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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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列御寇有關(guān)?”電話那頭的班婕妤已經(jīng)沒有耐心的猜測起來了。 我想答:不,跟你有關(guān)。 “還是肖露找你麻煩了?”問這句的時候,班婕妤的語氣多了幾分擔心。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出了班婕妤的房間,往陽臺走去,在小凳上坐下,盯著一望無際,沒有星星的夜空。 “難道李俊成要吃回頭草?” “不是!”她問了那么久,我終于回答了。 “那是什么?”明顯的,班婕妤的語氣開始急了。 我低著頭,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絕口不提。 我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后,才能跟婕妤說:我看見了另一個莫殆。 不然,我想......班婕妤一定會很瘋狂。 或者,陳默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我還不起一個一模一樣的莫殆給班婕妤,但我可以還給她一個類似莫殆的陳默。 “假如......我能夠還給你一個莫殆,婕妤,你會不會很開心?” 就算那個人,只是長得像他而已。 “是肖露,她找你了,是她,對不對?” 電話那頭的班婕妤已經(jīng)激動起來了,只要提到莫殆,她的聯(lián)想就是肖露。 我搖了搖頭,即使她看不見,聲音低迷,“真的不是她?!?/br> 肖露她的目標一直是我,但傷害的卻是我身邊的人,因為她說過,“讓你看著他們痛苦,我相信比你自己受傷,你會更加良心不安,做夢都會備受良心譴責(zé)。” 肖露真厲害,她做到了。 我連做夢都無法忘記,班婕妤最后的一聲嘶吼,依舊那么清晰,圍繞耳懷。 “婕妤,我是說真的,如果世界上,還有另一個莫殆,你會拼了命的要嗎?” 班婕妤沉默了很久,至于多久我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最后說,“哪怕我要不起,我也不放過!”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盯著夜空,沒有星星,卻有一輪鐮刀狀的月亮。 沒有星星的夜晚,好像世界都開始寂寞起來。 從小獨立習(xí)慣的我,也會害怕夜晚來襲,也會耐不住寂寞,想要投入列御寇那張溫暖的懷抱。 “白摯也認識他!”列御寇的聲音突然撞進我的耳道旁。 我立刻抽回神,撥通了白摯的電話。 幾聲嘟嘟音,電話那頭便傳來了白摯略微疲憊的聲音,“葵葵?” “哥......” 我極少數(shù)這樣親昵的喊白摯,我想電話那頭的白摯應(yīng)該是怔了一下吧。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白摯的條件反射就是我出事了。 “沒?!蔽逸p輕吐出一個字,卻沒了下文,因為我不知道怎么開口去問了。 明明知道,問了他也不會說。 如果會的話,四年前他就說了。 “沒事你會給我打電話?”白摯輕輕反問,似乎篤定我就是出事了。 我一愣,確實,沒事的時候,我鮮有給他打電話。 半晌,我才嗤嗤一笑,“沒事,就不能打了?” “葵葵,有事別瞞我。”白摯說完,窸窸窣窣又傳來了一道女聲,我聽的不真切,似乎他們在討論工作的問題。 我抿了抿唇,“你忙,我改天給你打。” 我話剛落,準備掛電話,那邊的白摯立刻開口,“不要緊的事,你有事說吧,我有空?!?/br> “我見到陳默了?!绷鶄€字,還是說出口了。 本來,打這一通電話就是因為陳默兩個字...... 我明顯地聽到了白摯那邊的沉默,接著白摯揚聲說了兩個字,“散會!” 原來,他還在開會。 “那么晚了,你還在開會?”我不由自主的關(guān)心問道。 他嗯了一聲,又解釋說,“b市的案子出了點問題,政府那邊干預(yù)了,mama把案子撤了,股東有意見......” “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關(guān)于白家的事情?!蔽依淅浯驍嗨?。 