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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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跟流氓待在一個空間里,四面都是墻,房門一關(guān),被子一蓋,寶寶容易失身! 還記得那個晚上…… 我窩在列御寇的懷里說,“我們一起堅持,好不好?” 列御寇自然明白我問的是什么,斂眸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性感的發(fā)出一個字音,“好!” “說好的,都不準(zhǔn)反悔!”我強(qiáng)調(diào)著,似乎只有說上一萬遍,我們才能夠堅定彼此的立場。 他笑了笑,說,“我不會!” 我們一起堅定的對視,我們承諾不讓家族聯(lián)姻把我們高貴的脖子彎下,我們堅信不在聯(lián)姻的情況下結(jié)婚。 “我也不會!”當(dāng)時的我義無反顧的堅信著。 可是,沒有想到最后先瓦解的那個人是我! 當(dāng)初那個誓言,原來不過是我們說說而已,當(dāng)初那個誓言,原來可以輕易的被我瓦解,當(dāng)初那個誓言,一直堅守的那個人只有白摯。 只有他不會屈服聯(lián)姻,只有他對慕斯絕對的堅定。 我有時候不太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我跟列御寇為何會淪陷,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們感情太脆弱,還是……他真的太寵我了,只要我松懈,他就沒轍了。 很快,年初七過了,年初八都要回公司上班,而我既不能回gs,也無法回a市。 最后,列老提議讓我去莫迪,可被我拒絕了,我知道母親一直希望我進(jìn)莫迪工作,如果這個時候過去,那么我這五年的堅持不是一個笑話嗎? 我嘗試聯(lián)系班婕妤幾次,可就是找不到她。 再次得到班婕妤消息的時候,居然是從秦木槿口里聽到的,那天似乎是年初九,我剛醒來,在家里看書,秦木槿忽然打電話找我出來。 “按理說,過年我該到白家拜訪你的。”她說著。 我擰著眉,聽不太懂秦木槿話里的意思,因為我覺得我跟她似乎不是那么熟。 “不敢勞煩秦大小姐?!蔽乙仓荒芨蛑珮O。 話落,秦木槿微微苦笑了一聲,她說,“念情,我是真心跟你交朋友的!” 她說話時候很誠懇,娥眉微微蠕動的時刻,我真的覺得她很像父親。 今日秦木槿剛好穿了一襲淡紫,像是一個脫落凡塵的仙子,她坐姿端正,說話時候不緊不慢,進(jìn)退有寸,十足的大家閨秀。 “對不起!”我下意識的道歉,頓了頓,又說,“我不太喜歡家族關(guān)系,所以……恐怕沒有辦法跟你做朋友!” 在我的認(rèn)知下,家族朋友一定牽扯利益關(guān)系,先不說秦木槿是秦家大小姐,憑著她查過我的底細(xì),我就認(rèn)為她對我不是那么簡單的。 “的確,身在家族,很多時候會身不由己,一個知心的朋友都是奢望?!鼻啬鹃葲]有再勉強(qiáng)我,她有些惆悵的說著,話落,她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班婕妤在法國的聯(lián)系方式,她不希望任何人找到她,包括你,我不是出賣她,而是怕你擔(dān)心。不到情非得已之時,你還是不要聯(lián)系她的好?!?/br> 說完,秦木槿說了一句再會,戴上圍巾,便離去了。 我愕然的盯著桌面上的字條,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微微有些懊悔,剛剛我是不是誤會秦木槿了,她雖然身在秦家,可未必是個居心叵測的人。 就像是我,身在白家,也不愛白家紛爭。 當(dāng)初白摯說過,秦木槿跟我的性子很合,他覺得我們可以做好朋友。 “等等!” 我喊住秦木槿,她頓住馬丁靴,淡然轉(zhuǎn)身,神情自若看著我,問,“還有事?” 我對她伸出一只手掌,彎了彎杏目,“秦木槿,我們做朋友吧!” 白摯說的對,秦木槿的性子很難讓人討厭起來,看著她我總能看見自己的影子,根本對她無法排斥。 雖然她也身在家族,可是我覺得她就是出淤泥的清蓮一般高貴,沒有人可以染污她的雙眸,那雙美麗的眼睛真的沁透人心。 秦木槿眉梢輕揚(yáng),嘴角含笑,接著握上我的手,“好朋友!” 我回去跟列御寇說了這件事情,但很自然的避開了關(guān)于班婕妤的事,畢竟列御寇跟陳默的關(guān)系我把握不準(zhǔn),班婕妤連我都避開了,想必是防著陳默。 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為何班婕妤會找秦木槿幫忙? “秦家大小姐一向是以溫婉自居,跟她有交集也沒什么不好。”列御寇幫我分析著。 其實秦木槿真的討人喜歡,她的言行舉止落落大方,也沒有半分小姐脾性,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 “后天公司舉辦開工典禮,我陪同我參加吧?!彼o我倒了一杯水說。 我喝了兩口水,咕嚕咕嚕了半天,最后懨懨的回答,“嗯。” “實在不想去就待家里?”他沒有勉強(qiáng)我。 我搖搖頭,“沒,我還是去吧?!?/br> 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像摸小狗一般,“那么聽話?” “有獎勵嗎?”我忽然捧著雙手,可憐巴巴盯著他。 列御寇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眸微微偏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沒有,開工典禮,家屬必須參加!” “……” 不見得我有多樂意去,可又不得不去,不去的話母親嘮叨也就算了,列老肯定不放過列御寇,要不然他不會來問我。 