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鄭總駕到
“啥?”所有人震驚了。 接待室內(nèi)也瞬間安靜了下來:此人實在太膽大了,竟敢冒充英凰董事長的朋友,這不是找死嗎? 總經(jīng)理說鄭總不認識蕭小石,這就意味著,此前蕭小石說了個彌天大謊,頓時讓接待室內(nèi),一片鄙夷的白眼。 尤其是齊部長與那個妖冶女子,就更是喜形于色,只要蕭小石與鄭總沒絲毫關系,那么最終倒霉的就不會是他們。 齊部長更是指著蕭小石,跳腳對眾保安狂叫:“快,將這招搖撞騙的騙子,給我抓起來?!?/br> 那妖冶女子也隨后起哄:“對,這家伙冒充董事長的朋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千萬別讓他給跑了。” 總經(jīng)理則眼神閃爍中,緊盯蕭小石,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神態(tài)淡定,沒有一絲惶恐的樣子,再聯(lián)想到剛才蕭小石通電話時,所說的案件的事情,心中又有點打鼓起來。 在所有人里,最失望也是最惶恐的人,當屬張?zhí)鹛鹆恕?/br>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眼中,一直沉穩(wěn)如山的蕭小石,會當眾撒謊,這讓她內(nèi)心中,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痛惜,可她卻十分排斥這種說法,更有一絲掙扎。 看著在眾人鄙夷眼神中,依舊淡然的蕭小石,不知怎么搞得,她居然悄悄松了口氣,父親說他是奇男子,蕭小石應該不至于如此。 堵在門口,沒來得及進屋的眾保安們傻眼了,不知該不該回頭,將蕭小石控制起來,讓他們產(chǎn)生猶豫心情最大的原因,是總經(jīng)理與保安經(jīng)理都沒發(fā)話。 就在保安們不知所措時,一個保養(yǎng)很好,氣勢很足的中年人,突然闖進了人群,慌慌張張沖進室內(nèi)。 那力道與速度,連現(xiàn)場最身強力壯的保安,都自愧不如。但等大家看清來人時,好懸沒掉下一地的下巴,異口同聲的驚呼:“董事長???” 在他們眼中,一向淡定的董事長,如今卻像毛腳女婿初見丈母娘般冒失。 鄭總剛沖進接待室內(nèi)時,狀態(tài)十分焦躁,但等真正沖進室內(nèi)后,又立即竭力屏住了呼吸,并躡手躡腳向著蕭小石的方向走,那樣子顯得激動且小心。 “咦,鄭總你怎么來了?” 蕭小石見鄭總闖了進來,便愕然問道。 剛才總經(jīng)理說鄭總不認識自己,這讓蕭小石的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當然他其實也明白,這中間多數(shù)是誤會了。 鄭總聞言腳下一軟,差點沒跪坐下,蕭師這是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呀!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頓時慘白,滿臉惶恐中,對著蕭小石躬身九十度道:“對……對不起蕭師,我對不起您,讓您受委屈了?!?/br> 蕭小石是誰?他不僅對鄭總恩同再造,而且還是真正的隱士高人,如此人物,不僅在自己的公司受了委屈,而且事后還跟自己謙虛,這讓鄭總格外惶恐。 剛才在得知,與齊部長起爭執(zhí)的人是蕭小石時,差點沒將鄭總嚇呆了。 他連電梯都來不及坐,而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從28樓的樓梯,風一般沖到26樓接待室,速度快若鬼魅,為的就是以最短的時間,趕到現(xiàn)場。 當他沖進現(xiàn)場,看到真是蕭小石時,一顆心沉入谷底,再加上蕭小石貌似和善的反問,讓鄭總更是惶恐。 此時若蕭小石對他大發(fā)雷霆,鄭總反而會坦然些。 現(xiàn)場所有人,哪怕是從槍林彈雨中,爬出來的保安經(jīng)理等人,見狀也都感覺頭皮發(fā)麻,后背更是涼颼颼的。 鄭總是誰?那可是英凰創(chuàng)始人,絕對的控股董事長,更是香江最頂尖的巨豪名流。 可就是這樣的牛人,在面對蕭小石一句淡淡問話時,居然鞠躬道歉,且那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崇讓人膽寒,這少年的來頭該有多大??! 其中特別是,對鄭總極了解的總經(jīng)理等人,他們的心理感受是最強烈的。 不要說對待一個少年了,即便是對總督大人,鄭總都是兄弟相稱,像此時這般卑微謙恭,簡直是絕無僅有。 大家驚愕的大張著嘴巴,難以置信地,盯著正一臉惶恐,向蕭小石賠罪的鄭總,這一幕實在太刺眼了。 