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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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的說,有些置氣的開門下車,而且把門摔的很響,急急先走了兩步,列御寇立刻從后面拉著我的柔荑。 我憤恨轉(zhuǎn)身,“放……”手。 當(dāng)我看見他眼眸中一抹緊張一閃而過,表情有些難以言喻,似乎很是害怕我生氣,卻讓我反而生不起氣來。 “我的心思,你真的猜不出來嗎?”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輕輕反問,像是夢魘時刻的呢喃。 “……” “還是……你根本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他說的不緊不慢,卻少掉了幾分自信跟篤定。 問題? 我回想了一下,他問過我很多問題,譬如,剛剛那個問題,譬如,手燙傷那晚那個問題。 我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沒有堅定自己的內(nèi)心。 就是因?yàn)橹雷约簩α杏苁翘貏e的,又害怕我的性格跟他不合適,像是前幾段戀情一樣,無果而終。 這些我無法掌控的事情,我有些害怕它發(fā)生。 再則……肖露回來了。 肖露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當(dāng)初怎么對待莫殆,如今怎么對待李俊成,以后,她同樣會這樣對待列御寇。 我不能夠把他也拖下水。 雖然我一直不承認(rèn)我是白家人,可我是白家人這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shí),白家的水有多深,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真的忍心,看著他為了我,成為第二個莫殆嗎? 我真的忍心,看著他為了我,成為第二個慕斯嗎? 我真的忍心,看著他為了我,成為第二個父親嗎? 我隱隱沉郁,輕擰秀眉,淡淡斂下雙眸,蝶翼微微一顫,盯著腳尖,低頭不語。 我的動作,像是無聲在訴說著答案,列御寇的眸子顯然一滯,沉到海底。 他似乎看透我的答案,淡淡松開了手,接著,淡漠開口,“真抱歉,打擾你那么久?!?/br> 幾個字的一句話,把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開到一條銀河。 一道隔膜瞬間在我們中間拉開,我走不進(jìn)他的心,也不允許他走進(jìn)我的心。 我怔愣的說不出話,咬著下唇,低低的看著腳端,心里堵堵的,從未有過的感覺。 失落加無奈,甚至是……心痛。 不忍拒絕他,卻不得不拒絕他。 他也垂眸看我,半晌,倏然邁開修長的腿,一步一步,鏗鏘有力,我情不自禁提醒他,“肖露,你離她遠(yuǎn)點(diǎn)?!?/br> 語畢,我緊緊咬著下唇,怪自己忍不住。 驟然,他頓住腳步,整個人微微一僵,背影有些沉郁,隨后,滲冷的聲音響起,“管好你自己,再管別人吧!” 他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列御寇……不會這么冷冰冰對任何一個人說話,包括他不怎么喜歡的肖露。 猛然,我愣愣抬眸,我居然覺得,他不喜歡肖露,甚至是……有些厭惡。 隨著,我便是猝不及防的一聲冷笑,罷了…… 回到辦公室,木木就緊張兮兮的跑了進(jìn)來,指著上頭說道,“情況不妙??!” “怎么了?”我一副警惕,難道高層又有大動作。 之前因?yàn)樨攧?wù)部經(jīng)理被撤換,公司已經(jīng)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加上這幾天高層問題窮出不斷,已經(jīng)好幾個經(jīng)理被解決掉了,所以只要木木指著上頭,我很快就聯(lián)想到是不是那個經(jīng)理被撤了,或者高層又被踢出董事局了。 木木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不是高層問題?!?/br> “哦?!蔽覒?yīng)的漫不經(jīng)心。 本來我對這些事情是漠不關(guān)心,只是怕公司真的有大動作,自己不能獨(dú)善其身罷了。 chapter50:白摯的禁忌 “是工程部!”木木又說。 我擰了擰眉,“出紕漏了?” 工程部剛換經(jīng)理,總不能短時間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的又換吧?如果不是高層問題,那就是案子的問題了。 木木搖頭,“不是,是列大哥。” 剛跟這個人分道揚(yáng)鑣,知道同一個公司同一個小區(qū),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很多事情無法避免,也堅定過自己的心,對他的事情不要太上心。 只是,木木的話剛落,我立刻追問,“他怎么了?” 我的話一出口,我自己就暗自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咬了咬唇,怎么關(guān)鍵時刻沉不住氣。 