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想著又覺得好笑,因為他剛剛那個表情就像小孩吃不到糖一般,太可愛。 回到f區(qū),拉開久違的窗簾,讓陽光曬走那些冰涼。 “我來?!绷杏軗屵^我手里的窗簾,音調(diào)低沉。 我沒有推讓,重新拿起抹布,在客廳收拾起來,可剛擦沒幾秒,抹布也被他奪去,他依舊說,“我來?!?/br> “那我做什么?”他把什么都做了。 話落,列御寇抬眸看我,黑邃的眸光微微柔和,他說,“只要不做事,做什么都可以。” 不做事?做什么都可以?不矛盾? 可……我竟無法反駁,我深深的凝視著列御寇英俊的側臉,他真的是想要把我寵壞嗎? “如果覺得過意不去,就付點勞務費。”他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說道。 “什么?” 下一秒,他卻回頭,一手禁錮住我的頭顱,準確無誤的吻上我微微蒼白的唇。 一抹濕意襲卷著我,驀地,我微愣片刻,整個人瞬間僵住,列御寇對于我的反應微微有些不滿,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吃痛的呻?吟一聲,好半天才怯怯的回應著他。 得到我的回應,他吻得更加急切,把抹布扔在一旁,手掌覆上我的腰肢,不安分的游動起來,炙熱的灼燒我每一寸肌膚。 我驚的差點大呼一聲,就在這檔空隙之間,列御寇閃電速度將舌頭滑進我的口腔,挑逗我的舌苔。 冬天的氣息濃郁,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來自他手掌的溫熱,一點一點磨蹭著我的大衣,直到他把我胸前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大衣落到桌角,我們兩人雙雙倒入沙發(fā)。 一個世紀的長吻之后。 “葵葵……可以嗎?”他雙眼夾著情欲,視線迷離看著我問,聲線極其沙啞。 我咬著下唇,臉色排紅,一副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只是下意識的要拒絕,“我身體還沒好?!?/br> 我知道這個借口拙劣,可不失為一個正當借口。 列御寇聽了,潑墨般的黑眸居高臨下凝視著我,我被他壓著有些喘不過氣,想要伸手去推開他,卻不敢有這個動作。 “你先起來?!蔽衣裣骂^,低聲說了一句。 聞言,他反而把我抱得更緊,把頭埋進我的頸項,像是懲罰性的小小咬了一口,小孩子氣拒絕,“不要。” 我又推了推他,有些無奈的說,“可是,你壓的我喘不了氣?!?/br> 沒過多久,他便松開了我,在我唇角小啄了一下,便放過我了。 見他起身,我心底松了一口氣,他問我可以不可以的那瞬間,我的腦袋全是列老跟奶奶的關系,我跟列御寇真的是……兄妹? 我疑惑的盯著他,那微紅的俊臉有些僵硬,似乎在逃避我的視線。 半晌,他把桌角的大衣拾起來,蓋在我身上,佯裝心不在焉的開口,“全身都臟了,我去洗個澡?!?/br> 話落,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浴室了。 我擰了擰秀眉,全身都臟了? 他是指搞衛(wèi)生弄臟的? 臟了還往我身上撲? chapter10:難吃 只不過……他好像沒有拿衣服吧? 思忖半晌,我還是提起了腳步,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浴室的門,問他,“你有衣服?” “沒有?!彼鸬睦硭斎弧?/br> “……” 我竟無語凝噎。 接著,他又說,“你去幫我拿!” 我擰著眉問,“鑰匙在哪?” “桌面上?!?/br> “嗯,那你洗慢點,我去你家拿?!?/br> 話落,浴室里面立刻水聲響起,腦子列御寇結實的胸膛一閃而過。 我臉猛的一紅,頓時想要抽自己幾巴掌。 晃了晃頭,我在桌面找到列御寇說的鑰匙,便拔腿往他家走去。 因為不知道他習慣穿什么衣服,我干脆拉開衣柜拿了頭一件,褲子也是,全都塞到袋子里,出門時候才恍然想起——內(nèi)褲! 于是,我又腆著臉回到他的房間,盯著衣柜好半天,才拉開左邊的小抽屜,隨手抓了一條內(nèi)褲扔進袋里,最后有些嬌羞的跑回f區(qū)。 回來的時候,列御寇還在洗澡,我敲了敲浴室的門,里面淋浴的聲音驟然停止,似乎是他把水龍頭關了。 “什么事?”他性感的音道在最后一滴水落在地上后響起。 我把袋子掛在門把上,跑開了兩小步,說,“衣服掛門口給你了?!?/br> 下一秒,浴室的門把便轉(zhuǎn)動了一下,只見他伸一只手出來,將衣服拎了進去,我隱約看見他健碩的臂膀,臉色微微煽紅起來,腦袋瓜早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接著,我硬生生的撇過臉,不行不行,我怎么可以那么無恥,做偷窺的事情呢! “清心寡欲,清心寡欲,清心寡欲!”