蕭小石見狀,心情瞬間平和起來,知道自己錯怪了鄭總,便輕笑著對鄭總道:“好了別再多禮,我又沒怪你。” 可蕭小石越是如此,鄭總的內(nèi)心就越是內(nèi)疚,負罪感也愈加的強烈。多大度的蕭師啊,不但不怪罪自己,反而輕輕揭過。自己能就此算了么,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不……即使蕭師您原諒我,我都不會原諒自己,因為我愧對您的信任!”鄭總抬起頭,眼神里盡是感動與愧疚,更有堅定的執(zhí)著。 若說剛才鄭總對蕭小石的道歉,讓大家震撼的話,那么此時的堅持,就讓所有人徹底傻了,也瞬間失去了心跳。 香江排名前列的大集團董事長,竟對一個少年如此謙恭,這實在太讓人毛骨悚然了。若大家再不知道,蕭小石夠牛逼的話,那就真是太白癡了。 此時大家才徹底意識到,剛才蕭小石所說一切,都是真的,人家不但不是狂妄的白癡,而且還曾刻意謙虛了。 眼前的狀況,哪里又是與董事長朋友關系這么簡單,明明是董事長竭力仰慕的存在啊。 “哪有那么多的廢話,我說不怪你就不怪你,再啰嗦,我可真要生氣了?!笔捫∈娻嵖傉J死理,深怕再繼續(xù)糾纏下去,便將臉一沉,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還別說,被蕭小石一訓斥,鄭總嚇得激靈靈站直身姿,連聲道:“是蕭師,我都聽您的吩咐!” 他雖然態(tài)度依舊恭敬,但也不再像鬼子一樣,動不動就鞠躬了。 我靠,太牛逼了! 大家見此,禁不住暗暴一句粗口,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此人太深不可測了,堂堂董事長在他的面前,乖巧的不像樣,幸好剛才沒得罪他,否則后果很嚴重了。 他們在后怕的同時,都情不自禁將蹙悚的眼神,投向齊部長與妖冶女子,剛才這兩人,可是照死得罪這蕭師的。 齊部長與妖冶女子見此,瞬間面如土色,后背更是陣陣發(fā)寒,冷汗拼命往外冒。 另外那個應聘的那個女子,也是震驚的一塌糊涂。 讓董事長如此謙恭的人物,會是任他們輕辱的普通人?自己可是踢到防導彈的鋼板了呀! 想到可怕處,兩人情不自禁地腳下一軟,“噗通”昏倒在地,被嚇暈死過去。 而在所有人中,張?zhí)鹛鹗切那樽顝碗s,也是最震驚的一位。 鄭總不僅認識蕭小石,且態(tài)度還如此謙恭,眼前事實證明,蕭小石剛才說的太謙虛了,事實更讓人難以置信。 可不知怎么搞的,她卻寧愿眼前一切都是幻覺,也不希望這都是真的。 因為眼前的蕭小石,是如此的光華奪目,與她心目中的蕭小石相去甚遠,自己與他雖近在咫尺,卻又如此陌生遙不可攀。 張?zhí)鹛鸬母赣H,張總說蕭小石是天才,是奇男子,可這哪里是奇男子,分明是連父親都要絕對仰望的存在。 她眼神頓時一陣黯然,情不自禁地向后連退了幾步,與蕭小石拉開距離,她感覺與蕭小石之間差距太大。 蕭小石掃了眼四周眾人,見大家用一種看異怪物的眼神,直勾勾看著自己,尤其是張?zhí)鹛?,竟拉開與自己間的距離,頓時暗自搖了搖頭,無聲苦笑。 他明白,鄭總的行為,將張?zhí)鹛鹚齻儚氐渍痼@住了。 可他也不想想,他僅僅替鄭總剪個發(fā),就能讓鄭總重獲新生,又輕松將杰仔從死亡邊緣拉回來,這種神乎其神的本領,鄭總能平常心對待嗎。 此時在鄭總的心中,他已被完全神話,面對眼前事實,鄭總如何又會不惶恐呢? “嗯,這樣最好?!笔捫∈瘽M意的點點頭:“既然你來了,那眼前這事,就由你來親自解決吧。不過,一切都要按事實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希望你有所偏頗。” “是蕭師。”鄭總立即堅定回答道。 雖他口中答應蕭小石,要公正解決此事,但面對現(xiàn)狀,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饒齊部長等人的。 在恭敬回答完蕭小石后,鄭總緩緩轉臉對總經(jīng)理等人寒聲道:“告訴我,這究竟是什么回事?” 他深切知道,若非別人太過分,蕭小石是絕不會如此失態(tài)的。 鄭總那眼神冷冽的可怕,嚇得總經(jīng)理等人心頭發(fā)寒。 尤其是齊部長,及那妖冶女子就更加不堪,他們沒想到自己踩到一個超級大地雷,早知蕭小石真如此恐怖,打死他們也不敢齜牙。 總經(jīng)理根本不敢隱瞞,而是據(jù)實將一切都告訴鄭總,此時他們?nèi)粼俨恢朗虑榈膰乐匦?,那就真是腦殘了。 齊部長竟敢對蕭小石的女伴動歪腦筋,這不是找死嗎?如今見鄭總在蕭小石面前,這恐怖的表現(xiàn),總經(jīng)理等人算是徹底明白問題的嚴重性了。 他們當然是竹筒倒豆子——倒得一干二凈了。 鄭總越聽心頭越驚怒,齊部長這貨,居然將壞心思打到蕭小石女伴的身上,這簡直是要捅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