木木嘆了一口氣,兩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悲悠地道,“我的列大哥,他居然在工程部發(fā)飆……” “……” 我不過比木木早十來分鐘知道列御寇會生氣這件事情而已。 “他吃了飯剛回來,就在工程部召開會議,所有人都必須參加,當(dāng)然,也包括你的前任高立成,也包括上次那個實(shí)習(xí)生李戰(zhàn)華,全都不幸中招,唉……他們這可憐!” 木木為工程部的所有人都悼哀了整整三分鐘,接著,睜大眼睛瞧著我,一臉恐懼,“念情……你應(yīng)該不會像列大哥那樣,不分青紅皂白召開會議,然后把我們都罵的狗血淋頭吧?” “……” “念情啊……你不帶這樣的,我男朋友還沒有談,處女膜還沒有破,不能慘不忍睹的死無全尸啊。”木木一臉悲壯。 我險些噴她一臉口水,幽冷的睨了她一眼,說話語氣透著高度危險,“如果再不出去,我也不介意立刻召開一個會議,也不介意讓你一輩子都在陰曹地府做一個處女鬼。” “……” 聞言,木木連忙捂著臉迅速落荒而逃。 我一手撐著額頭,合上疲倦的雙眸,列御寇啊列御寇,你知道你這個做法會讓我認(rèn)為你很在乎,很在乎很在乎。 手機(jī)很不適宜的響了起來,我瞟了一眼屏幕,是白摯。 “喂?!?/br> “蘇念情,誰給你的膽子?”白摯開口第一句就是莫名質(zhì)問。 我微愣片刻,白摯鮮少會連名帶姓的喊我名字,“我又怎么了嗎?” 這幾天,貌似我沒有招惹白摯吧。 而且,奇怪的是,每次只要我一得罪完白摯,立刻就會招惹列御寇,要么就是惹惱列御寇,激怒白摯。 難道我就不能過幾天清閑的日子嗎? “怎么了?難道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白摯冷冷反問,我已經(jīng)能夠聯(lián)想到電話那頭的他是陰霾重重。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我有些氣急,不知道是被列御寇惹怒了,還是白摯激怒,“你總要我猜,我猜得到又如何,猜不到又如何,為什么就是要我猜呢?” 列御寇是,白摯也是...... 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我猜猜猜,他們男人心思那么重,我猜不到猜不到猜不到! “既然你不想猜,那我親口告訴你,你到底犯了什么逆天大錯?!卑讚绰曇艟徛才槐?,良久后,他才輕輕吐出兩個字,“慕斯。” 聞言,我先是一怔,接著是懊惱,我居然把這件事情一直拖著,忘了告訴白摯,也難怪,他生我氣。 “怎么?剛剛不是理直氣壯的嗎?如今,怎么一句話也沒有了?”白摯的語氣多了幾分怒氣。 我無力的拿著手機(jī),一手撐在重的要命的腦袋上,只要是慕斯的事情,白摯就方寸大亂了。 “哥......我,我不是故意的?!蔽遗Φ南胍忉屒宄?。 只是......這個解釋,太晚了。 所以,無論我怎么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白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掛了電話,我知道,沒有直接殺到gs來,他已經(jīng)對我夠仁慈了。 慕斯...... 這個名字,每次只要提到這個名字……我微微疲倦的閉上雙眼,每次提到這個名字,我跟白摯總是不歡而散。 因?yàn)檫@個名字...... 是白摯的禁忌,白摯的弱點(diǎn),白摯的傷口...... 本來還想跟白摯說一下肖露的事情,如今......恐怕他無暇理會我這些瑣碎的事了。 我擰了擰眉心,生活還真像演戲,每天都在現(xiàn)場直播,今天怎么會所有事情都湊到一塊去了? 我盯著電腦屏幕,熒屏上的字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我晃了晃腦袋,強(qiáng)撐著努力讓自己全心投入工作。 工作有時候也是一個最好的發(fā)泄方式…… 累了一整天,一回到家我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天花板的水晶燈搖曳,在我眼前晃了兩圈,我便迷迷糊糊睡著,沒過多久,是班婕妤大動干戈把我叫醒的。 “干嘛???”我渾渾噩噩起床,一臉?biāo)坌殊?,抬眸一看,才八點(diǎn)。 “葵葵......我房間那堆衣服,今晚要去解決!” 班婕妤一邊說著,一邊二話不說把我推到洗手間,催促道,“快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去我的衣柜給你拿件衣服。” 我整個人幾乎是虛脫了一般,好不容易扶著洗手盤,花了好大一個勁兒才把自己弄醒。 “我們是要去哪兒嗎?” 我從洗手間出來,整個人懨懨的,轉(zhuǎn)眼就看見班婕妤在她衣柜上精挑細(xì)選了。 一會兒看看黃色那件,然后搖頭,一會兒看看白色那件,冥思苦想...... 好半天,她才回答我,“有個慈善拍賣會,我們要把這些大牌都賣出去?!?/br> “慈善拍賣會?” “嗯!”班婕妤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挑選衣服,一邊應(yīng)著。 我伸了伸懶腰,一副倦容,“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