母親知道我要參加莫迪的開工典禮,連忙讓人趕制了一條禮裙從a市空運(yùn)過來,盯著那條淡青色的禮裙,我微微有些發(fā)愁。 這條裙子看上去莊重,似乎不太合適那種場合,因為太過隆重了。 最后我沒有穿母親空運(yùn)過來的裙子,我去班婕妤的衣柜找了一條素色的,當(dāng)時的我沒有想過班婕妤那么張狂的人,怎么會有素色的衣服。 可穿都穿了,我又引起了一陣轟動。 “那是今年巴黎時裝周的花魁吧?” “不是聽說被人高價買下么?” “純手工制作,全球就僅有一件。” “她是誰???” “不認(rèn)識,應(yīng)該是大人物吧!”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裙角,當(dāng)時穿這條裙子,真的沒有想過會惹非議上身的。 不過如今回頭想想,班婕妤哪條裙子不是把我推在風(fēng)頭浪尖上的,上次那條拍賣的禮裙,還有那次跟李俊成吃法國大餐的裙子。 “念情!”秦木槿一邊取下圍巾一邊向我來,似乎剛從外面進(jìn)來,厚重的大衣沾了幾片雪花,我忙著幫她把雪花彈去。 “外面下雪了?”我有些驚喜地問她。 秦木槿溫婉一笑,手里捏起幾片雪花,雪花立刻因為她手上的溫度融化,秦木槿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是啊,剛剛小雪,這會兒應(yīng)該下大了。” “真的?”我甚是欣喜。 對于我的喜悅,秦木槿微愣片刻,點點頭,“怎么?你喜歡下雪?” 雖然是疑問句,可她已經(jīng)肯定了,沒等我回答就拉著我往陽臺走去,還一邊說,“這會兒,想必有一個奇景!” chapter16:蘇念情是懦夫 “什么奇景?”我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來。 秦木槿神秘笑了笑,把我拉到陽臺,指著一處,“看,美嗎?” 我抬頭看去,大雪紛飛,遠(yuǎn)處高樓大廈頂端開了彩虹燈,七種顏色會一直重復(fù)的閃現(xiàn),把雪花照耀的成千上萬中色彩,像是天然形成的彩虹,真的很美。 “真漂亮!”我忍不住贊嘆。 秦木槿伸手出去,幾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盯著雪花她怔怔出神,最后她說,“連雪花都比我真實?!?/br> “你說什么?”我沒聽太清她說的話。 秦木槿笑著搖搖頭,“沒什么,你喜歡多看一會兒,我還得進(jìn)去?!?/br> 看著秦木槿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我覺得她似乎不喜歡下雪天,尤其是在這個地方看雪。 接著,我也意興闌珊進(jìn)去,埋著頭理著衣上沾到的雪花,卻不小心撞到人。 “喲,誰呢,不長眼睛!” 這樣尖銳的聲音,讓我的手怔怔一頓,本想著道個歉離去,可我還來不及開口,肖露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我說誰呢,原來是劈腿的那個!” 肖露此話一出,果不其然,眾人異樣的眼光立刻向我掃視而來,我低著頭,抬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撞了人道歉都不會么?”可肖露咄咄逼人。 半晌,我微微抬眸,朱唇毫無歉意的說著,“對不起,我的確不太會道歉!” 這句對不起并不是跟她道歉,而是諷刺肖露。 肖露不是個傻子,她聽得出來,剛剛得意的臉色立刻消逝即縱,白了幾分,冷哼一聲,“我不會跟出軌的人計較!” 她欲蓋彌彰,以偏概全的幾句話很成功的讓大家看我的眼神立刻鄙夷起來。 “露露,你在這里做什么?”鬧劇還沒有停止,某個‘主角’又開始給自己加戲了。 肖露立刻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朝李mama笑了笑,接著一雙鄙夷的目光立刻偏移到我身上,“伯母,你看看我遇到誰?” “怎么又是這個晦氣的東西!”李mama一看我,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他們一盆接著一盆的臟水往我身上潑,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甚至說,麻木了! 輕踩著高跟鞋,不顧眾人的目光,轉(zhuǎn)身離去。 肖露眼疾手快拉住我,不依不饒,“我說蘇念情,難道你就沒有家教嗎?撞了人不會道歉?” 肖露眼底一抹得意一閃而過,似乎吃定我一般。 我擰著眉,看她這一出接著一出的戲上演,如今我甚至懷疑剛剛肖露就是故意的,因為看見我了,故意撞上來的,如果我沒有看路,她又何嘗不是? 如果她長眼睛了,那就是故意撞上我的。 “哦……對了,你還真的沒有家教,四歲嗎?好像是四歲吧,父親就死掉了,有人養(yǎng)沒人教怪不得那么囂張跋扈!” “放手!”我冷冷盯著肖露捏住我的手,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會給她狠狠的一拳,雖然我知道那樣子做臟了我的手,可是我還是忍不??! “怎么?說你父親,就惱羞成怒了?”肖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接著慢慢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輕說到,“蘇念情,如果我告訴大家你害死了自己閨蜜的未婚夫,你覺得好玩嗎?” 肖露的聲音像是惡魔的叫囂,冷冰冰在我耳旁驚悚,讓我聽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接著狠狠甩開她,不顧眾人的議論,落荒而逃。 莫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