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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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末不知道雪里紅心中所想,神情忐忑,“你不用介意我的看法,如果你覺得你的做法更對,那就按照你想的做,我沒有那么脆弱。還有……咳,你知道我一點都不希望我的想法和做法拖了你的后腿。” 雪里紅嘴角微挑,“本伙計的后腿很粗,老板你隨便拖?!?/br> 蕭末剛冒出笑容,雪里紅又來了句:“你也不用擔心做錯事,我說了我會給你擦屁股?!?/br> 明明很正常的話,為什么聽起來這么奇怪,這是他的錯覺嗎? 蕭末覺得不安,不是因為雪里紅的話,而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更傾向于不留活口,可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他的“真實”想法。 而這真的是他的“真實”想法嗎? 雪里紅不打算自己殺人,可他并沒有想要放過這些傭兵,他傻了才會給自己留一堆把柄,只不過他已經(jīng)想到了更適合的執(zhí)刑人。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離開四樓,下到五樓滿是子彈眼的通道里。 通道里不見一個傭兵,不知道是在實驗室內(nèi),還是全都被鮑越智喊了上去。 雪里紅沒了殺人的意思,與蕭末一起,扛著人就直奔水房。 “蕭哥,這邊!”程宰的腦袋從配電房里鉆出來。 蕭末看到這小子,嘴角抽搐了下,“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跑下來。你是怎么躲過監(jiān)視器的?” 程宰得意道:“我當然有我的門道。蕭哥,我媽在哪里?雪哥肩上扛的是誰?” 蕭末后悔沒有先問程宰偷入這里的門道,這樣也許他們就不用這么跟鮑越智他們面對面硬碰硬,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再說地下五層密布監(jiān)視器,研究室里的和通道里的還能分不同線路,他們只要接觸嫦娥就必定會被發(fā)現(xiàn)。 這邊蕭末還在想著要怎么回答程宰的問題,那邊雪里紅已經(jīng)率先開口:“我肩上抗的人叫鮑越智,就是抓走你母親,把你母親當實驗體,日夜折磨,不把她當人看,對她進行各種非人道人體實驗的罪魁禍首?!?/br> 程宰表情僵固。 雪里紅接著一臉正氣地道:“我答應(yīng)你母親,會把她的這個仇人帶給她,讓她親自解決?!?/br> 程宰雙眼變得血紅,“雪哥!我媽在哪兒?她……她……”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水房。” 進入水房后,雪里紅把鮑越智丟下,對著下水道口外圍地面一圈掃射。 等地面出現(xiàn)一個圓形彈孔圈,雪里紅丟掉短沖,拿出他的鋸條刀,用勁插入地面,四個方向各來一刀,最后拔出鋸條刀,單腳用力蹬踹地面。 “嘩啦!”石頭落下,下水道口一下就擴大了好大一圈。 “在這等我,你們倆守住門口?!毖├锛t一指水房門,跳下下水道。 外面有留守的少數(shù)傭兵聽到槍聲跑過來。 程宰率先開槍,蕭末也不再猶豫,反正他槍法說不上好,打到哪兒是哪兒。 蕭末一邊開槍一邊對外面大喊:“鮑越智已經(jīng)死了,令狐也已經(jīng)給我抓住,糧庫和武器庫也全部被軍方控制,你們已經(jīng)不必要再為鮑越智賣命!” 槍聲停頓了一會兒,有人回喊:“證據(jù)!” 證據(jù)來了,整棟樓的廣播器里都響起了馬翔上校的聲音:“后樓的人聽好,鮑越智在地下五樓做的非法人體實驗一事已經(jīng)暴露,我們已經(jīng)取得證據(jù)。按照國家法律,鮑越智和從犯王吉年已經(jīng)被抓捕控制。其他從犯,我命令你們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不要做頑抗,否則全部就地格殺!” 廣播聲幾次重復(fù),外面的槍聲徹底啞了。 其實馬翔和蕭末的話有點沖突,仔細聽就能聽出來,蕭末說鮑越智已經(jīng)死了,馬翔卻說人被控制住,不過不管是哪點,傭兵們的斗氣都已經(jīng)被打消。 