我一直碎碎念著咒語,逼著眼睛強迫自己忘掉剛剛那性感的一幕。 “做什么?”列御寇聲音忽然從頭頂響起,我一驚,立刻睜眼抬頭,臉頰兩側還有醺紅。 下意識否認,“沒!” 接著咬唇低頭,感覺臉上熱氣騰騰,至今未消。 “抬起頭來。”他聲音輕柔,夾著誘哄。 “不!”我拒絕,可聲音已經(jīng)猶如撕裂般沙啞起來。 頓時想找個洞鉆進去,這個時候抬頭,豈不是讓他無盡恥笑? 可列御寇并不打算放過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硬生生的把我整塊臉都提了起來,我氣鼓鼓的撅著嘴,一臉不滿。 他輕笑了一聲,視線從我那雙憤恨的眼睛移到櫻唇上,倏然喉間滾動了一下,接著捏住我下巴的手松開了。 松開那一瞬間,我才感受到他渾身沾染了冰冷的氣息,瞬間詫異。 “手怎么那么涼?”我問他。 按理說,剛洗熱水澡出來,身體會暖和一點,他反而渾身冰涼的讓人有些害怕,讓人誤以為他剛剛洗了一個冷水澡。 列御寇一本正經(jīng)看了我一會兒,接著僵硬扭頭,往客廳走去,丟給我兩個字,“體涼!” 我輕擰秀眉,對于他的解釋甚是懷疑,疑惑一陣后便沒有繼續(xù)追問了。 今天是年初三,剛剛出去的時候,小區(qū)里面每家每戶基本上都是張燈結彩的,嶄新的春聯(lián)像是剛剛出爐,只有我跟列御寇的房子冷冷清清,沒有過年的氣息。 “要不,我們?nèi)?*聯(lián)吧!”我忽然一時興起。 話落,列御寇的清眸微微偏向我,多了幾分打探,“真想出去走走?” 我點點頭,無比堅定地,“嗯?!?/br> 我的確想去逛逛,好久沒有跟他一起在街上閑逛,如果沒有人看見我們在一起,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們之間太不真實。 似乎這一段只有我們有過的回憶像夢境,沒有旁觀者的人生也是沒有安全感的。 “好?!彼χ饝耍又鴱奈曳块g找出圍巾跟帽子,給我戴上,一邊說,“外面冷?!?/br> 我任由他替我裝備,一番下來,已經(jīng)被他包成一個粽子了。 “走吧。”他伸出一只手。 我笑了笑,握上他溫厚的大手掌,沒有了之前的冰涼,“去步行街吧?” 好久沒有去那里了,還記得第一次去,是大學的時候,跟班婕妤一起去的。 說起班婕妤,過年了,她也不回來嗎? 車緩緩前進,淌過一條條柏油路,我掏出手機,給班婕妤發(fā)了一條短信,“婕妤,過年了,我想你!” “這條街嗎?”列御寇低下頭,朝前風玻璃看了一眼,不確定的問我。 我朝窗外看去,步行街上人來人往,還有幾個在一旁打鬧,真是熱火朝天,車子開到這里已經(jīng)開不進去了,必須下車走進去,可能因為過年,人特別的多。 “嗯,車停在這里吧。”我說著就解了安全帶,伸手固定了一下帽子。 人潮濟濟,列御寇牽著我徐徐前行,時不時的將我扯在身前,生怕我被撞到,路過那些小吃攤,我有些饞了起來。 停在一檔章魚丸子的檔口,盯著小章魚丸子不動,扯了扯列御寇的手,指著香噴噴的魚丸,撒嬌賣萌說,“我想吃?!?/br> 他看了魚丸一眼,輕輕蹙眉,不同意說,“路邊東西不干凈,乖,到‘向日葵’我讓廚師給你烤?!?/br> 說著,他便要把我拉走。 我死活不走,就像是樹長在那里一般,嘟著嘴巴,各種撒嬌,“我現(xiàn)在就想吃?!?/br> 最后,列御寇奈何不了我,買了一盒,我吃的津津有味,他瞟了一眼長長的街道,全是小吃檔口,說,“后面的就不能吃了。” “哦!”雖然很饞,也想吃,不過也知道這些東西不干凈,也沒敢得寸進尺。 叉了一個丸子遞到他嘴邊,“吃一個?” 他低眸睨了一眼,輕蹙英眉,思忖了好久。 “超好吃?!蔽屹澝赖?,接著不管不顧的塞進他嘴里。 列御寇只能順著我吃了,咬了幾口后便沒了動作,我瞪大雙眼期待的看著他,只見他眉心稍微擰了一下,表情有些難以言喻,像是努力咽下去一般,好半天才吐出兩個高貴的字眼,“難吃!” 話落,我將叉子狠狠的叉到丸子上,立刻嘟氣嘴巴賭氣推開他走了。 我認為美味的東西,他居然那么不給面子,怎么也得敷衍的說一句一般般吧。 被我推開的列御寇嗤笑了一聲,接著疾步跟上我,站在我身后,將我在人群中擁護起來,不讓任何人碰我一下。 我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猶如那脫韁的野馬,這邊看看,那邊逛逛,對很多事情都欣喜的不得了。 我只是沒有想到,在步行街的盡頭會遇上他們。 李俊成跟肖露,還有李俊成的爸媽,他們的四人行,瞬間造成了步行街的擁堵。 最尷尬的是攜現(xiàn)任遇上前任,還有一個……我最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