳里,剛點完菜的傅銘凱看著坐在對面的時思,鮮有的一副見鬼表情,還捏著菜單的手不自覺的發(fā)僵,上下打量她的眼神仿佛不認識一般:“你開什么玩笑?” “我像是在開玩笑么?”時思說著,卻仍是笑了。 傅銘凱看向斜對面面無表情翻看菜單的人,難得有些恍惚。 傅銘淵將菜單遞還給一旁侍立的服務(wù)生,菜全部按時思的喜好來點,看著他的周到妥帖,傅銘凱突然就忍不住看向時思笑了起來:“我出現(xiàn)在你們婚禮上,還是伴郎,你確定到時候他還會想娶你嗎?” “你沒那么重要?!币恢背聊母点憸Y終于出聲。 傅銘凱的笑容被噎了一下,難得有些憤憤的合上菜單,發(fā)泄怨氣般低聲吐出兩個字:“變態(tài)……” 即使對面是當(dāng)初沒能成功實施計劃的“救命恩人”,時思也仍是忍不住關(guān)照一旁正要離去的服務(wù)生:“他的牛排要三分熟?!?/br> 傅銘凱還沒來得及開口,服務(wù)生已經(jīng)快步應(yīng)聲而去。時思迎上傅銘凱的眼神,故作無辜的笑道:“我記得你的口味不是一向都很重么?” 兄弟倆難得心有靈犀,都想起了時思第一次見到傅銘凱時的情景??粗点憸Y好整以暇的喝著檸檬水,傅銘凱著實有些氣悶:他怎么就忘了,時思對傅銘淵一向是護短的很呢? 時思知道傅銘淵雖然對血液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不似最初,但心里多少還是排斥的,于是在牛排端上來之后,握了握他的手,笑意溫柔:“你不要看?!?/br> 傅銘淵莞爾:“好?!?/br> 對面兩個人毫不顧忌的rou麻,傅銘凱強忍住才沒把刀叉丟到他們臉上。他盡量維持著面上的笑容,姿態(tài)優(yōu)雅的切著面前一看就十分“鮮嫩”的牛排,可幾刀下去后,幾欲作嘔的聲音仍是響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竟是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