而帶著剩余傭兵正通過安全樓道往地下五樓跑的大衛(wèi)等人也全部停住腳步。 傭兵們并沒有怎么慌亂,但是他們?nèi)伎聪虼笮l(wèi),“軍方像是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基地,連我們這邊也被他們侵入,電梯不能用肯定是他們干的好事,現(xiàn)在連鮑少都……” 大衛(wèi)頭疼,“頭不知有沒有出事,到現(xiàn)在都沒上來。我們先去地下五樓,看頭是不是還活著。” 他們這支傭兵的頭是令狐,和鮑越智手上另一批人壓根就不是一個系統(tǒng),他們曾經(jīng)可是……唉,甭提了,一步錯,步步錯,最終不得不淪到被人控制、還要為以前最討厭的那類人賣命的地步。 水房中,雪里紅扛著天使女上來。 程宰聽到聲音回頭,當場就呆住。 “你看這是不是你母親?”雪里紅示意蕭末去幫天使女恢復(fù)神智,他代替兩人守住水房大門。 蕭末原本并不能讓被麻藥麻醉的人蘇醒,但現(xiàn)在他具有了破壞能力,可以驅(qū)逐麻醉成分,又幫天使女稍微修復(fù)了一點身體,他重點修復(fù)天使女大腦,希望她人性的一面還沒有消失。 哪想到這一修復(fù),直接讓他的能量如泄洪般迅速流失。 但是成效也很顯著,天使女大腦被破壞的部分正在逐漸修復(fù)。蕭末沒動松果體部位,他怕動了,天使女的異能會消失。 程宰走到天使女面前,噗通跪倒,脫下外套蓋住她的身體,抱住了天使女的上半身。 “老媽……”程宰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他以為他媽早離開了h市,沒想到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還到處找她! 天使女的身體動了動。 蕭末力竭,抓住能源晶一邊補充能量,一邊分神提醒他,“她就要醒了,你最好放開她,我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保有多少人性?!?/br> 程宰瞪他。 蕭末做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她身上帶有天使病毒,我雖然幫你驅(qū)除過一次,但并沒有讓你免疫,你要不想再麻煩我,還請放開你老媽,退到一個安全距離?!?/br> 蕭末抓住天使女的右邊翅膀,做好了隨時利用破壞能力殺死她的準備。 程宰不怕死,但他不想再給蕭末他們添麻煩,只得放開天使女,稍微退遠了點。 天使女眼皮顫動。 蕭末對程宰叫:“喊她,讓她不要動手?!?/br> 程宰立馬喊叫:“媽,是我,你兒子程宰,媽,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天使女睜開了眼睛…… 第74章 0301號任務(wù)時限前 9月26日27日 程宰mama姓常名娥,鮑越智看人有翅膀,就直接把人叫成了嫦娥實驗體。 常娥個性相當爽利,而且手狠。在水房醒過來,她認出兒子,沒和兒子抱頭痛哭,竟先去把鮑越智打醒,又生撕了他的四肢,最后才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鮑越智的慘叫把當時在外面的傭兵都嚇住了。蕭末和程宰也有點嚇蒙。 雪里紅在常娥動手時,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jù)。常娥對雪里紅有很深刻的印象,見他拍照也沒敢說什么。 程宰更不敢,他知道雪哥的意思,這是在明明白白告訴他:我們彼此都握有對方的把柄,在鮑義勇倒臺前,大家最好把嘴都閉緊。 而那些僥幸得了活命的傭兵們也倒了大霉,凡是曾經(jīng)欺辱過常娥、對她露出過yin邪目光、當她面說過一些污穢言語的,她一個都沒放過! 令狐也被從天然化糞池里撈出來,等清醒過來沖洗干凈并了解情況后立刻勒令剩下的傭兵不準輕舉妄動,并主動交上所有武器。 剩下的傭兵加實驗室研究人員約有六十名,和十名保安一起被軍方控制。 一開始部分傭兵和保安還想反抗,甚至想要占據(jù)后樓,威脅要放出實驗體來與軍方抗衡。但這部分傭兵和保安最后全被軍方和常娥殺死。 最后除去研究人員,活下來的傭兵連帶令狐只有十一人,奇妙的是這十一人竟全是令狐手下。 