關(guān)于白家的一切,我都不想聽。 “你先問我的?!?/br> 白摯此話一落,我倒是有些窘迫了。 “我明明問,你那么晚怎么還在開會?!蔽矣彩且丫置媾まD(zhuǎn)回來。 白摯輕笑,略諷不諷,“你該知道,mama要撤這個案子,我只能在背后擦屁股?!?/br> 這一點我不懷疑,她向來專政。 “離開那里,你就不再是俯首稱臣了?!蔽宜羰沟?。 白摯低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格外清晰,“伏爾泰說的好,我不同意你說的每一字,但我誓死捍衛(wèi)你說話的權(quán)利?!?/br> 我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眉心終于舒展開來,“捍衛(wèi)我么?” “嗯,外面的日子流蕩,遇到什么事情,跟哥哥說。” 白摯向來疼我,他這般一說,我反而有些心虛,因為慕斯的事情,我知道了,卻沒有告訴他。 “哥......”我感動的喊著白摯。 是有多久沒有這樣子跟白摯談心,每一次我們的話題只要講到白家,我渾身刺就會冒出來,胡亂扎人。 所以……白摯無一幸免,總會無辜受我撒潑。 “關(guān)于陳默,最好還是不要跟婕妤說了吧?” 白摯堅持,當然有他堅持的理由。 而我要說,也會有我必須要說的情由。 “我們做個交易吧?”白摯堅持,那我就讓他瓦解他自身堅持。 白摯見我如此堅持,輕輕沉默,才開口,“非知道不可么?” 我誓不罷休,“對,非知道不可。” 白摯似乎思忖了半晌,低沉嗓音忽然輕啟,“那么,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他的聲音篤定,似乎這個交易就是不會成功。 我輕輕一笑,極其自信,雖然對于白摯,我向來都輸,不過有一個人,我一定穩(wěn)贏。 “慕斯?!?/br> 兩個字,如雷貫耳闖入白摯的耳朵,就算是遠在b市的他,我也能想象此刻他臉色煞白的模樣。 只有這兩個字,是他這輩子不能贏的籌碼。 那邊沉默,說明,我賭贏了,良久,我才淡淡出聲,“很意外嗎?” “你憑什么認為你有這個籌碼就一定贏呢?”白摯不用一秒的時間,很快恢復(fù)了他一貫的作風(fēng),沉穩(wěn),淡定從容。 我皆是一怔,難道慕斯兩個字還不足我贏么? 這一次,換我沒有了篤定。 只是……我本來就是要告訴白摯慕斯的事情,只是一直在猶豫而已。如今陳默的出現(xiàn),讓這件事情似乎變得不得不說。 也讓這件事情變得有些不堪了。 “憑我知道慕斯現(xiàn)在人身在何處。” 我也不想跟白摯做交易,但沒有辦法,關(guān)于陳默的事,他不肯松口,只有慕斯白摯才會失控。 “在哪?”憑他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我再度有了自信。 我淡淡勾著唇弧,卻開心不起來,低眉輕語,“我想,你已經(jīng)妥協(xié)了?!?/br> “明天我去gs找你!” 白摯向來穩(wěn)cao勝券,步步誘敵,掌握全局。 也只有慕斯二字讓他徹底失控…… 這兩個字是我贏白摯的唯一籌嗎。 雖然白摯還在白家身不由己,我已在外面自由天空翱翔,卻也羨慕他有一段轟烈的愛情故事。 也許,慕斯根本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不知道會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母親找過慕斯,是逼她離開白摯身邊,但慕斯終究不信任白摯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夜空很美麗,卻也很傷感。 我盯著一望無際的黑夜,這一次的談判,我未必會贏。 畢竟,四年前,白摯沒有告訴過我陳默的存在,畢竟,他始終是白家人。 …… 白摯的到來讓總經(jīng)理受寵若驚,因為昨天我剛跟他說過白摯要送他禮物,今天白摯不負所望,撿來一個珍玩送給總經(jīng)理。 “多念點書,下次就不會找那么蹩腳的理由了!”雖然白摯幫我圓了謊,卻不代表他贊同我的做法。 中午,白摯在公司附近的餐廳訂了一個包廂,我原以為只有我們兩人,奈何列御寇也在。 白摯把菜單遞給我,問我想吃什么。 我又把菜單推了回去,清眸含著笑意看他,語氣輕緩,“這就是你作為乙方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