軍方經(jīng)過深思熟慮,暫時封閉了后樓,不讓任何人進入,只等將來地道打通的那天,再找專門人士來解決那些實驗體和研究資料。 而常娥自知身體中攜帶天使病毒原體,不想去禍害他人,拒絕了兒子的提議,依舊待在了地下五樓。 蕭末想要給常娥修復(fù)身體,幫她一點點驅(qū)逐身體內(nèi)的病毒??墒浅6鸬纳眢w情況較為復(fù)雜,他不敢大動手,上次驅(qū)逐程宰體內(nèi)病毒近乎奇跡,詳細理論他并不知道。 系統(tǒng)數(shù)次警告蕭末,讓他不要白費力氣。 蕭末棄耳不聞,常娥和之前的暴食獸之母完全不同,前面那位被病毒摧殘得只剩下原始本能和極度的想要吃的欲望,但常娥除了身體里有病毒,身后長了一對翅膀外,她的理智和人性都還在,甚至為了不傷害別人,她寧愿囚禁自己。 這樣的常娥讓蕭末怎么可能就這么回收掉? 嘗試了兩次后,蕭末判斷短期內(nèi)恐怕并不能幫常娥徹底解決病毒問題,只能期望于把病原體帶回鐘山市基地由那里的科研人員想法研究出疫苗。在此期間,只能委屈常娥繼續(xù)待在地下研究室。 還好常娥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對于她來說,能有命留下來,最重要的是能脫離那種屈辱無力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運。 常娥沒有對蕭末和雪里紅表示感謝,她只是跟她兒子一樣,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9月26日深夜。 蕭末和雪里紅就守在地下五樓的實驗室,隨便鋪了兩床棉被。 忙碌了整整一天,真正死去活來,又耗費了大量能量的蕭末腦袋一沾枕頭就睡死了過去。 輕微的鼾聲響起,聲音不大,完全不會sao擾到在旁邊睡覺的其他人。 雪里紅掀起蓋在蕭末身上的棉被,大大方方躺了進去。九月底,h市的夜晚已經(jīng)有點冷啦,而研究室的空調(diào)早就關(guān)上,只有通風換風設(shè)施還在工作。 至于深處地下的全封閉研究室不但不冷,還有點溫暖的事實被雪里紅兄完全無視。 雪里紅睡不著,看自家老板睡得這么熟,手自然而然就伸進了他的背心里面,然后在蕭末甘甜的鼾聲中慢慢合上眼瞼。 沒多久,蕭末的鼾聲忽然消失,鼻息聲一點點變得粗重。 漆黑的實驗室只有中間的玻璃房里傳來一點亮光。 睡在玻璃房里的常娥女士在簡易床上翻過身,瞪著眼睛望向黑暗。她是結(jié)過婚的女人,孩子都那么大了,那里正在發(fā)生什么事,她簡直連猜都不用猜。 常女士啼笑皆非,很想砸個東西扔過去,再大罵一聲。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這兩人竟然、竟然! 她再也沒想到這么俊帥能干的倆小伙子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不行,從明天開始得讓程宰離他們遠一點,據(jù)說這些人都相當沒節(jié)cao,群啥、換啥都是家常便飯。 常女士自認還算開明,但別人是別人,換成自己的獨子那是怎么都不行的! 蕭末在睡夢中發(fā)出了一聲讓任何人聽了都為之心顫的呻吟。 還好常娥女士嫌這兩人發(fā)出的聲音有點sao擾人,把玻璃房上的通話孔給手動關(guān)閉了。 雪里紅這個無恥的,把人褲子都扯了一半下來,但總算這家伙還算有點分寸,沒真的趁人熟睡之際把人便宜全部占完。 不過就算如此,蕭老板的清白也給毀得差不多了,這時任何一個人看到兩人的樣子,都絕不會相信兩人只是雇傭關(guān)系,蕭末半裸的屁股蛋上甚至還有一圈牙?。?/br> 被窩里熱氣騰騰,蕭末的臉蛋也紅得要命。 雪里紅全程做得巧妙,又按摩他的xue位,加上他真的太疲累,一直到那啥都還深陷夢中沒有醒來。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頭了?!?/br> 蕭末看著在自己面前忽然出現(xiàn)的人,嚇得渾身一抖,連忙拉起棉被想要蓋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等等,他旁邊的人是誰?剛才和他做了那事的人怎么感覺不像是女人? 快活完的蕭末后知后覺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睡在他旁邊的人。